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烏龍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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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烏龍插曲
“十大人,那琉璃女王派來的親善大使可是個難以應付的人?”
“郝大人何出此言?”也許是體諒十夜昨日夜裡沒有睡好,今日一早被藍夕汐指派了個閒職,正在一旁犯懶打瞌睡兼聽幾個大臣們閒扯蛋的時候,哪知那幾個大臣竟然話鋒一轉扯到他身上來了。許是冷落了他覺得不好意思,轉個話題邀著他一起加入她們的扯蛋陣容裡面,天可憐見他一點也不想加入她們,發表什麼閒言閒語。語言向來是個可怕的東西,出口的字句很容易讓人將你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而他討厭無所遁形的感覺,卻又不能獨善其身,別人會說他孤僻冷漠,說他清高自許,長此以往必然會對他的仕途不利,他自己是無所謂的,可是為了藍夕汐,他不能給自己無端樹敵。
“大人昨日上朝時還一副精神飽滿的樣子,怎麼時隔一天您臉色就這麼蒼白,好像隨時都能昏睡過去的樣子,可是昨天應付使臣太過勞累的緣故?您可是王上最看重的大臣,這樣的精神狀態實在令人堪憂!”
“就是的呀!別是給累出什麼病來,依下官之見還是找太醫來瞧瞧的好,眾位大臣說是不是啊?”
“誰說不是呢,要是王上見到了,八成也沒心思會客設宴了吧,還是請太醫來看看的好。”
“各位大人言重了,勞煩列位擔憂是十夜的不是。說出來不怕各位大人笑話,十夜只是認床,換了床睡不習慣,昨日夜裡沒有睡好今早起來才會精神不濟。”十夜心虛的扯了個笑臉出來。他哪是夜裡沒有睡好,根本是一夜沒睡好不好,昨天夜裡藍翔宮里藍夕汐上演的興師問罪發展到後來竟成了告白大會,說到動情之處,自然是做些動情的事情,誰知道最後會愈衍愈烈,乾柴烈火直燒到今天天明,差點沒把藍翔宮的房頂給燒掉,要不是葉子在外面彙報說大使已經進到宮裡來了,只怕他們那把火就要燒到晚上去了。
別說他了,就是跟那人一起坐在首位上的那幾個男人,又有哪一個是精神奕奕的?他真懷疑那人是不是練就了什麼傳說中採陰補陽的邪術武功,不然怎麼他們幾個一副快要昏過去的模樣,她卻好似越發的精神了?
“這就難怪了!原來是十大人認床啊,就說怎麼每次陛下留您在宮裡小住的時候,您隔天上朝來都顯得精神不濟的樣子,還當您是不是每晚都跟陛下秉燭夜談呢,搞了半天是這個原因啊!”郝大人了悟的點了點頭。
“呵呵,依下官之見還是十大人有本事,放眼看看整個藍魔,有哪個大臣像十大人這樣這麼受王上器重的,找專人專門在皇宮裡建造一座宮殿居住的,真是羨煞旁人了。”
“就是說啊,就連王夫娘家的親姐,水大人也沒這麼好福氣,只是賜了座將軍府,賜了幾位夫人而已。”
“哪裡,哪裡,伴君如伴虎,伴君如伴虎啊……”對於各位大人羨慕的話語,十夜不好搭話,只能尷尬的笑笑,別開視線,有些哀怨的瞪了藍夕汐一眼。
他就說那間宮殿不能造,她偏不聽,非要給他等同於王夫君人們的待遇,還時常宣他去小住,什麼秉燭夜談?她哪有那麼勤勞愛政的,不過是在裡面跟他做些芙蓉帳下躲,紅塵被裡翻的事情罷了。
似乎是那人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原本正在跟琉璃寒暄著什麼卻突然回過頭來,看向他這邊,嘲他曖昧的眨了眨眼後,才又迴轉過頭去,跟琉璃繼續說話去了。
該死的!這人難道不知道他旁邊還有別人在的嗎?十夜雖然心有埋怨,卻仍是因為她曖昧的眼神忍俊不禁的紅了臉頰。
“剛剛陛下她是在衝著我們這邊眨眼,我沒看錯吧?”郝大人揉了揉眼,看到的只是那正在跟使臣說著話的藍夕汐。
“應該是沒錯,我也看到了。只是……不知陛下是何意?”
“十大人,您跟陛下最親近可知……天呀!十大人,您這是怎麼了,臉色怎麼突然變這麼紅,可是得了發熱症了?果然還是得去請太醫來看看啊。”
“是發熱症嗎?你們瞧十大人領口這麼多紅斑,別是什麼感染併發症啊,可得叫太醫好好瞧瞧……可是大使來了,我們這邊又不能不打聲招呼就離開人,這可怎麼是好?”在說到“感染併發症”的時候原本聚在十夜身邊的大臣們全部一致的向後退了幾步,就怕是他昨日在大使那裡傳染到了什麼病症帶回來再傳染給他們了。
就在十夜不知該怎麼開口解釋那是吻痕而不是紅斑的時候藍夕汐身邊的葉子走了過來:
“陛下念昨日十大人伴大使有功,要十大人在御前伺候。”
“臣遵旨!”
