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不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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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不速
阿媚一副不服氣的神色,她住陳嫻雅左邊廂房,這兄妹二人一來竟然住了右邊廂房,而那廂房原本是紫鶯與水仙兩人住的。
陳嫻雅裝著看不見阿媚的憤怒,只讓機靈的碧月留意著阿媚,果然在第三日下午,三人的對戰在後園的空地上展開,結果還沒等得到信兒的陳嫻雅趕到,三人的切磋已經結束,只看到阿媚狼狽不堪地拿著一柄斷劍發愣,自此阿媚老實了。
一日,阿銀來見陳嫻雅,“回大小姐,達少爺來信命奴才帶幾個人去瓊州辦一點事,最少十日方能回京,奴才已經安排好府裡的安全事宜,只要大小姐不出府門,賊子們手段再高明也進不來。”
“去做什麼事?”簡笙與徐景達故意不讓陳嫻雅知道他們兩個在合夥做什麼生意,讓陳嫻雅很是惱火,總是想方設法打探這方面的訊息。
“達少爺說,不能告訴大小姐,還望大小姐恕罪!”陳嫻雅瞪眼,這個可恨的徐惡霸,她發誓總有一天讓他落到自己手裡,看他還敢不敢如此神氣。
“去吧,去吧,反正你也不是我的人!”陳嫻雅負氣道。
阿銀是個老實人,見狀頓時左右為難,不知該怎麼辦好,一旁的紫鶯道:“阿銀管事不用擔心,大小姐並沒有真正生你的氣,你記得早去早回便是!”
阿銀頓時釋然,靦腆地笑道:“多謝紫鶯姑娘的提醒,大小姐大人大量。奴才這就出發,爭取早些完成達少爺交待的事情!”
陳嫻雅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你的確是要早些回來,過幾日紫鶯要回揚州議親,最少得四名護衛一路護送,到時府裡的人手可就越來越少了。”
紫鶯不解地看著陳嫻雅,想著她自己怎麼不知道這事?但一看到陳嫻雅狡黠的笑容,不由心中一動,立刻收斂起表情。垂下了頭。
阿銀看到紫鶯黯然的樣子。差點急紅眼,“紫鶯姑娘要議親了?和誰?”說罷又意識到自己沒有問這話的資格,臉上又紅又白。
“這事是她兄嫂作的主,我們也不知道那人是什麼樣的。她那兄嫂是出了名的貪財。眼睛裡只看得見銀子。能為她尋什麼好親?還不如在京城尋個知根知底的人家。可惜一時間我們又沒有遇著合適的人選,只好讓紫鶯回揚州了。”
“不能再託人找找麼?女怕嫁錯郎,這事可不能馬虎!”阿銀急道。
“不錯。要不我們便託阿銀尋幾個如你這般老實可靠的男兒讓我挑挑?”
“如我般的也行?”阿銀並不傻,立刻便明白了陳嫻雅的意思,興奮得滿臉通紅。
陳嫻雅看了眼紫鶯那羞澀的神情,意外地說道:“阿銀管事也對紫鶯有意思?那你為何沒有對紫鶯說,或者告訴我?如今她揚州的兄嫂已經為她挑好了親事,豈能失信於人?況且你現在又要離開京城……。”
“我……,”老實人被陳嫻雅擠兌得冒了滿臉汗,急得抓耳撓腮,偏有些話又不好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來,“求大小姐遲些送紫鶯姑娘回揚州,我儘量在八日內趕回!”
阿銀心急火燎地走了,第四天上頭卻又來了個不速之客——空弦。
空弦拿了李銀的庚貼,再加一千兩銀子的聘禮過來,不但想替阿銀與紫鶯將親事議定,還希望將婚期也定在半個月後。
陳嫻雅自然滿口答應,怡趣院將迎來第一場喜事。遠在揚州的瓊娘收到陳嫻雅的信後,也立即捎回一封信,說打算立即動身趕回來喝紫鶯的喜酒,陳嫻雅更加開心,已經大半年沒有見到姆娘了,這回總算能借著紫鶯的婚事,讓捨不得那群孤兒的瓊娘下定決心回京。
阿銀果然只用了六日便辦完了事,回到京城後得知自己那封病急亂投醫的信主子已經收到,還幫他將婚期都定下來,竟高興得兩日兩夜沒睡覺。
陳嫻雅將徐景達拿來做聘禮的一千兩銀子交給黃四郎,讓他立刻去置了一處三進的院子,又在京郊置下三十畝良田,買了兩名婆子,兩名丫鬟,統統算做紫鶯的嫁妝,自己拿出三百兩銀子置了四時衣裳,頭面,鞋襪,綿緞等等湊夠滿滿的十二臺,鄉下地主嫁女也不過如此。
