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流言是這樣興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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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流言是這樣興起的
“你……我已經夠生氣的了,你們不安慰就算了還聯合著欺負我,我決定了,我要離家出走,離家出走!”藍夕汐跺著腳不停重複著“離家出走”這四個大字。可惜的是柳無月在掏他的耳朵,初塵在修剪著他的指甲,寒紫雪在把玩著他紫色的大波浪捲髮,王一在擦拭著他的玉簫,就連最乖巧懂事的柳無痕也沒在聽她講話,而是一臉慈愛的輕扶著自己的肚子,幸福的微笑著。
“我不是開玩笑的,我真的要離家出走了哦!”怕是剛剛他們沒有挺清楚她的話。藍夕汐特意往他們跟前移了幾步,加重了說話的音量,這下他們該會阻止她,過來哄她了吧?
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五秒鐘……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五分鐘……
掏耳朵的仍舊在掏耳朵、修指甲的仍舊在修指甲、玩頭髮的也還在玩著頭髮、擦簫的已經改試音色了、那個揉著肚子的已經開始跟寶寶念“經”,溝通父子感情了,所有人一致自動的忽略了她的存在。
“你們一個個的好可惡啊,以為我不敢出走麼?我這就出走給你們看!”再怎麼說她都是他們幾個人的妻主,拋去女王的地位不說,她好歹也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一家之主耶!他們怎麼可以這樣無視她的存在?真的以為她不敢走嗎?人爭一口氣她還就是要出走給他們看看,讓他們也知道她其實是有脾氣的。
“要去水戀將軍府上嗎?據說璃兒有了身孕水戀將軍陪他回孃家小住了,府上只有其他幾位相公在,雖說那些人曾經是你的秀人不過既然你已經賜給水戀將軍了,還是避避嫌比較好……”王一收了玉簫進袖子,閒閒的靠在初塵的椅背上看正怒氣衝衝往外而去的藍夕汐。
“誰……誰說我要去找水戀了。”王一的話讓藍夕汐腳底下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好在終於給她穩住了身形,要真摔倒了,也太沒臉了。不過話說,他怎麼知道她要去找水戀啊?算了,水戀不在找碧婉孃親也一樣,反正有地方呆就成了,打定了主意,藍夕汐繼續邁著步子往前走。
“孃親和爹爹也沒在家,孃親在江湖上認識的一個老前輩的女兒娶親,孃親跟爹爹喝喜酒去了,家裡沒人。”初塵話音剛落就聽見“碰”的一聲,藍夕汐被門檻絆了狗吃屎,呈大字型跌趴在了地板之上。
“陛下!”
“陛下您沒事吧?”
“奴才罪該萬死!”早先被藍夕汐趕在門外的內侍們聽見響動聲紛紛聚攏了過來,看到她跌趴在地上,一個個都嚇破了膽子,瞬間就跪了滿院子都是請罪的人。
“得了!得了!全都起來吧,這人要是倒黴了,喝口水也能塞牙縫,果然是不假!”面子沒了,裡子也沒了,指不定屋裡那五個男人在心裡怎麼嘲笑她呢,這麼一想藍夕汐更加堅定了要出走的決定。
“陛下,您還好吧?要不要宣太醫們進宮來給您瞧瞧?”內侍們手忙腳亂的圍上前來要扶藍夕汐起身,結果人擠人倒了一大片,也沒能將她從地上給扶起來。
“瞧什麼瞧啊?還嫌孤王丟臉丟的不夠大發讓太醫們進宮來看孤王的笑話麼?又不是老腰老骨頭的,摔一下死不了人。”是沒有摔死人,不過丟死人了而已。
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藍夕汐憤憤的往藍翔宮外而去,內侍們不放心的跟在她身後,被她回瞪的一眼嚇的皆都愣在了原地,“煩死人了,你們統統不許跟過來,提前告訴你們,孤王今天心情很不好,誰敢跟過來,孤王就第一個拿誰開刀。”
