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叔與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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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叔與侄
125 叔與侄
黛玉嘆了口氣,連白眼都欠奉了,敲了敲桌子,清了一下嗓子,黛玉不得不提醒他一下,免得這個人一會兒趁自己一個不注意就去把他的想法付諸實施。現行的修真界不能對凡人出手的規定,黛玉也不知道對這個人還管不管用。不管老太太如何對待自己,她終究是孃親的娘,若是弘對他們出手,黛玉打了個寒顫,不敢往下想,自己拿什麼去見孃親。
揉著眉頭,黛玉苦惱的道:“弘哥哥,我也很恨他們,可他們畢竟都是我孃親的親人,如果他們的死跟我有關的話,我拿什麼去見我娘。我跟你說吧,這長安城有兩家人我不能動,一個是我們現在正在談的賈家,一個就是十哥現在正在辦的那個人家裡。其它的隨便你想怎麼辦。”弘把嘴一撇,哪些人跟我有什麼關係,還不是為了你,好吧,既然你說不動那就不動吧。
想了想,弘挺認真的道:“婠婠,那要不要乾脆再在那個什麼二的孩子身上再做點什麼手腳,比如說讓他出生的時候再帶點異兆什麼的?”
林曄聞言一咧嘴,挑眉瞪了弘一眼,幼稚。弘連看都不看他,彷彿他就是空氣,壓根兒就不存在。
朱鳳聽得不住點頭,擊掌道:“不錯,要不咱們給他來點紫氣什麼的,再不然就在他出生之前不停的下雨,他一出生就豔陽普照。或者他出生前乾脆就一點雨都不下,等到他出生的時候再下。這兒的人最迷信了,到時不把這小子供起來才怪。唉,不過,這些事以前我或許能辦到,現在是不可能了,畢竟我的實力到不了那一步。”好吧,小打小鬧就小打小鬧吧,那也比干坐著白受氣要好。反正老孃我不開心,小兔崽子你們也別想痛快,咱們就這麼耗著,看誰先熬不下去。
熬潤聽得渾身冷,這都什麼人啊,這麼一府的人,就被你們這麼玩來玩去,到最後不死也得逼瘋,還不如干脆一點,給他們個痛快呢。唉,算你們倒黴,誰叫你們有眼無珠,得罪了我家主子呢。熬潤不是一門心思清修的一心只想著復仇的小十,他是龍族智者,為了讓他免受外界的,龍族是下了大本錢的,所以他對這男女情事瞭解得很清楚。如果先前沒搞明白弘的心思的話,那麼現在他還有什麼不知道的。他那個什麼都不懂,偏又修為奇高的主子只怕還沒他這個僕人瞭解自己的心事。熬潤也不敢說什麼別的,他知道每條龍都有自己的逆鱗,觸之即死。如果將弘也比做是一條龍的話,那麼他的逆鱗就是黛玉,而那倒黴的一家子,現在就正在不知死活掉逗這條怒火中燒一觸即的龍。
不過熬潤對他們可沒有絲毫同情,他如同看一群忙碌的螞蟻拼命的往它們的窩裡搬運東西,可它們的家旁邊卻正蜷伏著一頭凶獸,正漫不經心看著它們徒勞無功的忙碌著,隨時準備吐口唾沫淹死它們。敢算計我家小姐,你們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
黛玉擰著眉道:“弘哥哥,你是不是還在我的身上施了什麼法,怎麼我還是聯絡不上琥珀?”
弘一挑眉,看著黛玉道:“婠婠,你又想幹嘛?告訴我不是一樣。”
黛玉白了他一眼,“算了吧,弘哥哥,這事我還真只能交給琥珀去做,不然恐怕明天我一睜眼,連這兒都不在了。”
弘不高興的道:“既然他們對你都不留情面,你何必對他們客氣。”朱鳳在一旁拼命點頭,就是,就是,小姐,我還從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乾脆全部宰了,一了百了,咱們也從此清靜了。
黛玉瞪了一眼自己毫無立場的無良寵物,朱鳳慌忙乖乖站好,什麼嘛?人家也只不過說了下心裡話嘛,小姐,這可都是實話,實話,那一家人真的該死。
弘微不可聞稻了口氣將手一揮。
……
賈璉無力的靠在牆上,這都多久了,他覺得自己全身都臭了。雖說他不是寶玉,但好歹也是大家少爺,從小也是丫頭婆子一大堆,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哪裡吃過這個苦啊。這些日子的經歷簡直就是煉獄,不知鳳姐兒好不好,自己還能不能再見到自己的女兒,他現在還不知道鳳姐兒又有了身孕。平時賈璉對大姐兒也不怎麼上心,不過是個丫頭,自己也還年輕,總會有兒子的。可現在自己現在這朝不保夕的模樣,恐怕自己就這輩子就只這一個了,早知道自己平時就該多關心她的。現在,什麼都晚了,便是自己有心也無力了。
賈璉苦笑了一聲,掙扎著坐了起來,自棉袍上撕了一塊佈下來,對面的賈芸吃驚的道:“璉二叔,你這是幹什麼?”賈璉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恨得牙癢癢,都是你這小子,如果不是你的話,爺會吃這個苦頭?見賈璉準備咬手指,賈芸一呆,隨即笑了起來,“璉二叔,你真的沒這個必要,那個將我們困在這裡的人不會讓我們死的。”賈璉恨不得跳起來踹他兩腳,可惜自己實在是沒那個精神了。再說,就算有那個精神也得留著,誰知道待會又會撞見什麼?
