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 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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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恆見他隱藏與面紗下的容顏似是透著一層薄薄的粉紅,也許是她的錯覺,不過她只覺得現在的雲景行至少有了一點凡間之氣。
“難道不是?”玉汝恆只覺得時間那兩脣相碰時猶如品嚐著一絲淡淡地甘甜,隔著面紗卻還是能感覺得到他脣間的溫熱。
她合起雙眸想起那晚他的脣吻遍她肌膚,猶如潔白的羽毛劃過,透著絲絲的酥癢,她嘴角噙著淡淡地笑意,仿若繁花盛開,美豔不可方物。
雲景行回過神垂眸注視著,心頭悸動不已,他情不自禁地又輕輕地碰觸著她那嬌豔的脣,不過是蜻蜓點水,便讓他深陷不已。
床榻上傳來輕微地咳嗽聲,玉汝恆自雲景行的懷中離開,緩步入了寢室,待行至床榻旁,便看見江銘珏幽幽轉醒,怔怔地看著她。
玉汝恆垂眸淺笑,“可要喝水?”
江銘珏緩緩地坐起身來,低聲道,“我沒事。”
“可是餓了?”玉汝恆隨即坐在床榻旁關心地問道。
江銘珏不知為何有些躲閃,抬眸正好看撞上雲景行的雙眸,他微抿著脣,“我們何時動身?”
“你想離開?”玉汝恆輕聲問道。
“恩。”江銘珏點頭,“母妃的屍骨已經沒了,我留在這處不過是徒增傷心罷了。”
玉汝恆自身後抱著他,“好,等你身子好些我們便動身。”
“我如今已經好了。”江銘珏抬眸看著玉汝恆說道。
玉汝恆直視著他,低聲道,“今晚便動身。”
“好。”江銘珏輕聲應道,隨即便掙扎著要下床。
雲景行依舊站在一旁看著,玉汝恆扶著他,待洗漱之後,江銘珏靠在一旁的方榻上,這才與雲景行對視。
玉汝恆見他二人似是有話要說,便轉身離開了宮殿。
大殿內,雲景行端坐於江銘珏對面,二人許久未像現在這般靜坐閒聊,江銘珏只覺得心頭猶如一把鈍刀在一刀一刀地刺著他,直至鮮血淋漓,他緊抿著脣,“小玉子是我的全部。”
雲景行並未表現出絲毫的訝異,那清冷地雙眸如死水一般的沉寂,“你想讓我放棄?”
江銘珏低笑一聲,“我只想讓皇兄你明白,即便死我也不會放開她。”
雲景行平靜地注視著他,殿外吹入一陣清風,他衣襬微微掀起,他漸漸地收回視線,緩緩地起身,步履輕緩,沒有絲毫地匆忙,耳邊傳來他異常淡然的聲音,猶如絲絲的泉水流淌,“那便好好地守著。”
江銘珏斜靠在方榻上,整個人向後靠著,許久之後,他臉上才有了一絲的笑容,掩蓋了他滿心的疲憊,他仰頭低喃著,“母妃,您會原諒孩兒的對嗎?等到孩兒歸去,定然親自向您賠罪。”
雲景行踏出宮殿,玉汝恆轉身看著他,“你跟我走嗎?”
“不了。”雲景行低聲道,“大遠交給我。”
玉汝恆直視著他,“你不信我能拿下大遠?”
“我不想徒增殺戮。”雲景行看著她低聲道。
玉汝恆嘴角微勾,“好。”
雲景行上前一步,凝視著她的容顏,“我會親自將大遠交給你。”
“好。”玉汝恆只覺得如今除了如此應答不知該說些什麼。
是夜,短暫地相處,玉汝恆與江銘珏一同離開京都,而云景行護送著她離開之後便不見了蹤影。
江銘珏騎著馬轉眸看著她,“小玉子,皇兄他……”
玉汝恆低笑道,“先回大冶。”
“好。”江銘珏點頭應道。
三日後,子伯亦是收到了玉汝恆傳來密函,剛剛攻入大遠不過數日,便領軍折回,這使得在旁觀望的大驪有些愕然。
子伯帶著人馬返回邊關,黎穆染見他回來,心頭疑惑不解。
“怎得撤兵了?”黎穆染跟著他入了營帳,不解地詢問。
“收到嫣兒傳來的密函。”子伯自懷中拿出密函遞給他。
黎穆染接過密函看罷之後抬眸看著他,“這是為何?”