內侍們面面相覷的不敢有所行動,只能呆呆的看著那盛怒中的女王一步一步的消失在他們面前,不用她提前告訴他們,他們也知道她今天的心情很不好,能躲開當然是最好不過的了,只是放她一個人亂走真的沒有關係嗎?據他們所知陛下她似乎並不怎麼認得宮裡面的路,走迷了的話要怎麼辦?這藍魔國的皇宮說小也不小了,弄丟一個人想要找到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誰也說不準這半路上會不會出現個什麼意外的,問題是那些個愛女王愛到可以捨棄自己生命的王夫和四君也沒一個人露出擔心的表情,或者是發號讓他們追過去的指令,那是不是就表示說放任女王自己一個人其實是沒有問題的?哎!怎麼辦啦?他們一個個的好為難啊,萬一有個什麼問題,要負上全部責任的可是他們這些小內侍啊,真是的,他們有幾條命也不夠他們這樣子的玩法啊。
“看樣子,她是真的生氣了。”柳無痕終於把放在肚子上的視線移開,抬起了頭。老天!一直低著頭,他的脖子都酸掉了。
“就真這樣放她一個人亂跑不要緊嗎?”說到底,初塵還是有些擔心的。
“她頂多在宮裡面轉一會兒,到處都是內侍,還有那麼多暗衛在暗中跟著不會有什麼事的,等她氣消了自然會回來了。”都以為她是在為那天書房裡面的事情生氣,誰知道她竟是為了沒有吃上那些好的料理,沒有跟他們一起去遊樂園玩在使性子。那兩天他們不是沒有叫她啊,是她自己說沒有力氣玩,只想要睡覺的,而且還像趕蒼蠅一樣把他們趕走的,還埋怨他們在她耳邊說話吵得她睡不好,這會兒怎麼倒責怪起他們來了,他們也很無辜的好不好?王一很無奈的嘆了口氣,真不曉得這人什麼時候才能成熟一點。
藍夕汐倒真的是如王一所說,氣的像沒頭蒼蠅一樣在宮裡亂轉悠的,那些個尚沒得到他們回來的內侍在看到她突然出現在面前的時候,一個個被嚇的都不輕。卻也恰好是因為這樣,藍夕汐才聽到了往常怎麼也不會傳到她耳朵裡的議論。
瞧瞧,這不又被她逮到幾個光嘮嗑不做事的人麼,手裡拿著的掃把和抹布是用來裝飾用的嗎?
“哎!哎!哎!你們說水戀將軍這回請假陪夫君回孃家待產是真的還是假的?”敢情水戀的好事宮裡已經人盡皆知了。
“誰知道啊,前陣子不是才說她跟女王陛下是一對嗎?還說女王陛下賜的那五位夫君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而已,這才多大會兒功夫啊,怎麼就有夫君懷孕了?這女王陛下目前尚在別莊度假不知情,要是回來了聽到這個訊息還不知道有多震怒呢!京城又該有暴風雨了吧?”
“我看不會吧!當初去別莊度假的時候不是水戀將軍一起陪著去的麼,水戀將軍提前回來了,想是女王陛下已經知情,才準她回家的吧?”
“那可說不準,許是水戀將軍用的別的理由把女王瞞著呢?”
“我倒不這麼覺得,這種事情瞞的了一時能瞞得了一輩子麼?況且女王是誰啊?這天下有什麼事情是能瞞得住她的啊?我想整個故事應該是這樣才對:女王陛下先是看上了水戀將軍,兩個人情投意合、濃情蜜意,還一同出宮去湖上泛了舟,後來這事不知怎麼被水碧婉將軍知道後,極力反對,可對方是女王自己的上司,老將軍又能拿女王怎麼樣呢?只好怒打了自己的女兒,女王不只從何處得到的訊息,便派人接了水戀將軍到她寢宮居住。後來女王移情別戀又看上了殿閣大學士大人,兩人常在御書房里約會,水戀將軍雖然嘴上不說,可是心裡還是不高興的,許是夜夜醉酒解愁,跟女王御賜的那幾個夫君有了夫妻之實。女王為了調解幾個人之間尷尬的氣氛這才以休假為由帶著殿閣大學士和水戀將軍一起去了別莊小住。後來得到了水戀將軍夫君懷有身孕的訊息,女王無奈只好放水戀將軍回家陪著夫君,大學士一定是覺得女王愛將軍勝過了愛自己這才一氣之下跑了回來從此一病不起。”好個連貫的編排啊,聽的一旁的藍夕汐自己都覺得似乎是有這麼一回事情了,不去茶館裡面當說書的還真是對不起他那張能說會道的嘴巴了,原來她是同性戀,她自己都還不知道呢。與水戀有染,哈哈哈,就說有段時間為什麼水戀排斥她排斥的緊,原來她早就聽過有這樣的傳言了啊!好個悽美無奈的三角之戀,挺感人肺腑的,不過讓她在意的是十夜一病不起又是怎麼個一回事情?雖然整個故事大綱是編的,可是裡面的遊湖、水戀捱打、到宮裡住,還有去別院、以至於璃兒懷孕的這些細節都是事實,那麼就是說十夜他是真的病了麼?
