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再入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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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再入柳府
第一百零四章 再入柳府
轉眼已是第二天的傍晚，他們要從鵲州經過，卻不會經過去鵲城。
看見柳飛絮昏昏欲睡的模樣，清清脣角揚起溫柔的笑，悄悄出了車廂，在小媛耳邊嘀咕了一句，又縮回了車內。
馬車漸漸改變了原來的規矩，轉而向鵲城而去。
太陽已經漸漸開始落山了，今夜正好可以在鵲城休息。
“清清，你剛才出去做什麼了？”閉月輕聲問。
清清笑而不答，左手摟著閉月，右手摟著穆輕煙，趁他們不備，分別在他們的臉上親吻了一下，惹得兩人臉色暈紅。
“清清，別鬧了。”閉月看見車內這麼多人，羞窘得垂下頭。
“不要嘛！人家就是想親你們嘛！快點快點，都給我親親。”她不依的撒嬌，硬要讓他們都給她親。
男子們一個個臉色暈紅，坐在原地不動，含羞帶嗔的看她。
柳飛絮原本昏沉沉的想睡覺，一聽清清又在鬧了，脣角不覺浮上溫柔的笑容。
“哦～我的絮兒寶貝在笑，嘻嘻，我要偷偷親你咯！”清清裝模作樣的威脅，悄悄靠近閉著眼的柳飛絮。
“嗯？”
柳飛絮想睜開眼抗議，剛睜開眼便看見近在咫尺的嬌美容顏，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雙粉嫩的脣瓣便落在了他的脣上。
輕淺的吻過之後，清清乖乖的坐回原位，笑得就像一隻偷腥的貓兒，那叫一個得意呀！看的柳飛絮既好笑又好氣，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見慣了清清大膽作風的四位男子，將她的舉動看在眼裡倒是沒什麼，但是剛剛成為夫君之一的穆輕煙，卻驚訝得瞠大了眼。
按理說，一般女子是不會這樣肆無忌憚，在其他夫君面前跟人親熱的，可是，她卻是一點也不在乎的模樣，而且哥哥們雖然不好意思，卻沒有一點其他的情緒，難道他們真的已經愛她愛到什麼都不在乎了嗎？
“清清，你再這樣鬧，小心嚇壞了輕煙弟弟。”芙兒含笑嗔怪道。
清清扭頭看著穆輕煙，伸出手臂將他摟進懷裡，笑得燦爛，道：“沒事，反正煙兒以後跟著我，慢慢就習慣了，就像你們一樣，在我長期的訓練下，不是也對這些事不在意了嗎？”
“那是因為你壞，我們敵不過你，被迫習慣了。”韻兒不服氣的道。
“啊？這樣就被迫習慣了呀？那我就再努力一下下，讓你們再被迫習慣主動親近我，你們覺得這個主意怎麼樣？”清清壞壞的揚起笑容，眼神晶亮的看著他們。
“一點也不怎麼樣，清清怎麼可以這樣戲弄我們？”韻兒氣呼呼的撅著嘴，一臉不樂意。
“哈哈哈，逗逗美人兒夫君，其樂無窮，這樣的好事，我怎麼能錯過呢？”清清得意的大笑，一點也不在意他們嗔怪的眼神。
見自己的瞪視對她沒有半點效果，眾男子也沒轍了，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清清最喜歡逗他們，從小到大，一直沒變過，而且越來越喜歡偷襲他們了，老是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偷親他們，弄得他們又好氣又好笑，想生氣吧，偏偏心中又覺得甜蜜，嗔怪的話怎麼都說不出口。
聽他們這麼一說，穆輕煙終於明白了，原來清清已經是“慣犯”了，正因為見多了，所以大家才一點也不在意。
此刻，他真的有點怪命運，為什麼不讓他早點認識清清，那樣他就可以多知道一點清清的事，現在他感覺自己對清清的瞭解好少，心裡感覺有點失落。
注意到穆輕煙的沉默，清清回頭看著他，摟著他的手緊了緊。
“煙兒怎麼了？在想什麼心事，可不可以說給我聽？”她笑著將頭枕在他的肩窩，在他耳邊輕聲詢問。
溫熱的呼吸灑在他的頸項上，酥酥癢癢，擾得他沒辦法集中注意力思考，臉蛋也不禁發紅。
“沒事，就是隨便想想。”穆輕煙柔柔的回答，一副乖巧的模樣。
“如果心中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別一個人憋在心裡哦！”這句話每個夫君都聽過，煙兒現在也是她的夫君，囑咐他這些是理所當然。