“一切等她回來再說。”子伯微微皺眉,低聲道,“景帝現身了,此事怕是與景帝有關。”
“難道……”黎穆染有些擔憂起來,但願不是他所想那般。
子伯知曉黎穆染的心思,他卸下身上的沉重的鎧甲,徑自淨面,心思卻沉重了幾分。
黎穆染轉身踏出營帳,如今退兵,倘若再攻入大遠怕是難上加難,景帝出現,難道跟大遠有關?皇姐不想要大遠了?
司徒墨離亦是收到了玉汝恆的訊息,鼻翼間充斥著酸澀,“雲景行此時出現,那假的雲景行該如何?”
“此人不好對付。”申屠凌冷聲道,“小玉子如今讓子伯撤兵,看來雲景行是要自己對付那人。”
“恩。”司徒墨離點頭應道,“我擔心到時候……”
“你擔心雲景行會以江山為要挾?”申屠凌說中了司徒墨離的心思。
“不錯。”司徒墨離承認他便是如此想的。
申屠凌低笑道,“那便看小玉子如何抉擇。”
司徒墨離抬眸看著申屠凌並未有絲毫地擔憂,他不解地挑眉,“你不擔心?”
“擔心又如何?”申屠凌反問道。
司徒墨離沉默了片刻,亦是點頭,“你說的不錯,如今擔心又能如何?”
申屠凌思索了半晌,隱隱有些擔憂起來,“我如今最擔心地是申屠尊。”
“倘若雲景行要奪回大遠,那麼,小玉子如今之後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申屠尊的身上。”司徒墨離低聲道。
“不錯。”申屠凌低聲道,“看來你我也要早做準備。”
“你說申屠尊如今會做什麼?”司徒墨離沉吟半晌,搖晃著手中的摺扇,嘴角噙著邪魅地笑意。
申屠凌亦是陷入了沉思,過了許久之後,他才淡淡地啟脣,“他能夠做的又是什麼?”
司徒墨離爽朗一笑,只覺得申屠凌如今是越發地有趣,心思也越發地深沉,他笑吟吟地看著申屠凌,嘖嘖了兩聲,“他能做的往往是你我意料之外的事。”
“我卻有些好奇雲景行與那人到底是何關係?”申屠凌突然話鋒急轉,這讓司徒墨離不免有些錯愕。
司徒墨離盯著他,意味深長地一笑,“你認為是何關係?”
“不知。”申屠凌搖頭,隨即又看向司徒墨離,“一切等小玉子回來再說。”
二人閒聊著,話題兜兜轉轉,總是避免不了提到玉汝恆,而他們的心思亦是放在了她的身上。
玉汝恆回到邊關已經是十日之後,江銘珏的內傷已經痊癒,隨著玉汝恆一同入了營帳,子伯與黎穆染已然在等著她。
“皇姐,一路辛苦。”黎穆染嘴角始終洋溢著喜悅地笑容,疾步迎上前來,上下打量著她。
玉汝恆見他如此眉眼含笑,多日以來的奔波疲勞也隨之消散,而是任由著他瞧著,不知過了多久,黎穆染這才笑吟吟地開口,“皇姐要不要歇會。”
玉汝恆勾脣淺笑,“你如今知曉我累了?”
