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7章 鶯鶯:再叫,本姑娘今日真佔了你

第77章 鶯鶯:再叫,本姑娘今日真佔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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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鶯鶯:再叫,本姑娘今日真佔了你

一夜無話,正月初2一早,南大營轅門大開,813匹戰馬,駝著禁軍所有陣亡將士的遺體,緩緩行出南大營......

文清左腿微瘸,左臂上纏著黑紗,當先一人,肅穆牽馬走在最前面,馬上馱著的,正是二營長---張義憲的遺體!禁軍一團“鐵血一團”的戰旗,同時被綁在戰馬上,後面跟著劉志噲、楊延興,分別馱著徐士慶、獨孤去政的遺體。

由於這些年,戰亂不斷,大漢帝國陣亡將士太多,按照大漢帝國慣例,可以統一馬革裹屍,安葬在一起。陣亡將士墓地,就在洛陽城西的一座小山上,上面,已然密密麻麻,建了很多墳墓,城西也正好是傅氏皇族的陵園所在地,歷代大漢帝國君主,也是希望這些陣亡將士能和他們長眠在一起--

禁軍一團這次傷亡慘重,全團上下,不算團長彭梁越和那個侍衛內應,共994人,剩下的人,加上文清,只剩下463人,傷亡達到了近六成!

後面的一團禁軍兄弟,沒法一人一馬,只能一個人牽兩匹馬,隨文清緩緩走出南大營的轅門,不少人身上,還纏著帶血的紗布!

昨夜獨孤如嚴本來想安排南大營的守軍來幫忙,被文清默默謝絕:“禁軍的陣亡兄弟,還是我禁軍自己,來送最後一程吧---”

聽得獨孤如嚴再次感動不已:這文清把自己手下當兄弟,這些兄弟將來,關鍵時刻,還不效死命?!這禁軍為五大主力之首,禁軍一團號稱“鐵一團”,看來絕不是浪得虛名……

文清當先行出轅門,就見轅門外,往城西墓地去的道路兩側,三步一馬,整齊肅穆排列著南大營全體將士,為首一人,正是南大營主將---獨孤如嚴!

只聽獨孤如嚴鄭重說道:“我南大營全體將士,送禁軍陣亡兄弟一程!”

向後一揮手,高聲喝道:“傳我將令,全體下馬!”

1萬南大營將士,整齊劃一,齊聲下馬。

“南大營一萬將士,恭送禁軍將士亡靈......”獨孤如嚴單膝跪地,率先拜下。

“恭送禁軍將士亡靈!”

“恭送禁軍將士亡靈!”

“恭送禁軍將士亡靈!”

後面,1萬將士單膝跪地,齊聲高呼,在這寂靜的冬日早晨,聲震四野!

“多謝---”文清感激地拱拱手,哽咽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牽馬往前繼續行去......

兩側,1萬南大營將士,久久未曾起身!見禁軍一團傷亡如此之慘,只能一人牽兩馬,很多人身上還帶著傷,文清則走不多遠,腿上傷口崩裂,一步一滴血,看得那1萬南大營將士,無不動容......

禁軍有如此虎將,有如此雄兵,難怪能當得起五大主力之首的稱號!

過了一里多地,文清估算著,南大營的隊伍該到頭了,沒想到,一抬頭,又看到一員五十歲左右的老將,騎馬立在前面,原來是北大營主將---張須果。經過上次馬球賽的並肩作戰,文清跟這個張須果已經算是熟悉了---

後面跟著三員大將,其中一個自己比較熟悉,正是武舉前十名的王青書,後來文清經過上次馬球賽才知道,這個王青書是王行滿的堂侄。另外兩個,一個40多歲,是第一師師長夏侯元讓,一個30多歲,是第二師師長尉遲敬德,其中尉遲敬德在馬球比賽上也算是小小出了點風頭。

只見張須果莊重對文清說道:“禁軍兄弟要走,怎麼能少了我北大營將士送行?”大手一揮:“傳令,下馬!”

