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20章 媽的智障!

第220章 媽的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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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媽的智障!

第220章 媽的智障!

蘇驚羽聽聞賀蘭堯的話,當即脣角一抽。

“阿堯,我沒想要金山銀山,錢足夠用就成,我沒那麼稀罕錢財。我可不要你送什麼金山,生辰禮物只要是用了心的便足夠了。”

送一座金山給她……

她知道他有經商手段,他手下能人眾多,小黑經營著楊家綢緞莊,可與帝都最大的綢緞鋪子錦繡閣爭鋒。

小青手底下有醫館,且他作為名揚帝都的三公子之一,最擅長音律者,教過的女弟子大多都是名門貴女,他的出場費相當高。

已知的這兩人已經是搖錢樹,其他人分別幹些什麼她倒是不知道了,她素來對經商不感興趣,便從沒想過去問。

而就在她這麼想的時候,賀蘭堯的聲線再次傳入耳膜——

“小羽毛你可還記得,公子辛那個混賬未經我的允許將我的畫像拿去賣?且還賣了高價?”

“記得,說起這個我就來氣,那幅畫像還在古月南柯的手上。”蘇驚羽撇了撇嘴,“要是讓我知道在哪,我一定去偷來。”

“重點不是這個。”賀蘭堯低笑一聲,“我只是要強調,我的畫像有多值錢。”

蘇驚羽聞言,霎時明白了他的意思,“阿堯,你該不會是想把你的畫像拿去賣……”

出雲國第一美男的畫像,拿出去賣,那些閨閣千金乃至闊太太必定都很樂意高價競爭。

追星這種現象,無論在什麼樣的年代都很盛行,因為這世間總是不缺名人,而每一個名人背後,都有一群‘追星族’,闊綽的追星族們總是願意為她們所崇拜的名人無休止地砸錢。

就拿曾經風靡帝都的三公子來說,辛謙鈺三公子都是名門貴女們追逐的夢中情郎,在坊間時不時就能聽見哪個公子被誰家請去當教習夫子,授貴女們才藝,從而大漲身價。

這種飯碗算是鐵飯碗,說的直白點就是一張帥臉往那裡一擺,輕輕鬆鬆就能掙錢。

阿堯是從什麼時候也開始想利用他顏值的優勢去撈錢了?

“小羽毛,你想哪兒去了?”賀蘭堯悠悠道,“我拿自己的畫像出去賣……這不是出賣人格麼?這種顯然會惹你不高興的事兒我怎麼會做,我的想法是,‘第一美男’的這個頭銜,拿來做生意,必定是穩賺不賠的,出雲國第一美男的畫像值錢,同理,雲若國第一美男,赤南國第一美男,皓月國第一美男,隨便哪個國第一美男都好,全湊在一起更好,現成的就有一個,咱們都認識的。”

“無歡師叔?”蘇驚羽脣角一抽。

自己的畫像不願意賣,拿別人的去買,真是……太淘氣了!

“那個公子辛,不是號稱帝都第一的畫師麼?”賀蘭堯冷哼一聲,“回國之後我就將他捉來,讓他專門畫美男畫像,必定能賺個盆滿缽滿,公子辛不是喜歡作畫麼?就讓他畫個夠,他擅自賣我畫像這筆賬,無論如何都要跟他算。”

“對,必須跟他算!”提起公子辛,蘇驚羽不禁磨了磨牙。

公子辛和公子謙原本都是太子賀蘭陌的謀士,公子謙因為與賀蘭陌鬧出‘斷袖’一事被皇帝判了流放之刑,公子辛那傢伙倒是早早地抽身離開了賀蘭陌,本以為他應該學聰明瞭,想不到他竟膽大到把阿堯的畫像拿去賣給古月南柯。

倘若不是他做的這件蠢事,古月南柯也不至於在沒見到賀蘭堯真人之前就對他傾心了。

她最早傾心的,確實只是那一副畫像而已。

這筆賬若是不算,她都咽不下這口氣。

“你們這是在商量著怎麼掙錢?”在一旁沉默了許久的君聽終於開了口,語氣中似有笑意,“我明白了,你們是眼紅大哥如此奢侈的作風,這才想著掙足夠的錢來與他對抗?別傻了,大哥有多少錢,你們猜都不用猜,那數量若是報出來,你們聽了會受傷的。”

“君聽。”蘇驚羽白了他一眼,“大人說話的時候孩子不要插嘴。”

“你頂多大了我三四歲,算什麼大人。”君聽撇了撇嘴。

就在二人說話之間,前方的鐵門開了,君聽見此,當即邁出了步子,“走吧。”

