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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世家盡風流 非禮(2更)

艾勞聽到這聲音,腦海裡立即出現幾個關鍵詞——雄性!聲音好聽!騷包!來者不善!

艾勞不關心其他的,她是唯恐天下不亂的,這時候來個不是善茬的,她巴不得呢!

說男人騷包,艾勞覺得一點沒錯——眼前一閃,一個白色身影從空中翩翩飛落,白衣勝雪,墨髮飛揚,一個旋轉,在眾人面前翩然站定!

掐著點來的,以這樣獨特的方式出場,這男人真是出盡風頭了——能不騷包?

艾勞絲毫未動,就算這男人是來砸場子的,和她有什麼關係?大不了這男人把寶貝搶了,她再從他手上搶回來唄!

艾勞如此淡定,屈仁平可不這麼想!

這麼好的寶貝,這麼貴的開價,他不是沒想過會有人趁機惹事,果然,最擔心的事還是來了!

他伸手擋著屈化往後面退了一步,然後抱拳:“這位仁兄如何稱呼?”

艾勞沒什麼興趣,眼光隨意地一瞄,結果看到歐陽慕白臉色微變。

她挑挑眉,又重新看向那突然冒出來的白衣男子——哦,有基情?

白衣男子年紀不大,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五官俊俏,身材高大,眉眼帶笑,站在那裡,當真是一個風流俏公子!

艾勞抱著欣賞的心態看著他——美男啊,夠賞心悅目的。

男子勾脣一笑,從後背腰間掏出一把摺扇,呼啦開啟:“有禮有禮!在下安卓銘,從燕京大陸趕過來的——歐陽師弟,好久不見!”

下面等著看寶貝的不樂意了——屈當家的,快把寶貝開啟啊!

就是!看了寶貝再敘舊也不遲!

這位安兄,快入座吧!

底下不少人起鬨,安卓銘也不急,等人家說完了,才開口:“寶貝肯定是要看的,但看之前,你先摸摸自己的荷包,在座的諸位,有幾人能買得起?”

底下沒人說話了,買不起的不好意思開口,買得起的全是低調行事的,誰這個時候引人注目啊!

屈仁平直接看向歐陽慕白:“慕白,這——”

來人的名號沒人聽說過,屈仁平完全可以忽視他,但沒想到他竟然和歐陽慕白有牽連,屈仁平當然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向歐陽慕白求救。

歐陽慕白淡淡開口:“先看寶貝,你若喜歡——”

那安卓銘介面:“你就買來送我?”

下面一片倒吸冷氣聲——這可是十萬兩黃金!可安卓銘那口氣,就像是買壺酒那麼隨意!

歐陽慕白也不說話,就那麼淡然地看著他。

安卓銘挑了挑眉,突然看向艾勞,勾脣一笑:“看來,真是個絕世寶貝呢!”

歐陽慕白突然開口:“送你——又何妨?”

安卓銘無視下面更大的抽氣聲,哈哈大笑著下臺,在歐陽慕白身邊坐下:“諸位可是聽到了?屈當家的,可以開始了!”

艾勞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坐著,很隨意,透著遮不住的高貴,看了歐陽慕白一眼,目光轉到屈化手裡的錦盒之上。

屈仁平本來還在擔心,不管來的是什麼人,能那麼悄無聲息地來到屈家,又那麼高調地現身,首先那人的武功絕對是不弱的——絕對狂傲的人,才有目空一切的資本。顯然,安卓銘就屬於這類人。

但現在看,既然和歐陽慕白有關聯,屈仁平也就放心了:“諸位請看。”

錦盒在屈化手裡託著,不是很大,方方正正的,突然被屈仁平開啟,即使廳堂裡有光亮,可是那一瞬,有柔和的光芒瞬間從錦盒裡流瀉而出,照得整個大廳更為明亮!

眾人都噤聲了——屈仁平能喊出十萬黃金的天價,自然不是開玩笑。這寶貝還未現身,那照射出的光芒,足以讓眾人移不開眼睛!

光芒連綿不斷地從錦盒上空照射出來,溫潤柔和,明明無形無蹤,偏偏讓人覺得平和淡然,似一股輕柔和諧的清風,吹散了世間所有的渾濁骯髒,只餘清明純淨!