然後單膝跪下:“北大營全體將士,恭送禁軍將士亡靈!”

身後,1萬北大營將士單膝跪地,齊聲高呼:“恭送禁軍將士亡靈!”

黑雪之戰,張家也損失了一位子弟---張義憲!張須果心中也不好受---

再往前走,是左羽林主將---黑甲上“將”劉成周,帶著1萬左羽林步軍將士,前來送行,張飛也赫然在列。

這樣,除了守衛洛陽城四城的金吾衛和今日參與皇宮守衛的右羽林外,竟然有三萬將士,為這禁軍陣亡的813個兄弟送行,足見洛陽5軍,對禁軍陣亡將士的敬重!!!

送行隊伍,綿連不絕,前後竟然長達10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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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小山前,新立起四座大墓,分別葬著禁軍一團一營陣亡將士,二營,三營和禁軍二團部分陣亡將士,每座墓前,立有一塊石碑,整齊鐫刻著陣亡將士名單。

一營這邊,第一個刻的名字就是---徐士慶!

第二個,刻的名字就是---獨孤去政!

二營那邊,第一個刻的名字就是---張義憲!

“鐵血一團”的戰旗,就插在四座大墓前......

文清率禁軍一團剩餘的462名弟兄們,立於四座大幕前,率眾單膝跪倒。

“子龍!”文清高喝一聲:“禁軍第一團,點名......”

“諾!”子龍拿出禁軍一團一本原有人員名冊,高聲叫道:“文清......”

“在!......”文清高聲應道!

“楊延興......”子龍再叫。

“在!......”楊延興一挺胸!

“徐士慶......”

眾將士一陣沉默......不少兄弟,眼中已是英雄淚下,那是他們多少年並肩戰鬥的兄弟啊,再也看不到他的笑臉了......

“在......”只聽楊延興高聲應道。

其他全體將士身形一震,齊聲應道:

“在!!......”

子龍:“獨孤去政......”

“在!!......”

463名將士齊聲再應。

子龍:“張義憲......”

“在!!......”

不少將士,聲音中,已帶著哭腔!

“報團長,禁軍第一團,全體將士,實有994人,實到994人,點名完畢......”趙雲眼中噙著淚,高聲報道。

“好!......”文清騰地站起身形,豁然轉過身,立於“鐵血一團”的戰旗前,大聲對一團全體將士,慷慨陳詞:

“我文清,聽楊延興將軍說過,我禁軍一團,是大漢帝國五大主力中的主力,組建300年來,參加大小戰鬥無數,前後陣亡將士多達2萬,至今未嘗一敗,這西山之上,處處埋有我鐵血一團陣亡將士的忠骨!

所以,我禁軍一團御賜的封號是---“鐵血一團,鐵血無敵”!!!!

我禁軍一團,能有今日的威名,能令無數對手膽寒,是用鐵血戰史打下來的!

是數萬將士,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

最近25年,我禁軍一團之前還參加過兩次血戰,一次是21年前,那次紫禁城決戰,我禁軍一團參戰將士,無一人退縮!自團長以下共995人,包括團長在內,就陣亡了711人,只剩下將士284人!其中一營最為慘烈,僅剩下伍長楊延興以下18人!

第二次慘烈之戰,是在11年前,那次博浪沙血戰,我禁軍一團參戰者,自團長以下999人,前後陣亡431人,剩下將士568人!也是一營最為慘烈,僅剩下排長楊延興以下49人,戰死將士,都是倒在衝鋒的路上!

前日除夕之戰,我禁軍一團參戰將士,共994人,陣亡將士531人,剩下咱們463人!同樣是一營最為慘烈,僅剩下連長楊延興以下61人,卻無一人後退半步!

所以,你們要記住:我鐵血一團,將無愧這“鐵血無敵”的稱號!

我鐵血一團,是拖不垮,打不爛的!!!”

身前,禁軍一團倖存將士聽得熱血澎湃,豪氣干雲,振臂高呼:

“鐵血一團,鐵血無敵!!!”

