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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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就在兩人離去不久,蕭回來了。

他手上拿著一大包藥,進門二話不說便將藥丟給夜魅。

“我不懂煎藥,你去吧。”

實際上,他也不是不懂,像他這種常年混在廝殺中的專業殺手,又怎麼可能不會煎藥呢。只是,他總覺得自己手笨,又是個男子,不夠細心,若將藥弄混了,不是間接害了她麼。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夜魅接過藥,點了點頭。轉身便出了門。

蕭習慣性的站在門口,把守著,將自己的職責完成的盡心盡力。

秦之離想了想,將他叫了進來。

“以你的武功,若讓你做暗哨,如何?”

蕭眉頭一皺。

“暗哨?”

點了點頭,“也不是暗哨,就是讓你跟蹤一個武功極高的人。當然,前提是不能讓他發現,把他的一舉一動,告訴我。”

蕭的臉依舊緊繃冰冷。

只是眸子,卻閃著一絲複雜的光芒。

想了想,他問,“你是說赫連墨?”

對他直呼赫連墨名字的大膽,秦之離已經見怪不怪。就算對她,他也是“你呀我呀”的說話。他的這種類似高傲不願屈居的模樣倒讓秦之離對他的身份有了一絲疑惑。

秦之離淡淡一勾脣,滿意道,“聰明。”

蕭是個深沉的人,但是同樣的,他也極為睿智。似乎一下便明白了她的想法,他什麼也不問,倒是關心起她來了,“你身邊沒人,行嗎?”

秦之離一聽,倒是一怔。

迷茫了一會,她回過神來,“你看我像會發生什麼事的人嗎?”

再說,王府裡面那麼多人,都不是吃素的。

蕭沉吟片刻,轉身便離去了。

至此,幾天就這麼過去了。

她的病也只是一點小感冒,吃了點藥第二天便好了。只是,被窩冷冷的,還是讓她很不習慣了。每天早上,她也照舊練功,天才矇矇亮便爬上那不算低的假山上吐納吸收,若沒人時,她還會小試一下牛刀。例如,要喝水時,她微微一勾手,那離她十米的茶壺便會自行傾倒,茶杯亦憑空翻騰,杯口朝上穩穩地接住那茶壺口流出的水。或者,熟練的隱隱身,一下透明一下又實體。

當然,在坐這些時,身邊必須不能有人。

否則,不把人嚇死也把人嚇瘋。

夜魅一般都陪在她的身邊,把她伺候的無微不至。

時不時卻會說一些關於赫連墨的訊息。

而這些訊息,十有**都是他和那紅拂在一塊的場景。

聽說,兩人一起划船去了,聽說,兩人在亭子裡談笑風神,一個撫琴一個起舞,日子過得好不美麗。

秦之離聽到這些,反應也很平淡。

實際上,赫連墨一天到晚做了什麼,她都清清楚楚。

每到夜深人靜時,蕭便會打道回府,跟她稟報他看到的一切。

秦之離有時會覺得沉悶,有時卻也很看得開。

總之,她能肯定,赫連墨是在做些什麼別人不能知道的事情。

為此,她還特地叫蕭去打聽那紅拂的背景。

紅拂,年僅十七,是京城當紅舞樓的舞女。同時,她亦是那舞樓最出名的一個女子。舞藝出眾,一張小嘴能說會道,容貌也算是不錯。常進出於一些華麗大宅,京城正一品到三品的官員,她幾乎都接觸認識過。

不過,說是認識,不如說是有一腿。

她是個很會勾搭人的女子,更是個會耍心計的人,進出那些大宅深庭,和某些有錢有勢的公子哥玩玩地下戀,自然也少不了和人家家裡的正妻什麼的打交道。

雖然她是個舞女,不能正大光明得到名分,可她也充分利用了這一點,眼光變得越來越高,爬的亦越來越高。

就在上次,她還和那四王爺赫連雲傳出曖昧關係。

惹得赫連雲府裡的妾侍找上她的門,最後卻被她打了回去。

赫連雲對她也極為寵愛,即便是赫連雲被禁,也沒忘了她。

直到赫連雲請求賜婚……

藍衫露進了王府,一句話便把所有妾侍趕了出去,這裡面,自然也包括了這個沒名沒分的舞女紅拂。

她哭天搶地、用盡辦法,最後卻還是挽不回那本還對她有著脈脈深情的雲王。

她的舞女生涯還在繼續,可沒幾天,卻又走了狗屎運般莫名其妙的傍上了更為高高貴氣的枝頭—墨王。

於是,便有了後來的一幕。

她進了墨王府,順便趾高氣揚了幾番。

蕭打聽到的,就是這些。

秦之離眉梢微挑,特別注意到了某些細節。

心裡有了主意,她看了看窗外的黑沉,沉吟了片刻。

忽然,又見她抬起頭來,滿意誇讚著前方的蕭,“做的不錯,打聽到了我想要的訊息。”看了看窗外的黑沉,“很晚了,你累了一整天,回去休息吧。”

一轉眼,蕭已不見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秦之離再次看了眼窗外,嘴角緩緩勾起一個弧度,下一刻又消於平靜。沒有熄滅燭火,她悠悠然躺回了**,睜大著眼看著床頂那精緻的雕花,似在等著什麼人。

更鼓再響,與此同時,只聽“吱呀—”一聲,大門被人從外緩緩推開。

白影一閃,赫連墨正似笑非笑地站定在房內。

“關門,冷。”這似吩咐卻又平淡的話語早就讓赫連墨見怪不怪了。轉身關起那門,又回過頭向秦之離走來,手卻爬上自己衣衫領口,開始解釦子。

秦之離一見,張嘴便想再說些什麼,卻聽他一下截斷了她快要蹦出口的話,“我洗完身子換完衣衫了,一點都不臭了,很香的。”

秦之離一噎,沒再阻止。

他很是自然的爬上她的床,身子一躺睡在她的身側,手伸出就想再次擁上她。

她的速度卻更快,一下便擋住了他的動作,冷聲提醒道,“睡可以,但是抱,不行。”

雖然知道他那麼做是有原因的,可是吧,她心裡還是覺得怪怪的。

赫連墨見狀,又開始耍賴了。

望了望天,他的聲音很是沉悶,“夫人,你就那麼狠心讓為夫一人在外受凍麼?”

“有被子……”

“可是夫人,為夫不抱著你,睡不著的。夫人就那麼狠心讓為夫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