艾勞的眼角跳了跳,突然覺得心裡有股莫名的悸動。

屈仁平伸手入了那錦盒,隨著他的動作,柔和的光芒緩緩移動,他的手伸出來,掌心向上。

眾人的目光早已被他手心裡的東西所吸引,識貨的,不識貨都,懂行的,看熱鬧的,都凝神屏氣。

艾勞騰地站了起來,眼眶酸脹,胸腔溢滿莫名的情緒!

屈仁平手心裡,是一顆棋子。

但,不是常見的黑白色,卻是墨綠色的。

那棋子只顏色有異,形狀卻和普通棋子相似,圓圓扁扁的,安靜地躺在屈仁平的手心,柔和的光芒持續地從它周身散發出來,如普照萬物的佛光,洗滌著一切的殺戮和血腥。

屈仁平看了艾勞一眼:“姥姥?”

艾勞猛地回神,顰眉,只覺心口位置一陣尖銳的疼痛。疼痛過後,一切歸於平靜。她抬手:“你繼續。”

她落座之後,其餘人的目光依舊關注著屈仁平的手心,只艾勞身邊的人,以及對面的歐陽慕白和龍溟看了艾勞一眼。

安卓銘突然勾脣一笑,不明意圖的笑讓人看了覺得異常詭異。

屈仁平開口:“這棋子,乃是墨玉所制。”

他話音剛落,下面已經有人倒吸冷氣。

他又道:“錦盒裡面,還有十六顆。”

又是一陣抽氣聲,然後有人問:“這麼說,只有十七顆?”

屈仁平點頭:“只有十七顆。”

不知墨玉來歷的,吼道:“就算這東西寶貴,可十七顆棋子,拿來作甚?十萬兩黃金買回來,難不成供起來?”

屈仁平也不惱,把掌心裡的棋子放在鋪著綢布的桌上,又一一把錦盒裡的其它棋子拿出來,擺放得當:“的確,只有十七顆,無法對弈,是一種遺憾。但墨玉本身,就極其難得,相傳,有人曾出萬兩黃金的天價,只為尋一塊墨玉。想必,懂玉的人,都聽說過這件事。我也不多說,十七顆棋子,個個都是精心雕琢而成,圓潤飽滿,光芒四射,其中價值,我不多說諸位心裡也是有數的。十萬兩黃金,值或不值,看你如何對待了。”

習昇等人自然看出了艾勞的異樣,老四更是躍躍欲試——姥姥明顯感興趣,他肯定要拿了來孝敬她!

艾勞此時已經一臉平靜了,面沉如水,看不出心裡所想。

歐陽慕白啟脣:“十萬兩黃金,我要了。”

安卓銘哈哈大笑:“歐陽師弟果然豪爽!”

屈仁平萬萬沒想到歐陽慕白當真會開口!他聽他妻子說過,對歐陽慕白的性子也是有些瞭解的。聽聞,此人從小性子冷淡,一身的清冷疏離,傲然得如同不是人間男子。長這麼大,就不曾見過他喜歡過什麼東西,無論是金錢珠寶,抑或是美酒佳人,他從來沒表現過任何的興趣。

而現在,他開口了。

屈仁平一時沒反應過來。

不管是因為安卓銘,還是因為他真的喜歡這棋子,屈仁平知道,一言九鼎,話已出口,他是必然會拿出這十萬兩黃金的。

屈仁平沒覺得自己獅子大開口,墨玉的確值這個價錢,但他也絕沒想到事情進行得如此順利——燙手山芋以極快的速度被轉手,他還大賺一筆意外之財!

墨玉的確是寶物,可對於不懂收藏和欣賞的屈仁平來說,這十七顆棋子自然不如十萬兩黃金來得痛快!

其實到場的很多大家族都是聽到了風聲的,既然來此,也是抱著必得寶物的決心來的,有時候,有的人即使傾家蕩產,也不會辜負自己想要的收藏。

屈仁平還沒開口,就聽另外一個聲音在下面響起:“歐陽公子,對不住了,這件寶物想必是價高者得,我加五千兩黃金。”

屈仁平那價格說出來,就有人罵娘了,讓他不如直接去搶。不懂行的人自然覺得東西貴了,偏偏還有人買,這會兒更離譜了,竟然還有人加價!

屈仁平也沒想到會有人加價!

他本來的意思的確是價高者得,但如果開口的是歐陽慕白,他肯定是想做順水人情的,沒想到,還真有人對這寶貝如此青睞!

