0397 可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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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7 可憐的女人
神聖帝國！
聖路易大教堂！
簡陋的房間內，老路易仍然盯著那本書在看。
這本書，他看了漫長的歲月，可除了偶爾的神諭外。他再也沒有看到過什麼。
上一次的神諭是，讓他背叛盟友。建立屬於自己的國度，強奪這個位面最後的信仰之源。
所謂的信仰之源，就是位面本源力量的一種體現。
每一個人。都是組成位面規則的一部分，他們虔誠的信仰，將會把位面本源力量轉化為信仰之力，然後提供給他們所信仰的神明。
一般情況下，一個健康的位面，這種消耗，是可以修補的。
可是。
現在的荒野之地，位面本源力量早已受損。經過收割者一役，已經接近崩解的邊緣了。
所以說，老路易現在所做的，其實就是想要徹底毀滅荒野之地。
這也是老路易第一次對神諭產生疑慮。可漫長的歲月中，他已經養成了聽從神諭的習慣。
老路易放下線裝書，走出了逼仄的空間，站在聖路易大教堂的頂端，看著夜空中閃亮的星，看著扔在虔誠祈禱的人們。
這一切，是對的嗎？
崩解的位面。又會是什麼樣子的？
英俊依舊的馬丁出現在老路易身旁，蹲在地上，點燃蠻族的煙槍，吧唧了一口，說：“喂，老頭，被怪我沒有提醒你，那個傢伙一定會回來的。”
老路易搖頭笑笑，說：“我現在已經是傳奇強者了，即使他回來了，也無法撼動我了。”
馬丁卻說：“這也是神諭嗎？”臺雙盡圾。
老路易搖頭，說：“這是判斷。”
馬丁說：“老頭，你的判斷可從來就不準。”
老路易說：“哦？比如說呢？”
馬丁說：“比如說你選擇信奉了那個莫名其妙的神。”
老路易沉聲道：“馬丁，你這是在褻瀆神明！”
馬丁擺擺手，說：“算了吧，我信仰的是光，跟神有沒有關係。”
老路易說：“有什麼區別嗎？”
馬丁說：“當然有了，光是原本就存在的，而你所信奉的傢伙，只不過是寄存在光之上的人而已。”
老路易陷入了沉思，良久後，嘆息說：“不論如何，已經走到這步了，只能繼續下去了。”
馬丁說：“那你就繼續揍吧老頭，我是來告別的。”
然後，馬丁消失了，用的是瞬間移動。
老路易嘆息一聲，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錯了，可即使是做錯了，既然已經做了，那又能怎樣呢？
還是聖路易大教堂。
一間暗室內，灰髮的少女穿著黑袍，雙手握著十字架，面前是一個神像，她正在虔誠祈禱。
她想要那個拒絕她的男人知道，自己已經是快要超脫世俗的存在了。
光明教廷的聖女啊，是除了教宗和聖子外，唯一可以聆聽神的旨意的存在。
她知道，荒野之地將要崩解了，而到那時，她會去往神的國度，侍奉在神的左右，獲得永恆的生命。
少女是帕洛洛，蒼狼大公的女兒，她弒父保全了家族，可卻因為長期被那個冷落，甚至是最後的拒絕而心生怨念。
在那個男人離開之後，帕洛洛的怨念越來越大。
那時候，她就覺得秀川凌那個女人蠢極了，那個男人都帶著自己的女人走了，她還傻乎乎的替人家管理國家。
而有一天晚上，她與教宗偶遇，教宗送給她一本教典，從此成為神的僕人。
讓她欣喜的是，她在夢中聆聽到神的旨意，並且獲得了神恩，實力突飛猛進，現在已經是傳奇強者了，比那個馬丁還要厲害了！
她在計算時間，計算那個男人離開時的等級，現在至多會是個天位聖域吧。
想著。
她笑了，摩挲著手中的十字架，要不要今晚就去殺了秀川凌那個女人呢？
正想著，她忽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出現在身邊，轉過身，差點驚叫出聲，竟然是他！
此時此刻。