“我不是許久未見皇姐,故而想多看一會。”黎穆染連忙說道,轉眸看著江銘珏有些消瘦,又看向玉汝恆,低聲道,“這是……”
玉汝恆知曉江銘珏還是無法釋懷,倘若換做是她怕也不會如此快地放下,故而便搖頭,“無妨,讓他靜靜吧。”
“好。”黎穆染點頭,便握著玉汝恆的手一同向內走去。
子伯的目光一直緊隨著她,直至她步入屏風後,他才漸漸地收回,轉身時江銘珏已然踏出了營帳,他並未跟上前去,而是等到黎穆染走來時,遞了個眼神。
黎穆染亦是瞭然,隨即便踏出營帳,江銘珏回了自己煉製丹藥的營帳內,此刻正在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發呆。
黎穆染緩步行至他的身旁坐下,“可是在自責?”
江銘珏不過是苦笑一下,“不過是放不下。”
“可是願意隨我去一個地方?”黎穆染繼續說道,目光始終看向江銘珏。
“好。”江銘珏並未反駁,而是起身與黎穆染一通踏出營帳。
隨著黎穆染走去,二人卻來到了校場,士兵們正在操練,黎穆染看向江銘珏,“可是與我過幾招?”
江銘珏見他如此說,微微頷首,隨即行至兵器架上選了一把長槍,黎穆染慣用寶劍,他舉起腰間的鑲嵌著紅寶石的寶劍,寶劍出鞘,散發著冷光。
江銘珏舞著長槍,轉瞬間二人打鬥起來,一旁操練計程車兵亦是停下,一時間整個校場只傳來兵器的脆響,兩道身影忽上忽下,招式變幻多端,一旁的將士看得入迷。
玉汝恆換了一身青雲長袍,墨髮束起,轉身看著子伯,“有話要說?”
“恩。”子伯點頭應道,“景帝可是要動手?”
“恩。”玉汝恆也是淡淡地應道,“你是擔心他以江山相要挾?”
“是我胡思亂想。”子伯看著玉汝恆雙眸沉靜,便知曉自己的確是多想了。
玉汝恆看向子伯,見他似乎黑了一些,臉龐稜角分明,如今身著著一身青煙直筒長袍,墨髮只用一根簪子束起,多了幾分的飄逸,她淺笑道,“硬朗了許多。”
“既然景帝要奪下大遠,那嫣兒你是不是要對付大驪呢?”子伯看著她低聲問道。
“恩。”玉汝恆點頭,“不過我在等。”
“等什麼?”子伯不禁問道。
“在等申屠尊出手。”玉汝恆看著他,“你不覺得如此才更有趣?”
子伯只是看著她,卻不知她究竟要做什麼,不過如今這番的情形,他倒是想要好好地想想,依著眼下的形勢,申屠尊會不會出手?
營帳外傳來躁動,子伯沉聲道,“發生何事?”
營帳外進來一名士卒垂首道,“回稟將軍,王爺與江公子在校場比試。”
玉汝恆雙眸微動,抬步便向外走去,子伯隨即跟著,直至行至校場之後,便看見江銘珏手握長槍,揮舞地如行雲流水,卻也不失凌厲,而黎穆染的劍法亦是灑脫,二人如今已然過了數百招,卻難分勝負。
子伯看了一眼,“他這是在讓江兄發洩。”
玉汝恆笑著點頭,“可是你讓他如此的?”
