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男人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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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男人了怎麼辦
明爭暗鬥誰言敗 想男人了怎麼辦
夕陽西下,落日的餘暉撒在整片山谷裡,給這片靜謐的土地增添了幾分動人的美麗。一條曲折的小徑,消失在竹林深處,秋風吹過,竹林裡沙沙作響,石子鋪就的小路上,落了一層青黃參半的竹葉。有那麼一兩片會隨著風吹動的方向翩翩起舞,飄起,打個璇兒,又悠悠落下!
石徑的盡頭,看得到一座造型美觀精巧美麗的竹屋,分上下兩層,此時籠罩在落日餘暉裡,透著說不出的唯美浪漫。
一襲白衣的女子,墨髮過膝,髮間只有一根碧綠的玉簪,簡約大方。女子面對竹樓席地而坐,只一個背影,便足以美得讓人遐想無限,只想著,這般風姿的女子,正面又該是怎樣的天姿絕色?
女子緩緩起身,柔順的衣衫貼著曼妙的曲線,無一處不完美,無一處不精緻,真真只是一個背影,便能迷了所有男人的心!
她的纖細手臂抬起來,衣袖下滑,露出白玉般的肌膚,光潔柔嫩,青蔥似的五指,修長白皙,一隻手,已經美得讓人移不開目光!
女子的手指緩緩屈起,只餘食指指著天空的方向,下一瞬,一聲怒吼驚了竹林裡的小鳥,一飛沖天!
那女子吼了一句——林柔然!勞資和你不同戴天!
女子猛地轉過身來,絕色風姿,赫然就是艾勞!
她甩著衣袖走到石桌旁,一腳踢翻了最後一個完好無缺的石凳,又啊地吼了一聲,直接坐在了石桌上!
長腿盤起來,曲著雙膝,她把臉埋在膝蓋裡,想著,那群男人們,此刻在幹什麼呢?
每天,最難熬的,就是晚上。
所以,她最煩的,就是夕陽西下的這一會兒。
白天和林柔然鬥法,最重要的是能見到那些男人,時間自然過得很快,可是最讓人無法忍受的,就是漫漫長夜!
艾勞自己都不記得,除了剛穿越過來那前兩年,她什麼時候一個人睡過?
快成了規律了,來了四天了,她每天這個時候都恨不得罵娘,更恨不得把林柔然一掌拍死——讓她晚上一個人睡,真不如殺了她來得痛快!
她垂眸看下去——一天一個,四天讓她踢壞了四個石凳,明天難不成踢桌子了?
艾勞切了一聲,鄙視自己這個時候還有心思想這麼無聊的問題,關鍵不是踢什麼,最重要的是她晚上怎麼辦!
前三天都是昏昏沉沉的後半夜才睡過去,失眠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難不成今天晚上繼續難熬?
艾勞幽怨地嘆口氣,想他們了,想他們的懷抱,想他們寵溺的笑,想他們火熱的胸膛,想他們隨時都能展翅飛翔的大鳥!
就是不知道,他們想她沒有!
“想個屁!”艾勞呸了一聲:“要是想了,能不過來看看?又沒多遠,走這幾步路難道能累死不成?”
她抬頭看看天,漫天的彩霞漸漸消散了,天空開始昏暗,無法避免的,一個夜晚來臨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聲鳥啼聲驚醒了艾勞的神遊,她凝神一看,原來,一輪近似渾圓的月亮已經悄悄地掛上了樹梢,艾勞腦子裡蹦出來五個字——月出驚山鳥?
可她的腦子裡隨即有根弦繃了繃——月亮快圓了,中秋節是不是要到了?
她從石桌上跳下來,大步走進竹屋。
房間內,有燃著的燭火,有備好的飯菜,除了沒有男人,一切都有人照料,可艾勞是食難下嚥,睡難就寢,一個人吃飯睡覺是她以前從來沒有體會過的,現在,真正是孤家寡人一個了!
