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40章 失蹤的小藍!

第240章 失蹤的小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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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失蹤的小藍!

第270章 失蹤的小藍!

他平日裡看上去那麼輕佻又不正經,心中竟然埋藏了這樣一個祕密。

是從何時開始的呢。

應該是很早很早之前了吧。

她以為他生性風流,如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為情所困。

而事實卻是,他不僅為情所困,甚至連找人傾訴的都無。

多麼可悲又可笑。

古月南柯轉過身,望著伏在琴上神志模糊的賀蘭平,眸子中浮現絲絲幽光。

難怪他那麼護著賀蘭堯。

皇家的親情大多涼薄,兄弟之間爭個你死我活手足相殘都不算稀奇,但賀蘭平對待賀蘭堯卻一直很好,這其中並無虛偽的成分,她原以為這只是純粹的兄弟情誼,卻沒想到,賀蘭平對賀蘭堯的感情,很不單純吶。

“風流成性的太子爺,竟然是個斷袖。”古月南柯彎起了脣角。

如此說來,他並不喜歡任何一個女子。

她需要的是一個能幫她當上皇后的皇帝,而賀蘭平不喜歡女子,這麼看來,即便他以後坐擁後宮三千,也不會有哪個女子走近他心裡,那麼,她這個皇后的位置,應該是穩穩的。

賀蘭平如此護著賀蘭堯,她可不能再讓他知道自己對賀蘭堯的恨意。

早在決定嫁給賀蘭平為太子妃的時候,她就已經在試圖斬斷對賀蘭堯的情愫。

她古月南柯既然得不到喜愛的人,那麼她就要全天下女人最尊貴的地位。

坐上那個位置,何愁不能報復傷害過她的人。

古月南柯正想著,忽聽身後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她下意識回過頭,便見一名宮女正低著頭,端著水盆踏入殿內。

那宮女低著頭看見古月南柯的裙襬,便抬起了眼,看清古月南柯的面容,當即行禮,“南柯公主,殿下他喝醉了……”

“我知道。”古月南柯淡淡道,“將水盆子擱下吧,我來照顧太子殿下就好,你去煮一碗解酒茶來。”

賀蘭平如今神志不清,說的都是醉話,可不能讓其他宮人聽見什麼不該聽到的,省的麻煩。

那宮女聞言,將水盆擱下,而後退了出去。轉身之際,脣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意。

古月南柯啊古月南柯,終於有個足夠對付你的理由了。

古月南柯自然是不知自己即將落入他人圈套,只蹲下了身,將毛巾浸水擰乾了,幫賀蘭平擦臉。

太子喝醉,她這個太子妃自然應該照顧著。

沒過多久,先前那名宮女去而復返,進殿時,手中端著一碗解酒茶。

賀蘭平喝下了解酒茶,不到半個時辰便有些恢復了神智。

他的頭依舊有些暈乎,睜眼時見到古云南柯,他有些訝異,“你怎麼在此?”

“方才路過殿下的住處聽見琴聲,便進來看看,哪知殿下喝醉了,我便讓宮女去煮瞭解酒茶來,殿下現在是否覺得有些清醒了?時間不早了,該歇著了。”古月南柯朝著他淡淡一笑。

賀蘭平搖了搖有些暈乎的腦袋,“我方才喝醉的時候,可曾說了什麼?”

“我不曾聽到殿下說話。”古月南柯道,“我進來的時候,殿下已經醉倒伏在琴上。”

“多謝你的照料。”賀蘭平說著,站起了身,“我這頭還有些暈乎,是該去睡一覺,你也回去歇著吧。”

“好。”古月南柯應了一聲,又道,“雖然不知殿下為何醉,但想必是有心事,容我多嘴一句,醉酒傷身,殿下以後還是不要喝這麼多。”

說完之後,她便轉身離開。

賀蘭平望著她的背影,眯了眯眼。

他怎會不知古月南柯只是說的動聽,彰顯出她的善解人意罷了。

他轉過身,身子有些搖晃地走向榻邊。

他才坐了下來,便聽得有腳步聲在前頭響起,抬眼一看,一名眉清目秀的宮女正走上前來。

賀蘭平見她走近,淡淡道:“我沒事兒,無需擔心,只是有些頭暈……”

“殿下,我要對你說一件重要的事兒。”那宮女擰了擰眉頭,道,“我懷疑,古月南柯知道了您的祕密,就是關於您對十殿下……”

她的話還未說完,賀蘭平當即目光一凜,如同頭頂澆下冷水,迷糊的意識頓時又清醒了幾分。

“你怎麼敢斷定她知道這個?”