“你……剛剛說殿閣大學士生病了是怎麼一回事情?”藍夕汐從暗中走了出來,直立在光顧著嘮嗑,完全沒注意周遭環境的小內侍身前。待那被藍夕汐點到名字的內侍看清了藍夕汐的面容之後,嚇的噗通一聲跪到了地上,一個勁兒的磕起了頭來,嘴裡還不停的唸叨著“奴才該死!”
其他內侍這才反應了過來跟著通通跪了下來,膽子小的甚至尿了褲子,他們怎麼也想不到該是在該是在別院裡的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就是因為知道她不在他們才敢大著膽子議論的,哪想到全部都被當事人給聽了進去,這下子慘了,不知道是要判他們拔舌還是要誅他們的九族?家裡人送他們進宮是盼著他們有朝一日可以飛黃騰達、光耀門楣,而不是給家裡帶去禍端的啊。
“你……就是你,剛才不是還說的挺起勁兒的麼,這會兒問你讓你說了,怎麼又不說了?”一個勁兒的“奴才該死!奴才該死!”的,她要聽的可不是這句話。
“奴才該死!”他剛剛嚇都嚇死了,哪裡還記得住她之前問過他什麼話啊。
“能不能換句話說?孤王問你,你剛說殿閣大學士生病了是怎麼一回事情?”
“是!是奴才……奴才,偶然間聽藥膳間的內侍說起的……說是,大學士病倒了,請了很多大夫看過,但是……但是,一直都沒什麼起色……老太醫私下也去學士府給瞧過,說是身體上沒什麼大病,估計……估計病在心裡。”戰戰兢兢的回著話,內侍心裡絕望的想著自己是不是就要這麼去了,連明天的日出都看不到了,其實別說日出,也許他連今天的日落都再也看不見了呢!
“哪個老太醫去瞧的病?去給孤王把人請來!剩下的你們幾個也別都在這兒跪著請罪了,去把那些個在宮裡的不在宮裡的太醫通通宣過來,這次被孤王聽到也就算了,孤王不希望再聽到有類似的謠言在宮裡面散佈,知道怎麼做了就趕快站起身行動吧!”不是不知道這些人在害怕什麼,但到底她所受到的教育裡面就有一條叫做“言論自由”,舌頭長在別人嘴上,別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她可做不到別人說了她不愛聽的話就把人舌頭拔掉的事情,那太殘忍,也太不仁道。人都是平等的,她出資請他們來為她服務,並不表示他們就比她底了那麼一個等級或者幾個等級,任憑她可以隨意把他們踩在腳底下不當人來對待,怪就怪封建教育的奴性化太深,她也不想再一一跟人解釋什麼,也許這樣的奴性化對於她的管理是有益的,慢慢來吧,想要改變這些根深蒂固的老八股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
也說不上來自己倒地發呆了多久,在藍夕汐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的面前已經又跪了一大堆的人了。無奈的嘆了口氣,藍夕汐這才詢問起有關於十夜的病情,得到的答案跟剛才內侍所說的相差無幾。因為內心裡的心事讓他萎靡不振,所以身體上染得的小小風寒竟一直藥而不愈,幾乎要將身體拖垮了去,要是沒辦法將心病根除,他們太醫也只能束手無策。
心事?什麼心事讓好好的一個人快要拖垮?不再猶豫,藍夕汐立即派人著手準備,她要隱瞞身份帶著太醫們去學士府探病,順道——離家出走。
一群人猛不丁的出現在學士府門口,看門的小童吃了一驚,放人也不是,不放人也不是,一時間做不了主只好跑回去請管家前來。
聽了小童的描述,以為是有人趁十夜生病上門滋事的管家,在看到一群人為首的藍夕汐左手上的黑玉戒指時明顯呆楞了下。他是十夜手底下的暗影,負責為十夜四處打探他所要知道的訊息,雖沒有機會見過尊主,可是尊主的信物他還是識得的。正想要給她行禮,卻被她以眼神制止了動作。
“聽說你們家大人病了,我帶了大夫過來,現在情況怎麼樣?”習慣了女人長勢,猛的看到了一個男性的管家,藍夕汐一時還有點接受不了,不過看管家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左手的戒指上時,藍夕汐的心裡就有了計量,也就只有十夜這樣的人才敢在女子為尊的社會里毫不避諱的僱用一個男性來當他的管家,十夜啊十夜還真是那個甘冒天下大不諱的人,讓她怎麼能夠不欣賞他?怎麼能夠不喜歡他?
