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姥姥更難shou了

姥姥更難shou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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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更難shou了

十大世家盡風流 姥姥,更難shou了

艾勞歪著頭問他:“哪裡難受?”

老大無奈,拖著她的俏tun往上面送了送,這個動作倒是很熟練,因為之前一直讓他背來著:“姥姥,別鬧了。”

艾勞那大長腿使勁在老大身上晃悠:“我怎麼鬧了?我這是說正事呢!”

老大很無語,即使沒見識過其他女子什麼樣,但他也知道,艾勞的無理辯三分有多厲害,當然了,這在老大眼裡,她的一切刁蠻任性都是極其可愛的!

“我問你,那老不死說的話,你真信?”

老大點頭。

艾勞笑了:“其實我也不敢不信,但是,我會找到破解的方法,你信不信?”

老大看著她,深邃的目光裡深情溫柔,有著大男人最細緻的情感:“姥姥,我不管那麼多,我想要的,只是一個平安健康的你。這幾年,很多事,我早就看開了,只要能留在你身邊,其他的,我不奢求。”

艾勞使勁蹭蹭:“不奢求?不奢求你硬什麼!”

老大畢竟沒經過人事,再淡定也被她直白的話語羞紅了臉:“姥姥……”

艾勞摸著他的耳垂:“害羞了?哥,你怎麼這麼可愛呢?”

老大眸子睜大:“姥姥,別這樣叫,我——受不起。”

艾勞直接趴在他耳朵上:“哥,哥,哥,我就叫,我喜歡這樣叫!哥!哥!哥——”

她聲音軟軟綿綿的,一疊聲地叫出來,讓人聽了真是渾身舒坦,又酥又癢,撥出的氣息噴灑在老大的耳邊,**的地方被人如此致命地誘huo,老大真是覺得難受死了!

他手上的動作不由自主地收緊,柔聲地喚:“姥姥……”

艾勞張口含住他的耳垂,極其熟練地舔舐啃咬,圓潤可愛的小東西她一直都很喜歡,含在嘴裡,舌尖滑過來滑過去的,盡情挑逗!

老大無法控制地將兩人的身體緊貼,喉嚨裡溢位難以忍受的輕吟。

艾勞在他耳邊輕語:“我喜歡你,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歡,你對我的感情,我同樣也有。”

老大驀然覺得眼眶酸澀,無論有多少個難捱的夜晚,可是,有了她這句話,受再多的罪也值得了!

“即使不能歡好,可是,能讓你抱著,能接吻,能說出愛意,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對嗎?”

老大的臉緩緩埋進艾勞的頸間,一時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艾勞捧起他的臉:“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們拋開那些,不去想,只要不——其他的,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老大的聲音裡帶著微微的顫抖:“真的?”

艾勞點點頭,很認真地看著他,偏偏臉上還帶著一絲惹人喜歡的笑:“所以,你想吻嗎?”

老大看著她,良久,點頭:“想。做夢都想。”

艾勞嘻嘻地笑:“那還不開始?”

老大抿著脣,有些難以啟齒:“我——我吻不好,姥姥你……”

艾勞食指豎起來,放在他脣邊。

然後,她微微地抬了下巴,雙眸緩緩閉上。

老大隻覺心跳如擂鼓,努力地控制了呼吸,垂眸看著她絕色的五官,似乎,歲月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如此近距離看過去,嬌嫩光滑的肌膚透著少女般的粉嫩,眼角細紋也看不到,整張臉散發著無法言喻的迷人魅力。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脣上,透著光澤的雙脣,粉嫩誘ren,有著最完美的厚度和弧線,在這一刻,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讓他情不自禁地呼吸加快,低頭,即使心裡迫切地想採擷她的甜美,可還是緩緩地靠近那兩片柔軟,覆了上去。

四脣相貼,奇異的感覺流竄兩人周身,艾勞並不動,任他一點點摸索著開啟她的甜美,讓他獨自感受這醉人迷離的一刻!