“嗯。”穆輕煙點點頭，那單純的模樣好不可愛。
“好了，昨夜呢我是一個人孤枕難眠，今晚誰跟我同房呢？快點決定哦！我也不排斥你們一起來，嘻嘻，我還真想看看那是一個什麼場面。”一下子，清清又想到了另一個逗他們的方法，眼中閃過壞壞的笑。
“才不要呢！清清真色，竟然沒事都想那種事，今晚讓絮哥哥跟你同房，絮哥哥懷孕這麼辛苦，你該照顧照顧絮哥哥了。”韻兒一邊嗔怪，一邊將柳飛絮推給她。
“對呀，該輪到絮哥哥了。”芙兒也附和。
這下反而柳飛絮不服氣了，搞來搞去怎麼把他給推出來了？
“怎麼會輪到我？明明就是韻兒弟弟第二個進門，應該輪到韻兒弟弟才對。”柳飛絮真拿他們沒轍，明明自己現在有孕在身，還把他給推出來，虧他們想得出來。
看見他們你推我，我推你，逗得一旁的三個人直笑。
韻兒注意到閉月在笑，連忙道：“該閉月弟弟了，閉月弟弟進門時間短，我們理應將機會讓給閉月弟弟。”
“怎麼會讓給我？我第四位進門，應該在哥哥們之後。”閉月笑著回答。
“那就讓給輕煙弟弟，輕煙弟弟最小，所以讓給輕煙弟弟最合適了。”
“不要了，哥哥們優先。”穆輕煙也乖乖的拒絕，避開了他們的爭論。
“那還是絮哥哥好了，我……我不舒服。”韻兒裝模作樣的倒向芙兒。
汗死，上次裝病之後，清清曾在私下悄悄的告訴他，下次輪到他的時候，她要好好討回來，今晚要是真跟清清同房，那他就慘了。
“又裝病嗎？韻兒呀，我不得不說，你的演技真的很一般。”清清笑得邪惡，道：“今天絮兒跟爹睡，所以，你們就別把他推出來了。”
“爹？”柳飛絮詫異的看著清清。
“嗯。”清清點點頭，道：“你也好幾年沒有回來了，一定很想爹孃吧？上次見面還是兩年前的事了呢！”
當初絮兒跟著她一起進了宮，然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如果不是柳家二老太過掛念他，到鳳都求見，他恐怕這六年都不能見到爹孃了。這樣全新全意為她的男子，她當然要為他多想想，為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清清，你是說我們現在要去鵲城？我們不是隻從鵲州經過，不去鵲城嗎？”柳飛絮震驚的看著清清，心中也溢滿了感動。
她剛剛出去肯定就是吩咐小媛去鵲城的，這樣做是為了他嗎？
“既然都經過鵲州了，我怎麼可以不讓你見見爹孃就走呢？反正也沒離多遠，花不了多少時間，正巧今晚也可以找個地方好好休息。”清清不在意的笑笑，知道他感動，自己也不多說什麼，她對他們的心意，他們明白就好，說多了，反而顯得矯情。
“清清……”柳飛絮感動得紅了眼眶，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別哭，你都六年沒有回家了，今天好不容易來了這裡，要開開心心的見爹孃，現在你不僅回來了，還帶著寶寶一起回來看他們，他們一定會很高興的。”清清挪到柳飛絮身邊，將他擁入懷中，輕撫著他的髮絲，無聲的安慰。
馬車慢慢進了鵲城，天色也漸漸暗下來，華燈初上之時，他們的馬車停在了柳府門前。
“你們是……？”老管家看著眼前的一行人，別人不認識，眼神卻直直的盯著柳飛絮。
“你是……少爺？是少爺回來了嗎？”老管家激動的問。
“是呀，成嬸，是我回來了。”柳飛絮眼中蓄滿了淚水。
一聽到柳飛絮叫她成嬸，管家立刻激動的招呼他們進門，一邊還讓侍女趕緊去通知柳氏夫婦。
侍女急急忙忙跑去通知柳氏夫婦，清清他們也進了前廳，奉上了茶水。
這裡已經六年沒有來過了，當初因為是她幫助了柳家，所以柳府上下都將她視為恩人，再加上她的身份，柳府就像是她家的後花園一樣，她想來就來想去就去，就連柳飛絮的閨房都是隨便她進出的。
還真是懷念那時候的時光呀，她一直記得離開的前一天晚上，柳飛絮在窗前吟的那首詩：清風輕撫冷月殘，兩情相依情兩難，獨立窗前翹望月，試問何為情歸處？
她沒有問過柳飛絮為什麼會吟出這麼感傷的句子，這麼久了，她都以為自己忘了，但是現在才發現，原來自己一直都記得，不曾遺忘。
今天再次記起這些，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呢？或者她該找個時間問一下絮兒，當初為什麼吟這首詩。明明這麼不願意，最後卻嫁給了她，這期間，他的內心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讓他突然這麼不顧一切的追隨她？
