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 雲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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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雲開三
2 紅樓篇 195 雲開(三)
琥珀見史家叔侄互相護持,狼狽而去,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冷笑道:“一群豬玀。”
老畢聽得大為解氣,不過還是忍不住問道:“既然清湖兄弟你也不喜歡他們,那你剛才救他們幹什麼?”
琥珀冷笑道:“我雖不喜歡他們,可也不能違揹我家小姐的命令。”
老畢一拍琥珀,“兄弟,大好男人,居然跟著個娘兒們,不如到我們這裡來,將軍待兄弟們挺好的。”
琥珀一臉愕然,赫連青雲哈哈大笑,差點將眼淚都笑出來了。
老畢吃驚的看著赫連青雲,他可看不出將軍有半點高興的樣子,不解的道:“將軍,難道我說錯了什麼嗎?”
赫連青雲拍著老張的肩頭笑眯眯的道:“老畢,承蒙你看得起我,不過將軍我可沒本事帶清湖兄,只要清湖兄看得起,肯將青雲當兄弟就夠了。”
琥珀嘴角掛著一絲詭譎的笑意:“赫連,你若是想跟林家攪到一起,那你的主子會放過你嘛?”
赫連青雲似笑非笑的道:“清湖兄實在是太抬舉我了,林家少爺哪裡會將我這等貨色放在眼裡。”
另一個士兵擔憂的道:“可是將軍,你看那老頭兒的臉色,恐怕要對你不利。”
這下琥珀與赫連青雲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小子,你以為還是以前嗎?太上皇還會對他們心存憐惜,他們得罪他們不該得罪的人。至於當今聖上早就對他們不滿了,只是礙著太上皇不便動他們罷了,你看吧,只要太上皇一撒手,他們還能蹦躂個什麼勁兒。就不知道王子騰有沒有哪麼蠢,是不是還要跟他們同進同退了。”
琥珀靜靜的看著史家叔侄遠去的背影,冷笑道:“王子騰那老油條向來滑不溜手,史鼎這個廢物壓根兒就別想擺平他,只是白白出乖露醜罷了。對了,赫連,我家少爺給他的藥還在他身上吧?”
赫連一愣,他哪裡知道這些事。忙罵下面的那些小兵,“你們沒貪那胖子什麼吧?”那些士兵慌忙道:“沒有。”赫連大手一擺,“你們帶幾個人去前面,讓他們給史大老爺放行,別難為他們了,居然真的是來給那個廢物求藥。唉,清湖兄,我覺得你那天罵那廢物的話還真是絕了,不錯,那個寶貝簡直就是我們男人的恥辱啊。”
琥珀輕蔑的道:“誰說不是呢,那種人,活著浪費糧食,死了浪費土地,不死不活浪費他們家的銀子,虧了那家人還把他當寶。”
赫連青雲捧腹狂笑,一邊笑一邊揉眼睛,“清湖兄,你實在是太厲害了,我還從沒聽過這麼罵人的,天啦,形容的太恰當了,還真他媽的是這樣的。哈哈。”旁邊一眾人也是笑得人仰馬翻,東倒西歪。
史家一行人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府中的,史湘雲一回去就暈了過去,她真的情願自己就此死了算了,乾脆一了百了。賈母一聽史家叔侄回府,本以為他們會立刻上門,哪知等到上燈都沒見二人過來,只好派賈璉過府去問。賈璉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那倆人絕在林家手裡討不了好去,哪裡還會去碰這個釘子,直接指了一事回了,避了出去。他現在也無甚去處,乾脆就躲到王子騰府上。王子騰突見賈璉上府,還以為是鳳姐兒出了什麼事,被駭得一跳,後來見賈璉面色如常放鬆了一口氣,問賈璉有什麼事。
賈璉苦笑道:“能有什麼事?老太太哭天抹地的讓史家叔叔去林家討說法,並想借機將林妹妹再接回來,二叔,你想,天下哪兒有哪麼好的事,當初二太太可是昧了林家好大一筆銀子,此事還是我經的手,也都告訴林妹妹了,如何抹的過。老太太不說還錢,反倒口口聲聲說林家兄弟是假的,是來騙林妹妹的,我就不信了,他騙得過林妹妹,難不成還騙得過太上皇去,那赫連將軍是怎麼會事?唉,二叔,我這心裡不踏實的緊,我怕是老太太為了寶兄弟,要整個賈府都去給他陪葬呢。”倆眼一溜,王子騰忙命下人退下。賈璉不放心,又親自巡視了一圈,王子騰不解,正想說他太小心了,可也知道必定事關重大賈璉才如此,也跟著又巡視了一遍。