說起來,老大是有些經驗的。要說這些經驗,還是艾勞給的。當然了,這些經驗只是說他對於歡愛一事,有大概的瞭解,他本身肯定是沒嘗試過的。至於那些經驗,則完全來自他給艾勞守夜時,不想聽卻不得不聽的艾勞和別的男人的歡愛現場!

而對於接吻,他真是完全是憑著自己的感覺來,虔誠般地吻上那讓他膜拜的脣,他心裡的驚喜與激動自不必多說,只那份莫名的悸動快gan都能要了他的命!

他不懂技巧,即使心裡急切地想一口把艾勞吞下去,可還是極盡溫柔地給她他的溫情。

艾勞手上猛地用力,瞬間反客為主——大哥啊,溫柔神馬的都是小兒科,姥姥帶你見識真正的吻!

老大瞬間懵了!

艾勞的舌強勢地攻了進來,狂風暴雨般地帶給老大絕對的震撼衝擊!

老大更緊地抱緊了她的翹tun,兩人相貼的身體絲毫沒有間隙地抱在一起,彼此不加掩飾的欲wang清晰地讓對方感知!

艾勞早就對老大的身體垂涎欲滴了,老大身上那股沉穩中帶著狂野的男子氣概,真是讓她愛死了——她結束了這個吻,慶幸老大沒像那個呆子一樣忘記了呼吸:“嗯,怎麼樣?”

老大眼神熾熱地凝視著她,她臀下就是自己張揚的炙熱,這種感覺,比以往聽她的嬌吟來得更快!他艱難地控制呼吸,道出真實的想法:“姥姥,更難受了。”

艾勞直接扯開他的衣服,眼睛頓時直了!一直幻想著老大身材肯定很有看頭,真正見到他的胸肌,艾勞還是忍不住差點流口水了——太漂亮了!無論是顏色、光澤、柔軟度、觸感,還是形狀,那叫一個贊啊!彰顯著男人的力量,卻又不會給人太過剽悍的感覺!淡淡的小麥色,讓他的強健中透出幾分狂野——艾勞忍不住就親了上去!

老大悶哼了一聲,頓時覺得身體燙得像火在燒——姥姥這是在要他的命吧?明明不能要!還這麼撩撥他!

明明難受,他卻咬牙一聲不吭——痛苦,卻又有另外一種痛快的感覺,莫名的舒服,讓他掙扎著無法自拔!

艾勞早就感覺到了他身體的異樣,輕輕嘆了一口氣,抬起脣,給他把衣服攏好:“記住!這個地方只能讓姥姥看——你難受,我也難受呢!”

她猛地睜大眸子,目光閃爍如燦爛星子:“要不,我用手?”

老大咕咚嚥了一口口水,不可否認聽到她的話覺得身體更加僵硬緊繃,只是那麼想想她柔嫩的小手握住自己的——他頓時覺得脹得更加難受,一股火極快地竄到炙熱之上,灼得他無法言語!

艾勞是行動派啊,說著就要從他身上跳下來!

老大突然莫名地緊張,即使因為經常聽到她和別人歡愛的聲音對這些事並不陌生,可真正地要發生在自己身上時,他期待,興奮,可這時候——

他猛地記起自己進來的目的!果然!只要事情涉及到她,他就會失去往日的理智清醒!更何況,被她如此誘ren地撩撥!

他頓時握住她依舊不老實的小手,艱難地開口:“姥姥,那個虛空和尚,你還記得嗎?”

艾勞身體動了動,碰到身下老大的堅硬,真想馬上撕了他的衣服,看一看那可愛的東西,哪裡還顧得上什麼和尚尼姑的:“不記得!”

老大悶聲哼了哼,從未有人碰過的地方自然是極其**的,更何況這人還是他心愛的女子:“姥姥,別動!那個,對,那個和尚,有事要見你。”

艾勞直接拒絕:“不見!”

提起和尚就是火大!想起老禿驢就想罵人!

老大哄她:“他好像有事,見見吧,我總覺得他和慧空和尚,對你的身世有了解。姥姥,乖,嗯?”