“殿下你一旦喝醉就容易說胡話,這也是我一直不願你多喝酒的原因。”對面那女子嘆息了一聲,“方才看見殿下喝醉,還有囈語,我便趕緊出去打水回來,想讓您洗把臉清醒清醒,我本以為這麼晚不會再有人來,哪知古月南柯竟然走了進來,她見著我進殿,急忙將我支走了,想必是怕我聽見什麼不該聽見的話,她若不是聽到了殿下的夢話,何必急著支走我?”

賀蘭平面色一沉。

若是他醉酒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被古月南柯聽見……

方才古月南柯分明說,她不曾聽見他說話。

現在看來,極有可能在跟他裝蒜。

她多半是聽見了,卻裝作不知,因為這個祕密是他不願讓人知道的,古月南柯顯然明白事情的重要性,這才選擇了裝糊塗。

“殿下,這下子可怎麼辦才好?”面前的宮女似是有些焦急,“我早就勸告您,不要喝醉,醉酒誤事,一個不慎就說了胡話,那古月南柯知曉了這個祕密,對您一點兒好處都沒有,殿下你想想,她對寧王因愛生恨,而你卻是站在寧王這邊的,被她知道這個祕密,她若是不懷好意告訴了寧王……”

剩下的話她沒有說完,意思卻很明顯。

賀蘭平的目光愈發冷冽。

這個祕密埋藏在心中多年,他哪裡敢跟賀蘭堯吐露心事。

賀蘭堯是什麼性格他再清楚不過,賀蘭堯心中只將他當兄長,再無其他的情感。賀蘭堯本性多疑,本性冷酷,能夠被他信任的人,必定是一心一意幫著他的,能夠近他身的人,少之又少。

能被賀蘭堯當成信任的兄長,已經很不容易。

若是被賀蘭堯知道自己對他有著不該有的心思,他興許會鄙夷自己,同自己拉遠距離,甚至——不再來往。

沒有哪一個正常的男子會樂意自己被另一個男子中意。

他不想打破原有的和睦,能被小十當成兄長一樣,被他信任,這樣就很好。

有些心事一旦說破,再也無法回到從前,他很明白這一點。

“小塵。”他忽然開口,語氣平淡,“你怨我嗎?”

此刻站在他身前的宮女,正是傳言中逃婚的李家三姑娘,他的前未婚妻,李沉塵。

當初之所以能去找古月南柯提親,便是因為他原本定下的太子妃‘逃婚’,這才給了他足夠的理由再找一個。

事實是,李沉塵並未逃婚,而是一直在他身邊,這個女子對他的心意,從未變過。哪怕他一次次告訴她他對她毫無感覺,她依舊鍥而不捨。

當初為了幫小十擺脫古月南柯這個牛皮糖的糾纏,他對父皇提議,要迎娶古月南柯為妃,聯姻有利於兩國關係,而他原本已經定了太子妃,是皇帝親口指婚不可隨意更換人選,古月南柯斷然不能做側室,李沉塵便只能假意逃婚,將太子妃一位空出,留給古月南柯。

李沉塵曾說,只要能陪伴在他身側,即便不做太子妃也可,而她既已‘逃婚’,當然不能用真面目留在他身側,便偽裝成他的貼身侍女。

她是他的紅顏知己,最瞭解他的女子,也是唯一一個知道他祕密,並且願意毫無條件幫他保守祕密的人。

“不怨。”李沉塵朝他淡淡一笑,“我並不在意殿下心裡的人是誰,能被殿下當成知己,與我分享心事,我已經很是知足,但我如今擔憂的是,這古月南柯知道了不該知道的,萬一她想借機挑撥你與寧王那該如何是好?這古月南柯與我終究不同,她可不會無條件幫著殿下保守祕密,她會加以利用才是。”

“不錯。古月南柯對小十求而不得,心存恨意,對我,更是毫無感情可言,若是她把這個祕密告訴小十,小十即便不與我翻臉,也不會再與我來往,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給小十添堵的機會。”賀蘭平因為醉酒依舊有些頭暈,神智在這一刻卻很清醒,“幸虧小十他們遠遊了,古月南柯暫時沒有機會告訴他。”

李沉塵道:“那麼,我們應該在寧王殿下他們回來之前,除掉古月南柯?”

“這個女子,暫時先不殺,沒準以後還有用處,但我不會在給她機會現身人前,以免她洩露了祕密。”賀蘭平說著,抬眸正視著李沉塵,“小塵,當初為了空出太子妃的位置,你製造了逃婚的假象,逃婚是大罪,你如今不能再以真面目迴歸,若是我讓你喬裝成古月南柯成為太子妃,你可願意?”