“鐵血一團,鐵血無敵!!!”

“鐵血一團,鐵血無敵!!!”

“咱們唱支歌,為我一團陣亡將士送行吧---”文清沉痛唱道:

“幾度風雨幾度春秋,

風霜雪雨博激流,

歷盡苦難痴心不改,

少年壯志不言愁,

金色盾牌熱血鑄就,

危難之處顯身手顯身手,

為了母親的微笑,

為了大地的豐收,

崢嶸歲月何懼“風”流,

崢嶸歲月何懼“風”流。

………”

張義憲等人墓前,寒風凜冽,462名將士,任淚水橫流,低聲跟著唱道......

兄弟們,一路走好!

鐵血一團的軍魂,我們會幫你們傳承下去!

鐵血一團的戰旗,我們會幫你們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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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等人沒有注意,鐵一團走後,半山腰,行出四個人,估計是來為哪位將士掃完墓下山的,中間一人,34-35歲的年紀,是一名身材魁梧雄壯的虯髯大漢。

身後三人,一人,生得龍眉鳳目,皓齒硃脣,三牙掩口髭鬚,大約27-28歲的年紀。

另一人,不到23-24歲的年紀,

瘦長清秀人才,只是腿有些粗壯。

第三人,身材瘦小,但定是身手敏捷,輕功極好之人,20歲未到的年紀。

“嗯!”聽到鐵一團的點名,和最後齊聲吟唱,那中間一人,也是熱淚盈眶,點頭對另外三人感慨道:“這文清,是個人物,年紀輕輕卻義薄雲天,倒是可以結交一下!希望將來,和咱們是友非敵---”

“晁大哥,我梁山,與這禁軍隔著十萬八千里,怎麼可能有機會交手?!”身後那長得龍眉鳳目的人沉聲說道。

“柴賢弟,天下事,世事難料啊---”那晁大哥微微搖搖頭。

“晁大哥,咱們好容易來一趟帝都洛陽,就呆一段時間再走吧---”那身材瘦小的人建議道。

“你這鼓上蚤,不會手又癢癢了吧?”另外那個粗腿的漢子取笑道。

“哪有---戴兄弟你腿快,平常老來洛陽,我和晁大哥可是來的不多---”那鼓上蚤辯解道。

“洛陽有個有名的地方,叫天上人間的,那管事的張青,我認識---”那姓柴的兄弟建議道:“反正現在是冬天,家裡應該不會有事,晁大哥也回老家看望過大娘,咱們就在洛陽盤恆個十天半個月,小弟帶你們去那裡坐坐!”

“也好!就遂了那時遷的願吧---”那晁大哥終於點頭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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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小樹林,也樹立起一座大墓,墓碑上刻著72個人的名單:

彭梁越,博正喜。

金龍衛一,金龍衛二……

無名衛一,無名衛二......

那博正喜,就是那名侍衛內應的名字,也不知是不是本名......

其他白衣死士,因為不知道名字,只好用金龍衛一,金龍衛二代替,共50人。

那右臂上抹去刺青的白衣死士,還不敢肯定就是黑龍衛,只好用無名衛一,無名衛二代替,以示對死者的尊重。加上最後倒斃在太子府前的那名6級初階殺手,共計20人。

墓碑後面,文清讓人刻上一段話,也算是為彭梁越等人寫的墓誌銘:

雲裡去,風裡來,

帶著一身的塵埃,

心也傷,情也冷,淚也幹,

悲也好,喜也好,命運有誰能知道,

夢一場,是非恩怨,隨風飄,

看過冷漠的眼神,

愛過一生無緣的人,

才知世間人情,永遠不必問,

熱血在心中沸騰,

卻把歲月刻下傷痕,

回首天已黃昏,有誰在乎我,

山是山,水是水,往事恍然如雲煙,

流浪心,已憔悴,誰在乎,

英雄淚......