她本來吃得就少,這會兒沒心情,更不想吃,拿了筷子又放下,她想哭。
她知道,她的那些男人們,對她很是依賴,她相信他們的每一句話,他們說生生世世都只愛她一個,她懂那份心。同時,他們永遠都在遷就她,寵愛她,恨不得把最好的東西都給她,想要的,無非是她的愛。
從表面看,如果分離,痛苦的是男人,不捨得的是男人,無法習慣的也會是男人。
可艾勞知道,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他們的愛,早就成了一張無形的密密麻麻的網,把她的心一層又一層的包裹起來,不讓她受傷,不讓她著涼,一旦他們離開,所有的屏障都消失,那顆孤單的心,曾經備受呵護的心,又怎麼經得起風吹雨打?
就如此刻,艾勞覺得自己的胸膛開了一條縫,冷風呼呼地從那裡鑽進去,在她的心房心室來回地那麼繞著圈,讓她冷得手腳都在發顫!
其實,一直一來,離不開的人是她,放不下的人也是她,她肆意地索取他們的寵溺,卻獨獨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落到這步田地!
孤家寡人,可真是夠貼切的!
“艾小姐在嗎?”
艾勞猛地彈起來,飛也似地衝出去,在門邊好不容易才剎住腳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竹林旁邊的男人,以為自己在做夢!
雲軒笑得眸子彎彎的,一身的絕色風流:“艾小姐,方便我進來嗎?”
艾勞眸子裡的淚花在閃爍,心跳噗通噗通地聲音很大,她伸手摁上去,一點也不懷疑那顆心下一秒就會從喉嚨裡衝出來!努力壓抑了驚喜,她顫顫地開口:“雲公子有何指教?”
雲軒拋著手裡的石子,挑了挑眉:“五子棋,我來挑戰了!”
“好,好,”艾勞傻傻地笑著,眸子一瞬也沒離開雲軒的臉:“請進,請進……”
看一眼桌子未動分毫的飯菜,雲軒露出了一個歉意的微笑:“不好意思,打擾艾小姐吃飯了,要是不方便,我還是……”
“方便!方便!”艾勞一下子攔在他身前,深情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打量她心愛的男人:“我不餓,不想吃,我們來下棋!”
“不餓?”雲軒顰了眉,微微地退了一步,不可否認,這女人身上的味道很好聞,讓他有了想進一步親近的想法,可是,會不會太快了,才四天,他竟然會對一個女人有了這種想法!
確實,有點怪。
能不怪嗎?
他以前從未主動親近過女人,可今晚,他竟然想和她對弈,吃了飯迫不及待地想見到她!看到她還沒吃飯,聽到她說還不餓,他竟然會心疼?
怎麼這麼怪?
以前的清心寡慾呢?
他搖搖頭,不讓自己多想,既然師父讓這兩個女人進來,自然是有安排的,隨心而行或許是對的:“不吃飯怎麼行?”
“我吃不下,要不,”不得不說,雲軒退後的那一步,讓艾勞心裡狠狠地難過了一把,可雲軒的話,又讓她心底燃起了希望,眨著眸子,可憐巴巴地看著雲軒:“你陪我吃?”
平心而論,這兩個女人,林柔然的容貌更勝一籌,可四天的接觸,卻讓他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更加可愛!就說她此時的模樣,明明期待卻又帶著委屈樣子,真是讓人忍不住想……吻她?
雲軒趕緊拋開自己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自己在飯桌旁坐了,然後點頭:“好,我陪你吃。”
艾勞唯恐他反悔,趕緊坐下了,沒敢挨著他坐,兩個人算是面對面。她端起飯碗,一邊扒拉飯菜一邊問雲軒:“你吃了嗎?要不再吃點?”
雲軒看著她的動作,覺得說不出的可愛:“我吃過了,你慢慢吃,吃完了我們再下棋,不急的。”
艾勞垂下眸子,大顆大顆的淚花砸在飯碗裡:“嗯,不急,不急,我不急……。”
雲軒只覺得心裡一顫,大手忍不住就伸了出去,卻在半空中頓住,尷尬地又收回來,開口:“你,你怎麼哭了?”