柳飛絮自從踏入家門開始，他心中便只剩下激動與狂喜，雖然看出了清清的異樣，但是卻也無法顧及。
清清難得沉默，可是今天卻這麼安靜，從踏入大門的那一刻，便再沒說過一句話，她到底在想什麼？
韻兒看著清清，竟有些擔心起來。
僅僅是等待的片刻時間，所有人都靜默了，各懷心思。
柳夢玉夫婦終於匆匆忙忙的趕到了前廳，看見在座的人，激動得熱淚盈眶。
“絮兒……”柳父眼中含著淚，激動的叫柳飛絮。
柳飛絮站起身，作勢就要衝過去，還好清清眼疾手快攔下了他。
示意性的瞄了瞄他的肚子，他立刻明白自己太沖動了，竟然一時忘了自己有孕在身。
他羞赧的笑了笑，沒再衝動上前。
柳氏夫婦不明所以，來到他們面前，看著莫清清嬌美的容顏，卻不太敢認人。
“爹、娘，絮兒好想你們呀！”柳飛絮含淚投進柳父的懷抱，就像個撒嬌的孩子，緊緊抱著柳父。
“絮兒，爹爹也想你呀，兩年沒見到寶貝絮兒了，你過得好不好？”柳父輕撫著他的髮絲，緊緊的摟著許久未見的孩子。
“嗯，好，清清對我很好，每天都過得好開心。”柳飛絮離開柳父的懷抱，看了一眼一旁的清清，一臉幸福。
“絮兒，是不是該給我們介紹一下這些客人？他們是……？”
柳夢玉實在不敢亂下定論，但是看樣子，那個長相嬌美的女子，應該就是絮兒的妻主，女孩陛下了。
“婆婆，才兩年不見，您就不認識清清了？看來我這個做兒媳的還真是失職了。”清清開玩笑的道。
“真的是陛下，小民參見陛下。”柳夢玉連忙拉著柳父一起跪下。
“公公，婆婆，別這樣，我這個做兒媳的，怎麼能受二老的大禮？而且，兩位也不該自稱小民，你們可是國丈，皇親國戚，怎麼是小民呢？”清清連忙扶起他們，不甚在意的笑笑。
“是，微臣謹記，但是，陛下乃一國之君，行禮是應該的。”柳夢玉恭敬的道。
“什麼一國之君呀？既然都是微服出巡，自然是平頭小百姓，我不在意這些的。”清清不在意的擺擺手，道：“這幾位都是我的夫君，芙兒韻兒你們是見過的，這是閉月，這是穆輕煙，另外那是月雲衣，他是我的護衛，不是夫君，然後就是小媛小玉了，她們兩個丫頭，公公婆婆都是見過的。”
介紹到月雲衣的時候，她心臟一緊，不是滋味，但是她臉上依舊是笑魘如花。
“陛下今日怎麼又好興致帶著眾位娘娘一起出宮？朝中之事應該很忙才對，陛下出宮能兼顧江山社稷嗎？”柳夢玉畢竟是在商場上摸爬滾打的人，市面見得多了，說起話來不卑不亢，也頗有為官之態。
“哎……我說婆婆呀，你怎麼跟朝堂上那幫人一樣呀？每天就知道在我耳邊說什麼江山，什麼社稷的，她們說著不累，我聽著都覺得累呀！我真可憐，被老孃設計，被大臣嘮叨，現在還要被婆婆責問，沒人疼，沒人愛呀！”清清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只差沒有當場哭出來了。
“陛下折煞微臣了，微臣只是擔心陛下出宮之後，有人會趁機對陛下不利，要是朝中發生了變動，陛下不在朝中，處理起來肯定不方便，而且，要是陛下在路上遇到危險，那金鳳國命運堪憂呀！”柳夢玉趕緊解釋。
清清可是自己的兒媳，她要是發生了什麼事，那絮兒怎麼辦？這是她必須考慮的事。而且，覬覦皇位的也不是一個兩個，要是女皇發生了不測，到時候野心分子紛紛爭奪皇位，天下大亂，受苦的是全國百姓，這可是關係著金鳳全國的大事呀！
“好，我知道婆婆的良苦用心，其實這些事我也不是沒有想過，既然都說我是天命之人，我又怎麼會這麼容易死掉，而且，金鳳國是我的責任，我不會讓它有一點閃失，一切我都安排好了，要不然也不會這麼貿貿然跑出來，而且有些事我必須親自出來做，自己做錯的事就要自己親自彌補，這是我做人的原則。”清清知道她是擔心朝廷，擔心百姓，擔心她，所以，她感謝她，願意跟她解釋。
“是，陛下知錯能改是金鳳之福，但是陛下出宮還是……”
“婆婆，別擔心，相信我，我不是沒有準備就衝動行事的人。”清清極其認真的道。
經過六年前懲治貪官的事，柳夢玉也相信她的確不是毫無準備就衝動行事的人，既然陛下都這麼說了，她也就不再多說。
“你們好不容易一家團聚，別管我了，你們好好聊，我帶著幾位夫君去看一下外婆，都好久沒見過了，來一趟不去看一下有些說不過去。”這種一家團聚其樂融融的氣氛不適合她，看著很容易感動，還是去看看外婆比較好。
“清清，你今晚還會過來嗎？”柳飛絮連忙抓住清清的手。
