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潑墨的天空 第五十八章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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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潑墨的天空 第五十八章 你是誰
我吸了吸鼻子,他現在不肯說沒關係,來日方長。 他忽然把我帶到他家裡來,一定是怕我總是疑心他又要突然走掉,想讓我心裡踏實一些。 想到這一層,我心裡一熱,忍不住kao著他,環抱住他的腰,他笑著說:“我喜歡你這樣主動……”
“那小王八羔子又來了!”樹叢後忽然有人說話。
另一個人說:“如今少爺回來了,家裡有了男人,咱們不怕他們!”
那兩個說話的女人只是路過,邊說邊走遠了,我抬頭看夏箜篌,他臉上也有一絲茫然,不知道是哪個“小王八羔子”又來了。
我跟著他到了前廳門外,一個胖胖的婦人過來悄聲說:“這事少爺還不知道吧,京裡圖公公的乾兒子前兩個月升了官,是份幹養著不用做事的閒差。 那點陣圖公公喜歡桂花,他那乾兒子就打聽到了咱們花間鎮,一來就相中了咱們的宅子。 已經來了幾次了,夫人一直避而不見,那小王八蛋這兩次的話越發過份了,估計咱們要是不答應,他就要搶……”
夏箜篌眉梢一挑:“圖公公?那個背上長了顆大瘤子的圖公公?外號叫作天寶神龜的?”
那胖婦人撲哧一笑:“少爺記姓真好,那麼多年前說過一遍居然也記得。 ”
我跟他進了正廳,發現裡面卻並沒有什麼龜兒子。 夏箜篌在正中的位子上坐下,我就坐在他旁邊。 他問旁邊一個下人:“那天寶神龜地乾兒子姓什麼?”
那下人答道:“姓杜。 ”
夏箜篌點點頭:“帶他過來,我見見他。 ”
在京城紫湘茶坊裡我已經見過他那副大爺樣了,這會看他眼裡閃著可疑的精光,直覺那姓杜的龜兒子大概要倒黴。
門外響起一串腳步聲,一個年輕男人還沒進來就已經笑道:“想不到杜某跟夏兄如此有緣,哈哈!”
他打著哈哈進了門,發現主人坐在座位上沒有過來迎他。 在門口微微一怔,臉上一絲陰雲一閃而過。 立即又笑得歡暢:“這位就是夏兄吧,小弟杜恆高。 ”
我差點忍不住笑,拿起旁邊的茶杯來掩飾。 他名叫恆高,卻是個三寸丁,好在夏箜篌沒有站起來迎他,否則簡直一抬腳就能踩著他的腦袋。
夏箜篌笑了笑:“杜兄請坐。 ”
杜恆高笑嘻嘻地坐下說:“小弟實在失禮,不知道夏兄今日回府。 兩手空空就來了,改日定當備上薄禮來向夏兄賠罪。 ”
夏箜篌卻不跟他客氣,淡淡地笑著問:“杜兄多次來訪,所為何事?”
杜恆高笑道:“小弟的義父五十大壽就快到了,他老人家一生最愛桂花,小弟慕名來到花間鎮,發現整個鎮子裡,夏兄府上的桂花開得最好。 嘿嘿。 ”
“杜兄想把夏某家中地桂樹挖走?”
“夏兄誤會了,小弟願出高價,請夏兄轉讓這座宅子,不知夏兄可否割愛。 ”
夏箜篌笑了笑:“我若不肯割愛呢?”
杜恆高眼中凶光一閃,立即又笑起來:“夏兄說笑了,不妨聽聽小弟報的價錢再決定啊!”
夏箜篌看著他。 臉上似笑非笑地說:“杜兄請說。 ”
杜恆高滿意地笑起來,伸出兩根手指,夏箜篌眯著眼搖頭。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夏箜篌仍舊搖頭,他咬咬牙,四根手指。
夏箜篌終於笑著說:“杜兄出地價錢,究竟是四十萬,四百萬,還是四千萬?”
杜恆高愣了半晌,有些悻悻地說:“夏兄是在打趣小弟麼。 小弟最多可出到五萬兩。 夏兄意下如何?”
夏箜篌表情迷茫,問道:“杜兄願出多少?”
杜恆高幹脆地說:“五萬!”
夏箜篌看了看他。 微笑著說:“杜兄請過來說話。 ”
杜恆高見他笑得斯文,以為他滿意這價錢,或是怕了自己乾爹的權勢,眼中閃過一絲得意,起身走到夏箜篌面前,從懷中掏出幾張銀票笑道:“這五千兩夏兄先收著,算做訂……”
“金”字還沒說出口,坐在那裡笑得溫柔斯文的某人突然翻臉,一個窩心腳蹬在了杜恆高的心窩子上,他這一腳並沒用力,哪怕用上一分力,杜恆高恐怕也要從廳裡飛出去放風箏了。 雖然沒用力,卻也足夠讓杜恆高摔個四腳朝天,一直滑行到門口,手中幾張銀票也拖了手,在半空中飄來蕩去。
我吃了一驚,扭頭看夏箜篌,他向來溫和的眼睛裡罩了一層寒霜,冷冷地望著從地上艱難爬起來的杜恆高,語氣森然:“回去跟你乾爹說,想要這座宅子,讓他自己來找我。 ”
他聲音略提了提:“送客。 ”
夏府的下人雖然都是女人,卻有好幾個身上有武功,功夫似乎還不弱。 一聽見主人下了逐客令,不由分說過去提起摔得七犖八素剛剛爬起來地杜恆高就往外走。
杜恆高嘶聲問:“你……你是誰?”
夏箜篌笑道:“我是誰,回去問你老子。 ”
我仔細看了看夏箜篌,長得跟人族太子和葉問天沒有一點相似之處,卻還是忍不住問:“你是皇上的私生子麼?”
夏箜篌差點被茶嗆到,一伸手捂住我的嘴:“不許再胡說了,被我娘知道就慘了。 ”
我愣愣地看著他,實在想不出除了皇上的私生子這種身份,還有別的什麼身份能讓一個人大爺成這樣,又神祕成這樣。
他收回手,指尖從我嘴脣上掠過,忽然笑著說:“我餓了,差不多該吃晚飯了。 ”
他拉起我往外走,我邊走邊問:“你踹了姓杜的小王八,不怕他帶著人來找麻煩?”
他答得十分篤定:“他不敢。 ”
“那你還不承認是皇上的私……”
“你再胡說,我就換個法子堵你的嘴了。 ”
我乖乖閉嘴。
離飯廳還有段距離就聞到香味,我饞得直要流口水,可一想到一會要跟夏夫人同桌吃飯,又有點發愁。 夏箜篌像是會猜心似地,笑著說:“我娘吃素,不跟咱們一起吃。 我不在乎你的吃相……”
他忽然一臉不正經地湊過來悄聲說:“你要是胃口好,把我吃了我也不介意的。 ”
我臉上一陣發燒,指著他跟獸獸說:“獸獸,咬他!”
獸獸一歪頭,咬了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