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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勞為何臣服在林源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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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勞為何臣服在林源身下

艾勞為何臣服在林源身下?

之前就說過,林源的身份,在九天之上,屬於比較強勢的存在,通俗點來講,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那意思。

林源是功德佛,這人能做到這個地步,他的前身的確做了很多行善積德的好事,據說他一生未娶妻,成人之後,就揹著藥箱行走天下,從南到北,自東往西,救了無數人的生命,後來老了,走不動了,就在一個寺廟裡潛心向佛,慢慢修煉,一直到了現在的位置。

林源的性子,屬於外冷內熱的那種,菩薩心腸,行醫救人從不收取分文,後來修佛,也經常接濟窮人,免費為周圍的居民看診治病,雖都是冷著一張臉,但他醫術高明,藥到病除,久而久之,威名遠揚,接觸過他的人也知道了他的性子,是以,他雖然不夠和善,卻還是得了天下黎民的擁戴和讚譽!

成佛之後,林源依舊心懷蒼生,一身法力無邊更方便了他普度眾生,也因此,成為了普尊的左膀右臂,成為九天之上除普尊之外最負盛名的佛祖!

林源第一次見艾勞,對這個女子就產生了好奇心,並非說艾勞絕色或者說個性,而是因為普尊的態度。

林源大氣沉穩,有王者之風,在天庭,也確實有屬於自己的王國和領土,在林源看來,普尊更是王者中的王者,似乎天生就是站在高處俯視眾生的,心懷天下,福佑蒼生。

這樣的一個人,又怎麼會有兒女私情?

可偏偏,那一次,林源從普尊的眸子裡,看到了寵溺和柔情。

這份深情,給的就是艾勞。

所以,他才會注意到艾勞,才會對艾勞有了好奇之心。

他第一次主動靠近一個女人。

也不能這麼說,其實,在林源眼裡,世人並沒有男女之分,所有的人在他看來,無非就是一具軀體罷了。

說是主動,也不確切,就算他對艾勞有了好奇之心,可也不會使他做出有違身份的事情來。

這事其實是個任務。

是普尊說的,艾勞心結鬱積,久而久之,會損害神體,所以讓林源去開導醫治一下。

林源沒有推辭。

要說世人在林源眼裡沒有分別,也不盡然。

至少,林源見不得林柔然。

在見艾勞之前,林柔然已經糾纏了林源許久了,林源最開始看見林柔然,和看見艾勞一樣,就沒覺得她是一個女人,可他沒想到,林柔然的出現,徹底顛覆了他以前的觀點——人有男女之分,而且,有些女人還很惹人厭!