子伯轉眸看著她,二人相視而笑,心照不宣。
直至天色漸暗,二人依舊難分難捨,將士們卻看得興致勃勃,而玉汝恆始終將目光落在江銘珏的身上,見他渾身噙著汗水,渾身已然溼透,而他卻還是堅持著,黎穆染顯然是在逼他,招招凌厲,讓他無暇分心。
直至最後,二人翩然落下,卻還是打了個平手,而江銘珏手腕一動,那長槍隨即飛了出去,直接落在兵器加架上,他衝著黎穆染拱手,飛身離開。
玉汝恆幽幽地嘆了口氣,連忙追上那身影。
黎穆染收起寶劍,抬步行至子伯的面前,“我盡力了。”
“去歇會。”子伯拍著黎穆染的肩膀低聲道。
“好。”黎穆染吐了口氣,抬步向前走去。
玉汝恆緊跟著那身影,便看見江銘珏獨自上了山,站在了那日他跌落懸崖的地方,他站在懸崖邊,月色當空,映照在他落寞的身影上,他突然跪在地上,面露哀傷,那隱忍著的劇烈地痛苦在此刻徹底地爆發出來,他只是不停地呢喃著,“母妃……母妃……”
玉汝恆並未上前,而是站在不遠處注視著,懸崖邊吹起冷冽地寒風,捲起他的衣衫,她知曉他這些時日在她的面前強顏歡笑,內心卻承受著巨大的痛苦,那個疼愛他的親人,在最後也不得安歇,被那人自陵墓內抬出,挫骨揚灰。
玉汝恆雙拳緊握恨不得將那人碎屍萬段,可是如今她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壓抑著痛苦,許久之後,江銘珏緩緩地起身,轉身向她走來。
玉汝恆始終站在原地,直至他立在自己的面前,眼角未乾的淚痕讓她心疼,她抬起手指腹拭乾那淚痕,她只是輕聲道,“還痛嗎?”
江銘珏搖頭,將她拽入懷中緊緊地抱著,“小玉子,我如今只剩下你了。”
玉汝恆知曉他做那個決定的時候時的掙扎與痛苦,她抬手輕撫著他的後背,“我會好好守著你。”
大驪皇宮內,申屠尊負手而立與大殿內,他輕撫著手鍊,殿內寂靜無聲,連他的喘息聲都幾不可聞,他直視著前方,宮燈閃爍著淡淡地燭光,映照在他挺拔的身姿上透射著森冷的光。
過了許久之後,他才漸漸地轉身,微弱的幽光灑在他冷峻的臉龐上,那幽暗的雙眸閃過一抹冷光,他端坐於書案前,便見一道黑影垂首入內。
“啟稟主子,景帝動手了。”暗衛雙手呈上密函。
申屠尊掌心一動。那暗衛手中的密函便落入他的手中,他翻開冷眼掃過,涼薄的脣微抿,“玉汝恆呢?”
“如今正在邊關。”暗衛如實稟報。
“她是在等我出手。”申屠尊已然看穿了玉汝恆的心思,語氣冰冷至極,令人不寒而慄。
暗衛不敢出聲,直等到申屠尊再啟脣時,他亦是覺得渾身猶如被封上了一層寒冰。
“傳朕旨意,命肅王回京。”申屠尊冷聲道。
“是。”暗衛隨即領命便退了出去。
申屠尊垂眸盯著那手鍊看了良久,“我倒要瞧瞧你真正的能耐。”
南風國,秦玉痕把玩著一支玉簫,修長的手指輕撫著那玉簫的紋路,指尖滑過絲絲的冰涼,他抬眸斜睨了一眼殿外的桃花,如今早已凋落,只剩下那樹枝傲然挺立。
秦玉痕手腕微動,長袍滑落,露出一截手臂,暗紅的錦袍隨著他的舉動隱隱擺動,那繡著的多多桃花亦是在緩緩地浮動,像是片片地飄落,遠遠看去倒是滿眼的桃花紛飛。
斐然立在一旁,“殿下,皇上自那日之後便上了嶽麓山,如今還未下山,這朝堂之上諸多紛亂,也不知皇上究竟何意?倘若早些禪讓,您也不至於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秦玉痕慢悠悠地轉眸看了一眼斐然,“你何時變得如此牙尖嘴利了?”
斐然嘴角微撇,連忙垂首低聲道,“屬下該死!”
秦玉痕狹長的雙眸微眯,雙脣微抿,俊美妖嬈的容顏此刻更顯妖冶,“如今禪讓,怕是後患更多。”
斐然連忙跪下,知錯道,“屬下愚鈍。”
秦玉痕將玉簫放在一旁的錦盒內,緩步行至軟榻前斜靠著,寬大的袖袍散落在兩側,他一手撐著額頭,一手隨意地落在身側,“她可是在邊關?”