我就站在帕洛洛身後，帶著柔和的笑容，說：“呦，帕洛洛，我們又見面了！”
帕洛洛本能的後退一步，說：“你竟然回來了，而且已經是傳奇強者了！”
我說：“很失望嗎？”
帕洛洛卻是冷笑一聲，說：“不，這樣更好，你強一些，會更耐玩。”
我說：“你認為自己能贏得了我？”
帕洛洛說：“這是光明教廷，是我的主場！”
我點點頭，說：“哦，那就變成我的主場吧！”
說著。
我一揮手，規則之力在瞬間發生了改變，被扭曲，神像在此刻破碎。
帕洛洛突然感覺自己的力量正在下降，竟然退到了聖
域境界！
我說：“這還是你的主場嗎？”
帕洛洛尖聲道：“你做了什麼？”
“你的力量，是被人賦予的，它並不屬於你。”我說：“嘛，就不跟你解釋了，這是很艱深的課題，說了你也不懂！”
帕洛洛冷笑道：“我不懂？我可是聖女，是神的選民，我會不懂，有什麼是我不懂的？”
我搖頭失笑，這個女人已經瘋了，“你不懂的，實在是太多了。”
帕洛洛不再說話，書中的十字劍突然變成一把長劍，她毫不猶豫的刺向我，並且成功的刺穿了我的心臟。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長劍，說：“竟然，這麼簡單？”
我笑道：“你覺得呢？”
帕洛洛驚恐的後退，說：“你為什麼沒有死！”
我說：“看吧，這就是你不懂的。”
帕洛洛不再說話了，她緩緩後退，一直在為為什麼。
我說：“先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背叛？”
帕洛洛抬起頭，看著我說：“這不是背叛，是你先拒絕了我！”
然後，她歇斯底里的笑著，一邊說：“為了家族，我殺了自己的父親，不過他該死。可是，為了討你的歡心，我甚至殺掉了自己深愛的男人，而且還跪在你的面前，為你做那麼不堪的事情。可是，最後你還是拒絕了我！你說，我這算是背叛嗎？”
我說：“如果今天你能贏了我，那你會做什麼？”
帕洛洛獰笑道：“我會羞辱你，讓那些腦袋裡面都是肌肉的騎士玩你，讓你跪在我的面前，做我為你做過的事情！不，還不夠，我還要在你的頭上撒尿！”
我說：“仔細想想，你恨的是我，還是你自己？”
帕洛洛繼續獰笑，說：“是你，是你！”
“好，那就是我吧。”我點點頭，說：“既然你恨我，那就讓你更恨我一點吧！”
說著。
我走過去，一把將她按在了神像臺上，撕掉了她身上的長袍，扯掉她的貼身衣物，一邊說：“看著你的神明，看它是否能夠救你！”
帕洛洛低吼著：“混蛋，你放開我，啊……”
刺痛，讓帕洛洛尖叫了一聲，她不想在我面前表現出軟弱，所以她忍住，不讓自己叫出聲音。
我毫無保留的征伐，讓帕洛洛很快就暈死過去，隨後又醒來，再暈死……
可憐的女人，就給你想要的，可你會開心嗎？
最後。
帕洛洛從昏迷中醒來，咬牙道：“我早晚會殺掉你！”
我說：“我這是給你一個不用去死的理由。”
帕洛洛說：“什麼理由？”
我說：“我不會殺自己的女人，即使你背叛過。”
帕洛洛說：“我會找其他男人，讓他們玷汙我的身體，這樣也是對你的侮辱。”
我揉了揉她的頭，說：“如果是這樣，你早幹嘛去了？”
帕洛洛說不出話了，淚水很快就留下來了。
持續不斷的恨，已經在她心裡打下了我的烙印。
我說：“在這等著，我要去找老路易談談。”
說著，我轉身準備離開。
帕洛洛突然說：“老路易可是很厲害的，他會殺掉你！”
這個可憐的女人啊。
在來之前，我想過很多種帕洛洛背叛我的可能。
聽說她已經是聖女後，我那時在想，是不是她跟了馬丁呢？
卻沒想到，她竟然是因為我的拒絕而瘋狂。
聖路易大教堂，最頂端。
老路易看著夜空，說：“你來了？”
我說：“別想著點燃神火了，我送你迴歸神的懷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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