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夜店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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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夜店打劫
獨龍崗,在梁山附近。而梁山在京東西路東平府(鄆州),這裡說一下,鄆州與鄆城是兩回事,鄆城是濟州府治下一縣城,宋江就是鄆城縣衙的押司,而鄆州(東平府)就大了,轄六縣,計四十多萬人口。
東平府可是大大的出名,只因為東平府陽穀縣出了位‘大yin賊、大惡霸、大奸商’西門大官人,《***》中描寫這位大人物所在地是‘東平府清河縣’,事實上宋朝東平府治下根本就沒有清河縣,陽穀縣是有。
出開德府往東直行,次日,衙內一行人便入了京東西路濮州治下的範縣,在縣城裡一打問,探得獨龍崗在梁山西北面數十里外,這邊正是濮州範縣、東平壽張、陽穀三縣接壤之處,而獨龍崗便在三縣邊境。
不過離的陽穀算最遠,基本獨龍崗位於範縣與壽張中間,此時的獨龍崗祝家莊卻是這一帶最強的黑勢力,只是他們這一股黑勢力與官府勾結著。誰也奈何不了罷了,崗上還有扈家莊、李家莊,三莊則聯誼。
如今梁山還沒成勢,只是小股草寇佔據,衙內都沒有瞅它一眼的興致,到是想去陽穀看看武大郎家的娘子生得如何出眾,居然就成了千古yin婦,又想去會會西門大官人,瞅瞅這個大yin賊有多出色?只是這些念頭才轉過便有點想笑,和自已比起來,西門大官人算什麼呢?也就是勾搭個庶民婦人,狎耍個市井ji子。
只是這兩個人名氣太大了,比自已身邊所有人的名氣加一塊都大,不見見他們吧,心有不甘吶,另外還有個人物還結識一下,便是忠義鐵骨的武二郎,或是此人跟著宋江讓他活活的糟塌了,那就太可惜了。
在範縣落了店,這地方比不得大州大府,顯然是窮多了,象衙內這等衣著打扮的人物一入店,東家甩開小二就親自過來接待了,不用說,這公子儀態不凡,隨行人等皆剽氣悍勢,哪敢怠慢了好大的財神爺?
酒樓子裡閒坐了不少人。目注著衙內一行人入了後院,也便知他們人多,定是包住了獨院,其中一桌人中有一個相貌堂堂的年輕漢子,年約二十五六的模樣,白面無鬚,臉骨剛雄,濃眉虎目,頗具一股懾人氣勢,陪著他的是三四個短打扮的粗豪漢子,只看他們幾個神情外表,也知不是一般人了,倒象是豪強。
“……二爺,這夥人也必是有來頭的,那些漢子個個精壯,暗藏了兵刃,不過幾個婦人真是生的俊!”
“嘿,你這小子莫不是又動了齷齪念頭?做正事要緊,踩好了盤子,召集兄弟們,夜裡便動手……”
這幾個密謀。也沒引起其它人的注目,衙內一行人入了獨院,卻不見有樓,正面一幢大屋子,東西各有偏廂一處,他自於嬌嬌等女佔了正屋,東西兩偏廂是通鋪,一邊睡十多個人也睡得下,陳設也簡陋。
“如何沒有洗浴的盆?這客店真也腌臢了,飛燕,你叫宗盛去喚那東家來,沒浴盆也要找個浴桶來。”霸王嬌、瑟瑟她們日日也需洗身子的,不吃飯也可,身子一日不洗卻受不得,是以她沒尋見浴盆就火了。
“陋店便是如此,將就一宿便好……”衙內笑著道,他心裡尋思著獨龍崗上的事,除了那欒廷玉之外,另一個能叫衙內心裡念叼的人物就是扈家莊的扈三娘了,此女最是個悲慘人物,不知自已能否改了她的命運?再看看自已身邊這幾個女人,不由就苦笑了,開德一行居然成了三美的共夫,我的奶奶呀,真好命!