艾勞搖頭,淚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我沒哭,可能飯菜有點鹹,太鹹了……”
“別哭了,要是不合口,我讓他們重新做。”雲軒的大手握了拳,總覺得對面女子的淚似乎砸在了他的心上,生疼!
“嗯,不哭了,不哭了……”艾勞伸出手臂,胡亂地擦了一把,這才抬眸看雲軒,突然綻開一個大大的笑臉:“你能陪我,我很高興!”
她眸子裡還有淚花在閃爍,那笑臉卻是貨真價實的,明亮燦爛得如最絢麗的花朵,美得動人心魄!雲軒有一瞬間的失神,卻很快笑了笑掩飾失態:“就是突然想到了破解你那個棋局的方法,所以過來找你。”
艾勞心裡明白,才接觸四天,雲軒心裡肯定沒什麼想法,可沒人知道,雲軒能來,把艾勞從絕望悲哀里拉了出來,所以,艾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喜極而泣!
之前和林柔然說好的,兩個人都不能主動去找男人,可對於主動送上門的男人,可以正常的交流,但拒絕勾引誘惑之類的非正常手段!
所以,即使艾勞心裡再想,再難受,她也不會破了規矩,因為一旦違規,她失去的,就是所有的愛情!
艾勞點頭:“嗯,那我快點吃,吃完了和你下棋!”
艾勞今天吃得不少,因為高興,可即使飯量比往日多了些,看在雲軒眼裡,也是少得可憐,跟喂貓似的:“吃飽了?”
艾勞立即跳起來:“飽了!走,去下棋1”
吃得好少——四個字被雲軒硬生生地又吞到了肚子裡,貌似,他和艾勞還沒熟識到這個地步。
說起五子棋,也是艾勞搞怪搞出來的。
她和林柔然的約定就是,個人憑本事,在白日裡透過正常途徑施展自己的個人魅力,一年後,讓男人們甘心愛上的那個女人為勝者。
就是說,最後誰身邊的男人多,誰就贏了!
第一天,林柔然在竹林旁翩翩起舞。
艾勞心裡一肚子火,卻也不得不承認,那該死的女人飄來飄去的,又扭腰又擺臀的,跳得真是好看!能勾了男人的魂!
艾勞背了一首應景的詩,一邊背還一邊做動作:“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為什麼說應景,是因為林柔然跳得那個舞,手裡揮著一條長長的紗巾,是紅色的,最關鍵的,林柔然穿了一雙紅色的繡花鞋!
艾勞那幾個動作做得,又有點刻意模仿林柔然之前的舞蹈動作,反正艾勞話音落了的時候,看過去,就見林柔然臉都氣綠了!
第二天,林柔然撫琴。
艾勞也不得不佩服林柔然有大將之風,敢在老三和尹貢面前班門弄斧!
老三是專攻音律的,老莊主的得意門徒,琴術造詣修為到了一個什麼境界,艾勞也不清楚,反正就是天上有人間無就是了。
尹貢呢,說起尹貢,艾勞那是一臉的自豪——二十一個男人,雖然個個都是精品中的精品,特別是楚離,那更是在國際上都有著響噹噹的知名度的,當然了,那都是他的不為人知的身份的成就,可尹貢不一樣,尹貢是第一個在國際上獲得音樂最高成就獎的中國人,也是第一個站在那個領獎臺上的黃面板,更為重要的,那個時候,尹貢才二十歲!
尹貢可以說是個天才,艾勞很少見他練習,更何況,他大學專業也不是這個,他對很多樂器都有涉足,在各自的領域裡都佔有重要的一席之地,但他彈奏什麼,都是隨心,也看心情,大多時候能讓他彈奏的,只有艾勞。
用他的話說,他喜歡樂器,因為樂器能傳遞他對艾勞的愛。他所有的曲子,都是為艾勞而作。
他真正的身份,是國防部的一位官員,年紀輕輕,憑著對自身專業的獨特見解,在國防部裡有了大展拳腳的機會。
尹貢長相是那種過於俊美的,艾勞不止一次說過,他如果遮了喉結,即使是短髮都能被人誤認是女人!偏偏,他身上又有一種藝術家的放浪不羈,每每在臺上演奏,他身上所散發的魅力,能讓臺下的粉絲尖叫到瘋狂!
