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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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好吧,又來了這招。
赫連興還是習以為常。
以往的每一次“練兵”,哪方輸得慘,哪方便下和書,然後,獻上本國的寶貝到對方國家去,當做和戰的代價。
就這樣,一場戰爭結束了。
赫連興也帶著那幾十萬戰勝計程車兵預備回京。
就在這個時候,京城城外居然開始絡繹湧來一批批衣衫襤褸的災民。
他們的模樣很是可憐平凡,拿著小破碗一路乞討而來。
傍晚,他們正好停在了城外的一個破廟裡,準備休息一夜,第二天繼續向京城而來。
秦之離知道,赫連墨的耳目遍佈整個京城,實際上,易連國每個城,大大小小,都有幾個他的人,災民才接近京城,赫連墨便收到了風聲,眸光微閃,轉身便向淺苑走去。
一進淺苑,看到的是那站在那開的燦爛的花圃旁的女子。
她的模樣很是平靜,淡淡站立,周身卻圍繞了一股讓人說不清楚的強大氣場。
她臉上的疤痕依舊,可看在赫連墨眼裡,卻似透明的般,只感覺她很漂亮,很美,比他見過的所有女子,都要好看。
春天來了,秦之離在看到院子裡開的奼紫嫣紅的花圃的那一瞬間,打開了心底的結。
終於可以再次練習她的異能了……
赫連墨緩緩上前,她正盯著花圃內一點,很是全神貫注。
眉頭微蹙,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他看到了一隻小小的粉蝴蝶。
那蝴蝶正圍繞著一株開的最豔的花轉個不停。
本是沒什麼奇怪的,可看了久了,赫連墨也發現了怪異。
粉蝴蝶的轉動,從沒停過。
甚至,一隻很有規律。
圍著那朵花兒左繞了二十圈,然後,又反過來,圍著花兒右繞了二十圈,接著,又是左,然後,便是右。反反覆覆,沒有停歇。
蝴蝶也會累的吧。
赫連墨只覺他看到的那隻蝴蝶快虛脫了。
可納悶的是,它就是不停。
而秦之離的目光,也看著那隻蝴蝶左繞右繞沒有移開過眼睛。
眉頭越皺越緊,她到底在幹什麼……
正想出聲,卻見秦之離忽然收回了目光。嘴角劃出輕笑,轉過頭來看了看赫連墨,“怎麼了?”
赫連墨眸一眯。
因為,他清晰的看到,那蝴蝶在這一刻突地在空中滯住,而後掉進了花叢再找不到影子……
眸光微閃,波光流轉。
默默把這幕記在心裡,他回過神,照舊調戲了她幾句。
然後,又和她說起了他剛才才收到的訊息。
“城外出現一批災民,直向京城而來。方才停在城外的破廟中,大概會在破廟中住一夜。”
“災民?”秦之離一怔,“有什麼異常?”
“沒有異常。”
赫連墨忽然嘴角一彎,勾起一抹了然的笑。
“不過,這,便是最大的異常。他們是災民,可模樣卻不似洪災不似旱災,倒像是饑荒。奇怪的是,易連國這幾年並沒有地方鬧饑荒,所以……”
“所以,他們很有可能是別人假扮的。”秦之離緩緩接了口。說出了赫連墨想說的話。
赫連墨滿意一笑,摸了摸她的頭,“小狐狸還是好聰明。”
秦之離一閃,閃開了他那白皙修長的手,涼涼看了他一眼,以示警告。
別摸我。
赫連墨眉梢一挑。不摸就不摸。
頓了頓,他又道,“但是,也保不準我的猜測是錯誤的。”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她淡淡道。
點了點頭,他笑的比狐狸精還魅惑,“小狐狸許久沒出門了吧,和為夫一起逛逛?”
眉頭微蹙,她想了想,同意了。
今天一天,花圃唯一幾個新生的蝴蝶快被她折騰死了。出去看看,讓它們恢復元氣供她明天修煉,也好。
再說,那群災民,說不定也能讓她練練手。
眸中一閃而過的狡黠詭異,赫連墨不小心瞥到,又記在了心裡。
於是,兩人就這麼一齊向城外而去。
沒有騎馬,沒有馬車,亦沒人跟隨。
赫連墨手一伸便將她摟在了懷裡,毫無動靜便開始向城外飄去。
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相處,秦之離知道,這叫御風術,而他的御風術,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即便是和他那老頭兒師傅相比,怕也不輸一籌。
很快,兩人便出了京城。
再片刻,赫連墨已停了下來,遠處那破廟佇立在兩人眼中,兩人相視一眼,赫連墨再次使起御風術,對秦之離噓了一聲,悄無聲息的接近那大大的破廟。
低低唸了一句咒語,他的手伸出在周圍劃了一個圈,秦之離便隱隱約約見自己兩人四周包裹著一團淡藍光圈。
她看向赫連墨。
赫連墨對她能看到魔法實體這點還是有點詫異。
畢竟,她雖有修煉魔法的能力,卻沒有真正修煉魔法。
這個光圈似乎有隔音的效果,兩人飛向破廟的房頂,底下的人卻連一絲異樣都沒發現,甚至,他們安靜的很。
赫連墨嘴裡呢喃幾聲,身側忽然憑空出現一把冰刃。
眸一眯,冰刃嗖地飛向兩人前方一側的瓦片上。
然後居然開始自行細緻的上下刮動,與此同時,赫連墨又是手一招,一場大風猛烈地颳了起來,呼呼聲不絕於耳,將冰刃刮動瓦片的聲音徹底掩埋。
瓦片禁不起這冰刃的折磨,很快就鬆動起來。冰刃又輕輕一撬,瓦片一飛,落得老遠。
秦之離定睛向瓦片松落的地方看去,心神一動。
瓦片脫離而露出一個不大不小的洞,自洞裡看去,便正好能看到裡面的風景……
而因為這破廟夠高,所以,只要兩人接近那不大不小洞口往裡一探,便能清晰的見到裡面的一切。
緊抱著秦之離,兩人接近那洞口,同時往裡瞧去。
的確是一些看似和災民差不多的人,衣衫破爛,髒兮兮的。破廟很大,他們卻一堆一堆的擠滿整個破廟,由此可見,人數之多。
只是,秦之離卻從他們眼中看到了一種警惕與冷淡。
他們的眼神不像是受了災的難民,倒像是一批批訓練好的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