蘇驚羽賀蘭堯跟了上去。

有了君聽的帶路,果然等同於擁有了通行證,三人一路順利地離開了石洞,直到蘇驚羽的眼前闖入一抹屬於白晝的亮光,她才確信,他們真的逃脫了。

“如此順利,我倒覺得有點兒不安了。”蘇驚羽嘀咕了一聲,而後低下了頭,從衣袖中掏出了裝著青蓮的錦盒。

她的衣袖從始至終都是沉甸甸的,這便說明了錦盒一直都在,可她還得再確認一番才行。

在石洞中,她都不敢將這盒子掏出來,甚至連‘青蓮’二字都不提,只恐君祁攸會來爭奪。

將錦盒打開了,眼見青蓮依舊躺在盒子裡,蘇驚羽鬆了一口氣,將青蓮裝回袖子中。

“這就是你們說的那什麼冰山青蓮?”君聽眨巴了一下眼,“原來長這樣,一點都不好看。”

“花都晒乾了,能有多好看。”蘇驚羽悠悠道,“幸好沒讓你大哥搶了去。”

“原來你們真的得手了。”君聽道,“我沒本事混進皇宮裡,因此也不知你們有沒有得手,不過我猜測,那個南柯公主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那又如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賀蘭堯不以為然。

“好了咱們快些回酒樓裡。”蘇驚羽道,“這個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多停留。”

……

不見天日的石洞之內,有黑衣男子愜意地靠坐在石椅之上,朝著站在身前的黑衣人問道:“小聽果真將他們放走了?”

黑衣人沉聲道:“不僅放了,且還跟著他們一起走了。”

“年紀小,腦子不好用,被人三言兩語拐走了,這倒也不怪他。”君祁攸半瞌著眼兒,不疾不徐道,“派人盯著那酒樓,不要打草驚蛇,等著吧,他們很快會回來找我的,呵呵……”

……

蘇驚羽三人回到酒樓之時,日頭已經快落了。

“你們為何去了一趟皇宮去了這麼久,莫非是遇上什麼麻煩事了?”蘇驚羽等人才踏進了門檻,邵年便迫不及待地上來詢問,瞥見跟在蘇驚羽身後的君聽,又道,“又從哪兒帶了一個小子回來?”

“小子,你說話給我小心點。”君聽不悅地擰了擰眉。

“小子,你這是什麼口氣?”邵年當即橫眉豎目,“你夠膽再說一遍?”

“你們兩個小子都給我閉嘴!”蘇驚羽輕斥一聲,“要跟著我們,就要乖乖的,不許吵鬧。”

蘇驚羽忽然便是有了一種在教訓兒子的感覺。

帶了一個邵年,拐了一個君聽,短短兩日的時間,就多養了兩個淘氣的小子。

她本人也就只比他們大了兩三歲而已,卻不知不覺將自己當長輩了。

“我現在沒功夫理你們二人,我得上樓找師叔去了,你們自己玩,記住別打架。”蘇驚羽說著,便與賀蘭堯一同上了樓。

到了顧無歡的房門口,蘇驚羽伸手敲了敲房門,“師叔,我們回來了。”

“進。”顧無歡的聲線從屋子內傳出,“去了這麼久,還以為你們失敗了。”

蘇驚羽推門而入,輕嘆一聲:“失敗倒是沒有,只是離宮之後發生了點意外,一言難盡。”

蘇驚羽說著,便掏出了藏在衣袖中的錦盒,到了顧無歡身前,“青蓮在這,煩請師叔鑑定真假。”

“我早就準備好了。”顧無歡起了身,邁步到了櫃子邊上,取出了一個瓷瓶,“這是我拿冰蠶蠱煉製的寒毒,一準能鑑定出青蓮的真假。”

說著,他回到了桌邊,隨手拿了一隻茶碗,將瓷瓶中的**倒入茶碗中。緊接著,他打開了錦盒,將錦盒中的青蓮取出。

蘇驚羽在這一刻心情頗為緊張。

是真是假,馬上就會知道結果了……

蘇驚羽身側,賀蘭堯同樣眼也不眨地盯著顧無歡的手。

顧無歡將青蓮浸入了藥水中。

而下一刻,茶碗中的現象讓三人齊齊變了臉色——

青蓮的花瓣,由青轉黑,甚至逐漸萎縮!

真正的冰山青蓮,可治癒寒性之毒,浸在藥水裡絕不會有半絲變化。

而眼前的這一株卻輕易地變黑乃至枯萎……完全承受不住寒毒的侵蝕。

“假的。”顧無歡擰起眉頭,“這破蓮花你們是從哪撿的?”