艾勞哼哼唧唧地不想下來:“你還難受呢!總不能這樣出去吧——到時候你大哥的面子都沒了,支得跟個帳篷似的,誰看不出來啊?”

老大這會兒找回了理智,真是覺得丟死人了,讓他進來問艾勞話,結果倒好,兩個人在這裡卿卿我我的,這時間都過去多久了,他要是再不出去,真是……

他低頭蹭著她的額頭:“沒事,習慣了,我保證出去的時候,就會軟的。”

艾勞瞪著他:“哥!你真有本事!看來,是練出來了!”

老大笑笑,把她放到床邊,不小心碰到,難受得不行,但他忍著,把艾勞放倒,給她蓋上薄被:“乖,我讓他進來。有什麼事,你好好和他說。”

艾勞眼睛不老實地往下面瞄:“真的沒事?”

老大點頭,他真是練出來了,只要遠離艾勞,只要不刻意去想,那傢伙一會兒就老實:“我出去了。”

老大出去,下意識地看了習昇一眼,這才對虛空道:“姥姥請師父進去。”

虛空道了一聲謝,推門而入。

習昇看著老大:“她怎麼樣?”

老大鎮定自若:“嗯,好多了。”

習昇把他拉到一旁:“衣領拉起來——勞兒咬你了?”

老大俊臉頓時通紅,不自在地拉起衣領。

習昇呵呵一笑:“這下我真放心了——老大,做的好!”

老大心底甜蜜,卻一向在人前做出一副老大的模樣,這會兒被習昇如此讚歎,終於勾脣笑了笑:“嗯。”

習昇愣了愣:“還有酒窩?勞兒忍得住才怪!”

兩人互相明瞭地相視一笑。

虛空進了房間,艾勞看了他一眼,開口:“和尚你有事?”

虛空念一聲:“阿彌陀佛!施主身體可曾好些?”

艾勞恨恨地開口:“不是那老和尚,老子何至於如此!”

虛空看了她一眼:“施主,萬事皆有因果,施主莫再責怪他人了。”

艾勞猛地坐起身:“你有話就說!有屁快放!”

艾勞現在知道了,自己和和尚就是八字犯衝!他們就是故意來整自己的吧?那老和尚多管閒事!這小和尚又來幸災樂禍!

虛空又嘆佛號,聲音裡有無奈:“施主,貧僧有東西要送於你。”

艾勞不感興趣,她現在巴不得和和尚拉開距離:“放下東西趕緊走!”

虛空上前一步,也不說話,伸出手,掌心往上。

艾勞看過去,心裡一跳:“這是……”

虛空手心裡,赫然是那一枚失去光澤的墨綠棋子!

艾勞起身下床,拿起棋子:“你怎麼會有?不是應該發光的嗎?”

虛空收了手:“阿彌陀佛,施主,天機不可洩露,施主只需記住,這顆棋子,需放入特質棋盒裡儲存,終有一日,施主會知曉它的用途。”

“我憑什麼信你的!”棋子握在手心,艾勞覺得莫名的心安,心裡已經認同了他的想法,嘴上卻不服輸。

虛空的表情淡淡的很柔和,有著佛家的大度寬容:“這棋盒,也是一件奇寶,如今在北家。施主可記住了?”

艾勞白他一眼:“人家的東西,我怎麼用?你這意思是讓我去偷了?什麼和尚!還自稱佛家弟子!簡直就是誤人子弟!”

虛空似對她的強詞奪理見怪不怪了,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笑容,無可挑剔:“貧僧再送施主一句話——得饒人處且饒人。”

艾勞狠狠地瞪著他:“如果是你的愛人讓人家這樣欺負你能忍?這些話誰都能說,可是事情沒發生在你身上,你自然是一派逍遙!你要不要試試被男人強bao是什麼滋味!”

艾勞的話算是難聽的了,可即便如此,虛空面上表情也沒變:“施主,我言盡於此,保重。”

“滾!”