“今日還未收到訊息。”斐然依舊跪在地上不敢出聲。
秦玉痕雙眸劃過一抹幽光,沉吟了片刻,“算著時日應當到了。”
“屬下不解,景帝與那人究竟是何關係?”斐然亦是覺得疑惑。
秦玉痕冷笑一聲,隨即說道,“雲景行想必是被算計了,從一開始他便被算計了。”
“屬下不解。”斐然低聲問道。
“秦素妍如今在做什麼?”秦玉痕冷聲道。
“這些時日一直待在皇后那處。”斐然只覺得這長公主的心思亦是越發地難以猜透。
秦玉痕雙眸微眯,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她如今當真在皇后寢宮內?”
“這……”斐然見秦玉痕如此質問,他仔細地想著,低聲回道,“並未見長公主出來。”
“你還是太小看她了。”秦玉痕勾脣冷笑,隨即說道,“派人盯著看她究竟還在不在宮內。”
“是。”斐然垂首應道隨即便退了出去。
秦玉痕自懷中拿出那塊絹帕,幽幽地開口,“你何時才能來?”
玉汝恆靠在江銘珏的懷中,連番打了數個噴嚏,江銘珏抬眸看著她,“我瞧瞧。”
“恩。”玉汝恆點頭,抬起手腕讓他把脈。
江銘珏診脈之後看著她,“並無風寒之兆。”
“早些歇息吧。”玉汝恆掀起錦被,隨即在他的懷中緊緊地靠著。
江銘珏此時臉上的陰鬱之氣已然散開,嘴角掛著淺淺地笑意,二人相擁而眠。
翌日一早,玉汝恆便收到訊息,肅王被找回京城,她沉默了片刻,不過是淡淡一笑,“肅王被召回,那如今邊關自然而然落在了申屠樂的手中。”
“她一個養在深宮內的公主怎能統領全軍?”黎穆染在一旁嗤笑道。
玉汝恆放下手中的御筆,江銘珏一早便揹著竹簍上山採藥,子伯則是前去巡邏還未回來,如今營帳內便剩下她與黎穆染。
她笑著說道,“你當真認為申屠尊會讓一個無用之人統帥三軍?”
黎穆染垂眸不語,只是有些不解,“我倒要看看這申屠樂有何本事。”
玉汝恆淺笑道,“有何本事?我也很期待。”
江銘珏抬眸看向她,隨即上前立在她的面前垂眸看著她,也不知為何,這些時日見她總是東奔西走,也從未與她好好親近,心頭總是有些不安,如今見只有她與他獨處,便大著膽子,在她還未反應過來時低頭吻上了她的脣。
玉汝恆細長的雙眸微眯,黎穆染卻俯身,整個人向她貼近,雙手按在圈椅的身手上,將她圈在狹小的椅子內,她微微仰著頭,只覺得他的氣息變得有些沉重,不過卻還是帶著幾分地小心翼翼。
玉汝恆卻不動,任由著他輕咬著她的脣瓣,自然地撬開她的脣齒,席捲著她檀口內的每一寸氣息,他的吻有些生澀,彼此之間氣息越發地不穩,她忍不住地輕哼一聲,雙手不自覺地抬起勾著他的頸項。
黎穆染情不自禁地將她從椅子上抱入了懷中,而後將她小心地放在了書案上,他與她平視著,雙眸相撞,他的脣不停地摩挲著她嬌豔的脣瓣。
“皇姐……”黎穆染低喘著氣輕聲地喚著。
“恩……”玉汝恆發出一聲嬌媚地聲音,黎穆染只覺得這聲音勾魂攝魄,絲絲入扣,纏繞在他的心頭,讓他忍不住地吼間翻滾著。
“皇姐……”黎穆染只覺得如此輕喚著亦是能夠緩解他內心壓抑著的思念。
玉汝恆見他如此,只覺得如今的姿勢太過於曖昧,她迷離地雙眸注視著他,紅脣微揚,那聲音透著絲絲地魅惑,“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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