“願意!”李沉塵毫不猶豫,“只要能在殿下身邊,我不在乎是以任何的身份。”

“那好。”賀蘭平道,“是時候收拾古月南柯了。”

……

這一頭二人商量著對付人的計策,另一頭,蘇驚羽等人也在意見客棧外停下。

去遊玩自然是不必要連夜趕路,夜深了,就該找家客棧休息著。

“喵嗚——”

馬車才停下來,角落裡蹲著的小藍便發出一聲叫喚。

原本賀蘭堯不打算帶著寵物上路,只因小藍的外形特徵較為引人注目,此去鸞鳳國也不知會碰上什麼樣的人,若是識貨的人認出了這是十大靈寵之一的藍眼黑貓,必定會惦記上。

賀蘭堯之所以將小藍一直養在深宮裡,便是因為宮裡識貨的人不多,宮中數量最多的當屬後宮婦人與太監宮女,對江湖事大多沒有耳聞,也就沒聽說過十大靈寵。

而在深宮之外的人們,聽多了雜七雜八的怪談,尤其是行走江湖的人,想必有不少聽過靈寵的傳聞。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小藍是不該跟著出來晃悠的,但誰能想到,馬車經過城門後停下了片刻,它忽然就不知道從哪裡躥了出來,躥到眾人的眼前。

都已經出了城門,賀蘭堯沒轍了,只能將它帶著上路。

“笨貓,你給我聽好了。”下車之前,賀蘭堯伸出手,修長的指抵著小藍的貓頭,“養你到這麼大,是讓你當幫手,不是要你當累贅,你給我機靈著點,別讓人捉了,否則我可不救你出來。”

“阿堯,它跑那麼快,沒幾個人捉的到吧?”蘇驚羽笑道,“它的速度一直便是它的優勢啊。”

“直接追,自然是追不到,但若是用計策,就很難說了。”賀蘭堯不緊不慢道,“人,是智力最高的物種,動物即便再機靈,也沒有人的心機重,你看狐狸那麼狡猾,不是照樣給人捉?虎豹的速度再快,也難逃被獵人捕獵的下場。”

“可我一直覺得,小藍是隻心機喵。”蘇驚羽摩痧著下頜,“除非有一個技術相當高超的獵人,否則,很難捕捉它。”

彷彿為了附和蘇驚羽的話,小藍“喵嗚”了一聲,舔了舔脣。

賀蘭堯冷哼一聲,“下車。”

月落烏啼栓好了馬,眾人便進客棧定了客房。

……

夜涼如水。

小小的黑影躥進了半敞著的窗子裡。

蘇驚羽眼見小藍躥了進來,便要起身去關窗戶。

而就在她起身之時,小藍一溜煙躥進了被褥裡,直接佔了她的位置。

蘇驚羽:“……”

這貓是想跟她爭床位?

“下去!”賀蘭堯朝著小藍低斥一聲。

小藍彷彿沒聽見,縮在被褥裡不下榻。

賀蘭堯眯了眯眼,一把掀開了被褥,拎起榻上的貓,走到了窗戶邊上,“如果你一定要來榻上搗亂,那你就自個兒找地方睡去吧。”

話音落下,他將它丟到了窗戶外,關上窗子。

蘇驚羽見此,有些感慨,“在我沒嫁給你之前,你身旁的床位,都是它的吧?”

“不,我一直不大樂意它來榻上打滾,會掉毛,只是偶爾會遷就它,讓它睡我身側。”賀蘭堯輕描淡寫道,“現在有了你暖床,它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樣隨意,搶你的床位,我怎能容許?”

蘇驚羽聞言,眼角幾不可見地一抽,“小藍是公貓吧?公貓……應該喜歡女主人才對啊,為何它就不聽我的。”

蘇驚羽納悶之際,有些口渴,遂倒了一杯茶喝。

而她沒有想到的是,賀蘭堯的下一句話讓她直接噴了——

“也許它有斷袖之癖。”

“噗!”蘇驚羽口中的茶水噴了一地。

貓有斷袖之癖?