“這可怎麼是好,要是真的感染了什麼病,去了御前還不得傳染給陛下嘛!況且那皇座上坐的可不止是陛下一人,還有個大著個肚子的賢君身子正虛著,經不起折騰的!”看著葉子帶走了十夜,其他幾位大臣急的能跳起來。
“可是,十大人是奉了旨去御前伺候的,憑我們幾個小官阻止得了嗎?”
“阻止不了也得去啊!事關龍體安康,不管怎麼樣,先去看看情況再說。”
“陛下,十大人帶到。”葉子走至藍夕汐的身後跟她彙報著。
“孤王看見了,那麼一大隊人浩浩蕩蕩的過來,孤王想忽略都難,不是隻宣了十夜一人嗎,你是怎麼傳話的?”藍夕汐挑了挑眉毛尋問著。
“奴才確實只宣了十大人一人。”葉子回話的空當轉頭一看,嚇的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什麼時候那群跟十大人聊天的大臣們也一起過來了,他怎麼一點都沒有發覺到。
“十夜,過來孤王這邊。”藍夕汐話音剛落,跟在十夜身後的幾個大臣們嗵、嗵、嗵、的跪了下來。
“陛下不可!”
“萬萬不可!”
“陛下三思!”等等不贊同的聲音紛紛響了起來,惹來了眾人的不解,十夜的尷尬和藍夕汐的怒目。
“你們倒是說說孤王找個看的順眼點的大臣陪孤王坐坐有何不可?”這幾個老傢伙,平日裡政績上沒一點建樹不說,這會兒還當著琉璃的面拆她的臺,到底是何居心。
“這……”眾人你推推我,我看看你,面對聖上的怒言竟沒有一個敢開口說話。
“都沒話說了?沒話說就都回你們的座位上坐著看節目去,別在孤王面前晃得人心煩。”
“陛下,臣等惶恐,您要招哪個大臣作陪,臣等不敢發表意見,只是十大人今日身體抱恙,臣等怕邪風乾擾到陛下,特此前來勸阻,請陛下三思!”郝大人壯起了膽子,跪直了身子,直視藍夕汐雙眼。
“抱恙?”藍夕汐不解得看向一旁站立著的十夜,之前分開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麼,怎麼只這一會兒會兒就變的抱恙了?
十夜很無奈的衝她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很好,讓她放心。藍夕汐隨即又看了看身前幾位抖抖搜搜的大臣,連太醫都在旁邊候著了,又不像是說謊的樣子,難不成是十夜生了什麼病怕她擔心,不讓她知道嗎?
“陛下可否借一步說話?”已經有了出頭鳥,另一位大臣也大起了膽子諫言著。
“要臣君也一起跟去看看嗎?”看藍夕汐站起了身子又離開的打算,柳無痕不放心的抓住了藍夕汐的衣袖。
“不用,看著不像有什麼事,你現在的身子不比平常,乖乖坐著,我去去就回。”藍夕汐拍了拍他抓她衣袖的手,在他臉頰上輕輕印了一個吻,而後看向初塵,見他對她點點頭後,才隨著眾位大臣們離開了。
“怎麼樣,夜兒果真是病了嗎?”御花園裡,藍夕汐心裡一急,對十夜習慣性的寵溺稱呼就這麼脫口而出,拉過十夜的手就要探上他的額頭。
隨時注意這她一舉一動的大臣們,哪敢讓她與十夜近身,一個個忙著阻擋,一拉一扯之間,毫無防備的十夜就這麼差點被她們給拉扯在地。
“統統住手!”她的夜兒寶貝怎能讓她們幾個女人拉扯不清,藍夕汐的一聲令下,大臣們下意識的全部停止了動作,眼看著重心不穩得十夜跌進藍夕汐的懷抱裡,被她抱了個滿懷。
“陛下!陛下萬萬不可,十大人得的病是會傳染的呀,您快鬆開她!”郝大人率先驚叫出聲。
郝大人的驚叫讓十夜回過神來,意識到兩人動作曖昧,不停的掙扎著要從藍夕汐的懷裡脫離,卻只是被她抱的更緊。
“陛下,您快放開微臣,這樣不合禮數。”十夜的眉頭皺的老高,提醒著藍夕汐他兩人目前著不合適宜的舉動。要不是昨夜的縱慾過度,讓他現在渾身無力,他也至於把自己陷入這種尷尬的境地。
“別再亂動了,讓太醫趕緊過來診治診治,不然你想讓我擔心死嗎?”藍夕汐著急的連“孤王”都忘了說,直稱“我”,更氣十夜的不合作,伸手就在他的臀部上重重拍了下。曖昧的說辭和舉動看的旁邊大臣們的眼睛差點全部都給凸出來掉在地上摔破了去。
宮裡一直傳言說殿閣大學士跟女王之間有曖昧,甚至在女王寢宮旁為殿閣大學士建造了宮殿,兩人在裡面夜夜笙歌,如此看來,傳言也並不全都是空穴來風,至少兩人現下親暱毫不做作的舉止,就說明兩人如此這般的擁抱並不是第一次了。
“太醫呢,發什麼呆,還不快過來診治,夜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孤王摘了你們的腦袋。”傳染病啊,那是一般的小病小痛能比擬的嗎?