“看看再說吧，如果待得太晚，就不過來了。”清清笑著，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交到柳飛絮手上，叮囑道：“記得在睡覺之前吃一顆，別因為我不在，就不知道愛惜自己。”
輕撫了撫他的臉，清清就要走。可是，柳飛絮卻一直緊緊的抓住她的手，怎麼也不肯放開。
“清清，你一定要回來，我讓下人把房間打掃出來，你們今晚就住在這裡，我不要你住在季府。”柳飛絮突然變得很堅持，眉頭緊皺著，眼睛直直的盯著清清。
“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堅持？住在哪兒不一樣嗎？我又不是不回來。”
“別騙我，你是想丟下我是不是？你嫌帶著我麻煩，所以想將我丟在這裡，自己帶著弟弟們走掉。”柳飛絮終於忍不住掉下淚來，滿眼控訴的看著清清。
清清詫異的看著他，不明白他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絮兒，你怎麼會這樣想？誰說我要丟下你了？”奇怪，她可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怎麼他就突然覺得她要丟下他了？真是怪異得很。
“難道不是嗎？你從進門開始就一直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現在又把安胎藥交給我，要帶著弟弟們去季府，只留下我一個人在這裡，當初你就不願意帶上我的，現在又這樣做，肯定是嫌帶著我麻煩，想丟下我了。”柳飛絮滿眼控訴，眼淚汪汪的“看”著她，像個受氣的小媳婦。
看著此刻的柳飛絮，清清想起了六年前不辭而別的時候，當柳飛絮追上他們時，也是這樣的眼神。看見他這模樣，她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最後忍不住緊緊的抱住了他，脣畔忍不住上揚。
“傻瓜，我怎麼會丟下你？我不說話是因為想起了六年前的事，交給你安胎藥，是因為今晚有可能不回來，怕你誤了吃藥，我這麼疼你，你還說我嫌你麻煩，你這話好傷我的心哦！人家去看一下外婆嘛，你就這樣想我，好難過，你要負責補償我。”說著，清清撒著嬌抱怨，一副不依不饒的模樣。
“我……那你今晚一定要回來，我把我以前的房間給你住。”柳飛絮終於放心了，但還是堅持清清必須住在柳府。
“嗯，好，我今晚一定會來，不能再胡思亂想了，照顧好自己哦！”清清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有點受不了自己。
真是，一會兒不看著他就不放心，越來越婆媽了。
“嗯，我等你回來。”柳飛絮乖乖的點頭。
“嘿嘿，外婆又收藏名貴藥材的愛好，我一會兒敲她一些，拿回來給你補身子，小神醫出品，必屬精品，保證把你跟寶寶養得白白胖胖的。”清清說著，眼珠子滴溜溜的轉，飛快的在柳飛絮的脣上啄吻了一下，隨即跑開。
看著她快活的模樣，都笑了，心中的擔心也都消散了。
聽了清清與柳夢玉的談話，穆輕煙才知道清清根本不叫季清，而是莫清清，那個傳說中的天命之人，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
他所愛的人竟然跟自己所認識的那個人完全不一樣，太出乎意料了，讓他一時懵了，不知所措，心中亂成一團。
看見大家走，也只能訥訥的跟在身後，沉默著，任憑腦中紛亂的思緒越攪越亂，越來越難以理清。
看著他們出了前廳，越走越遠，柳父才回過神來，想起剛才的事。
“絮兒，你懷孕了嗎？”聽剛才陛下說的話，就是在說絮兒懷孕了，而且看她剛才攔下衝動的絮兒，應該也是因為懷孕的關係吧？
柳飛絮臉蛋微紅，點點頭，道：“已經兩個多月了。”
“難怪陛下這麼小心翼翼，看她對你這麼好，爹就不怪她當初拐跑你了。”柳父有點不情願，那模樣看起來竟有點孩子氣。
“爹，都跟您說過不是清清拐跑我的嘛，是我自己要跟著她走的。”柳飛絮有點沒轍。
自從他跟著清清走了之後，爹就一直認為是清清將他拐走了，雖然表面上沒有表現出來，但是心裡一直不爽清清，認為是清清搶走了他的寶貝兒子，儘管他已經不止一次解釋過了，爹還是放不下啊這個疙瘩。
“你哦，不害臊，當初是誰一直閃閃躲躲不願意的，結果竟然丟下爹孃，一聲不吭的就跟著跑了。”柳父嗔怪的道。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