可當他行醫救人的時候,在他眼裡,艾勞就不是女人了,而是一個病人。

當然了,他不想承認,想靠近艾勞,其實心裡那點好奇心也在作祟。

就這樣,林源第一次走進了艾勞的宮殿。

看得出,普尊很用心,宮殿美得如夢如幻,淡紫色的基調,到處可見天庭罕有的玉石裝飾——從這一點上來說,艾勞的地位,就高於林柔然。

那時候,艾勞基本處於石化狀態,捧著棋子,發呆,然後睡覺,醒了,繼續發呆。

林源對著她用了一種法術,其實就是想看透她的內心,然後對症下藥。

讓他意外的,艾勞的心,他竟然看不透,明明看得到那拳頭大小的粉嫩的心臟在噗通噗通的跳動著,可他就的讀不出那裡面傳遞的訊息。

但莫名的,一股淡淡的悲哀侵襲了林源,讓他心裡一痛,對眼前的女子,暮然有了一種憐惜的感覺。

法術沒有用,林源只能面對面和她坐著,交談。

林源其實不怎麼說話,那天也不知道怎麼了,話很多,從天庭制度說到六道輪迴,從眾生平等說到濟世救人,從古至今,他感興趣的,都在緩緩講述給艾勞。

他突然覺得自己很享受這份寧靜,他喜歡的人和事,說出來,有一個人和他分享。

但自始至終,艾勞一句話沒說,不僅如此,艾勞連看他一眼都沒看。

林源也不急,他自然懂得心病還得心藥醫,一點點的把話題帶到了艾洛身上。

果然,他提到艾洛的名字時,那少女本沒什麼光彩的目光突然閃爍了一下,睫毛微動,撲扇著顫抖。

就是那麼一瞬,林源覺得,自己的心似乎被那睫毛撩過,癢癢的。

林源頓了一頓,目光似乎離不開艾勞的那張臉了,繼續說艾洛的故事,一點點看著那張失神的小臉逐漸有了絕色的迷人的表情。

他說著艾洛的生平事蹟,說他如何心懷天下,說他如何補天修地,到降妖除魔,到功德無量,一點點,事無鉅細,只要他知道的,他都告訴她。

這一次的談話,可以說是具有重大意義的,至少在林源看來,即使多少年之後想起來,他也覺得那個時刻,是溫馨的,甜蜜的。

最後,艾勞的下巴擱在膝蓋上,靜靜地聽他說話。

他說完了,感嘆一句:“我相信,艾洛上神所做的所有豐功偉績,在他看來,最重要的,就是孕育了你的生命。艾勞,你是他生命的延續,你捨得,讓他的血在你體內如此悲傷地流動嗎?”

艾勞抬眸看他,黑色如墨的瞳仁閃耀著世上最迷人耀眼的光芒:“你說,我是他生命的延續,是真的嗎?”

林源微笑著點頭,並不知道他此刻的柔情已經有了心動的味道:“你的心,會告訴你答案。你仔細聆聽它的聲音,就會聽到,上神一直都在。”

林源有時候想想,覺得愛情真的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以前的他,從未想過會在一個女子面前暢所欲言,更沒想過,自己也能說那麼矯情的話。

矯情嗎?

當時沒覺得,可事後想起來,林源覺得牙都酸了。

可林源也不得不承認,或許,就是那幾句酸溜溜的挺文藝的話,讓艾勞打開了心扉,至少是和他,親近了起來。

艾勞開始走出宮殿,卻從來不去別的地方,駕一朵祥雲,直接就來到他的宮殿。

天庭之上,沒有人不知道艾勞,普尊對艾勞的不同,早就讓艾勞在九天揚名了。

漸漸熟識了,林源知道了艾勞的性子。

有小脾氣,小心眼,愛撒嬌,喜歡讓人哄,就是個順毛捋,一句話不對盤了,就跟你翻鼻子瞪眼的。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一天天地走近了林源的心,一開始還不覺得,後來,一日看不到她,心裡就跟貓爪那麼撓似的鑽心,林源知道了,慘了,他愛上她了。

可艾勞呢!

艾勞就是個沒心沒肺的貨,她勾了人家一尊大佛的心,自己還沒覺得有啥不對勁,該怎麼樣還怎麼樣。

林源覺得不對勁之後,就開始想辦法了。

林源從來不會讓自己處於被動地位的,他愛了,可艾勞呢?

要說林源也夠狡詐的,他知道了自己的心思以後,開始有意無意地套艾勞的話,還時不時地來點小曖昧,在艾勞覺得詫異的時候,他又做一本正經狀。

比如說,兩個人吃飯,艾勞脣邊沾了東西,他會用指腹去給人家擦了,艾勞看他,他繼續若無其事地用餐,彷彿剛才耍流氓的就不是他一樣。

最讓艾勞抓狂的,這男人沒事的時候,就那麼含笑看著她,什麼都不說,就盯著她看。

艾勞後來和他熟了,真是什麼話都說,習慣了和他談心,這下好,那人突然轉性了,不說話,就是盯著她瞧,艾勞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覺得臉越來越燙,最開始還敢和他對視,可看著看著,就莫名地覺得心跳加速,胸膛不爭氣地上下起伏,後來就不敢看了,一個人低了頭面紅耳赤!