……
“三公子,欒二爺已踩好了盤子,夜裡卻須動手,只是那夥人也非好易的,個個藏了兵刃的……”
“你這一幫豬頭腦子。在這一帶還有我祝家做不成的事?他一夥人再狠也就三二十個,我獨龍崗上幾千兒郎,掏出鳥來一人一泡尿也便淹死了他們,哈……只是在範縣不便下手,若換在壽張縣,哼……”
那三公子身畔還坐了一位揹負著雙刀的女子,身披著紅紗軟甲,紫絲絛束著蠻腰,下身著綾綢燈籠褲,足蹬紅絨鳳靴,緊纏利落,剛勁婀娜,往臉上瞅,眉若細柳美鳳目,一張秀面晶白如玉,脣辯紅潤潤……
“三公子,依小妹之見,還須探查清了對方底細,若真是奸貪惡富,劫了也就罷了,怕是……”
“哈……扈家妹妹多慮了,無商不奸也,況且這一行人好大氣派。從人又說只便是那架大車就極罕見,想來也是什麼地方上的土財主,又攜美眷,興許是劫來的他人之婦,我給妹妹劫來,好叫她們侍候你!”三公子嘴上這般講了,心裡卻yin笑,侍候你不就等若侍候我嗎?只待合了莊子,我娶你過門,她們統統收掉!
這位揹負雙柳葉刀的美女赫然是獨龍崗上扈家莊的小姐扈三娘,那邊衙內念叼她時。她便登場了。
“三公子,欒二爺在那邊候著,小人如何去回話?”那報信的莊客青巾包頭,又恭身請令了。
這三公子正是祝家莊老三祝彪,已經和扈三娘訂了親的那位,原來也是個截道的,事實上祝家莊沒甚產業,也就是莊子上田多,倒也過的好日子,但後來養了莊丁就用度吃緊了,打搶劫道卻也是條生財之道。
“你卻轉告欒廷芳,我入夜前帶百餘莊丁喬裝混進範縣,夜裡三更動手,此事不敢向別人說起!”
“小人得令……”那客丁接令去了,祝彪才回過頭又對扈三娘道:“妹妹不若夜裡隨我去一遭吧!”
扈三娘心說,自已遲一天也便是他的人了,他只打劫做了賊公,自已卻是賊婆,嫁雞隨雞,隨他罷了。
夜間,衙內在他正屋吃飯,卻打發燕青、時遷去酒樓前廳邊吃邊打探些訊息,比如陽穀縣有無西門大官人等,又詢問曾頭市在何處,按老施的水滸傳中所述曾頭市在凌州附近,問題是大宋時山東、河北就沒有凌州這個地方,根據情節推測,凌州指的是薄州,又離高唐州(那時也沒有高唐州,只有高唐縣)不遠。
如今衙內但有閒暇就編他的冊子,繼《講武堂》教材之後他又開編《軍情司》,這一司把軍情、政情、商情、民情諸多情報彙總在一起,此司初建便須設立數個分機構,衙內總要彙總大江南北的所有情況,甚至遼國方面,而這一件事是眼下的大事,奈何尋不見‘靈隼’也苦無計施。這一點最是叫他惱怒的不行。
而軍情司的初設,最低要建起八處地方的訊息傳遞聯絡,依次是:東京分司、建康分司、隆德分司、大名分司、樂壽分司、遼國大同分司、遼國東路分司(耶律餘睹)、鄆州分司;眼下前七處均可建司,唯鄆州這裡還未尋到合適的分司代理戶,不過目標已經有了,那就是獨龍崗上祝家莊的欒廷玉,非他莫屬。
大致框架列下,各司需要些什麼能力的人才,衙內也心裡有了計較,這一夥人和‘靈隼’都要交在燕青手裡去作訓和培養,總終要由鶯美引領這個軍情司,她與霸王嬌則是自已兩條得力的臂助,無人可代替!
“衙內,浴、浴水備好了,你快些去泡泡吧,車馬勞頓了一天,該解解乏才是。”呼延珏進來說話。
她本不想進來,卻給她姐姐霸王嬌硬逼進來的,是以說話聲兒都發抖,一張俏面更是羞的通紅了。
衙內正運筆如飛,也沒抬頭,只道:“還須片刻,書就這一段便好了……”話落也不再理呼延珏,他本是無心‘冷落’美女,但呼延珏卻想左了,心裡只便一疼,黯然扭頭出來,外屋子霸王嬌正與瑟瑟說笑。
二人見她出來,一臉屈委模樣,霸王嬌便起身過來,低聲的問她,“看你這臉子,拉的卻長,為何?”