“彭大哥,來世,我們做回真正的兄弟!”文清立在彭梁越墓碑前,默默唸道。

這次,大漢帝國,除了禁軍陣亡的那813人外,白衣死士也當場陣亡了71人,那名6級初階殺手逃走後,則被毒殺滅口。

這些,都是大漢帝國的精英啊!

光4級以上高手,就有113人,佔到了整個大漢帝國4級以上高手的10分之一,想著就讓文清心痛!

如果不是各為其主,統一對外,兩軍陣前,這些高手,不知能斬殺多少外敵鐵騎,希望今後,再不要有這種同室操戈的慘劇發生......

半個月前,禁軍馬球隊參賽的7名隊員,經過此戰,陣亡了3個,就剩下楊延興、劉志噲、薛永和王定六了---

還有,禁軍一團陣亡了這麼多弟兄,現在頂多算個加強營,等上了班,還要儘快想辦法補充兵員,總不能讓本團長,就帶這麼少兵吧?

不過,普通士兵倒好辦,但這次一團的4級高手,損失了27個,佔到了7成,一時間,到哪裡去找那麼多4級的高手啊。

嗯!不行的話,瓦崗的兄弟有不少就是4級,那就設法,把瓦崗的兄弟安插進去吧,文清暗自盤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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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2日下午,桃園。

文清回到桃園,已是下午,玉梅則與魏直成一起,去武相劉光武那裡,商量案情去了。

文清匆匆吃過午飯,昨夜一晚未睡,上床悶頭就要睡覺,聽到趙雲在外面揚聲喊:“公子,孔家小姐來了---”

孔鶯鶯怎麼又來了?!大老婆可不在家啊,這孔鶯鶯現在,是越來越大膽了,進桃園如入無人之境啊---

文清還沒等下床,“吱呀---”一聲孔鶯鶯已然推門進來,手裡還拎著小藥箱,文清這才想起,昨兒個孔鶯鶯可說了,今日要來給自己傷口換藥,今日,自己身上的傷口又崩開了,也確是需要換藥。

“躺好了!別亂動---”孔鶯鶯見文清要下床,眉頭一蹙微嗔道,那俏御醫的勁又上來了。

“唉唉唉---”文清只好遵醫囑,依言躺下,想起一事說道,“小妹來的正好,有個事,你回去和你哥哥說,我想把瓦崗在外面的五個兄弟----屈突通,屈突蓋,王君可,黃天虎,李成龍給調回來!”

“嗯......知道了!”孔鶯鶯微微點頭,輕輕坐在文清床邊,小心翼翼先開啟文清右臂上裹著的白布,專注看起來,心疼嗔道:“怎麼這麼不小心!這傷口又裂開了---”

“那個,早上出去溜了個彎,不小心扯到了---”文清也不好說,上午去送人了,喃喃迴應道。

“受傷了,還到處轉什麼轉,上次受傷你就......”孔鶯鶯也是聰慧過人,話說到半截立刻想到了文清早上,可能去給兄弟們送行去了,心中感動,不再說什麼了。

“這腿上,就不用再看了吧?”文清見胳膊已然檢查完,塗好藥,包紮完了,知道孔鶯鶯又要檢查腿,馬上推辭。

昨日是大老婆在場鎮著,今日可是孤男寡女的,而且,昨日白布直接裹在褲子外的傷口上,今日,白布是直接裹在褲子裡面的肉上,這要是檢查,是要脫褲子的,是不是有些難為情啊,太那個了吧......

“是鶯鶯幫你脫,還是你自己主動脫啊---”孔鶯鶯眼中帶著一抹羞澀笑意,但態度堅決,沒有商量的餘地。

這俏御醫,怎麼感覺,象是要採“花”啊?還要自己脫,自己就像要被採摘,任人擺佈的柔弱女子一樣!“那還是我主動脫吧---”文清只好從了,期期艾艾把外褲脫掉,只穿“短”褲,露出那塊包著的白布。

