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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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想著,她眉頭一皺下意識就要收勢。
然而,正當她欲收腳時,他卻是手腕一轉登時抓住了她的腳腕。
“嘿嘿,小狐狸心疼了。”他的手很有技巧,緊緊抓著她細細的腳腕,卻可以做到不弄疼她……
心疼……
她的臉又黑了一層。
她感覺,她快要被氣的磨牙了……
“砰”!
忽然,一聲大響。
門猛的被撞了開來,黑影一閃,蕭率先衝了進來。然而,當他一見屋內場景時,頓時怔住了。
又是兩個影子閃過,夜魅夜殤也衝了進來。
同樣的,看著一屋子的凌亂,以及兩個主子的姿勢……兩人瞬間石化。
秦之離的一隻腳正被赫連墨抓在手裡,她神色陰沉,顯然是氣極了。而對面的赫連墨,卻是似笑非笑,笑意滿滿,很是高興的模樣。
“王、王爺……”
“王妃……”
夜魅夜殤不禁喚出聲。
他們……他們還以為是來了什麼神祕刺客呢……結果衝進來一看,看到的卻是這副場景。
打是親罵是愛?
她怒吼,“滾!”
他悠然,“出去。”
三人一抖,急忙衝出房……
待那門再次被關緊,秦之離沉聲道,“放開。”
“不放。”他挑眉。
“放開……”
“……我不。”
憋了許久,她爆出這麼一句話。“你無賴!”
“是的,我無賴。”他輕笑出聲。
“……”
雙拳緊握,她再說不話來了。
赫連墨看了看她,猜想自己是否做得過火了,正想說話,卻聽對面傳來悶悶的聲音,“我這樣,好累……”她聲線帶了絲絲哭腔,委屈的不得了。
赫連墨心頭一緊,抓著她腳的手緩緩鬆開,另一手一帶,將她拉到懷裡欲要安慰。然而,剛想出聲,喉卻被一隻冰涼細嫩的手兀地掐住。
“從來沒人敢欺負我。”依偎在他懷裡,她一手卻立起成爪悄無聲息地爬在了他的脖頸,冷哼。
他眉梢一挑,毫無被威脅的慌張,撇了她一眼,“你要殺我?”
她一愣。
殺?
“小狐狸,你真的不想嫁我?可是我想娶你……”他似笑非笑的話卻讓她心神微微顫了一顫,一股莫名的情愫緩緩蔓延至全身。張了張嘴,她想開口,卻不知該說什麼好。
“小狐狸,咱們的協議可還在呢。”他忽然又道。
協議在,可不代表他能親她。
既然他冒犯她,她又為何還要顧那什麼鬼協議。
“你說了不嫁麼?我既然沒說,便不代表破壞協議。倒是你……”說著,她手下又緊了一分,“你的舉動,才算是破壞協議!”
眉梢微挑,他不說話。
半晌,她又道,“你真要娶?我長那麼醜,你喜歡醜女?”
“嘿嘿,小狐狸在我心裡是最漂亮的。”他繼續得瑟。
瞥了他一眼,她不再理他的風流成性。
感受著她掐著他脖子上的手漸漸軟下去,而後收手,而後又從他懷裡緩緩站起,“這次放過你了,下次不許再犯,否則我……”
好戲重演,她被他一拉又擁回懷中,後面的話再次被吞。
兩片溫潤薄脣拂在她脣瓣之上,輕輕摩擦,然後輕輕吸吮。溫柔的如同春風暖和了她的心,她驚訝於自己忽然的沉迷,驚訝與他對她的溫柔,詫異地啟了脣,他頓時鑽了漏洞,舌尖一挑,將她緊並的牙關給輕易撬開了。
他的舌頭帶著溫熱,還帶著他自己獨有的氣息,在她口腔肆虐,幾乎沒有地方是他沒掃過的。
他的吻越來越熱烈,到最後開始了輕咬,雙脣已經微疼起來,只是,當他靈活的舌頭忽然退出在她脣瓣上一掃後,她又似被電擊了一下,全身發麻。
秦之離忽然忘記了反抗,只覺得……身體軟了。
不知過了多久,赫連墨才緩緩離開她的脣,離開前卻是嘴角邪惡地一勾,舌尖一掃,掠過她脣瓣,惹得她又是輕輕一顫。
“小狐狸,別怪夫君引誘你。你是我的。”他輕輕擁住她,溫暖的大掌撫上她那沒有黑紗掩飾的左臉,緩緩摩擦,落下霸道的誓言。
直至正月二十一,墨王府皆喜慶的不得了。入眼之內一片紅。這下倒是真正的普天同慶,不似春節那般。
二十一日。真正的大婚來了。
她並沒有再拒絕,或後悔。後來她才想到,他的一個月馬上就要到了,很快,他便要再回到那神祕兮兮的老頭身邊,繼續學習他的魔法。然後便又是三年回一次的約定。那麼,她不也稱了心?三年才見他一次,她也就跟往常一樣了。雖有了人婦的名頭,實際上,她依舊自由。
於是,她便接受了這隆重的大婚。
秦之離就是這麼從大早上被喊起,然後被擺佈,鳳冠霞帔,一身紅。珠寶首飾一窩蜂往她身上套。
什麼珍珠項鍊,翡翠耳環,瑪瑙手鐲。
名貴的。
珍稀的。
有的全在自己身上了。
惹得秦之離無奈陣陣,最後皺眉輕聲道,“這些東西全給我扔了,不在你們身上你們就不覺得重是吧?”
然後,就又一窩蜂全給扔遠了。
只剩下幾個最好最漂亮最貴的在戴著。還是夜魅求著念著說留幾個吧……所以便留了。好歹還是自己大婚呢,就那幾個出來撐場面吧。
然後便是化妝。
說起來,她在這活了十二年也沒在臉上弄過什麼東西,她很納悶那些成親的女子,臉上蓋那麼厚,晚上洞房花燭要洗麼?不洗的話,他們接吻都是問題,那大紅嘴脣,誰敢親上去呢不是?
要是她,都直接吐了。
以至於,當夜魅拿出胭脂給她上妝時。她卻是忽然嘴角一勾,玩味道,“小夜夜……你真的要給我弄這個東西?你確定麼?”
“我,我,可是王妃,這都是規矩啊……”夜魅苦著臉。
“難道你讓我帶一層面具去洞房?”
她們是要人毀容還是怎麼呢?
正當夜魅不知所措時,赫連墨來解圍了。
只是,他的想法很巧合的與秦之離一般,雖說與這個時代的人想法不同,可到底他是主子。於是,秦之離便是一臉素顏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