只可惜,他公演的機會很少,在國際上的演出,即使有來自上面首長的壓力,如果艾勞說不,他也絕不會露面!
可惜,艾勞就是個不能消停的主,只要有錢賺,她不介意讓自己的男人出去拋頭露面,那些瘋狂的粉絲影響不了什麼,反正都是在高臺下面,飽飽眼福而已,也摸不到,她怕什麼?
反正,總的來說,尹貢的音樂修養,已經到了一個平凡人無法想象的高度!
林柔然的琴聲也不錯,聽在艾勞耳裡,僅僅是不錯而已。被尹貢和老三養刁了的耳朵,真是容忍不了其他不和諧的聲音。
最後,艾勞講了一個笑話:“鋤禾是一個很乖很懂事很老實的男人,一天,被人告了強—奸,最後,判刑了。”
她的笑話講完了,林柔然冷笑:“這也叫笑話?”
艾勞不急不緩地開口:“有詩為證,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告他的那個人,叫當午,更何況,有一個叫誰知的,還有感而發,說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意思是說,他也知道能吃飽飯不容易,可即使這樣,再餓,也不能拿別人**裡面的東西。哦,鋤禾是男人,當午也是男人。”
林柔然半天才反應過來,臉色又黑了,直接扔給艾勞兩個字:“無恥!”
艾勞當時就回了她一句:“對這東西,你不是最熟悉嗎?那個死基佬,你倆關係那麼好,沒告訴你兩個男人怎麼玩?還是說他男女通吃,早把你吃幹抹淨了?”
林柔然氣得七竅生煙,臉紅了又白。
第三天,林柔然不幹了,讓艾勞先來。
好麼,艾勞就等她這句話呢,一點不含糊地給她來了一段絕對有技術含量的才藝表演。
林柔然傻眼了,她愣是沒看懂!
因為艾勞表演的,手語!
誰沒事學那個啊!
但很明顯,林柔然沒看懂,男人們都看懂了,而且,明顯地對林柔然接下來的節目沒什麼興趣了。
林柔然自然不肯放過艾勞:“你剛剛說了什麼?”
艾勞漫不經心地白她一眼:“你不是自詡聰明絕頂?自己琢磨唄!”
林柔然再一次氣得想殺人!
艾勞為什麼會手語?還是和她的男人脫不了關係!
唐維是一個檢察官,在對一個受理的案子進行偵查時,遭到犯罪分子的報復,被人用特製的藥物毒啞了嗓子,將近一年多的時間說不出話來,艾勞專門去學了手語,不止艾勞一個人,那些男人也都沒閒著,那一段時間,不止艾勞和唐維交流用手語,和林源等人,興致來了也喜歡比劃一陣子。
要說,一般人誰沒事學這個啊?林柔然能看懂才怪了!
第四天,林柔然不敢和艾勞折騰了,她可能覺得自己棋藝不錯,提議和男人們下棋。
林柔然第一個邀請的,是林源。
看著那相對而坐的一對男女,艾勞心裡那個恨啊,可她也沒辦法,不能破壞遊戲規則,只能忍!
於是,這一天,艾勞玩了鬥地主,打麻將,最後招呼所有的人玩爭上游。
鬥地主三個人,麻將四個人,爭上游則人數不限,多拿幾幅棋牌過來就有了,看著一堆男人圍在自己身邊,艾勞心裡才平衡了點!