碧月滿眼的羨慕,陳嫻雅明白她的心思,便當著眾婢的面說道:“你們都放心吧,雖然你們將來嫁的夫婿未必個個都如阿銀這般能拿一千兩銀子來做聘禮,但我給你們的發嫁銀子都是一樣的!三百兩銀子能置一座好宅子,或者幾十畝好地做嫁妝,不管你們嫁的何種夫婿,至少一家幾口將不愁嚼用。”
水仙紫衣蔓兒幾個害羞低頭,唯有碧月滿臉驚喜地道謝。碧月的心思再簡單直接不過,那就是要多多地攢嫁妝,然後為自己覓個好郎君,而對陳嫻雅來說,歷來都覺得丫鬟奴僕與主子一樣,都是正常的人,有這樣的要求一點都不算過分。
瓊娘在紫鶯出嫁的頭一日趕回京城,兩母女自然是說不完親熱話,這回陳嫻雅是堅持讓瓊娘單獨住了一所院子,還派了丫鬟婆子服侍。
第二日晚間,崔氏與曲氏身邊的得臉丫鬟都來隨禮吃喜酒,鄭氏親自過來了一趟,賞了紫鶯一根金簪子,說了幾句祝福的話後便回了府。
由於曹芸從前曾與紫鶯一起服侍過陳嫻雅,情分自是不同,便留了下來親自為紫鶯梳頭,邵府幾位姐兒雖然沒親自過來,卻也派了人來送了賀禮。
是夜,陳府一片喜氣,陳嫻雅吩咐除了輪流巡夜之人,其餘下人都可以來看熱鬧喝喜酒,然後好好高興一場。
按簡化過的婚禮程式,沒有父母親人的阿銀將帶人來接紫鶯回新宅子拜堂成親,由於二人的朋友都離不得陳府,陳嫻雅便讓廚房將喜酒改在夜裡,讓賓客們用過飯後才抬新娘子離開。
女客的席面都開在怡趣院,主桌只有一桌,坐了瓊娘,陳嫻雅姐妹,婭姐兒及曹芸母子,周媽媽,秦紅綾,周顯家的,廚房及針線房兩個管事婆子坐了一桌,其餘丫鬟婆子們按等級分坐,水仙碧月二人則專門在主桌服侍。
男客們的席面開在另一個院子裡,由邵行止接待,這當然是看了曹芸及陳嫻雅的面子。
新娘子躲在房裡由小丫鬟陪著自然不好露面,外面的客人們則一片歡樂,陳嫻雅被曹芸灌了幾杯酒,頭有些暈乎,笑容卻更加燦爛,兩隻水眸在燈光下顯得更加迷濛深幽,曹芸仔細看著,暗道,這丫頭真是越長越像個絕代尤物了,虧得徐家搶先出手,打了邵行正一個措手不及,否則,徐景達這個小媳婦還真不知道將來會花落誰家呢。
說曹操,曹操便到,男客院子裡一陣喧譁,陳嫻雅正擔心之時,卻見到邵行止帶了徐景達及著大紅吉服的阿銀步入怡趣院。
“達少爺怎麼又回京城了?”曹芸擔憂地說道,“皇上不久才當眾將他趕回燕州,這回他又偷偷跑回來,若是傳到皇上耳朵裡,恐有麻煩!”
陳嫻雅也心有不安,徐景達抗旨不遵倒罷了,可別連累到陳家及邵家才是。
幾人直接朝主桌而來,“你們這裡如此熱鬧,卻將咱們爺幾個扔到那個破院子裡,小狐狸倒說說,這算什麼待客之道!”徐景達首先挑釁陳嫻雅。
陳嫻雅眉毛一豎,就想發作,一旁的曹芸忙捏了她的手,站起來道:“達少爺趕回來喝兄弟的喜酒,將軍大人可知曉?”
“芸姑姑放心,我明日一早便悄悄出城回燕山郡,不會有人發覺的!”徐景達不以為意地說道。
“那可不一定,你這一路回來,就算京城沒人發現你,你人不在衛所難道軍營裡的人還不知道?你那些對手肯定會在軍營裡安插探子監視你的行蹤,說不定你前腳才出軍營,京城裡的人便知道了你的去向!”陳嫻雅皺眉道。
徐景達很喜歡看陳嫻雅為他皺眉,便繞到她對面的桌位上坐下,霸氣地十足地說道:“知道又如何?除了皇上,難道誰還能將爺怎麼樣?”
陳嫻雅的眉頭皺得更緊,正要開口反駁,卻聽院子門口傳來雜亂的腳步聲,竟是一身絳紅官服的袁渙領著一隊禁軍湧了進來。
阿銀臉色大變,他的手下大部分都在另一個院子裡喝喜酒,負責監視巡邏的手下不到平時的一半。
“喲,陳家大小姐好興致,竟然在守孝期間夜夜笙歌!”袁渙陰陽怪氣地說道。
邵行止多喝了幾口酒,此時見到殺死自己親外甥,還三番五次找陳嫻雅麻煩的袁渙,不禁怒氣上湧,“你休得信口雌黃!什麼叫夜夜笙歌?這不過是府裡的丫鬟出嫁,下人們都聚在一起吃個送親宴而已,難道這也犯你們京衛指揮使司的禁?”
“這個倒沒有,不過京城最近頗不安寧,常有殺人劫財的惡賊出沒,指揮史大人讓本將軍專司此案,今晚便從搜查這陳宅為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