林源承認自己狡詐了,不管怎麼說,在他面前,艾勞就是個少女,還是個青澀得什麼都不知道的少女!即使她心裡對艾洛有愛戀,可也架不住一個法力無邊的佛對她深情凝視!

林源的目光,似乎帶著情網,絲絲纏繞著艾勞的心,讓她無處可逃。

艾勞雖對艾洛有著深深的愛戀,可她的生命剛形成,艾洛就去了,甚至那個不成形的吻,都沒得到迴應,再說,艾洛每每看她,寵溺多過柔情,每每讓艾勞覺得心安又甜蜜。

可林源的目光,那般火熱,那樣深情,如同滾燙的燃燒的火焰,就那麼透過他的目光傳遞了過來!

艾勞不明白這是怎麼了,她的心跳很快,努力穩了穩呼吸,她重新看向林源,歪著頭問他:“你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

林源突然伸手過來,修長的手指觸上她的臉頰,輕喚:“勞兒,你真美……”

這算是艾勞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受到男人的讚美,普尊平日裡連話也不敢和艾勞多說,更別說說這些情意綿綿的話了。

艾勞並不遲鈍,她只是沒經歷過,不懂那目光代表什麼,如果是愛,可是和艾洛的又不一樣,如果不是愛,那麼,是什麼呢?

女人愛美是天性,艾勞也不例外,被人家這樣誇,她心裡也高興:“當然了,艾洛曾經捧著我的時候,就對我說過,他說我一定是世間最美麗的女子!”

從此以後,林源漸漸掌控了主導地位,他先愛上艾勞不假,可他也看出來了,如果自己一味地寵她愛她,這女人必定會無法無天——當然了,如果是天庭之上,只有他們兩個,他自然不介意整天把她捧在手心裡疼愛,可他們兩個之間,有一個山一樣的障礙,那就是普尊。

如果普尊知道了林源的想法,肯定會加以阻止,即使不會明著來,他也會暗中想辦法阻撓,說不定,會把艾勞藏起來,再也不讓兩人見面。

林源怕的,是這個。

所以,他處心積慮地讓艾勞陷入他的情網,讓艾勞對他俯首帖耳,當然了,這非一日之功,但林源有耐心,更有毅力,久而久之,艾勞已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林源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他愛艾勞,普尊肯定有行動。

可如果是艾勞愛他,纏著他,那普尊還敢說什麼嗎?

的確,林源猜對了。

普尊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已經晚了,艾勞對林源的愛,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了,那一刻,普尊心裡真是百味雜陳的,又酸又澀又痛又漲的,難受過了,也不免感慨一句——家賊難防啊!

說起來,林源可不就是家賊?

還偷走了他最珍愛的寶貝!

普尊能怎麼辦?艾勞那性子,他不說什麼就已經想對他動手了,估計他要是敢說不行,艾勞能把天給掀了!

就這樣,林大少爺詭計得逞,明明先愛上,人家說,誰先愛上,誰就輸了——可偏偏,人家有能耐,按捺住了那份**,能忍,最後欲擒故縱,一箭雙鵰!不僅成功地讓艾勞對他服服帖帖,更讓普尊無話可說!

什麼叫欲擒故縱?

明明是他先動心動情,人家穩若泰山的,整天搞曖昧,卻又裝聖人,最後還逼得艾勞主動求愛,主動爬上他的床,主動說以後保證乖乖的——林源那時候真是覺得自己快死了,明明被人家撩撥得慾火焚身了,還偏偏做出一副不怎麼情願的樣子,被艾勞拉扯著,“半推半就”地要了艾勞的第一次!

林源做夢都差點笑醒,第二天醒過來看見懷裡的女子,真真是覺得天下間最美妙的事莫過於此,敢情以前的生命都白活了,同時,他偷偷地給自己送了極其貼切的五個字——挺不要臉的!