五子棋,是最後她蹲在地上,那樹枝劃拉出來的,找了幾個顏色不同的石頭,就那麼蹲在地上玩。
沒想到,就這麼一個小遊戲,把雲軒勾過來了。
艾勞是真想抱著他的臉狠狠地親上那麼幾口,但事實是,她不能這麼做,她只能看,不能動手。
雲軒一抬眸,正好撞進艾勞絕色幽深的目光裡,那目光似一汪山泉,明亮動人,又似一汪深潭,幽深迷人,讓他無法自拔地深陷其中,痴痴地與她對望。
良久,雲軒才回神,輕咳兩聲掩飾失態,他開口:“那個,該你了。”
艾勞漫不經心地落了一子,又託著下巴痴痴望著雲軒——不能碰,就這麼看一晚上,也過癮了。
雲軒握拳抵在脣邊,又咳兩聲:“艾小姐,你似乎不夠專心,我贏了。”
艾勞低頭去看,果然,黑子成斜線串聯起了五個,她笑笑:“是雲公子棋藝高超,我甘拜下風。”
雲軒試探地開口:“那,再來一局?”
“好啊!”艾勞笑眯眯地回答:“那個,你那些兄弟們,都睡了嗎?”
“沒呢,”雲軒分了棋子:“請。”
艾勞隨手放了一顆:“那他們幹什麼呢?”
“很想知道?”雲軒的棋子緊隨其後,似笑非笑地看了艾勞一眼。
艾勞嘿嘿笑了兩聲:“我就想知道,他們有沒有人去找林大小姐。”
“哦——”雲軒拉長音調,看著艾勞期待又緊張的表情,撲哧笑了:“好像沒有。”
果然,這個答案艾勞不滿意:“什麼叫好像沒有?”
雲軒學她伸手託著下巴:“第一,男人太多了,我看不過來,再一個,就算我來之前沒人去找她,我來了你這裡之後,這一段時間有沒有人去找,我就不知道了。”
艾勞肩膀垂下來,一臉的失望和擔憂:“哦。”
雲軒心裡竟有些不忍:“要不,我帶你去看看?”
艾勞眸子一亮:“可以嗎?可以嗎?”
“好像,我們可以邀請你們兩個到任何地方去,是不是這麼說的?”
艾勞點頭:“是這麼說的,可前提是必須是你們主動提出來,我們不能誘導……”
雲軒笑笑:“是我主動提出來的,你沒有誘導。”
其實,是你的表情讓我心生不忍——這一句,他放在了心底:“棋,還下嗎?”
艾勞立即站起來:“不下了,不下了……”
看到雲軒含笑的眸子,她又覺得自己反應過於強烈了,抓抓頭髮,訕笑道:“改天下,改天,改天……”
竹屋外,月光很亮,夜風吹過,很涼爽。
兩人並肩走在月下,墨髮隨風飛舞,雲軒的髮梢飄起來,在身後和艾勞的發親密碰觸,無限糾纏!
“是不是快中秋了?”艾勞聲音裡多了幾分愁思。
“三日後就是中秋佳節。”
“每逢佳節倍思親。”艾勞輕吟,雙手抱著手臂:“好想他們。”
“想他們了,有空了,就回去看看。”雲軒的聲音很動聽,此時聽在艾勞耳裡,卻覺得有種虛無縹緲的感覺。
艾勞輕輕地嗯了一聲,不敢再多說什麼,就怕自己一個忍不住會撲到他懷裡痛哭一陣——明明自己心愛的男人們就在身邊,她卻只能忍著相思之苦,這種折磨,要人命啊!
“冷嗎?”雲軒朝著她的方向低頭。
“有點。”艾勞答,不止是身上的,還有心裡的,那個洞口,一直有風吹進來,冷颼颼的。
“剛才該囑咐你加一件衣衫的,不然,我幫你回去拿?”
艾勞其實知道,雲軒對誰,都是彬彬有禮,笑眯眯的,當然了,他背後想整人家的時候,絕不會手軟的。但艾勞沒想到,有朝一日,雲軒也會在她面前這樣客氣的笑。
明知道他們都失去了記憶,可是,面對這樣把自己當陌生人的愛人,艾勞心裡的苦,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當時林柔然提出這個條件的時候,她還覺得沒什麼,現在經歷了,才知道,這種痛苦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所以,她再看林柔然,就更加的恨,讓她出醜都是好的,她有時候真想半夜爬起來去掐死她!