“師叔,我們是從古月南柯交代的地方取的。”蘇驚羽只覺得失落極了,失落之餘,也有氣憤。

忙活了大半天,得到的卻是這樣一個結果,真是氣的要嘔血。

“我的藥是不會出問題的。”顧無歡悠悠道,“古月南柯中藥之後,是怎樣的反應?”

蘇驚羽道:“迷迷糊糊,朦朦朧朧,將現實當成夢境,全盤托出了心裡話,與師叔所描述的反應相同,絕不是作假。”

“那她說的必定是真話,這點就不用懷疑了。”顧無歡道,“如今只有兩個可能性,一,古月南柯手上的那株青蓮原本就不是真的,只不過她自己當成真的了;二……”

不等顧無歡講話說完,賀蘭堯便接過了話,“青蓮在到手之後,被人掉包了,偷樑換柱。”

“不錯。”顧無歡挑眉,“只有這兩個可能性,誒,師侄,你嘴脣發紫,是不是中毒了?”

“取青蓮時不慎中毒了。”賀蘭堯道,“好在命大,還能挺到現在。”

“嘖嘖嘖,師侄你命還真硬。”顧無歡說著,揚起了手,指間不知何時多了一支銀針,“來,坐下,師叔給你扎兩針就好了。”

賀蘭堯:“……”

“偷樑換柱……”蘇驚羽重複著這四個字,忽的像是想到了什麼,高聲道,“君聽,上來!”

她的話音落下,片刻之後,門外便響起了腳步聲。

“喊我作甚?”君聽踏進了屋子,一抬眼看見蘇驚羽陰沉的臉色,頓時疑惑,“你這是怎麼了?”

“你老實說,在我被迷藥迷暈的時候,你們的人有沒有動過我袖子裡的東西!”蘇驚羽的目光微涼,“我這人很公平,你若是實話實說,別人做的事,我不會怪在你頭上。”

“動你什麼東西了?”君聽一臉茫然。

隨即,他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那株枯萎了的青蓮,怔了一怔,“這蓮花怎麼枯萎了成這樣了?”

“你真的不知道?”蘇驚羽的視線緊盯著他,似乎要從他的眸子看到他的心坎裡去。

然而君聽的眼中沒有半絲心虛,只撇了撇嘴道:“我真不知道啊,你昏迷的時候我人都不知道在哪呢。”

蘇驚羽靜默。

顧無歡所說的兩種可能性,相較於第一種可能性,她更希望是第二種。

第一種可能,古月南柯一直錯把假青蓮當真青蓮,若是這樣,真是太令人絕望了。

第二種可能,青蓮在得手之後被人掉包,若是這樣,那麼嫌疑最大的人就是君祁攸了。

“樂觀點,別太傷心了。”顧無歡的語氣在一旁響起,漫不經心,“假如是那古月南柯一直錯把假貨當寶,那才是最令人絕望的,這說明青蓮的行蹤依舊是個謎。若是被人掉包,那還好些,起碼知道青蓮就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還是有希望拿到的。”

“第二種可能性更大。”賀蘭堯由著顧無歡替自己扎針,淡淡道,“小羽毛,你還記得當初告訴我們青蓮在赤南國的人是誰麼?月光的師妹月圓,如果你信得過天機門的占卜術,那麼月圓所說的不會有假。”

蘇驚羽這才想起,當初給他們指路的人是月圓。

對於天機門的占卜術,她還是信得過的。月圓為人清高冷漠,一本正經,她沒有理由騙他們。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冰山青蓮真的落在君祁攸手上?

“堯哥!”屋子外忽然間響起少年的聲音。

蘇驚羽抬眸,便見邵年奔進了屋子裡,手中拿著一張字條。

“剛才從酒樓外射進了一支飛鏢在門板上,飛鏢上訂著這麼一張紙。”邵年說著,揮了揮手上的字條。

“寫的什麼,我看看。”蘇驚羽一把奪過了那字條,看清了上面的內容,眼角劇烈一跳。

欲得青蓮,請爾等拿錢財來換,賣價一萬萬兩,限期一月,超過期限,本樓主就拿去賣別人了。

連落款都沒有。

但蘇驚羽拿腳趾頭都能猜得到是誰。

“媽的智障!”蘇驚羽火冒三丈,“一萬萬兩,他怎麼不去打劫國庫!”

一萬萬兩,不就是一億?

這樣的天文數字他都好意思開口。

一萬萬兩……把皇宮賣了倒是能賣這麼多錢。

“一萬……萬兩?”君聽湊到蘇驚羽身側,瞥了一眼紙條上的內容,有些愕然,“原來青蓮真的在大哥手上啊?要你拿如此大的數額去交換,普天之下,除了他,還有誰能掏的出這個數目?”