的確是不要臉,明明想得不行了,還裝,還忍,當然了,這是前期,等艾勞把那人拉過去,人家完全就是放開了,那動作,那架勢,哪裡像是普度眾生的佛,簡直就是不要臉的臭流氓!

當然了,這些事情,林源現在肯定是想不起來了,但看著眼前絕色的女子,他的心,還是無法控制地跳了一跳,墨一般的瞳仁鎖定著艾勞的眸子,聲音卻是清冷的:“有事?”

艾勞進來,隨手關門,自來熟地找地方坐了,倒了杯茶,放到脣邊喝了兩口,這才抬眸看林源:“生氣了?”

林源移了目光,壓抑著心底的酸澀:“我生什麼氣。”

“我和老八在一起,你不高興?”艾勞的白皙修長手指摩梭著青瓷茶杯,勾脣一笑:“忘了之前我們打賭的事了嗎?”

林源有些不習慣這樣的自己,不明白為什麼在她面前總有想失態的衝動,的確,剛剛看到她和老八在一起,又親耳聽到她承認了兩個人的關係,他心裡的滋味……。從來沒有過!

當然,兩個人說的那件事,他也沒忘,但他絕沒有想到,她說三天,如今,卻連一天都沒有,竟然就把老八降服了!

老八絕對不是隨便任人擺佈的,如果是老二老五或者北風那樣心思單純的還有可能,可老八怎麼會……

“你是不是對他做了什麼?”林源的聲音裡明顯帶著疑惑。

艾勞繼續笑:“沒有啊,兩情相悅的事兒,我能做什麼?再說了,老八是大人了,這種事,他自己能沒有分寸?好了,現在,該說說我們兩個的事情了——當時,我說的是,如果我贏了,你就是我的,對吧?”

林源不自覺地咳了一聲,摸摸鼻子,死活不想承認剛剛她說他是她的時候,心裡竟然有幾分雀躍:“嗯,想讓我怎麼做?”

“好乖!”艾勞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踮起腳尖拍了拍他的頭頂:“最喜歡乖乖聽話的孩子了!這樣,我跟你說啊……你躲什麼啊!過來!”

林源一陣不自在,這女人拿他當孩子呢?摸頭頂!還什麼乖不乖的!最要命的,離那麼近做什麼!她身上擦了什麼,好香……

艾勞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把他拉過來,她抬起下巴,眸子亮晶晶的跟寶石一樣:“說了你現在是我的,想反悔不成?”

林源去解救自己的衣衫,其實還是不想離她那麼近,那味道,太好聞了,他會忘了呼吸:“不會反悔,你先鬆手。”

“那就好!”艾勞鬆手,順便又拍了拍他的肩:“現在聽我說,你呢,要乖乖聽話,我有兩套方案,二選一,我不**,你隨便選一套,照我說的做,明白嗎?”

林源很想問,那個“他是她的”這句話不是說讓他做她的男人嗎?怎麼這會兒好像變了味道了?但艾勞不說,這話打死他也問不出來,只能看艾勞耍什麼花招了:“明白。”

艾勞倒揹著手在他跟前走來走去,還搖頭晃腦的:“第一,你跟了我,做我的男人,說實話,我挺喜歡你的,你跟了我也不吃虧——記住,是真的做我男人。第二麼,就是你假裝做我男人,幫我哄騙林柔然,等我贏了這局,我一定好好謝謝你——當然了,你不喜歡林柔然吧?這兩點,你都得做到不能和林柔然說話,不能和他單獨相處,不能盯著她的屁股看……”

“誰盯著她……看了?”本來林源心裡正分析她的話呢,一聽她這麼說,立即急了。

艾勞不動了,正好站在他胸膛的位置,抬眸看他,輕輕地哼了一聲:“別狡辯!我都看見了!我承認,她是長得好看,扭來扭去的,你們男人都喜歡,可以後,你即使喜歡看,也得忍著!大不了以後,我給你整一屋子的女人,就讓她們扭給你看,怎麼樣?”