她就不明白了,從有記憶裡,林柔然就喜歡和她搶東西,什麼都搶,大到宮殿房子,小到一顆琉璃珠子,只要是艾勞看上的,她都要橫插一腳,最後更離譜了,她竟然和艾勞搶男人!
“艾小姐?”
艾勞猛地回神,看著一臉關切的雲軒,她笑笑:“不好意思,我走神了,怎麼了?”
雲軒手裡捧著一件長衫:“我是說,如果不介意,我的可以給你穿。”
艾勞咬著下脣接過來,喉嚨裡哽咽了半天,吐出兩個字:“謝謝。”
艾勞把他的長衫披在身上,頓時,一股熟悉的氣息包圍了她,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眸子閃亮,一瞬間,彷彿覺得這衣服猶如最堅固的盔甲,擋住了所有的嚴寒風霜,心裡的冰冷立即少了大半!
男人們的住處就在竹屋的右前方的位置,不是很遠,是連綿在一起的多幢二層竹屋,男人們各自有各自的房間,平日裡吃飯休閒都在一起,睡覺時都回自己的房間。
而此時,白日裡她和林柔然鬥法的舞臺,靜悄悄的,廳堂裡,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雲軒摸摸鼻子:“估計都休息了。”
艾勞卻想笑,這說明,沒人去找林柔然:“可能累了吧,你累不累?”
月光下,艾勞純淨絕色如月下仙子,那微微歪著的頭顱,那彎著的眸子,那勾起的脣角,每一處,都挑動了雲軒的心絃。他搖頭:“不累,自然是要把你送回去的。”
兩人又沿著原路返回,月下漫步,本是愛人之間極其浪漫唯美的事情,艾勞此時卻只覺得溫馨——這個時候,她已經不強求別的,只盼,有人在她身邊,哪怕什麼都不做,只是看著他,也心滿意足了。
一抬眸,看到前方站著的那個女人,艾勞頓時覺得所有的好心情都消失了。
雲軒也看到了林柔然,點頭微笑:“林小姐。”
“雲公子好紳士啊,體貼入微,柔然看了,好羨慕勞兒妹妹。”林柔然溫柔淺笑著走近,看到艾勞身上的衣衫,眸子裡的寒光一閃而過。
艾勞恨不得上前撕了林柔然的臉!勞兒是她叫的嗎!噁心的女人!怎麼不去死!誰是她妹妹!誰和這樣的人有親戚!簡直豬狗不如!
“照顧弱小女子,本就是男子該為之事,林小姐謬讚了。”雲軒進退得宜,言語之間透著更加客套的疏離:“天色已晚,林小姐還是早些歇息為好。”
林柔然也聽出雲軒話外的逐客意思了,她裝著沒聽懂,開口道:“雲公子這是要送艾勞回去?正好我有事找她,雲公子如若放心,把人交給我就是了,我一定把勞兒妹妹安全送到家。”
“有什麼不放心的,那勞煩林小姐了。”雲軒臉上依舊是淺淺的笑,面對艾勞的時候,眸子裡的光亮卻多了很多:“如此,在下告辭了。”
雲軒走遠了,艾勞攏攏身上的衣衫,看了一眼林柔然,吐了兩個字送給她:“噁心!”
林柔然並不介意,扭著水蛇腰跟著艾勞走:“別走那麼快啊,咱倆聊聊。”
艾勞回頭,視線首先被她不斷扭動的腰身刺激到,她抱著肩站住:“林柔然!這裡沒男人!你可以停止**了!”
林柔然哼了一聲,不以為然,但腰身扭動的幅度卻小了些:“你這是嫉妒我比你好看!”
“就你這皮相,倒貼我都不稀罕!勞資會嫉妒你?靠!這話你也有臉說!”艾勞繼續往前走:“有屁就放!”