呼延珏垂頭答道:“姐姐,衙內定不喜我,我請他泡浴,他只顧書寫,頭也不抬,還是姐姐去請他吧。”
“呃!”嬌嬌恍然,又低聲笑道:“衙內非是不喜歡你,只是他做事時向來沒有二心,只便你精赤著身子也勾他不住,實則他確是個花叢聖手,只怕你侍候不了他,莫要多心,我去喚衙內,一會你兩個去侍浴。”
呼延珏啊了一聲,一張臉憋的更是通紅,一旁的呼延鳳也驚羞萬狀,忙道:“姐姐,只怕我們不行!”
嬌嬌卻翻了個白眼,“又不是與你們兩個相好,怕成這個樣子?只是與衙內親近些吧,日日私磨在一處,卻這般客客套套的,我瞅著也便眼暈,還有一樁事,夜裡自與你兩個分說……”言罷進了左廂房找衙內。
須臾,衙內便和嬌嬌出來,呼延珏、鳳二女忙垂了頭,事實上一路上她們也沒空兒與衙內交流情感,只因她們騎馬,衙內坐車,一路上又和瑟瑟在車上**了不知幾回,只把瑟瑟折騰的這時腿還發軟。
“適才我只顧著寫些東西,卻把珏兒冷落了,這廂給珏兒賠個不是,珏兒節莫怪我才好……”
“當不得衙內這番禮遇,親事既定,珏兒也便是衙內的人,侍候卻是應當……”呼延珏慌忙做禮。
衙內卻是大膽加大方,伸手便借扶她的當兒握了她玉腕,低聲笑道:“你姐姐手粗,珏娘子、鳳娘子侍我入浴可好?”二女絕羞欲絕,慌忙瞥了一眼正掩嘴偷笑的瑟瑟,蚊聲道:“我兩個只怕侍候不好……”
衙內不由分說,一手牽了一個,把珏鳳就揪進了右廂裡去,嬌嬌走到瑟瑟身側,“今夜便將姐姐你的關係與她兩個說明,若不挑明瞭,給她們發覺不對時怕要鬧出事端,”瑟瑟一想也是,偷偷摸摸的遲早露餡。
不說衙內與珏鳳兩姐妹私房戲浴,單講燕青、時遷,他兩個在酒樓前廳一邊飲酒一邊打問了好些事。
自二更末時,卻發現酒樓裡湧進了不少人,一個個皆是喬裝改扮的,有一兩個還偷眼瞅自已兩個人。
燕青久隨盧俊義在江湖走動,卻知這年頭賊匪遍地都是,心裡便有了計較,感情這夥不開眼的傢伙是來截我家衙內的?真真是可笑之極,他不動聲色給時遷遞了眼色,二人算了酒錢便裝著大醉模樣入後院了。
瑟瑟身子乏了,先進左廂歇下,嬌嬌仍在中廳裡,右廂中兩個妹妹正和衙內沐浴,呼延飛燕也在正廳裡侍候著,燕青只說有事要稟衙內,飛燕忙把話傳給了嬌嬌,她便舉步出了廳子,在廳門處問燕青何事。
燕青一五一十的說了,末了還道:“我又讓時遷飛身出去打探些情況,這夥人卻象是衝衙內來的。”
霸王嬌哧之以鼻,冷哼道:“世上盡多這些不知死活的瞎眼之輩,你叫宗盛等人準備,我與衙內講去。”
衙內正自在浴桶中快活,奈何桶子太小,卻只放他一個人,珏鳳兩姐妹身上只剩了輕紗褻衣也都溼透了,緊緊粘在雪白肉身上,一左一右侍於浴桶兩側,一對纖腰給荒唐衙內雙臂挽著,誰也跑不了,此時嬌嬌撞進來,二女險些沒驚撥出來,雖是自家親姐姐,也叫她們羞的無地自容了,嬌嬌掩上廂門走至桶邊。
衙內心知是有事,不然嬌嬌也不會撞進來的,果然在珏、鳳閃開後,嬌嬌貼近把情況敘述了一番。
“本衙內看上去象個財主嗎?我身上何曾揣過半貫錢?嬌嬌,今夜卻不敢開戒殺人,小賊們廢了,大賊活擒下來待我發落,不聽我話時,非當著你兩個妹妹的面狠狠治你,也須吩咐宗盛、燕青等不可殺人。”
嬌嬌呶了呶嘴,笑道:“我的好衙內,嬌嬌知曉了,你還快活著,只是別壞了她們兩個身子,由你折騰。”