艾勞巴不得他快點走!她現在可以肯定了,這倆和尚絕對是一夥兒的!

虛空走了,艾勞就扯著嗓子喊:“習昇!習昇!”

習昇正給老大傳授經驗呢,聽到艾勞的聲音,抬腿就跑,心裡驚了一驚,以為她出什麼事了呢!

進來一看,她好好地坐在床邊,習昇鬆了一口氣,走過來挨著她坐下:“怎麼了?感覺好些了嗎?”

艾勞抬頭看見門邊的眾人,一擺手:“都進來!”

她眼睛一掃,看到歐陽瀾,哼了一聲:“誰讓你進來的?”

歐陽瀾早就被解了穴,也被他大哥告知可以留下,他還得意了一陣子,以為艾勞對他終究是有點感覺的,可這會兒,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樣說他,他一愣,再怎麼說也是歐陽家的小公子,長這麼大就沒人敢對他不敬!可艾勞的語氣,明顯是嫌棄的。

他立即就想跳腳,可瞬間忍住了,換了一副哀怨的表情:“姥姥——”

艾勞看也不看他:“老大!這人你給我好好看著!以後和屈皓一起,伺候老子的衣食住行!要是有一丁點的怠慢,別怪老子不給他們歐陽家面子!”

歐陽瀾頓時急了,歐陽慕白走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艾勞不是答應收他為徒了嗎?這會兒怎麼是伺候人了?他不要!

歐陽慕白在的時候,他還能演戲,讓歐陽慕白看到他對艾勞的愛,可這會兒歐陽慕白走了,他的目的也達到了,他為什麼還要演?

艾勞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在艾勞眼裡,歐陽瀾根本就沒有在她面前說話的資格!如果不是看在歐陽慕白的面子上,艾勞真是想一腳踹死他的!但這會兒沒空管他了:“馬上回屈府!別那個表情,我沒事了!真的!馬上回去!”

眾人自然是都不同意的,她剛剛損耗了大量的內力,至少要休養個十天半個月的,這會兒又去屈家做什麼?她現在休息的地方雖不能說是最好的,但絕對清靜整潔,可屈家能適合靜養嗎?

艾勞才不管,她說要走,那真是誰都攔不住的。

呂哲和李晨算是看到了,這些男人,對艾勞,那真的是寵到天上去了,不說別人,就說習昇。

習昇在人前的模樣,那絕對是臉上寫著生人勿近四個字的,一堆人裡面,他就和老大沈煙熟絡點,其他的,人家一看他臉上那股冷傲,真是就不敢親近了。

可現在呢,習昇擁著艾勞,那臉上的表情,真是任何人都能看出來的寵溺,甜蜜得跟換了一個人似的,他說話了,那聲音,瞎子都能聽出裡面的柔情:“勞兒最乖了,你看你身體還沒好呢,屈家也挺遠的,你又不喜歡坐馬車,咱怎麼去?還有啊,屈家人還多著呢,亂糟糟的,去了多煩啊——這樣,你有什麼事,你說,這麼多人呢,幫你辦了就是。你這身體,我們都不放心,勞兒……”

艾勞這人就是吃軟不吃硬的,習昇那話她聽進去了,剛剛其實就是被那虛空和尚氣到了,說什麼讓她得饒人處且饒人,她憑什麼要饒!那些敢動她的心思,敢傷了她的人的那些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之所以想急著回屈家,是因為在她心裡,始終放著一個事,那就是——屈化那女人還沒教訓呢!

別以為她艾勞真是好欺負的,敢對她的人動心思,以為罵兩句就過去了?做夢呢吧?

屈化曾經欺負過李晨,還對呂哲不懷好意,雖然沒得逞,但艾勞想起這事,心裡肯定是不舒服的。還有她那女兒屈雲,竟敢纏著習昇——如果她沒及時趕到呢?如果習昇沒想起來而愛上了屈雲呢?

這事是艾勞絕對不能原諒的!

她的人,只能她來欺負,其他的人,多看一眼她都不同意!