完了!完了!全完了,他的一世英明算是在今天被毀於一旦了。
知道再反抗無用,十夜只好鴕鳥一樣把自己的頭埋進藍夕汐的懷裡,不去面對眾人探尋的目光。他這輩子算是栽在她手裡了,越與她相處就發現自己越裡不開她。罷了,罷了,等當真到了東窗事發的時候,套用藍夕汐的話說,大不了他們一家人用移空換位到二十一世紀繼續過日子,學會了魔法以後,放眼整個世界,算是誰也奈何不了他們的了。
“老頭,你別總是搖頭,夜兒他到底怎麼樣了,你倒是支個聲啊!”看著太醫握著十夜的手腕,目光只是在她跟十夜兩人之間穿梭,不停搖頭嘆氣,看得藍夕汐的心是緊了又緊,涼了又涼,忐忑了又忐忑,他可倒好,半天屁也沒說放上一個。
“我很好,一點事也沒有!”十夜的臉埋在藍夕汐的懷裡,聽著藍夕汐的心跳,吶吶的出言。
“你好不好,不是你說的算的,要聽太醫的。”藍夕汐安撫的拍了拍十夜的肩膀,隨後瞪了老太醫一眼,示意他快說。
“大人除了有些氣虛體弱之外並無其他不妥之處。”聽了太醫不緊不慢的回答,藍夕汐真想上去拍他兩巴掌,他真應該感謝中國共產黨對她的教育,教會她什麼叫做尊老愛幼!真是的,既然人沒事,他還在那邊搖頭嘆氣個什麼勁兒,嚇的她半天大氣都不敢出。
“郝媢,你可有其他話跟孤王講的?”藍夕汐轉頭怒數那個既不在“老”的範圍內,也不在“幼”的範疇內的女人。之前把話說的那麼信誓旦旦的樣子,害她因為十夜當真有什麼不測了,看她驚慌失措很好玩還是詛咒十夜很過癮啊,真是個該死的傢伙。
“老太醫,您可把脈給把準了?要不要再多看幾遍?這……事關大學士的安危,我看您還是再仔細看看比較好。”郝媢掏出懷裡的帕子,不停的擦拭著額上的冷汗,若是真的診不出什麼,她先前的舉動就不止是毀謗朝廷命官那麼簡單,那還是罪犯欺君啊,欺君之罪可是要誅九族的呀。
“郝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說下官故意草菅人命還是說大人信不過下官的醫術?下官祖上代代行醫,下官三歲時的啟蒙讀物就是《本草綱目》,診脈這麼最基本的事,怎麼可能弄錯,何況下官之前診了三次,根本不可能有誤,下官倒要討教討教,郝大人又是從何處斷定學士大人得了傳染之症?”
“本官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學士大人面色過於紅潤,身上又起了紅斑,微臣是真的掛心學士大人的安危,擔心陛下的龍體,請陛下明鑑!”原本是在跟太醫解釋的郝媢,轉了個身,跪在了藍夕汐的身前,不停的磕起了頭,希望藍夕汐念在她一片拳拳之心上,放她一條生路。
“紅斑?夜兒身上什麼時候起紅斑了,孤王怎麼不知道?”藍夕汐滿是疑惑的拉高了十夜的衣袖,光禿禿白嫩嫩的胳膊上什麼都沒有,哪裡來的什麼紅斑。
“別……別看!”十夜不自在的拉下了自己的衣袖,這人到底知不知道現在到底有多少雙眼睛在看著,多少隻耳朵在聽著,她那麼說豈不是在昭告世人,她早就已經把他的身體給看光光了嘛!“我就說我沒生病,你們一個個的都不信,現在太醫都已經證實了我沒事了,好不好回去宴會了,出來了這麼久,失禮與人的。”
“陛下,那……那,紅斑在頸子上一直延續到領口以下……”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郝媢就差沒上去親自指給藍夕汐看了。
“你是說這些?”藍夕汐以指尖輕輕的撫摸著十夜脖頸上她今早留下的吻痕,惹得十夜一陣的顫慄,俊臉紅了又紅,像是能滴出血似的,看得藍夕汐只想就這麼咬他一口。
“郝大人當真不知道這些是什麼嗎?”藍夕汐收回調戲十夜的手指,改而拉低自己的衣領,露出上面同十夜身上一樣的痕跡。
“啊?”郝媢萬萬沒想到藍夕汐身上也有這些斑跡,一時間楞在了那裡不知道該如何迴應。
“郝大人可娶親了?”藍夕汐拉著十夜從石凳上站起了身,是時候該回去了,再晚些初塵他們幾個人怕是要尋來了。
“尚未娶親!”郝媢不知道藍夕汐為何會突然有此一問,更不解為何其他的大臣們,會像是被傳染了一樣,一個個都紅了面頰。
“真是有夠烏龍的,你們誰娶親了跟她解釋解釋這是怎麼一回事,解釋清楚了,再回位子上去。”藍夕汐拉著十夜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御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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