呼延珏、鳳越發羞的想縮排地縫兒去,嬌嬌也朝她們道:“幾個毛賊,姐姐料理便是,你們兩個只把衙內護好了便可,也莫做什麼羞姿,侍候自家漢子,越**些越能討衙內的歡心,扭扭捏捏卻討不得好……”
“快去做事,盡這裡胡扯甚麼……”衙內笑著伸手在她豐臀賞了個巴掌,嬌嬌掩著臀笑著去了,只這一幕卻把珏兒鳳兒心上枷鎖解開了,這年頭女子,成*人禮後母親多授以房中祕事,教她們如何侍候丈夫,二女也心下明瞭,又見姐姐與衙內打情罵俏的,渾然沒有一絲做作之態,這無疑對她倆是一種鼓勵。
……
“翻牆,入,凡是漢子,通通宰了,只留那個公子模樣的做活口,凡是婦人,不論醜俊全留著,蒙著腦袋時剝光了衣裳都做一個模樣,沒見哪家婦人長四隻奶的,下手須麻利些,立頭功的,二爺有重賞。”
噗噗噗噗噗……一頓響後,幾個漢子躍進了暗為幽暗的獨院,早有兩個在角門處把門開啟,這裡卻是后街,隨後就湧進了一大堆人,個個手執雪亮的刀劍,欒二爺當先,他身後是三公子祝彪與扈三娘等人。
“先劫正屋的,東西兩廂把門守住,裡面若有人衝出來只管砍翻……動手!”欒二爺想擒賊先擒王。
院裡是有些黑暗,但是正屋右廂裡卻映出燈光和人影,清晰能看到三個人影似擁在一起,尚可聞得他們的說笑聲,從身影上也分辯出,是男二女,那欒二爺手一擺,東西兩廂門外、窗外就把守了十幾個漢子。
他則大步直趨正屋堂廳,至簷下時,右腿猛的一抬,就欲一腳將門踹開,哪知那兩扇門卻先他腳至開了,欒二爺重心一失,身子矮了一截,但見寒光一閃,一柄雪亮的劍就指在了他的咽喉處,寒氣直氣骨髓。
“啊!”欒二爺不由心膽俱寒,感情這屋裡藏了高手,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後面一堆人驚震的楞了。
嗖嗖,兩聲,接著是兩聲驚呼,分別出祝彪、扈三娘之口,二人驚魂甫定,伸手在頭上一摸,卻從髮髻上取下一把鋒銳小刀,耳際同時聽到後面不遠傳來一聲冷笑,“院裡的毛賊莫要輕舉妄動,你家燕爺爺飛刀不認得人,誰動一動便射他的哽嗓咽喉……”祝彪、扈三娘等人驚駭回首,但見獨院正南面酒樓的樓頂一字排開站了二十人,赫然是燕青、時遷、宗盛、宗昌等十八羅漢,各個手挽著弓,箭上弦,一臉殺氣。
感情這夥人進來時,人家早埋伏好了,如今更取得了居高臨下的優勢,倒叫祝彪等人成了網中的魚,最要命的是欒老二猝不及防被人家給擒下了,祝彪心驚之餘,偷眼打量此刻局面,望了眼那亮著燈的右廂,那三個人影仍在戲耍似的,渾然未覺這院子裡出了這樣的事,這就叫他有些想不通了?裡面是三個聾子?
一劍逼著欒老二是嬌嬌心腹侍婢呼延飛燕,這丫頭可不得了,一身武藝得小姐親傳,尤在呼延珏、呼延鳳之上,但見她手中長劍抵著欒老二脖頸卻不破皮的異象,便知她有多高明瞭,她臉上亦罩著一層寒霜。
這時,在飛燕身後走出了一襲紫色勁裝包裹的霸王嬌,她為這幫蠢賊累的她在半夜裡又揹著一比紫金八稜鐗出現而感到異常的懊惱,抬腿才邁出門邊,便先一拳砸在了欒老二的小腹處,‘嗷’的一聲,那體形高壯的欒老二應拳側跌出去,摔的七暈八葷,捂著小腹翻身跪在地上嘔吐起來,把夜間吃的飯全給噴了。
“沒見過你這幫瞎眼的蠢賊,居然打劫打到了我家衙內頭上?你……象個居中領頭的,是你指使的?”