“這還差不多---”孔鶯鶯露出勝利一笑,心道,就你身上那零件,早晚本姑娘要檢查檢查!開啟文清大腿上的白布,上面血已然把白布染成黑色。孔鶯鶯心中更加心疼,仔細檢查,然後抹上新藥:“這腿上的傷口,今日流了不少血---”

傷在文清腿上,卻痛在她心上。

“無妨!有小妹你在,過兩日就好了---”文清臉紅道。感覺孔鶯鶯神情專注,玉手摸著自己的大腿上藥,今日沒有大老婆鎮著,裡面那小夥伴,立刻精神起來了。

“以後,別那麼拼命---”孔鶯鶯輕聲叮囑道,也感覺文清下面有些異樣,俏臉一紅,故意玉手一按,下手就重了一點。

“哎呀哦......”文清叫的聲挺大,生怕外面的子龍不知道孔鶯鶯欺負他了。

孔鶯鶯神情緊張往外望了望,好在趙雲在外面沒啥動靜,低聲叱道:“叫什麼叫,還怕本姑娘強佔了你不成?!”說罷,俏臉一紅。

其實,這麼大聲叫,外面趙雲早聽到了---

“啊......”文清嚇得一哆嗦,不敢說話了。這孔鶯鶯沒人的時候,拿出那俏御醫的架勢來,可是什麼都幹得出來!

這就是做醫生的好處,想摸哪裡,就可以摸哪裡!

“哼!......”見文清從了自己,一付逆來順受的樣子,孔鶯鶯心中暗自得意,小心開始包紮傷口,淡淡問道:“那晚,是太平公主幫你包紮的吧?”孔鶯鶯就算沒有玉梅那麼聰明,回去也猜出,是太平公主的衣服和藥了。

“嗯!”文清正看著她專注的俏模樣出神,冷不丁被問了一句,很自然應了一聲。接著就感覺另一個沒受傷的右腿上,被孔鶯鶯玉手,輕輕擰了一下!

“救命啊~~~醫生打人了,你這是騷擾,對,性“騷”擾......”文清聲音又大了,嚇得孔鶯鶯玉手一抬,就把文清大嘴捂住,小耳朵都紅了,嗔怒道:“騷擾你怎麼了?再叫,本姑娘,本姑娘今日真佔了你!”

“嗚--”嚇得文清趕緊搖搖頭。

外面趙雲已然一溜煙跑了,公子,這帝都第三美要採“花”,我可救不了你!

“膽子不小!還知道喊人了---”孔鶯鶯明亮的眼睛一瞪,這才把玉手拿下來:“人家是公主,以後還是少惹為好!”

咦?!怎麼跟大老婆一個口氣,難道她們兩串通好了?“那......你能跟我說說,玉梅之前都跟你說什麼了嗎?”這事文清早想問了,一直沒機會,今日正好沒人,順便問問唄。

“沒什麼!以後你就知道了......”孔鶯鶯包紮好文清腿上的傷口,收拾小藥箱,轉身離開,輕聲神祕笑道。

“這

......你們兩個這是唱的哪一齣啊?能不能說清楚啊......”文清後面氣急敗壞叫道。

不過這次,差點被那帝都第三美採了花,加上昨日晚上禁軍遇襲,這一定距離內遇襲示警的方式,得想個辦法了,文清心中暗想......

##########

晚上,玉梅和魏直成回來了,眾人圍坐在一桌吃飯,文清也不敢把孔鶯鶯來換藥的細節,告訴大老婆,只是用眼光,暗示了子龍一眼,意思是---打死也不能說!

