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琉希受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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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琉希受傷4
224.
他以為她還在害怕,也不知不覺的皺起了眉,有些不知所措。
他問掌櫃的,有沒有止疼的藥。
掌櫃的告訴他,用完了。
他大怒,差點就沒直接掀了這家醫館。
卻被她阻止。
她告訴他不怕,卻沒告訴他原因。
不怕的原因,只是因為,有他在身邊,有他的溫柔,她又怎麼會害怕呢?
她想,即便是用命來換這一刻的柔情,她也願意。
別說只是拔刀子。
刀子拔出來,她也丟了半條小命。
傷處就在胸口,只不過,偏上了半分,沒傷到心臟。
就在那一刻,她便疼暈了過去。
只是,意識還是迷迷糊糊的存在的。
她感覺到在她昏迷時他的溫柔,他一直陪著自己,握著自己的右手,替自己擦汗。
他照顧了她半宿。
是麼?
還是說,這一切,只是她在做夢?
現在屋子裡壓根沒有人。
她不是在做夢,難道是鬼在照顧她?
她苦笑。
這才發現,自己心底已經依戀起了受傷時的那些柔情。
實際上,也不止是依戀。
她現在,更多的是想再次看到他,再次得到那種被他捧在手心的感覺。
這就是得寸進尺麼?
有些嘲諷。
緩緩撐起了殘破的身子,她現在只想回家。
雖然,她沒有家……
可她就是不願呆在這冷清空蕩的地方,她會難過,會心酸。
身子剛撐起,胸口就是一陣撕裂的疼痛。
門在此時被推開。
赫連琉希一愣,訥訥抬頭,卻見蕭站在門口,手中端著的,是一碗冒著熱氣的藥汁。
一進門見到她,他目光便亮了一層。
可在發現她的動作時,他立即緊皺了眉。
“你不要命了?!”他沉聲開口。
上前,將藥放在一旁的桌上。
被他含怒的聲音嚇到,她身子一軟,跌回那硬硬的床板上。
“哎喲……”好疼。
她低低叫了聲,疼的冷汗都再次冒了出來。
他身子倏地一閃,下一刻已到了床邊,“摔疼了麼?”想也沒想,伸手撩開她散亂的胸口領子,見傷口並沒有滲出鮮血,這才微微鬆了口氣。
可這一舉動,卻讓赫連琉希紅了臉。
急忙伸手拉回自己的衣衫,捂著胸口。
蕭一怔。
臉色……也變了。
她偷偷抬眸向他看去,卻見他雙頰……有些泛紅。
咦?
他臉紅?
“咳……喝藥吧……”輕咳了聲已掩尷尬,他拿過那碗藥,一手拿著勺子輕輕攪拌。
舀了一勺藥汁,他微微垂頭,對著那藥輕吹了口氣……
被這細緻溫柔的動作驚到了。
赫連琉希愣住。
有些不可置信。
直到蕭再次抬眸,見她這模樣,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舉止,有多麼的……呃,曖昧……
眸中閃過一絲冷冽,他臉色忽然沉了下去,將藥放到一旁。
站起身,語氣恢復到了最初的冷淡,“若不想喝,便等會吧。不過,藥涼了就更不好喝了。”話音剛落,他便要轉身。
赫連琉希一急,“你要去哪?”
他往外走去的身子頓了頓,“男女共處一室,這對公主的名節有損。”
有損?
他現在才來說損?
那他之前喝醉酒跑她房和她同床共枕的又算什麼?
他那時候怎麼不覺得損害了她的名節,給她道歉,反而對她越來越冷呢?!
一時氣急,她再次撐起身子。
這一次,卻是真的撕裂了傷口。
黏膩的**溢位,將那白紗布染紅。
她喉地發出悶哼,讓前方背對著她的男子身子一顫。
她目光直直凝在他身上。
心底有著一股莫名其妙的期待。
期待他能轉過身。
然而,等了許久,他卻依舊保持了那一個動作。
她不覺一笑。
勾了諷刺的弧度。
果然是得寸進尺。
坐起身子,她這才緩緩開口。語氣平靜低沉,卻蘊含了無盡傷心,“我不懂你的想法。可我希望你能解釋一下,為何當初不覺的損了我的名聲,如今,卻如此的君子?”
目光依舊在他身上停著,不放過他一舉一動的變化。
他一動不動,默了許久。
才道,“我沒有。”
“沒有?”她氣極反笑,“你的意思是說,你當初覺得對不住我了?可為什麼你卻對我越來越冷淡,甚至不願正眼瞧我,在你心裡,我的名節其實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
他一震。
她期待他能反駁。
迴應她的,卻還是沉默。
她盯了他許久,最終,緩緩收了目光,垂下頭。
勾了脣,她淡淡的蕭。
“或者說,重要的是美人嫂嫂。你不想讓她誤會你的心意,所以,離我離得遠遠的。以證明我們根本毫無關聯。你,就巴不得這麼遠離我麼?我不受人喜愛我知道,你也不用這麼來提醒我。你現在要離開,可以,可是,你不應該說你是為了我的名聲著想!明明……明明你就是討厭我才要走的!”
她就是個傻子。
以為擋那麼一刀可以提出讓他別再討厭她的要求。
在他眼中的她,怕是隻是一個得寸進尺不知好歹的女人吧!
閃著昏黃燭火的室內一片安靜。
忽然。
“啪嗒!”
一聲清脆。
赫連琉希這才發現,自己明明是笑著,卻還是流出了眼淚。
放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起。聽她淡淡的說著那些話,他的胸口,居然如被針扎一般的疼痛。
緩緩閉上了眼。
她的話,說對了,可卻也只說對了一半。
他一開始遠離她,的確是她說的那樣。
可他並沒有討厭她。
她雖針對他,他卻覺得理所當然。
她辱罵他,他亦認為她說得對……
可是,他不喜歡她這麼說自己,聽她那麼貶低自己,他激動的只想回過身怒斥著打斷她。
明明……
明明她是那麼可愛直率的人……
竭盡全力平靜了內心,他這才抑制住自己的激動,儘量平靜的開口,“別這麼想。”
迴應他的,是一陣譏諷的笑聲。
“怎麼?現在又來安慰我了?覺得我可憐,憐憫我?”她不需要憐憫。
她根本不需要……
“我讓你別這麼想!”他低吼,猛地回頭,一掌拍在桌上。
桌子,應聲而裂……
那碗藥隨之摔碎。
黑乎乎的藥汁四濺,髒了他的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