“讓您費心惦記了,進屋裡說話吧。”管家側了個身子,將他們讓了進來。“前些日子大人站在窗邊吹了一夜的冷風,想是受了涼了,找了不少大夫來看過,都說是受了風寒,開的藥也都在吃著,卻不見起色反倒越發的消瘦了,您且在廳裡坐著,老奴去找大人前來……”
“不用!你們家大人現在哪裡我直接過去看他。”她已經等不及的想要快些見到十夜了。
“大人在書房,我這就帶您過去!”介於藍夕汐有尊主的信物,管家對於她一點也不設防,不管不問她的身份地位,只是完全的把她的話當做是聖旨來遵從了。
“書房?這傢伙倒地有沒有一點當病人的自覺,生著病竟然還敢給我悶在書房裡,難怪一個傷風弄得幾日不見好轉,讓下人們把大夫們帶去寢室等著,我們一會兒過去。”藍夕汐吩咐著,跟上了管家的腳步。
顧不得觀賞什麼沿路的風景,藍夕汐一心記掛著十夜的病情,火急火燎的往書房趕,才不過剛走到書房的門口,就聽見裡面十夜不滿的嚷嚷聲,“十珃,讓你去給我沏壺濃茶你怎麼去這麼久,就是從茶莊買茶葉回來再燒水泡時間也來得及了,該不會你才在耕地打算種茶葉吧?”
呵呵,藍夕汐在心裡笑了下,這個十夜啊,生病了嘴巴依然這麼惡毒。
“大人,家裡來客人了,老奴接待客人來著。”十珃在書房門外跟十夜解釋著。
“客人?什麼客人?不是交代過你這段時間不管是誰來通通都不接待的麼?咳咳……咳咳……”十夜一著急,不住的咳嗽了起來。
聽的藍夕汐心裡一陣焦急,在也等不住,不待管家為她通報,直接推開了書房的門走了進去。
“也不想想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樣的身體,還要喝濃茶,應該給你熬點枇杷川貝喝喝才是。”藍夕汐不贊同的搖著頭,輕輕的拍著他的背部幫著他順氣。
十夜抓住了她的手,呆呆的看著她,愣是半天也沒反應過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她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他家中,是他病昏了在做夢嗎?似乎他的病還沒有嚴重到分不清楚夢境和現實吧?她是真的來他家裡了?
“幹嘛呀?發燒燒壞腦子了嗎?”就這麼拉著她半天一句話也不說的。
“十珃說的客人就是你?你已經從那邊回來了?”十夜不確定的詢問著。
“是啊!不然站在你面前的是鬼啊?”藍夕汐取笑著他,這麼傻傻呆呆的十夜也挺好玩的。在藍夕汐以為十夜會高興的給她一個擁抱的時候,卻沒想到他站起身徑直將她推出了門外就留給她了兩個字“回去!”,這到底是怎麼了?她離開前他們不是還好好的,有說有笑的嗎?難道他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麼?才不過半個月而已,他們兩個可是共同經歷了生死的,他已經將自己許給她了,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他們不是都約定好要一起牽手走過的嗎?倒地發生了什麼事,讓他對她的態度突然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是她不在宮裡的這些天宮裡發生了什麼事了嗎?還是有什麼人說了什麼不該說的閒話讓他給聽去了?
“十珃,你說,最近京裡發生過什麼事嗎?還是有誰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欺負你們家大人了?”十夜突然轉冷的態度實在讓她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頭腦幾乎已經空白成一片,整個人蒙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據十珃所知京裡並沒有發生什麼大事,大人回到府裡以後就病倒了,還沒見過什麼什麼人,應該沒有被人欺負才是!”其實十珃心裡想說的是,十夜那麼大個人了,誰能欺負得了他啊?一項都是他在欺負別人,哪有別人欺負他的份,不過面對藍夕汐那張幾乎成了死灰的面色,十珃可不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既然如此,好端端的,他幹嘛突然趕我出來啊?”難道真的是移情別戀了不成?