再說了,她是真不喜歡屈化!來了屈家好多天了,關於屈家那些事,該知道的她也知道的差不多了,艾勞不否認屈化的能力,可是屈志林真就這麼不開竅?堂堂屈家大少爺最後混得什麼都不是?虎父無犬子,艾勞就不相信了,有屈仁平那樣的爹,屈志林怎麼就能讓屈化那女人把他壓了去!

當然,也並不是說艾勞不相信女子的能力,可是,在這個時代,一個女人要想出人頭地,真是比男人要艱辛十倍!

她敢肯定,屈化混到今天這一步,絕對是踏著很多人的屍骨過來的!

或許,這些事她不該管,可是不管怎麼說,屈皓現在算是她身邊的人,雖然那小子很氣人,但艾勞說過了,她的人,只能她欺負,別人真是不能動一下!

也就是說,艾勞因為習昇,因為李晨,因為呂哲,想教訓屈化,再加上屈皓,艾勞就想奪屈化的權了!

其實艾勞肯定是有私心的——她想知道,如果她幫屈皓的爹奪回了屈家大權,屈皓那小子對她的態度會不會稍微改變一點?

她也知道,其實她對屈皓那小子也並不是多上心,但她覺得那小子對自己的態度太讓她不爽了——是她魅力不如以前了,還是那小子眼光有問題?她調戲他是看得起他!他那是什麼表情!

這會兒習昇都說出這話了,她再看看一眾男人臉上心疼又期待的眼神,她點點頭:“那再呆兩天。其實我真的好了,老五,你過來看看。”

毒醫不分家,老六不在,老五的醫術肯定是最高的,他看見艾勞伸了手出來,連忙上前,給她診脈。

老五奇怪道:“姥姥,你的脈象——你損耗的內力竟然都恢復了?這麼快?”

眾人一聽,俱都歡喜:“真的?”

艾勞笑著點頭:“嗯,我的自我修復能力又提升了,這下你們放心了?”

歐陽瀾在這裡,她肯定不會說出實情的,歐陽慕白對她的感情,她會好好藏在心裡,至於歐陽瀾那個小子,等她有空了,再來收拾他!

她看向李晨:“關於屈家生意上的事,準備得怎麼樣了?”

李晨點點頭:“我都瞭解了,姥姥想知道什麼?”

都沒外人,艾勞就直接開口了:“我想讓屈化下臺,有沒有把握?”

李晨接觸了天霸山莊的生意,才知道天霸山莊富可敵國絕非虛言,或者說,天霸山莊明面上的生意,已經是無可估量了,而他也隱隱地知道,還有一些他沒接觸過的——富可敵國四個字,不足以形容天霸山莊財產的九牛一毛!

艾勞的意思,他也懂。之前她說過,要給他報仇,瞭解了這些之後,再來看屈家和天霸山莊的生意,他頓時覺得,艾勞要想對付屈化,真是跟捏死一隻螞蟻那麼容易!

天霸山莊的生意遍佈整個中興,艾勞是沒野心,如果她稍微那麼關注一下,老八就敢把生意擴充套件到燕京大陸去!

李晨覺得,艾勞能說出這話,肯定是不清楚天霸山莊到底有多大的影響力,還問有沒有把握,如果八護法出手,屈化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他點頭:“姥姥,十成十的把握。”

艾勞也知道,之所以這麼一問,是因為她還有問題:“其實,我的意思,只是想讓屈化下臺,至於屈家的生意,最好別有影響,換個人合作就是了,我看屈志林就不錯,就他吧。”

李晨聽了艾勞的話,關注屈家,對屈家人自然是有所瞭解的:“姥姥眼光獨到。屈志林忠厚老實,做生意也是有一說一,童叟無欺,比屈化真誠多了。”

艾勞笑笑,就因為忠厚老實才被屈化如此欺負:“就這麼定了。具體事宜,你在看看,過兩天去了屈家,你就和屈化去談這事。”

李晨笑笑:“多謝姥姥。”

艾勞自然明白他謝什麼,一揮手:“不必,進了我天霸山莊,就是我艾勞的人了,總不能讓別人欺負了去!”