五千兩黃金,對於十萬兩黃金來說,不過是個小零頭,可在座的這麼多人,能拿出五千兩黃金的,又有多少人?

屈仁平看過去,臉上的笑有些不自然:“原來是北當家的。早就聽聞北當家的愛玉如命,今日一見,果不其然。”

北揚是一位四十歲的男子,面容堅毅,身材高大,周身有謙謙公子的溫潤氣質。

北家也在十大世家之列,以經營珠寶玉器為主,生意遍佈中興大陸,本是利潤極高的經營,北家的勢力卻一直在十大世家後幾位,而究其緣由,就是因為這位北家家主是個玉痴,經常為了心愛之物一擲千金,導致北家即使經營著數不勝數的店鋪,也從來沒躋身過十大世家前三甲。

北揚點頭:“屈當家的謬讚了。”

如果有可能,屈仁平真想把手上的東西送到歐陽慕白麵前,那多餘的五千兩黃金他不賺了就是!他巴結歐陽慕白還來不及,卻不想這會兒出了個這樣的事!

他知道,這十萬兩黃金,北家是拿得出的,但他也相信,北揚如果真的買下這十七顆棋子,只怕北家在十年內也不會翻身!

他小心地看向歐陽慕白:“慕白?”

艾勞突然笑了笑:“屈當家的,我突然覺得身體有些不適,寶貝我也看過了,開了眼界,沒什麼遺憾了。你們繼續,我就不參與了。”

她身份特殊,此話一出,屈仁平連忙開口:“姥姥有何不適?我這就找大夫來為您診治!”

艾勞起身,一抬手:“不必了,我一向早睡,想必是這幾日沒休息好,回去好好休息就行了。你們盡興點,告辭!”

屈仁平自然不會攔著,好聲好氣地送她走了,又重新看向歐陽慕白:“慕白?”

艾勞一走,她身邊的人自會嘩嘩地跟著。

出了會場,習昇問她:“怎麼了?”

艾勞深吸一口氣:“沒事。你去把屈皓那小子帶過來,我有事問他。”

習昇就笑她:“原來是等不及要見小美男!看來,今晚又沒我的戲了?”

艾勞白他一眼:“你想多了!”

事後證明,習昇的確想多了,晚上就寢之時,艾勞翻的是他的牌子。

但睡覺之前,艾勞還是折騰了屈皓一番的。

屈皓見了艾勞,抿著脣,一臉視死如歸。

艾勞被他逗笑了:“怎麼,讓你伺候姥姥就這麼為難?”

屈皓輕輕地哼了一聲,不說話。

艾勞問他:“屈仁平怎麼和你說的?”

屈皓還是不說話。

艾勞又問:“你們家不久前是不是來過和尚?”

屈皓這時候看了她一眼。

艾勞覺得事情真的很詭異,從屈仁平把寶貝拿出來,從她心底有了異樣的感覺,從那十七顆棋子擺在桌面上,她腦海裡,莫名地就出現了慧空老和尚的話——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間萬物皆是化相……

冥冥之中,似乎有人指引著這一切,她穿越時空,她身世離奇,她花心又專情,甚至,她去呂家,來屈家,此時想起來,都有種被人暗中操縱的感覺!

她很快抓住了其中的關鍵人物——慧空老和尚!

在呂家,因為慧空的話,她帶走了呂哲;來屈家的路上,因為老和尚的話,她答應屈化去拆散屈雲和她喜歡的男子;到了這裡,看見棋子的那一瞬,她竟然無法控制地想到老和尚!

艾勞起身,踱步到屈皓面前:“沒必要這麼怕我,難不成我還能吃了你?”

屈皓退兩步,負手而立,一身絕色風姿,就是不說話。

艾勞本來有正事,見他這樣,忍不住想逗他:“屈仁平沒跟你說,讓你來伺候我,其實,就是給我暖床的?”

屈皓臉色大變,不可置信地看著艾勞。

艾勞笑得很**爛:“沒伺候過女人吧?等下,讓姥姥好好疼你!”

屈皓轉身就走!

艾勞一把拉住他:“你敢走,我立即就喊非禮!”

屈皓一把甩開她,回頭,終於開口:“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明明是你——明明是你話語**,不知廉恥……”

艾勞託著下巴看他:“哦?那我剛剛問你那麼多問題,你不回答算怎麼回事?”

屈皓火大:“那就是非禮?”

艾勞點頭:“對呀!你沒聽過一句話,來而不往——非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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