林源額頭一陣黑線,瞪著艾勞不知道說什麼!這都哪兒跟哪兒啊!他什麼時候看林柔然了?什麼扭來扭去的,這不是冤死他了嗎?

艾勞又哼了一聲,似乎覺得不解氣,伸手出來,食指戳著林源的胸膛:“我警告你!以後不管你就是我的男人還是假裝是我的男人,都不準多看她!”

林源也不動,任她在自己胸前動來動去的。

艾勞戳夠了,才收了手,抬抬下巴:“想好了沒有!選一還是選二?”

林源又想問,剛剛艾勞說挺喜歡他的,是什麼意思?哪一種喜歡?算了,他還是問不出口,既然如此,只能先拖著:“二。”

艾勞搖搖頭:“沒創意,就知道你會選二。好吧,我也沒意見,以後在人前記得要配合我演戲啊,不能讓林柔然看出什麼來,還有,記得,一定別和林柔然套近乎!她和你套近乎你也不能理她!”

林源見她沒什麼反應,心裡竟隱隱有些失望,嗯了一聲,也沒多說什麼。

艾勞扯著他的衣袖拉他過來坐下,然後,她站在他身旁,手臂撐在他肩上,彎腰對他說:“喂!你覺得我怎麼樣?和林柔然比,誰更讓你喜歡?這樣吧,說具體點,我倆都在你面前扭腰擺臀,你看誰?”

林源摸摸鼻子,微微地把頭側過去,想逃離她撥出的氣息:“我說了,我沒看……”

艾勞的臉一點點靠近,柔嫩水潤的脣畔就靠在林源耳邊,只差那麼一丁點,就能吻上去:“真的沒看?那想看我嗎?”

林源頓時覺得一股奇異的悸動從心底升起來,她的氣息就縈繞在耳邊,癢到他心裡去了,他不自覺地退開一天,想逃離她帶給自己的震撼:“你……”

他話未說完,艾勞猛地直了身子,伸了一個懶腰:“好,就這麼說定了!記得配合我啊!走了!”

她說走就走,邁著大步離去,開門,頭也不回,倒揹著手,又把門給他帶上。

林源看著自己伸出去想挽留她的的手,心裡的悸動頓時轉變成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惆悵——她怎麼能,就這麼走了?

伸手摸摸耳邊,似乎,她的氣息,還在努力縈繞,她的味道,就是鼻間飄散,可是,她走了,走得那般爽快!

林源猛地握拳——他怎麼了?他在惆悵什麼?她已經有了老八,卻還來招惹自己……。

招惹?她招惹了嗎?

似乎,又沒有……

為什麼不招惹呢?

心底,似乎有期待……

林源的心,亂了。

艾勞出了門就靠牆上了,使勁拍著自己的胸脯,長長地出氣——好險!好險!差點就沒忍住!靠!這日子過的,自己的男人,還不能碰了!讓不讓人活了!剛剛差點就想吻上去了!雖說忍住了,一次能忍,兩次三次呢?

她順著胸口的氣,自己安慰自己——別怕!別怕!現在沒親到的,以後加倍補回來!加倍!

可話說回來,林源那耳垂,粉嫩粉嫩的,吃下去,得是怎樣的硝魂滋味啊!

嘖嘖——她嘆息著,搖搖頭,走了。

計劃,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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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表示,所有的花花和鑽鑽還有票票偶都看到了,感激的話不多說了,再說,皇后娘娘又要說我矯情了,雖然我真的矯情了一次,看到她的長評,我哭了。好吧,其實,這幾天家裡有點事,心情超級煩躁,但有你們支援,我才能這麼堅持下來。一百萬了,真的很不容易,我愛你們。

好吧,我還是矯情了。

但是,這句話,是真的——我愛你們。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