李晨面上一紅,無語地退了兩步。

習昇對著艾勞曖mei地笑了笑。

艾勞捏他一把,白了他一眼——她那話,真沒別的意思!都別誤會行不行!當初救下李晨,完全是因為他的名字!說真的,她對這孩子真是沒什麼感覺!

事情到了這一步,這些人肯定就在這裡住下了,雖然只是住兩天,但艾勞吃的穿的用的全部是她在天霸山莊的標準,八護法臨走前交代過的,艾勞用慣了什麼東西,最好讓她一直用。

她不是那麼計較的人,用慣了的不給她用,她雖然不會說什麼,但心裡還是不舒服的。

生活安排好了,艾勞只在房間裡呆了半天就受不了了,明明她已經沒事了,這些男人還把她當玻璃娃娃一般地看著,真以為她那麼脆弱?

眼看著天要黑了,不讓她出去也就算了,可總這樣閒著多沒意思,來點**運動也不行麼?

習昇其實就是不放心,親眼看見她瘋了一般地殺人,怎麼說也是心疼的,看見她倒下去的時候,真是覺得難受死了,這會兒看見她沒事了,反正心裡高興,卻死活不動她——多休息總是好的!

艾勞一臉哀怨地瞅著習昇,挨著她睡卻不讓她碰還不如殺了她:“昇,你親親我嘛!親親我嘛!要不,我親親你?”

習昇擁著她動也不動:“睡覺!”

艾勞不依,這才什麼時辰?頂多八點鐘!誰八點就睡覺?

習昇睜開眼,看見她有些委屈的眸子,忍不住低頭吻了吻她的額:“寶貝,過了這幾天,一定給你,好不好?你這身體,我也不放心啊。”

艾勞嘟著脣:“你不愛我了!我在你懷裡你一點反應都沒有!”

習昇真是冤枉死了,他得費多大的力氣才能忍著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對於他而言,艾勞就是一隻妖精!不說話不動作就能勾了他的魂!更別說這時候還在他懷裡了!

他真是忍得快內傷了,結果還被她這樣說!但他只能忍,艾勞這時候的身體狀況,誰也不敢保證就一定沒事,雖然老五說痊癒了,但總要休息不是:“勞兒乖,別動了,我說話算數,大後天,行不行?”

艾勞心裡樂得跟什麼似的,面上卻一本正經:“不行!你就是不愛我了!我不跟你睡了!你把老三叫過來,我要聽琴!”

習昇無奈,揉揉她的發,起身:“好,我去叫老三。”

他站起來,穿了衣衫:“勞兒,那今晚,我還回來嗎?”

艾勞笑得眼睛眯著:“不用了,老三陪我!”

習昇彎腰捏捏她的鼻子:“你個小壞蛋!其實就是想趕我走吧?”

艾勞嘻嘻地笑:“你要是現在撲過來,我保準歡迎你留下!”

習昇聽了,起身走了:“等著,我去叫老三。”

習昇也知道艾勞和八大護法之間那些事,就算艾勞有什麼想法,八大護法肯定是不會讓她得逞的,習昇這才放心地去叫老三。

老三聽到訊息,臉上也沒有什麼驚詫的表情,對習昇道了一聲謝,直接抱著琴就去了。

習昇笑著搖搖頭——他還替人家老大操心,照這個樣子看,艾勞把這八個是一下子搞定了吧?

他大概也猜得到,或許透過付舍這件事,艾勞心裡的想法肯定會有所改變,就看她對老大的態度就能看出來。

習昇笑笑——還是去找老大,很多問題,兩個人還需要交流探討呢。比如說,武功,比如說……

老三進了房間,看見艾勞,笑了笑:“姥姥。”

艾勞立即從**彈起來:“快來!快來!我悶死了!”

老三連忙上前扶著她的手臂:“姥姥你慢點!”

艾勞就勢倒他懷裡:“姥姥又不是七老八十了!”