哈哈哈……

這是什麼奇葩說法。

她覺得,應該是依賴成性才對。

“我說笑的。”賀蘭堯悠悠道,“只是為了彰顯我的風趣,沒有其他意思。”

“這個梗我可以笑好久。”蘇驚羽滿面笑意,“你的想象力可真是愈發好了。”

“好了,過來睡。”賀蘭堯朝她勾了勾手指,“這都什麼時辰了,該歇息了。”

“好。”蘇驚羽笑著,走近了他。

……

一夜就這麼過去。

第二日,眾人起床用過早點之後,便準備繼續上路,臨行前,卻忽然找不到小藍的蹤影。

“殿下,我到處都找了,沒找著。”月落朝賀蘭堯彙報的時候,面上顯露出焦急之色。

“我倒是覺得,它不可能會丟,或許是躲哪兒去了。”相比較月落的焦急,烏啼倒是氣定神閒。

這對孿生兄弟性格便是如此不同,烏啼平日裡最喜歡做的事是相約小宮女玩,月落卻是對女人一點兒興趣也無,最大的興致便是與賀蘭堯的寵物們玩耍,小藍每日的沐浴都是他一手包辦,如今貓丟了,他顯然比賀蘭堯這個主子還著急。

“這笨貓不會離開我太遠。”賀蘭堯眉頭輕擰,道,“興許是因為昨夜被我丟出窗外,跟我慪氣,又或者,上哪兒瘋去了還未回來,我們等候到中午,不管它是與我慪氣,還是出去玩,絕不會超過半日不歸。”

賀蘭堯的建議,得到眾人一致贊同。

接下來的時間,眾人便各自回房,等待著小藍歸來。

然而,到了正午時分,它依舊為歸。

這會兒即便是烏啼也著急了,“不會是真的丟了吧?或者讓什麼人給捉了?它從來不會這樣,無緣無故消失大半天,這太奇怪了。”

“殿下,眼下該如何是好?”月落急的團團轉。

而就在這樣的時刻,君清夜卻道:“要我說,沒準是給母貓勾搭跑了,小藍是公貓,眼下正值春季,人都會思春,更別說動物了。”

蘇驚羽:“……”

果然是君清夜才能想出的理由,思想一點兒都不純潔。

小藍是公貓沒錯,但它傲嬌得很,一般的母貓,哪能看得上。她更擔心它是被什麼人給擄走了。

阿堯昨日才說人是智力最高的物種,動物即便再機靈,也沒有人的心機重,狡猾的動物碰上狡猾的獵人,照樣被捉。

“你才思春!”月落白了君清夜一眼,“小藍何其傲慢?這世上沒有哪一隻貓配得上它,再漂亮的貓兒它也不會稀罕,你若是拿一隻漂亮的母貓與殿下呆在一處,它也只會撲向殿下,不會理會那母貓。”

君清夜聞言,怔了一怔,“這傻貓還看臉呢……原來小十在它心中,竟完勝了所有的母貓?”

這年頭連貓都以貌取人。

君清夜的話才落下,腦門便捱了蘇驚羽一巴掌,“會不會說話?!”

拿阿堯跟母貓比……真是醉了。

君清夜的腦回路,永遠都是如此詭異。

也是,一個男女通吃的奇葩,能指望他有什麼正常的邏輯。

“哎喲。”君清夜捱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腦門,“小羽,為何要打我?我這說的也沒錯啊,小十的絕色姿容,連動物都看得出,這說明什麼?說明咱們小十極有魅力,那傻貓極有眼光。”

“打住。”蘇驚羽斜睨著他,“是我的,不是‘咱們’的。”

而就在眾人對小藍的失蹤議論紛紛之時,公子鈺的聲音倏然在身後響起,“你們來看,後院有血跡。”

公子鈺這一話,讓眾人紛紛回過了頭。

後院有血跡?什麼血跡?

眾人忙一同前往後院去看。

到了後院,公子鈺走到了後院僅有的一口井邊上,指了指井邊的一道血痕,“看這兒。”

蘇驚羽湊上前去看,果真有一處血跡,還未乾涸,可見這血跡才留下不久,最重要的是,血跡邊上,有一小截骨頭,骨頭上還有一塊殘肉,細細去看,那肉上還帶著指甲。

手指頭?!

藍眼黑貓本性凶殘,喜食人手指,但它不會全部吃掉,指甲那一塊它會丟棄,它不吃指甲。

阿堯討厭血腥之氣,平日裡限定小藍不允許隨意啃人手指,若是餓了,只能吃尋常的葷菜,只有在對付敵人的時候,他允許它吃敵人的手指頭。

這截手指,會是何人的?

“小藍若是覓食,吃完後也會回來的,可它一直不回來,那便只有一個可能。”賀蘭堯沉聲,道,“這手指,只是他人用的誘餌,它極有可能上了當,吃過之後讓人擄走了。”

賀蘭堯此話一出,眾人都是一驚。

真的被人捉去了?

“他爺爺的,呆在宮裡幾年都沒出事,這一出來就出事了。”蘇驚羽磨了磨牙,“要讓我知道是誰,我非拔光了那人全身的汗毛不可。”

------題外話------

小藍:喵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