“你說你這麼粗俗他們到底喜歡你什麼!”林柔然和她並肩而行,臉色明顯難看了許多:“這一次,我倒要看看,沒了記憶,他們還能不能刻骨銘心的愛你!”
“不勞你操心!”艾勞扯扯身上的衣服:“看到了吧?怎麼就沒人給你送呢?”
林柔然氣結:“你!”
艾勞不理她,準備回去睡覺了,今天有突破,肯定不會失眠了!
林柔然不依不饒:“你那麼多男人!分我幾個又怎麼了!以前那些東西你還不是不計較!”
“靠!”艾勞停下腳步,冰冷的眸子盯著她:“你嘴巴給我放老實點!不然老子一掌拍死你!我再一次告訴你,他們不是什麼東西!他們和那些東西不一樣!”
林柔然毫不畏懼,哼了一聲:“有什麼不一樣,不就是……”
艾勞舉手:“你真想讓我一掌拍死你是不是!”
林柔然慌忙退後兩步,她也知道,惹怒了艾勞,這女人才不管什麼規矩戒律的,這身子要真讓她打死了,她還得找人附體:“我就那麼一說,你急什麼啊!”
艾勞一身的冰冷:“我警告你,下次再讓我聽到這樣的話,我真拍死你!見一次拍一次!把老子惹急了,信不信我把天給他捅了!”
林柔然這下不敢靠近了:“不說就不說,你瞧你那個樣子——這麼多年了,你這脾氣也不知道改改,男人還是喜歡溫柔可人的……。”
“如果你是來說這些的,你可以滾了!”艾勞拉緊衣服,直接朝著竹屋走去。
“等等!”林柔然叫住她。
艾勞耐心將失,怒吼:“你怎麼這麼多事!”
“我們之前就說好了,願賭服輸,如果你輸了,你真的不爭?”
艾勞冷哼一聲:“我不會輸,所以,你這個假設,不成立。”
林柔然恨得咬牙,她最看不慣,就是艾勞這份自信自傲,從來,她都是這樣狂妄自大,可偏偏,那些人就是買她的帳!
林柔然不甘!如果沒有艾勞,這一切都是她的!“凡事有萬一,當初你不是也沒想到老和尚會被我抓起來?”
“如果我輸了,我會帶著所有的人墜入魂晶池!我這樣說,你滿意了?所以,你最好祈禱,贏得那個人是我!”
“你瘋了!”林柔然驚呼:“即使是你,進入那魂晶池,也是必然魂飛魄散再無生命的,你——”
艾勞迴轉身子,看著她,一字一句:“我沒瘋!他們都和我骨血相溶,如果失憶了就讓他們忘了這份忠誠,那麼,我情願親手毀了他們!”
“你不能!”林柔然怕了,她知道,艾勞說得出做得到:“當初你不是這樣說的!”
“對付你這種卑鄙小人,言而有信會很可笑!”艾勞勾脣笑了笑,絕色得邪魅!
“即使你想,他也不會同意!你以為他會眼睜睜看著你這樣毀滅!”
“防得了一時,他總不能時時刻刻守著我,我想做的事,還從來沒有人能阻止!”
林柔然指著她,臉色大變:“你瘋了!真的瘋了!”
艾勞挑眉:“怎麼,怕了?現在退出,還來得及!”
林柔然臉色鐵青,哪裡還有半分柔美的樣子?“艾勞,你不能這樣,你怎麼捨得毀了他們?”
“他們因我而生,既然不屬於我,我自然該毀了他們!”艾勞轉身走了:“林柔然,你好好想想吧,需要你做的事情有很多,真的沒必要浪費精力在我的男人身上!”
這一次,林柔然沒有叫住她,眼睜睜看著艾勞的背影消失在竹屋裡。
林柔然跌坐在一塊大石上,良久,胸口的起伏才恢復如常。
她猛地站起身——不對!她怎麼這麼輕易地被艾勞幾句話就嚇到了?如果艾勞真的這麼狠絕,當初又怎麼會同意和她做這個無聊的遊戲?她越是那樣說,說明那些男人在她心裡的份量越重,她怎麼可能真的毀了他們?