老三笑:“這不是擔心你嗎?想聽什麼?”

艾勞示意他把琴放下,然後雙手環著他的腰身:“三兒,你很久沒抱我了。”

老三放了琴,擁著她,柔聲地喚:“姥姥。”

艾勞偎在他胸前:“三兒,每一次,都是你的曲子讓我從哀傷裡走出來,說真的,我很感動。”

老三撫著她的發,脣邊的笑帶著柔情寵溺:“姥姥,能為你做些什麼,我才覺得感動。”

艾勞在他懷裡抬起頭:“三兒,有沒有覺得我們兩個都很酸?”

老三笑了:“是有點。”

艾勞摸了摸他的下巴,有點胡茬的感覺:“那我們繼續酸?三兒,你長鬍子了啊?”

老三有點哭笑不得:“姥姥,我長了很多年了。”

艾勞認真地點點頭:“嗯,是姥姥忽略了,我們三兒也是男人了——三兒,透過付舍這件事,我算是明白了,很多事,真的不是我們能控制的,就算我武功高強怎麼樣,就算天霸山莊富可敵國又怎麼樣,還是救不了付舍,他去了,再也不能回來,這就是事實,雖然殘酷,卻不會改變。三兒,我決定了,以後,我要對你們好,不管我們之間有沒有好的結果,我都要對你們好,一輩子對你們好。”

“姥姥,你現在對我們已經很好了。”

艾勞搖頭:“不,以前,我總是凶你們,那是因為,我擔心我會愛上你們,也擔心你們會愛上我,我怕我們之間真的忍不住有了那種關係,到時候,不管誰成了廢人,都會讓我後悔一輩子。可現在,我不怕了,三兒,你相信我,給我一段時間,我會處理好這件事,到時候,我不會再讓你們孤獨寂寞了,我要讓你們知道,你們的愛,我都知道,我心裡,也有同樣的感情。”

多少夜裡,他對月撫琴,心中的惆悵又有誰知道?那個女人,早就佔據了他所有的心思,卻不敢靠近一步——一個普通的擁抱,握手,都能讓他心跳加快,渾身火熱,他又怎麼可能去奢求其他的?

他開口:“姥姥,我還是那句話,無論這輩子會怎麼樣,只要能留在你身邊,我們已經是無怨無悔的。”

艾勞看著他,目光裡閃爍著迷人的光芒:“我知道,所以,我說要對你好——三兒,閉上眼睛。”

艾勞踮起腳尖——

房門突然咚地一聲響,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勞兒!”

艾勞心裡一喜,一把推開了老三,朝著門邊的身影撲過去:“雲兒!”

龍暮雲張開雙臂接過這女人,狠狠地抱在懷裡!

老三掙了眸子,目光裡的失望低落一閃而過——剛剛,她的氣息就在鼻畔,差一點……

剛還說不欺負他,要對他好一點,轉個身的功夫,她就忘了——老三勾了勾脣,算了,她就這性子,能說出那番話,已經讓他感動了不是嗎?

但,真的不甘心啊!差點就親到了!

他回了頭,去看那個破壞了他初吻的罪魁禍首——一回眸,撞進一雙含著敵意的目光裡!

他摸了摸鼻子,彎腰拿起自己的琴,無聲地走了出去。

艾勞貪婪地汲取龍暮雲身上的氣息,是熟悉的味道,還帶著夜裡自然的涼意——吸一口,好舒服!

龍暮雲猛地放開她:“勞兒!有沒有傷到哪裡?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看他一臉緊張,艾勞連忙握了他的手:“別摸了,毫髮無損的!你怎麼來了?是溟兒告訴你的?”

龍暮雲點頭:“真的沒傷到?你別騙我!再讓我看看!”

艾勞沒辦法,只能任他上上下下地檢查了一番:“沒騙你吧?我好著呢!”

龍暮雲咬牙:“李家那群混蛋!他們該慶幸被火燒死了,不然,我讓他們生不如死!”

