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宋卿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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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宋卿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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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卿在結緣節合慶殿失蹤三日後。
原本狀若瘋狂將整個首城都翻了個底朝天的東宮突然放棄繼續尋找宋卿。
然後在當天深夜太子帶著幾個渾身浴血的東宮衛以及一具已經死透了的黑衣人屍體回到宮中。
太子深夜回宮。
卻並沒有回東宮,而是直往皇帝寢宮而去。
沒有人知道太子與皇帝說了什麼。
但是太子的平安歸來,卻註定會讓這個夜晚不再平靜。
“你怎麼能這麼沉不住氣?!”得到太子回宮此時正在前往皇帝寢殿的最新訊息,顧貴妃就帶了玉奴一個人匆匆趕來了皇子所。
“可這是最好的時機!”大皇子忍不住辯駁。
“最好的時機?!最好的時機你就派那麼幾個廢物去?!現在太子毫髮無傷的回到宮裡,現在還在你父皇的寢殿!”向來沉穩淡泊的顧貴妃此時看著竟然有些氣急敗壞,秀眉緊蹙,眼神狠厲,導致她身上那股子飄然的仙氣也一下子煙消雲散。
大皇子無言以對,強裝的鎮定此時也難以維持,露出了一絲慌亂來:“那現在怎麼辦?”
顧貴妃失望的看了大皇子一眼,但事到如今再多做責怪也是於事無補,現在只能設法補救,她想了想之後問道:“那些被派出去的人可有活口?”
大皇子道:“都是死士,一旦被抓,絕對不會有活口。”
顧貴妃微微鬆了口氣,接過玉奴遞過來的茶杯輕抿一口,然後說道:“那就沒什麼好害怕的了。想讓太子死的又不只是我們。如果要查,那就得把另外幾家都拉下水。要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那太子也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了。”顧貴妃說到最後,已經是心下大定,對大皇子說道:“記住,你什麼都沒做。好好睡一覺,今天晚上什麼都不會發生。”
大皇子驚惶的表情逐漸平靜下來說道:“是,母妃。”
似乎如顧貴妃所料。
這一晚什麼也沒有發生。
似乎太子去見皇帝,只是敘一敘父子之情。
然而。
東宮掛起了白色燈籠,卻讓整座首城都為之震動。
太子遇襲,宋青為保護太子身死的訊息便像是長了翅膀一般在整座首城飛快傳開來。
訊息傳進七王爺府,七王爺錯愕了半天,才問一旁的紅衣道:“太子又在故作什麼玄虛?”
紅衣默了一默,然後說道:“或許她是真的死了呢。”
七王爺愣了一下,似乎有些反應不過來紅衣的這句話,半晌仍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真的死了?”
寧南王府幾乎是同時收到這條訊息。
寧南王翻開書冊的手頓了一頓,然後詫異的抬頭看向底下前來報信的人:“宋青死了?怎麼會?”再之後就是問:“子晏知道了?”
“訊息已經傳遍首城,公子必然也已經知道了。”
寧南王合起書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宋青失蹤這幾日,他帶著人四處查探訊息,尋找蛛絲馬跡,卻不想等來這樣的訊息......他十分看重宋青,此時想必十分難過。你帶幾個人暗自跟著他,免得他做出些什麼事來。”
“是。”
而寧南王擔憂的也並無道理。
只是他收到訊息的時候,遊子晏已經在前往東宮的途中了。
遠遠地看到東宮掛著的白色燈籠,遊子晏便心中一顫,卻仍是不信,打起精神快步往那走去。
“殿下有令,東宮三日之內謝絕見客,世子請回。”
門口的東宮衛語氣十分強硬。
遊子晏一身風塵,眼底是濃重的青色,他急往前走了兩步說道:“你們都說她死了。那好,人死了,總歸是有屍體的,那她的屍體現在放於何處?!”
