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不是你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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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不是你相公
“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吃的麼!”夕汐撇了撇嘴,放下手中的蒸籠,堂堂將軍府的廚房裡,竟然連個剩饅頭都沒有。其實想想也是,是她自己太笨,明知這裡是將軍府嘛,試問住在這裡的人哪個會吃隔夜的東西?即便是有個什麼殘羹剩渣的也早已救濟了巷口的那幾只流浪狗了吧?
索性放棄,挑了案板上那枚看起來還不錯的西紅柿,在衣袖上擦了擦就往嘴裡送。眼看就要送到嘴邊,卻在半路被初塵突伸的小手給劫了去。
“髒的!”初塵拿了西紅柿去水缸邊,舀了水洗淨才又遞還給她。
“塵兒你好好哦!”夕汐這廝咬了口西紅柿,又不安分的靠進他懷裡,一邊讚揚著他一邊還不忘嚼著嘴裡的柿子。看的初塵直搖頭。
“是真的,你都不知道今天王一是怎麼欺負我的。光是走路就讓我走了一天,一天下來你知道我有多累嗎?放著椅子也不讓我靠,就只能坐那麼三分之一,別提多難受了,好不容易來了一桌子美食,他愣是不讓我吃,還教我什麼慢條斯理、細嚼慢嚥,結果我窩火的什麼都吃不下了。到現在餓都餓死了,還是你對我最好,一點都不嫌棄我,還洗柿子給我吃。”
“那你現在想吃什麼?”聽著她的抱怨,初塵寵溺的揉著她的發頂,眼裡盛滿了醉人的溫柔。
他好美哦……忘了怎麼去迴應,夕汐只是傻呆呆的看著他含笑的面,他深邃的眼,口水流了滿襟尤不自知。
“是誰這麼晚了還在廚房裡搗騰?”廚房的管事聽到了這邊的動靜,披著外衣,提著個燈籠就走了進來,看到他們顯然一愣。
“奴才不知道是二公子您,還請二公子恕罪,二公子若是餓了為何不叫醒奴才?”管事雖然問的是初塵,但是目光卻在不住的打量他身邊的夕汐。
下人們之間都在傳言說入了宮的二公子被一個女子給帶了回來,只道這女子是將軍府的上賓,身份尊貴,跟二公子親密異常,卻只在府中住了一宿留下了二公子就離開了,沒有聽說她回來啊,怎麼現下會在他廚房裡出現,而且還跟二公子這般……這般親密?
“沒事,你下去休息吧,這邊不用你照顧。”初塵的臉上泛了些紅潮,不曉得他剛剛對夕汐親密的舉動被人看去了多少?
“塵兒,他是廚子嗎?你把他攆走了,誰來弄東西給我吃?”這廂的夕汐總算是回過神來了。
“夕汐想吃什麼,塵兒弄給你吃就是了。”初塵的臉還是紅紅的,想到自己煮東西給她吃,不禁有些小小的緊張。
“你會?”夕汐牽起他白皙修長的手指仔細研究著,這分明就是不曾沾過陽春水的手指,怎麼可能會下廚啊?
“入得了廚房,出得了廳堂,是每個藍魔國男子都該具備的素養,塵兒怎的不會?”像是她問了個白痴到不能再白痴的問題,初塵正拿奇怪的眼光瞅著她。
“那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你是不是也都會?”她問,看他點頭,害她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刺繡呢?”她再問。
“會啊!”他回答的理所當然。
“武功呢?”
“會啊!”
“那你告訴我你不會什麼吧?生孩子,這個你總不會了吧!”畢竟男人和女人的生理構造是不同的。夕汐笑,總算是找到了一樣他不會的,
“夕汐你在說什麼呢……”初塵一張小臉都紅透了,手也不自覺的摸上了自己的小腹“生孩子……是每個男人的天職……不知道……不知道塵兒有沒有這個榮幸能為夕汐生下子嗣……”他,他在說什麼啊,羞死人了,初塵的手立馬遮上早就已經發燙的臉,害羞的瞅著她。
老天呀,她的下巴是不是已經掉到地上去了?男人生孩子,真的有這種事情嗎?難怪初塵整天爹爹,爹爹的,跟初若風那麼親近了,敢情生下他的就是初若風啊!太……太震驚了!那……那她自己呢?她是藍軒生的,還是她帥哥老爹生的?她一直就奇怪別人怎麼都跟爸爸姓,就她跟了媽媽姓,原來這生孩子的居然是男人。她怎麼也沒有辦法想象到塵兒跟他帥哥老爹大肚子的樣子。媽媽咪呀,她是不是該跳到水缸裡面去先冷靜一下。
“夕汐,你在想什麼?”初塵的手改而在她面前晃著,怎麼一直都沒有反應,她不喜歡他為她生孩子嗎?
“算了,沒什麼,做牛肉麵給我吃好嗎?”她拉下在她面前晃動的小手。
“哦……好!”初塵抽回自己的手,在廚房裡忙碌著。
又是和麵又是煮牛肉,不多時,一碗香噴噴的牛肉麵已經呈現在夕汐面前。
“嚐嚐看吧,我已經很久沒有下廚了,也不知道好不好吃,如果不好吃,我再重做。”
“好吃,很好吃,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牛肉麵,是塵兒親手做的,我一定會吃光光。有塵兒當我的相公,我真的不知道走了什麼好運。”夕汐邊吃邊說著,卻看到初塵突然驚嚇的跪了下來,臉上一臉凝重。
“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跪疼了沒有。”砸了勺子,扔了筷子,夕汐忙上前去拉他。
“陛下,您就讓奴才跪著吧,是奴才不對,得到了陛下的寵愛就越矩了,奴才該死!”說著竟要往自己臉上抽嘴巴子。
夕汐大驚,忙跪下了身子緊緊抱著他,“是不是我說錯話了,你別這樣,你不知道打在你身上,疼在我心裡嗎?如果是我說錯話,我道歉好不好?”
“陛下,您是陛下,怎麼能跟奴才道歉?”他說著,眼上竟又蒙了層水汽。
“好!好!好!我不道歉了,不道歉了,那你至少要告訴我這是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是不是我說錯話,你起碼得告訴我我錯在哪裡了,以後不再犯就是了。”他們兩個好不容易才這麼親密無間的,她不要他再跟她保持距離。
“陛下剛才說奴才是您的相公,陛下要知道奴才就是奴才,您的相公是王夫、是四君,不是奴才,若是被別人聽到了,是要殺奴才的頭的。陛下要是為奴才好,那奴才請您行行好,這種話以後不要再說了。”淚順著臉頰滑落,他不配當她的相公,他就只是她的奴才。
“塵兒你告訴我,你愛我嗎?”看著他極力跟她保持距離,她的心在抽疼,他們都已經那麼親密了,何以還要在身份上保有那該死的距離。
“愛!很愛很愛!”他低頭吻著她的淚,她又哭了,這次,還是因為他。
“那如果我不是女王,你願意跟我在一起,願意做我的相公嗎?”是她傻,是她笨,竟然被幸福衝昏了頭,忘了給他一個正式的名分。
“塵兒配嗎?”她怎麼就忘了他曾經的過往。
“別管別的,你只要告訴我你心裡的想法,願意還是不願意?”只要他願意做她的相公,那麼不管今天她的身份如何,他就只是她的相公。
“願意!塵兒願意!”他點頭,淚如雨下。
“好!你要記住你今天的話!”她吻上他的脣,鹹鹹的,是淚,只是不知那淚是她的還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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