艾勞心裡感動,擁著他的腰身,臉埋在他的胸膛:“雲兒,想你了。”

龍暮雲鋼鐵立即化成繞指柔:“勞兒,我又何嘗不想你?聽溟兒說你受傷了,我快急死了!你答應我,以後,可不許這麼魯莽!”

艾勞點頭:“知道了!我都聽你的——這次來了,不走了吧?”

龍暮雲顰了眉:“還要回去……”

艾勞一聽這話,就生氣了:“你上次怎麼說的?你當我這裡是酒店呢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龍暮雲見她如此連忙哄,反正不管怎麼說是自己不對,但他又何嘗想走?如果可以,他真想一輩子呆在她身邊,哪裡也不去,就這麼纏著她:“勞兒,你聽我解釋!我正在和父皇商量,父皇也快同意了,但是……”

艾勞氣鼓鼓地在床邊坐下:“但是什麼!我看你就是捨不得宮裡那些美貌的宮女什麼的!”

龍暮雲真是無語了,他一天到晚真是忙得很,哪裡有時間去看什麼宮女,就算有時間,他也不可能去看她們一眼啊:“我聽父皇的意思,想把皇位傳給溟兒!”

艾勞一驚:“他真有這意思?”

龍暮雲頗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溟兒能力卓絕,確有帝王之相。”

艾勞立即不幹了:“你故意的是吧!你明知道……”

看見龍暮雲臉上一閃而過的痛楚,她癟了脣:“我知道,這件事是我不好,可我也沒想到——那個臭小子,我真的喜歡他啊,雲兒,你幫幫他,別讓他當皇帝,行麼?”

龍暮雲其實就是心裡有個結,他接受了艾勞有其他的男人,多一個也不是說那麼難以接受的,但這個人是他侄子就不一樣了!從小,他是看著龍溟長大的,說龍溟是他兒子也差不了多少!可現在,叔侄兩個喜歡上同一個女人,還……

這事,不用龍暮雲說,艾勞自己就覺得不對勁,這關係太亂了!這都叫什麼事啊!可自己就是陷進去了能怎麼辦?事情的發展根本就不是她能控制的!龍溟那個小兔崽子如果不轉性,可能兩個人也就那麼散了,可那小子後來的柔情攻勢,真是讓人招架不住!

艾勞看一眼龍暮雲:“雲兒,我知道,這事兒的確挺荒唐的,可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不可能……”

餘下的話,她沒說完,但意思是明擺著的。就是說,兩個男人,她都愛,不可能放棄任何一個!

龍暮雲也懂她的意思,但心裡始終過不了那個坎兒,艾勞的話說到這個份上,他不可能沒有表示:“勞兒,溟兒的事,我也幫不了多少,一直以來,因為我身體的原因,父皇對我很照顧,我也因此樂得清閒,很多政事無需我處理,可溟兒不一樣,他從小就被父皇用心培養,我皇兄,就是太子,他——他是一心向佛的,根本無心皇位。勞兒,有些事,不是我能控制的。皇位之爭,一直都是歷朝歷代最血腥的事,父皇肯定不想看到這種局面……”

艾勞抬手製止他繼續說下去:“我不想聽這些,我只問一句,他必須當皇帝嗎?沒有一點辦法嗎?”

龍暮雲看著她,良久,才開口:“有,唯一的辦法,這個皇帝,我來當。”

艾勞立即跳起來了:“你這說了不等於沒說!還是說你心裡還是期待當這個皇帝的?對於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你是不是很嚮往?”

龍暮雲也急了:“你亂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有那種心!”

被他吼了,艾勞頓時覺得委屈死了:“你吼我!你竟然敢吼我!”

龍暮雲一看她的表情就慌了,一把攬住她的腰身:“勞兒!勞兒!我們別吵架!知道我多想你嗎!知道我是怎麼趕過來的嗎?我怎麼捨得吼你!聽到你受傷的訊息,我真是嚇死了!勞兒!你彆氣!我一定是昏了頭了!勞兒——”

艾勞一把推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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