霸王嬌盛氣凌人,根本不懼一夥持刀執劍的漢子,邁步就往人堆裡扎,直趨那祝彪身前,似不知危險。
扈三娘卻以為瞅到了機會,猛的拔出了揹負雙刀,嬌喝一聲,“三公子,先拿下這個婦人再說……”
“在姑奶奶面前也有你耍刀的份兒?知不知死活?”霸王嬌連鐗都沒往出拔,空手入白刃,僅一個照面就將扈三孃的一雙柳葉刀給卸去,纖指微彈,‘砰砰’兩聲,一雙精鋼打製的柳葉刀齊中折成了四段。
眾皆愕然時,霸王嬌的右手一拳也正好擊實,就砸在了扈三娘怒聳的右胸上,‘啊’的一聲扈三娘拋跌出丈外,一屁股砸在硬地上,手撫著右胸再也起不來,“飛燕,把這丫頭拿進右廂給衙內去發落……”
“遵小姐令……”執劍的呼延飛燕搶出廳門,橫貫進人堆,也沒見她如何動作,六七個漢子就人仰馬翻、丟刀棄劍了,祝彪完全傻眼了,他在這一帶橫行了多年,哪曾撞見過這等生猛的人?一時間忘了反應。
扈三娘掙扎欲起來時,眼前就是一花,下一刻髮髻一緊,卻是給人家提住了,給一拖起來,劍便橫在了頸處,“走……”扈三娘心裡一嘆,轉眼成了階下之囚,再看自已的未婚夫,全然沒了拼命的膽量……
眼見扈三娘給揪進了正屋去,祝彪才反應過來,“拼了娘個球的……呃!”話才出,下身卻一震,傳來劇疼,眼冒金星的當兒人也感覺天眩地轉,然後噗嗵一聲栽翻在當場,霸王嬌也狠,一腳踹中他**了。
只他那一嗓子又給好些人帶來了被廢的命運,箭矢嗖嗖破空,哀叫聲一片,欲舞弄刀槍的沒一個不中箭的,不是手臂就是大腿,只沒一個喪命的,燕青的飛刀也不留情,一傢伙就給他射中了六個人之多。
“唉!這樣的貨色也敢來打劫?宗盛、燕青,外邊交給你們處置了,查實他們底細,不說實話的都敲斷腿……”霸王嬌丟下這句話就返身入屋了,還順手將門合上了,宗盛等人飛身下來,很快控制了場面。
按理說祝彪帶了百餘人,如今大大小小擒獲的也不過三十幾個,一番拷問後才知,他們分作了三拔,一拔在客店外四下埋伏,準備接應,還有一拔在城外候命,看樣子一但得手,是要拿了人贓連夜出城吧。
且說嬌嬌,入了右廂房時,卻見衙內仍在浴桶中,非是他賴在水中不出來,只是衙內羞於見人了,和珏、鳳二女逗弄這麼大功夫,某處矗的直了,怎麼敢出來,只得蹲在水中裝好人,又因是頭一遭與二女這般親蜜接觸,衙內也怕嚇壞了她們倆,只等嬌嬌來解圍呢,哪知這時候又給飛燕提進一個陌生美女來。
扈三娘今夜扮演這個角色實在是不光采,是以霸王嬌當她是個賊婆子,也沒什麼好客氣的,非是衙內吩咐不可傷人性命,只怕那個欒老二和這個賊婆子都得去地府報道,此時她進來見地賊婆子僅給飛燕押跪在那裡,不由冷聲道:“卿本佳人,奈何為賊,蠢賊婦倒生的幾分俏模樣,蛾眉緊鎖,還是個元陰處身,正好,既敢打劫我家衙內,也便怪不得我家衙內劫你了,哼,飛燕,珏兒、鳳兒,摁住她剝光了身子……”
“嬌嬌,莫要胡來……”衙內趕緊喝止,霸王嬌卻咯咯一笑,過來俯身摟住衙內頸項,“對這賊婦人有甚麼好憐惜的?莫不是我家衙內相中她的臉蛋?非是你不許我殺人,她這美人頭早便飛了,如今她這條卻是我的,如何擺弄也由我來作主,她來劫衙內的命,衙內反劫她的身算是她的福份了若對了口味,只便留她在身邊做個使喚女奴,偏好我家衙內身邊缺個半夜接溺的,剝,飛燕,卸了她牙關,莫讓她咬了舌頭。”
飛燕伸手一摁一擰,扈三娘就垂了下頜流口水了,結果給三個女人摁住,頃刻便剝光了,她淚水滿眶,此際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給摁趴在榻邊寸縷不著的身子也在忽閃跳動的燈光下哆嗦著,而衙內也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