“這……十珃不知!”他又不是十夜肚子裡的蛔蟲,哪裡知道他肚子裡的那些彎彎繞饒啊!
“臭十夜,你說你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了,要跟我分手啊?你要敢說個‘是’字,我立馬派人拆了你這學士府,然後找人把那姑娘亂刀分屍了去!”藍夕汐站在書房外怒吼,將書房的門拍的是“乓!乓!乓!”的亂響,讓所有聽到她聲音的學士府家臣都不禁打了個冷顫。不曉得他們家大人從哪裡惹來這麼個凶悍不講理的姑娘,而且再怎麼說他們家大人要是喜歡也該是喜歡男人,怎麼會跟個大姑娘扯上關係,還說到什麼分手,難道他們家大人有那方面的嗜好?難怪他們家門檻都快被媒人給踩破了也不見大人有任何的反映,原來他們家大人是斷袖啊,天啊!天啊!真是了不得了!
“你在胡說些什麼啊,我哪裡會看上別人家的姑娘嘛!”喊那麼大聲,是打算要方圓十里地的人都聽見麼?她知道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可是在別人的眼裡他是個地地道道的女人好不好?
“那為什麼才一見面你就趕我回去?我以為你會很高興見到我的,你給我開開門啦,為什麼不見我,難道你要一輩子都隔著個門板跟我說話嗎?快點開開門啦,我的手都拍痛了啦!”只顧著喊出自己心裡的不痛快,藍夕汐全然沒有注意到周圍下人們看她的眼光帶有異樣的情愫在裡面。
“我當然高興見到你,不過我現在不可以見你,你快先回去等我病好了,我會去見你的。”他都不知道,他對她的態度竟然會讓她誤以為他移情別戀,他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好。
“咦?為什麼?難道是你擔心自己生病憔悴變醜的樣子被我看到,我會嫌棄你啊?安啦!我又不是沒有瞧見過你生病時的模樣,你忘了你上次生病在客棧裡一直抱著我不許我離開你一步的事情了嗎?開開門嘛,聽到你生病,我真的好擔心你,宮裡的太醫我全帶來了,怎麼說也要讓他們都給你看看啊……”哇嘞嘞,下人們都豎長了耳朵,聽著這個不為人知的爆炸性的訊息。原來,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已經好到去客棧開房間了啊!只是兩個女人要怎麼做?他們還真是沒有概念哎!
“我只是不想把傷風感冒傳染給你,讓太醫留下,你快回去吧!”十夜滿額頭冒出的都是無奈的黑線,可以肯定的是經過了藍夕汐這麼一鬧,他這麼多年辛苦建立起來的形象,他的一世英名都將毀於一旦。
“就因為這個原因?”藍夕汐終於放棄了拍門,改而相互揉搓著發麻的雙手。
“就只因為這個原因!”
“你是白痴嗎?你這個又不是流行性的病毒感冒不過是把自己給凍到了,傳染個屁呀!而且我跟你說,我要跟你借住幾天,我已經離家出走了,你再不收留我,我就只好睡到大馬路上去了,你不至於這麼落井下石的對不對?十珃,會武功嗎?給我把這書房的門給跺開!”藍夕汐一聲令下,旁邊暗處響起了一聲倒抽氣的聲音,這麼凶悍的姑娘到底是誰啊?敢這麼跟他們家大人說話的,她是古今中外的唯一一個,而那個事事都以大人為準的管家十珃,當真的就聽了那女人的話,將書房的門給跺壞掉了,這不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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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雞蛋去茶館喝茶,結果它變成了茶葉蛋;
一個雞蛋跑去松花江游泳,結果它變成了松花蛋;
一個雞蛋跑到了山東,結果它變成了魯(滷)蛋;
一個雞蛋生病了,結果它變成了壞蛋;
一個雞蛋結婚了,結果它變成了婚(混)蛋;
一個雞蛋跑到花叢中去了,結果它變成了花旦;
一個雞蛋騎著一匹馬,拿著一把刀,原來它是刀馬旦;
一個雞蛋被吃剩半邊,結果它變成了剩蛋!預祝聖誕快樂!!
一個雞蛋滾來滾去,越滾越圓,結果就變成了圓蛋--提前祝元旦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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