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六章 情敵相見

第二十六章 情敵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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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情敵相見

夕汐躺在軟榻上,輾轉反側了一夜,一點睡意也沒有。天剛矇矇亮,就再也忍受不了的起身往藍鳳宮奔去。

“夕汐……”聽到門響,原本假寐著的初塵睜眼驚訝的盯著來人。她不是一向最能賴床的嗎?何況她今天還放婚假,不給她睡到日上三杆怎麼可能起身?

沒有說話,夕汐脫了衣服,鑽進他被裡攔上他的腰,貪婪的聞著屬於他的味道。直到呼吸稍稍平緩,她才抬起頭吻上了他的脣。

寒紫雪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這麼能睡,一覺睡到巳時才醒。剛起身就對上了內侍異樣的目光。

“主子是我們天龍王朝第一美男子,陛下見到了,莫不打從心底喜歡,昨日夜裡想必是讓主子累壞了吧,今兒早上陛下離開的時候還囑咐奴才們不可以叨擾到主子休息,只讓在外面候著,並交代奴才們要好生伺候主子呢。”赫連邊說,邊用曖昧的眼光看著紫雪,把他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打量了個遍,呵呵他們家主子怎麼看怎麼美。

“多嘴!”他們……他們根本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是!奴才不說!”赫連笑了笑繼續說到“主子已經被陛下封為貴君了,等會就得移駕藍雪宮,這藍翔宮是陛下住的地兒,主子住不得。不過聽說自陛下封了王夫後就再沒進過這藍翔宮,天天窩在王夫的藍鳳宮。還是主子面子大,竟使的陛下又住回這藍翔宮了。”

王夫?就是那個在國宴上奪得第一的男子嗎?他給他的印象倒是很深刻,那樣妖冶的一個人,卻偏有雙純潔無垢的眼。他那頭飄逸的白色髮絲,據說是為了陛下而白,都說他們兩個伉儷情深,在宴會上見到她對他的無情,還以為傳言終究不過是傳言,現在聽赫連這麼說,似乎他們兩個並不如宴會上表現的一般。帝王之家真的有真情在嗎?寒紫雪自嘲的笑了,他還有期待嗎?他不就出自帝王之家嗎?他們傷的他還不夠深嗎?

“主子既然起身了,是不是要去跟王夫請安?禮數不能廢。”赫連提醒著。

“恩,幫本君梳妝一下。”他到想要去會會他了。

寒紫雪楞了,是的,看到王夫的時候徹底的楞住了。這個站在他面前拿著炒瓢,穿著圍裙,身後跟著一隻奇怪的“豬”的男子真的是他那天在國宴上見到的妖冶男子嗎?要不是那頭隨意綁在身後的白色長髮,寒紫雪真的會以為自己認錯人了。

“沒想到你會來,讓你見笑了!”初塵對著寒紫雪尷尬的笑了笑,心裡猜測著他的來意。這個寒紫雪果真如傳言般美麗,他自認被比下去了,如此一個美男連他都看著心動,怎麼夕汐就沒有碰過人家呢?

“清風看茶,發什麼呆呢?”初塵手裡的炒瓢敲到了清風的頭上,瞧瞧這傢伙,居然沒有志氣的對著人家猛流口水。

“啊……哦!”清風看了看盛裝打扮的寒紫雪,又轉頭看了看一身隨意的初塵,真怕自己的主子就這麼被人給比下去了。當然不是怕輸在外貌上,雖說這寒貴君是天龍國的第一美男子,可他們主子也是藍魔國的第一公子啊。就是這氣勢,氣勢,看看他們主子哪一點有王夫的樣子啊。

奉了茶,清風自動自發的脫去了初塵身上的圍裙,奪過了他手裡的炒瓢,在旁邊候著。一想到剛剛王夫是拿這個東西敲他的,他就忍不住心疼。他自己沒有一點王夫的樣子就算了,何必要拖他下水?他幾乎可以聞到頭上菜油的味道,嗚……要用多少皁角才能把這油洗掉啊?

看了看寒貴君身旁的小內侍,竟是一臉得意的看著他。哼!他清風才不能叫人給看扁了去。立馬挺了挺胸不服輸的回瞪過去。

兩位正主兒還沒什麼,倒是這跟在身後的兩個內侍相互瞪大了眼對視著,看不見的火花在他們之間流竄,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們兩個看對眼了呢。

“塵兒,怎麼這麼早起?”揉著眼睛,夕汐睡眼蓬鬆的從樓上走了下來,一邊不時的打著瞌睡,一邊不雅的伸著懶腰。全身上下只穿著一件過大的男人的中衣,連鞋子也沒穿,徑直走到初塵身前坐上了他的腿,對著他的脣就是一吻。

初塵先是愣了下,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舌已經靈巧的進入他的口中了。她……她沒有看到大家都在嗎?

他輕輕闔上牙齒,在她的舌上咬了下。惹得她皺眉,退出。

“幹什麼咬我?”他們每天不是要來個mrningi嗎,怎麼今天就不讓她吻了?

“寒貴君來了。”初塵紅著臉,下巴擱在她肩上在她耳邊低喃。

“啊?阿雪來了……呵呵……阿雪怎麼會想到到塵兒這裡來?”她剛剛眼裡只有他了,沒有看到還有觀眾在場。

“參見陛下,臣君只是來給王夫請安的,現在安請過了,臣君回藍雪宮了。”服了服身子,還沒等夕汐反應過來,人已經一陣風的走掉了。

“怎麼就走了?他怎麼了?”夕汐對著空掉的椅子眨了眨眼,傻傻的問著初塵。

“我也不知道,他從進來到離開就只說了這一句話。”對於她的疑問,初塵只能搖頭。

耶!氣走了!氣走了!清風看著跟在寒紫雪身後離開的赫連,樂得比地下的某隻小白跳的都歡。(某白現在胖的走路只能用爬的,根本就跳不動。)

“主子這是怎麼了,怎麼走的這麼急?”赫連追在寒紫雪身後不解的問著。

天知道他是怎麼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打從她穿著那男人的中衣,衣衫不整的從摟上下來起,他這心裡就不對勁,看著她親吻那男人,他就越看越不得勁。

那男人滿脖頸遮都遮不住的吻痕,個個都像黃蜂的尾後針一般蟄的他眼睛都疼了,他也想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還問他,他還指望誰能告訴他呢!寒紫雪悶悶的想著,眉頭越皺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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