林柔然眸子裡多了幾分無情的狠戾:“艾勞!不管你說什麼,我想要的,絕不放手!你那麼喜歡魂晶池,你自己去好了!想帶著他們一起,做夢!”
艾勞的好心情被影響了嗎?
沒有!
今天晚上,艾勞真是覺得出了一口氣,意外收穫是雲軒的衣衫,讓她突然之間開竅了,對付林柔然,只有比她更不要臉才行!
其實,艾勞想想,覺得自己的身份真是挺嚇人的,說出去誰會相信?
可偏偏,她就是這樣的一個存在!
如百里靜所說,尊貴的,高高在上的,俯視眾生的王者。
現在,艾勞再加一句——還是一個史無前例的開創了那個身份里程碑的存在!
不是她太看得起自己,給自己這麼高的評價,而是這就是事實,她的男人們真實地存在著,幾十個呢,別人想忽略都不行!
至於那個林柔然,艾勞想都不願意想她了!
那女人,她真該早一點弄死她,也不至於有現在這麼多事!
她嘆口氣,說是弄死林柔然,其實還是有點顧慮的,畢竟,她是那個人的女兒。
而那個人,一直讓她無法面對。
艾勞和衣上了床,直接把雲軒的衣衫抱在懷裡,頭埋下去,深嗅他的味道。
艾勞突然想起,龍暮雲似乎也幹過這樣的事,傻傻地把一件衣服拿來慰藉相思,那時候她還不理解,把衣服踩在地上弄得亂七八糟的,現在想起來,艾勞真是覺得對不起他。
這事兒完了,好好補償他!
大不了,下次不來三p,單獨伺候他!
但艾勞覺得,就那次,三個人在馬車裡,他的愉悅也沒少啊,最後領略了其中的奧妙,叔侄兩人把她折騰了個半死,一個威猛似虎,一個年少輕狂,兩個人又是那麼親密的關係,估計是越想越興奮,反正到最後,三個人就跟瘋了似的!
艾勞蜷起身子——別想了,想想都難受,那時候隨手抓一個過來,就能讓她欲仙欲死的,這會兒呢,可憐兮兮的一個人抱著男人的衣服,暗自神傷!
但艾勞決定了,既然決定和林柔然徹底撕破臉,那也沒什麼好忌諱的了,說什麼魂晶池,也確實有危言聳聽的意思,她沒那麼傻,放著好日子不過,和自己的男人一起魂飛魄散!
她從來就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綿羊,這一次,她要讓林柔然輸得心服口服,然後,生生世世地看著她和她的男人們親熱幸福,嫉妒死她!
說真的,她沒想過會輸。
林柔然的伎倆,她從來沒放在心上過,說白了,林柔然這個人,就不是讓她重視的那個檔次!
艾勞勾起脣角,嗅著熟悉的男人氣息,緩緩入了夢鄉。
“該回來了。”男子的背影絕色,透著幾分落寞。
“不回!”女子的聲音裡有被人寵壞的倔強!
“唉,”男子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回來吧,一切,我都不追究。”
“你追究有用嗎?以權壓人?哼!我出來了,就沒想過回去的那一天!”
“你何必如此?”男子的聲音漸漸消散,身影也如薄霧一般,緩緩散去。
艾勞睜開眸子,苦笑一聲——他心裡,還是容不下他們吧?否則,又豈會眼睜睜看著林柔然胡鬧?
不知道,今天,林柔然又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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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卷,基本就是兩個人鬥法了,嗯嗯,林柔然的戲份比較多,哈哈哈,你們看了這章,有何感想?好像第一次嘗試寫這種型別的,鬥啊什麼的,不擅長,給點意見吧!哈哈哈,麼麼,耐你們!最後一卷了哦,這一卷完了,就結束了,給偶點動力吧,吼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