子龍自顧自低頭吃飯,沒理他。

玉梅和魏直成一邊吃,一邊都在琢磨著今日查獲的資訊,一時也無暇顧及文清臉上的怪異表情。

“侯兄弟---”魏直成喚來侯君集,吩咐道:“你帶張公瑾、白顯道兩個兄弟,到南面小樹林那裡輪流守三日,三日後,若是無人來,你們就撤回來!記住,離白衣死士的那個墓,至少要在50丈外,以確保安全!若是有可疑之人來,也不必刻意追趕,大概判斷是進城或出城即可---”

“諾!大哥---”侯君集應了一聲,領命下去安排。

“大哥是懷疑,那個6級中階殺手,會到那墓地一趟?”常羽春不由問道。

“嗯!我判斷,若是那人顧念手足之情,三日內,一定會來!”魏直成點頭答道,“如果那人三日內都不來,也就不會來了,再蹲守,也沒有意義---”

“我若是那人,就一定會去!”文清默默點點頭,黑雪之戰,白衣死士就逃走了一個,只要顧念手足之情,那人還真可能回去。

“那,咱們乾脆安排人,在那小樹林設下埋伏,幹掉那小子得了!”張飛叫道。

“那傢伙戰力達到6級中階,咱們這麼多人,又不可能天天在那裡守著,就是僥倖堵住了他,在那空曠的地帶,極易逃脫,就是咱們幾個兄弟一起上,也未必留得住他,別再折了人,要是調動洛陽五軍,很容易打草驚蛇!”魏直成解釋道,“除非能找機會,把他堵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

“是啊!就算圍住他,又不知該陣亡多少兄弟了---”多睿袞微微嘆道,他可是知道那殺手的可怕!那晚,他手中的天狼弓不讓帶進皇宮,否則,那晚倒是有機會留住那殺手,他自己也很想知道,天狼在手,自己是不是有能力留住他---

“好吧---”文清剛才一開始,也想安排禁軍,去城南小樹林碰碰運氣,一聽這話,只能作罷。

“看來,之前張良設計的三合陣,關鍵時刻還是起了作用!不過,經過昨晚的血戰,咱們以後,應該有個預警的手段,否則,一旦有人遇襲,其他兄弟又不在身邊,無法通知,也就無法及時接應和支援---”常羽春出聲建議道,昨晚,若是他能及時收到預警趕到,估計一團的傷亡,就不會這麼大了---

“著啊……”文清一拍大腿,“老六和我想到一塊了!我有個想法,可惜諸葛不在---”

“你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啊!”魏直成呵呵笑道:“抱著美玉不知道,你身邊不就有一個能人嗎?”

眾兄弟的目光,都看向玉梅,魏直成接著介紹道:“弟妹在器械製造上的造詣,不比諸葛遜色!”

“啊......”文清這才明白過來,大老婆還藏著這手呢?合著就自己不知道啊。也難怪,懂得機關埋伏的人,自然一通百通,對器械製造也是非常精通!

看玉梅美目嗔怪看著自己,似乎是說:你這夫君,對本小姐也太不瞭解了吧?!

文清趕緊對玉梅賠笑說道:“那個,大老婆,你本事可真多!你看---”文清用筷子沾水,在桌子上畫了一支箭,剪頭上,畫了幾個小孔,“能不能製造出一種箭,射出去,會發出鳴叫之聲,我給它起個名字,就叫---飛鳴鏑!”

“嗯......”玉梅眼中,露出驚異之色,又欣賞地看了文清一眼,沒想到這夫君,懶懶散散,腦子中的歪門邪道還挺多,輕輕點點頭:“夫君這想法不錯,妾身明白了!回頭,妾身設計一下,主要是如何能讓它發出聲來---”

見大老婆欣賞,文清這心情別提多舒暢了,自己的才學,在孔鶯鶯、安樂公主、太平公主那裡,那是呱呱叫,一般的女子,都崇拜的五體投地,唯獨到了大老婆這裡,似乎顯不出來---

因為,這大老婆的名頭,還真不是吹的,飽覽群書,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自己還真沒有什麼東西可拿得出手,拿到她面前顯唄的!

“那好!就這麼定了,公子我困了,這案子嘛,明日再說吧---”文清伸個懶腰,看看玉梅,意思是---該睡覺了......

“哼---”玉梅沒好氣白了他一眼,心道:剛表揚你一句,小尾巴就翹上天了,看晚上怎麼收拾你......