東宮衛皺起眉頭,卻也不知該如何應答。
卻見裡面急行出一人,對著遊子晏道:“世子,殿下有請。”正是太子身邊的期風。
遊子晏二話不說邁步往裡面走。
見到太子的時候,太子已經換好了朝服,盼雨正在為他理清衣角褶皺的地方,看樣子是準備去上朝了。
“寧南王府子晏見過殿下。”遊子晏匆匆行了一禮,然後便直奔主題:“他們說宋卿死了,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敢問殿下,宋卿的屍體置於何處?”
“她跟我說,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宮外,我滿足了她的願望。她的屍體被燒成了灰,撒進了護城河裡。從今天開始這世上不會再有宋青這個人。”太子淡淡的說著。正在忙碌的盼雨聞言,也是手下微顫,然後便恢復常態。
遊子晏聽得太子這麼說,潛意識裡已有幾分相信,卻又不敢相信,腳下竟是踉蹌了一下,然後慘笑一聲:“我不信。她那麼惜命的人,怎麼會死?”南嶺那麼凶險的地方她都闖了出來,怎麼會就死在幾個刺客手裡?以她的身手又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斷送性命?
“是誰?”遊子晏突然問道:“是誰派的人。”
“如果知道是誰,世子打算替宋青報仇嗎?”太子看向他
他,眼神有些奇異:“以毀了你遊家幾世在朝中艱難保持的中立地位為代價?”
遊子晏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是沉默,再然後,他望向太子:“如果我說是呢?”
“很好。”太子掩下眼中的驚詫,然後淡淡的說道:“那就請世子今日早朝助我一臂之力吧。”
他說罷,提步走了出去。
遊子晏看著太子走出去的背影,忽然覺得自己一直小看了這位東宮太子。
當日朝陽殿朝上。
太子在入主東宮以來第一次在朝堂上呈上了奏章。
並當朝指控了大皇子指使殺手在太子出宮之時行刺的謀逆之罪!
滿殿譁然!
大皇子根本沒有想到太子居然會在朝堂之上突然發難,但想到顧貴妃昨晚所言,心下稍定,當下越眾而出,稱自己清白,太子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那刺客殺手是自己幕後指使,並痛心疾首表示太子同根相煎。
大皇子的聲音,在大殿之上發出一聲清脆的碰撞聲之後戛然而止——
“大皇子還是先看看這是什麼再說話吧!”蕭鎮舉突然把東西丟出來之後說道。
大皇子看向那被擲在他面前的玉牌,整個人就是一愣,然後下意識的問道:“這是本皇子的玉牌怎麼會......”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大皇子就突然覺得不對勁起來,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瞳孔驟然緊縮,不敢置信的看向那邊的太子。
而太子卻只是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冷漠的看著他。
蕭鎮舉接過大皇子的話:
“大皇子是想問這玉牌為何會在臣的手中?原因就是太子殿下昨晚遇刺,去臣府中暫避,臣府中屬下在黑衣人身上搜到的玉牌。如果臣沒看錯這應該就是大皇子的玉牌,上面還有大皇子的刻字,不知大皇子對這塊玉牌在黑衣人身上搜到作何解釋?!”
“簡直胡說八道!”大皇子對蕭將軍譏諷道:“整個大齊誰人不知蕭大將軍是太子的親姨父!又有誰人不知蕭大將軍與東宮交往甚密!只是不想蕭大將軍竟是助紂為虐,為太子殘害兄長而做出如此汙衊之事!這玉牌難保不是你們派人從我身上偷取再栽贓嫁禍於我!”
“皇上!臣以為大皇子所言甚是!刺客已經盡數身亡!死無對證!若是任憑太子與蕭將軍一派之言就定罪大皇子!臣等不服!”卻是梁戈之父梁仁昌越眾說道。
此言一出,立即引來朝堂之上不少大臣的響應:“臣等不服!”