賈璉方悄悄靠在王子騰的耳邊說道:“我聽大太太說,貴妃娘娘早就被皇上賜了藥,不能生了。”王子騰赫然失色手一顫,一把攥住賈璉的手失聲道:“璉兒,你沒哄我,是真的麼?”他驚慌之下,難免沒有注意,手上的力道大了。賈璉痛得“嘶”的一聲,聽得王子騰聲音太大,慌的忙將指壓在脣上,示意王子騰小聲點。
王子騰茫然的鬆開手,踉蹌後退,一跤摔進椅子裡,顫聲:“這是真的,璉兒你是怎麼知道的?別是糊弄我罷?”賈璉或許不是太懂這裡的彎彎繞,可是王子騰是什麼人,歷經倆朝,見識了多少,如此處置一個宮妃,內裡的含意,自是不需明言。
賈璉苦笑道:“是二妹妹被退親,老太太卻沒給個說法,也不發話,太太氣憤不過才對我說的。是宮裡娘娘親口告訴老太太的,她與二太太都在當場,所以知道了,老太太不許太太說出來,太太氣不過老太太偏心,才悄悄跟我說了,叫我到二叔這裡討個主意。”
王子騰猶自抱著一線希望,問道:“是什麼時候的事?”
賈璉低聲道:“聽母親言道是娘娘封妃之時出的事。”
王子騰一拳捶在桌上,“那娘娘又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賈璉搖頭道:“彷彿也是才知道,因此才急招老太太她們入的宮。”
王子騰抖著脣道:“好,好狠。”
賈璉茫然的看著王子騰,王子騰苦笑道:“那麼看來陛下早在登基之時就已經對我們看不順眼了,居然忍了我們三年。看來是看在太上皇的面子上才沒動我們吧。”
賈璉呆呆的看著王子騰,他一個閒散人員,根本就不懂朝政,王子騰跟他說這些,無異於對牛彈琴。
王子騰懶得理他,他現在還得好好想想自己的退路,賈史王薛四家人一向是同氣連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既然今上對無甚實權的賈家都如此防範,那麼對在四家人中唯一掌權的自己?王子騰不由的嚇出一身冷汗,自己馬上辭官歸隱,只怕說不過去,今上也會起疑心。自己這四家人在今上的眼裡只怕早就被打上了太子黨的記號,自己退不退都逃不掉。本以為元春晉位是今上冰釋前嫌的表示,如今看來只是陛下的緩兵之計罷了。
王子騰咬咬牙,低聲問道:“璉兒,你知道如今理親王在幹什麼?”
賈璉苦笑:“二叔,珍大哥哥跟他們走得近,我麼,別人還不放在眼裡。”
王子騰嘆了口氣,“璉兒,幸好你跟他們走得不近,就看以後你有沒有那個造化了。”算了,既然賈璉還沒有捲進來,自己何苦又將他拉下水呢。不如給他指條生路,看他以後能不能照拂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至於自己的倆個女兒,就找個敗落的忠良之後嫁了吧,至少,以後她們能稍得庇護,也不會受到當今的猜忌,不受自己的牽連。
王子騰一指身邊,示意賈璉坐下,低聲問道:“你跟林家兄妹的關係如何?”
賈璉臉一紅,苦笑,“怎麼說呢,不是很好,但跟老太太比起來,也不是很差,不知叔叔問這個是何用意?”
王子騰搓了搓手,沉吟道:“那麼以後你就儘量跟他們打好關係,看以後他們能不能替你講兩句好話。”
賈璉吃驚的看著王子騰,王子騰看他尚自不悟,搖了搖頭,“璉兒,你說陛下為何給娘娘賜藥。”
賈璉猶豫不定的道:“大約是不想娘娘誕下龍子?”
王子騰恨鐵不成鋼的道:“那是陛下根本就不想跟我們有絲毫牽連,但那時他初登大位,根基不穩,也不能寒了這些老臣的心,又要防著太子舊部,所以娘娘封妃,只是陛下的權宜之計,他只不過是在拖時間而已。現在,陛下登基已經三年,歷經一界恩科,一界春闈,陛下的手中早已聚集足夠了的力量,朝堂中舊人也換得差不多了,只怕也該對我們動手了,只不過顧忌太上皇他老人家的感受,才遲遲沒有動手而已。唉。”賈璉嚇得蹭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