##########

1月3日上午。

一早上,文清帶著趙雲,魏直成,到禁軍一團駐地,文清因為已經是團長了,自然就名正言順,住進了彭梁越之前的房間。

魏直成現在是查案的身份,皇帝允許可宮內各處走動,就是宮外,上至太子、王爺,各大家族,下至普通百姓的宅院,都可以不經通報,入內檢查!

文清和魏直成兩人,到了彭梁越房間中,文清讓趙雲守在門口,閒雜人等不得入內,就開始搜尋祕道出口,那祕道出口,彭梁越肯定是已然封閉了。

魏直成找來找去,終於在牆根下,找到同樣一顆鵝卵石,若不是提前知道桃園那頭的鵝卵石,還真發現不了!文清輕輕往右一扭,彭梁越床下的一個祕道口悄無聲息開啟!

“果然在這裡!”文清驚喜叫道。

過不多時,多睿袞的腦袋從下面鑽出來,他從桃園那頭一路沿祕道尋來,果然在彭梁越的房間。

“兩個出口,下面也各有一個開關,可從從內開啟祕道口---”多睿袞簡單介紹道。

“好啊!以後,我要是不願意從外面回家,可以走這條路了---”文清嘿嘿笑道。

“這祕道,能不用還是儘量不用,以作不時之需!”魏直成肅容叮囑道,“回頭,還真要讓弟妹,再安裝一個機關埋伏---”

“明白,明白!”文清搓搓手,嘿嘿應道。

“公主,您來了?”外面傳來趙雲的聲音。

“嗯,文清將軍來上班了?”太平公主的聲音傳來。

“回公主,來了,正在屋內---”趙雲故意高聲答道。

“啊---”文清心中一驚,趕緊把彭梁越的床整理好,迎出屋外,一臉謙卑:“公主將軍,您怎麼來了---”

“傷好了嗎,你就跑出來?”太平公主見文清、魏直成、多睿袞都在,稍一遲疑,問道。

“有公主將軍你上好的金創藥,已然好的差不多了---”文清恭維道。

太平公主看看文清下身,有些不好意思,想起那晚為他大腿抹藥,玉面一紅,心道,這還有外人在場呢,就敢信口雌黃,眉頭一皺:“你們在屋內,忙什麼呢?!”

“沒有,沒有---”文清趕忙解釋,“魏大哥就是想來看看,彭梁越有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造反名單什麼的---”

“造反名單?會留在屋內?!虧你想得出!”太平公主輕叱道,“正好你和魏直成都在,皇上招咱們三個和我爺爺,乾清宮覲見!”

皇帝這次在乾清宮召見,那地方,可是皇帝的寢宮,最信任的人,才能到乾清宮覲見,魏直成心中暗道。

“乖乖!皇帝是不是又要賞賜咱們了,咱們快走……”文清一聽乾清宮,來了精神,拉起魏直成就走。

你這小冤家,就知道賞賜!看著文清興高采烈的樣子,太平公主一邊走,一邊心中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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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1:皇宮到桃園的這個密道,後面還真有用,密道嘛,到啥時候都有用。)

(作者的話2:張義憲等人墓地前的這段點名,挺感人吧?英雄淚,歌詞寫的真好……)

(作者的話3:晁大哥、柴賢弟、鼓上蚤、戴兄弟,知道是誰了吧?

晁大哥--晁蓋在《水滸傳》中,因與劉唐、吳用、公孫勝、阮氏三雄合謀智取生辰綱事發後遭官府追殺,不得已投奔梁山泊落草。因梁山泊寨主王倫忌才,不能相容,吳用智激林沖火併王倫後,大家推晁蓋為寨主。宋江因在潯陽樓題反詩而遇險時,晁蓋與其他梁山好漢一同劫了江州法場,將宋江戴宗救出。後在討伐曾頭市戰役中,被毒箭射中面頰而亡。出師未捷身先死,是一個帶有悲情色彩的英雄。)

大炳嶧所著---《鐵血柔情之大漢帝國》又名《天地十三珠演義》,全書共380萬字,365章,章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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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