“好好好!”蕭鎮舉卻是突然放聲大笑,然後對著那梁仁昌說道:“既然梁大人說我與太子是一派。那好,本將軍敢問一句梁大人,寧南王府算不算東宮一派?”
蕭鎮舉突然指向寧南王府,倒是連正在認真聽蕭鎮舉說話的寧南王都嚇了一跳,見滿堂武都往自己這邊看來,便想著這說的好好的怎麼扯到自己身上來了?
梁仁昌還沒說話,就聽到與寧南王爺交好的大臣說道:“蕭將軍這話乃是何意?!寧南王府自開國以來便是大齊朝中的中流砥柱,從不參與朝中黨派之爭,不與奸佞小人同流合汙!只忠於皇上一人!豈能將寧南王歸於哪派?!”
梁仁昌聞言更是連連稱是,生怕得罪了寧南王府。
蕭鎮舉再次大笑道:“好好好!既然如此!還請陛下宣寧南王世子上殿!”
整個大殿都是一靜。
除了太子和蕭鎮舉外,大殿之上包括寶座之上的齊皇帝都露出些許驚異的表情來。
寧南王更是吃驚不小,不敢置信的看著遊子晏從大門走了進來。
遊子晏往寧南王這邊看了一眼,眼中似有歉疚。
寧南王還沒回過神來,遊子晏已經步行到了太子的身邊。
面對齊皇帝威嚴以及滿堂武驚異的目光,遊子晏卻是鎮定自若,不卑不亢對著齊皇帝朗聲道:“臣子游子晏參見皇上!”卻是一派世家風範。
齊皇帝道:“免禮,起身吧。”
說罷又對蕭鎮舉道:“蕭將軍,你說,讓寧南王世子上殿乃是何意?”
“回皇上。方才梁大人所言臣與東宮乃是一派,臣之所言不能成為證詞,臣覺之梁大人所言甚是。而梁大人同時也贊同了寧南王府與本將軍,與東宮都無任何干系......”蕭鎮舉說到這裡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既然如此,那臣想,若是寧南王世子之所言,那就應該能夠成為證詞了吧。”
此言一出,大殿之上再次譁然!
大皇子不敢置信的瞪著眼睛看著遊子晏。
寧南王更是見了鬼一樣的神情望向遊子晏,只是遊子晏卻從始至終都沒有回頭來看他一眼,他突然明白了剛才遊子晏看自己那一眼眼裡的愧疚是什麼意思了。
“正如蕭將軍所言,昨晚太子遇襲時,臣子正好在場,那黑衣人身上的玉牌,也是臣子親手從那黑衣人身上搜出來的。”遊子晏此言一出。就連太子也怔了一怔,看向遊子晏眼中有些詫異,那前面的話,是他讓他說的,但是那後面的話卻不是他授意讓遊子晏說的。
幾乎是遊子晏一說完這句話。
整個大殿就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
寧南王世子是寧南王唯一的子嗣,也就是寧南王府未來的主人。
而他說的話,也就代表了寧南王府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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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寧南王府世世代代從來都不歸於任何一方勢力。
如果蕭鎮舉說的話還有人質疑,那麼寧南王府的話,絕對沒有人會質疑。
當然,現在是特殊時期。
還是有人站出來公然質問道:“寧南王世子,恕我多疑。太子遇刺已是寅時!乃是半夜,卻不知世子為何半夜不在府中歇息卻在外頭遊蕩?!”
遊子晏看了他一眼,那人卻是大皇子一脈的官員。
他不慌不躁,沉穩應對:“昨夜我心情不佳,在華林樓獨自飲酒,不覺時辰,出了門已是深夜。便藉著酒意遊了一趟護城河,在回府之時正好遇到太子遇刺。”他頓了頓,嘴角露出一絲譏笑:“大人若是不相信,大可回去問一問貴公子為何半夜不在府中歇息卻是跑到護城河與一名姑娘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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