“能掏出這個數目的,還是有那麼幾個人的。”顧無歡輕描淡寫道,“但是,不會有人願意借如此龐大的數額給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別想了。”

“一萬萬兩?”正在扎針的賀蘭堯聽聞此話,頓時嗤笑一聲,隨即道,“小羽毛,你還不明白麼,他這不是想要錢,是想要人。”

蘇驚羽:“……”

“這樣的數額,他知道你我是拿不出來的。”賀蘭堯道,“他多半也猜得到,你拿不出他要的數額,必定會殺上門去找他,如此一來,他極有可能會換一個要求,就像古月南柯對我的心思一樣,君祁攸對你,同樣存了那種心思。”

“阿堯,你是說他看上了我?”蘇驚羽眉頭緊鎖,“這……”

“我身為男子,自然看得懂一個男子對一個女子感興趣時的那種眼神。”賀蘭堯冷嗤一聲,“在溫泉密室那會兒我便看出來了,姓君的必定是對你有意思,他想要一萬萬兩是假,想要你我殺上門去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師侄,你好機智。”顧無歡道了一句,隨後將一支銀針扎進賀蘭堯的後腦,“然而就算你機智,你也拿不出一萬萬兩,到頭來,你們還是得殺上門去找他。”

“師叔當真覺得我拿不出一萬萬兩麼?”賀蘭堯冷笑一聲,隨即道,“邵年,把君聽給我捆了,再去君清夜房中,把他也給我捆了!讓烏啼去給君祁攸送個信,他兩個弟弟都在我手中,想要我放人,就看他怎麼做了。”

君聽聞言,當即警惕地後退一步,瞪眼,“你們想幹什麼?你們不是說好了帶我出來享受青春的麼?你們不可出爾反爾,咱們拉過勾的,騙人是小狗!”

然而邵年可不管君聽說什麼,一個閃身到了他身前,一把擒住了他的手腕背到身後去,笑道:“小子,乖乖的啊,否則小爺我對你不客氣。”

“你們,你們不能這樣……”君聽咬了咬脣,望向了蘇驚羽,“小羽毛,青蓮又不是我掉包的,你怎能遷怒到我頭上?你們兩個還是我放出來的呢!現在卻要捆我,恩將仇報!忘恩負義!舉頭三尺有神明,你們這樣對我,對得起你們的良心麼?”

“小羽毛是你叫的?!”賀蘭堯不理會君聽的嚎叫,只低斥一聲,“換稱呼!”

“大羽毛!行了吧!”君聽扭著被邵年鉗制的胳膊,一雙大眼望著蘇驚羽,好似能滴出水來。

蘇驚羽見此,無奈嘆息,“只是做做樣子,沒說要把你怎樣,你難道不知道,君清夜素來都是站在我們這邊的麼?我若是叫他委屈一下,假裝被我們綁架,他必定會一口答應,同樣,現在也請你委屈一下,讓我們捆一捆,我保證,只捆你們,不動粗,更不會虐待,行不行?”

君聽聞言,咬了咬牙,“好吧!”

對方人數多,他只有一人,除了答應還能怎樣。

既然抗議不了,那就委屈一下吧。

……

“啊,小羽,你捆我作甚?還捆的這麼緊,是不是要跟我玩什麼奇怪的遊戲啊!”裝潢簡潔的房屋內,君清夜眼見蘇驚羽將自己捆了一圈又一圈,疑惑的同時,眉眼間又有那麼一絲小小的期待之色,“我聽說青樓楚館裡有一種捆綁遊戲,很好玩的,還很刺激,會讓人樂不思蜀回味無窮,小羽,你該不會是想……”

“住口。”蘇驚羽白了他一眼,“你這腦子,整天想的都是些什麼鬼東西,捆綁遊戲,是不是還要再加些蠟燭啊皮鞭什麼的?”

“是是是!”君清夜目光一亮,“小羽你也知道啊……”

說到這兒,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目光頓時又黯淡下去,如同霜打的茄子,“小羽,你是不是早就和別人玩過了?是小十麼?是他的話我還能忍受,是別人的話,你最好不要讓我知道那個人是誰,我心眼很小的,我會把他弄死……”

“玩你妹!”蘇驚羽呵斥一聲,“跟你說正經的,我將你和君聽捆起來,是想試圖脅迫君祁攸將冰山青蓮還給我們,你還不知道吧?你那智障大哥做了什麼好事,將我們好不容易到手的青蓮搶去了,氣的我都能少活幾年,還獅子大開口讓我拿一萬萬兩跟他交換,他怎麼不去搶劫皇宮?你就暫且委屈一下吧,就看你這個二弟在君祁攸心中有多少分量。”

------題外話------

清夜:啊,原來不是要玩捆綁遊戲啊,我好失望。

羽毛:樓上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