賈芸也不見得比賈璉好到哪兒去,一臉的鬍子拉渣的,衣服也是又破又爛皺皺巴巴的,腳上鞋子早破了,連腳趾頭都露了出來。
賈芸齜著牙,挪動了一下身子,想是動了傷處,忍不住裂嘴“嘶”的一聲。賈璉雖恨他將自己也拖累了,可現在就只剩了這麼一個伴兒,要沒他的話,自己可還真滲得慌。皺眉勉強訓道:“你是什麼人?居然知道那人心裡是怎麼想的?”賈芸苦笑,我要認得那人的話,又怎麼會被扔到這個鬼地方,搖頭道:“當然不認識,不過,璉二叔,您老人家想想,每次我們餓得受不住的時候,總會找到吃得。雖說不是什麼好東西,但總也讓我們不至於餓死,我覺得這人只是要懲戒我們,卻並不想要我們的命。”
賈璉只覺得怒氣上衝,我當然知道只是想懲戒我們,誰叫你這小兔崽子去招惹林妹妹的,不知道這次是哪位前輩出得手,賈璉現在真的好想哭,我是被殃及的無辜啊。見賈璉面色不善,賈芸識趣的不吭聲了,賈璉看著他,冷笑道:“芸兒,我早知道你不是個安分的,倒不知道你居然鑽到寶二爺的身邊。看在我們在這裡一起熬了這麼多天的份上,我好嗅點你一句,離那個鳳凰蛋遠點,老祖宗看重他,並不代表所有的人都看重他。跟著他,你遲早要倒黴的。”而且是血黴,賈璉在心裡恨恨的加了一句。
賈芸吃驚的看著賈璉,這個叔叔似乎也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被困在這個鬼地方那麼多天也不見他怎麼失態,若是旁人,只怕早就嚇得鬼哭狼嚎了。一下想到此事的始作俑者,不由的心下暗忖,若是寶二叔的話,大概早就暈過去不醒人事了,只等著來人收屍吧。他哪裡知道賈璉卻是知道底細的,心裡早就知道林家不會真要了他們的命,只是藉此機會小懲大誡罷了。只是會吃這麼大的苦頭,還連他一塊兒扔進來,這就太出乎他的預料了。
賈璉試了試手腳,力氣似乎恢復了一些,扶著牆站起來,對賈芸道:“你現在還成麼?我要再過去試試。”賈芸也掙扎站起,勉強道:“叔叔還記得路麼?”賈璉苦笑,自己現在閉著眼也能知道下面該怎麼走,只是到了那關口卻是無論如何也過不去了,錯出在什麼地方呢?賈璉低著頭,一遍又一遍的回想著以前的走法。賈芸在後面道:“叔叔,又到了那裡了。”賈璉停下腳步,慢慢的在四周仔細檢查,想找出點卯竅來,賈芸也仔細的著,從被困在這兒第一天起,從一開始的亂衝亂撞,到後面每走一步路都得小心算計,兩個人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到現在終於記住了一部分正確的路線,有幾次明明覺得光明就在眼前,卻突然莫名其妙的送了回去。
賈璉將自己貼身的玉佩包在那塊布料裡,只盼天見可憐,自己待會有機會將這個信物扔出去,至少也要讓家裡人知道自己在這個地方,再看有沒有什麼法子救自己出去,雖然希望渺茫,但他好歹也要試一試,再這樣下去他真的要瘋了。
真的不怎麼想轉入紅樓,一進來必須是慢節奏的,還是喜歡修仙的文,只要一個不對勁,抬手就是一劍,解決得乾脆利落,就跟打魔怪一樣,偏到了紅樓裡面就得慢慢來,一步一步設計,簡直不過癮,有的時候寫得自己都手癢。恨不得拿起筆來,我叉我叉,叉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