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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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白風寧瞭然於心地脣角一勾,彷彿聽見暄王府十九殿下的咆哮聲傳入了耳裡,他悠閒地飲下一口滾燙的熱茶,天候越見轉涼,這臨陽城比起番邦和桐溪城的氣候,秋日短暫,臨冬很快,不愧是京城,變起天來總是讓人措手不及。
比起還有心情在意天氣的白風寧,宮曜凰覺得自己快要憋壞了,以著他的性子,如此形勢可不是坐在這裡婆婆媽媽喝茶的時候,是男人就該去把女人搶回來,管她是誰的老婆,又是誰的皇嬸,抓回來教訓一通再說。
看不下去溫吞的白風寧如此行事,他一起身,揮手就把他親屬的手下宣了進來: “你們今日替小王掀了那暄王府,把那姓龍的女人給小王抓回來!”敢和他玩倒打一扒,他就讓他皇叔滿京城找老婆,哼!
“白某不是讓宮大少爺稍安無躁麼?”
“誰要信你,不是你的女人你當然不著急!”這男人什麼都能忍,就是忍不得女人從手裡被奪了,何況那可是個信誓旦旦說要保護他的女人呢,結果還沒保護好他,就跟著前夫跑了,搖身一變成了他的嬸嬸,宮廷鬥爭都沒這麼戲劇化,敢情她在同他曜小王爺玩唱戲呢!
“我若不急又怎捨得把這白家劍雙手奉送到你手上?”白風寧輕輕一推那銀白劍身。
宮曜凰斜睨著那把銀白細劍,卻是不稀罕,冷笑一聲防備道: “哼,你白少雙手奉送這把劍到我手上的次數還少嗎?哪次不是轉身就派偷兒偷了回去。”有句話,他十九皇叔說的沒錯,耍賤,白風寧的確太過高幹了。
“說的也是,這回我也沒說不把這劍給偷回來,只是暫時寄放在你這兒。”
“你到底做何打算?”
“我在等一個人。”
“龍曉乙?”
“十九殿下。”
“……”宮曜凰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白風寧卻也不急只是喝著茶盞默不作聲,宮曜凰立刻心領神會地潛退了屬下,這才等到白風寧開口。
“國庫虛懸自從十年前,或者更早就開始,一直是朝廷的致命傷,曜王爺心裡也有底吧?”
宮曜凰斂口不語。
“十九殿下十年前便掌管國庫,哪裡有問題,誰人有問題,他肚子裡比誰都清楚。”
宮曜凰略有微愣,卻有隨即轉回神來啟脣問道, “十年前皇十九子虧空國庫,聖上遠嫁愛妃之事乃宮中禁忌,你若想高中,就別去捅那個馬蜂窩。”
“就是禁忌才有趣,到底是誰人虧空了國庫,讓皇子背了黑鍋,妃子遭了殃,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那龍曉乙根本不想繼承大統,他只是想報復而已,雖是右相迂腐,小王也覺得他該告老還鄉去吃自己了,但也罪不至此,他根本沒考量朝堂勢力,只是為自己和母妃報仇而來,這種人有什麼值得你效忠的!”
“誠然他卻有報復之心,但你有沒有想過,皇帝何故對他睜隻眼閉隻眼?”
“哼,皇爺爺無非只是覺得虧欠於他,便讓他張揚跋扈,一手遮天罷了,他若不知節制,只怕再貶二次也是不遠!”
白風寧看著宮曜凰略有不屑的眼神淡道: “那你有可知,你皇爺爺何故寵你至深?”
“……”
“你像透了十年前的十九殿下。”
“去你的!小王就是小王,才不是誰人的影子!少拿我和他相提並論,他十年前虧空國庫,小王沒有,他不得聖寵,小王沒有!繼承大統,整頓官吏,充裕國庫,再造盛世,這些是小王的志向,而他龍曉乙只知報復,根本不似做大事之人!”
“所以,白某說想追隨的是十九殿下,並非龍曉乙,龍曉乙會感情用事,十九殿下不會,龍曉乙連賣身契都是別人的了,十九殿下沒有,龍曉乙會報復,十九殿下卻能再造盛世。”他曾經以為龍曉乙回到京城便能一切如初,不想原來遠遠不夠,龍曉乙早已不當十九殿下好多年,怎能一回來便拋卻許多得心應手呢,況且還有個拼命把他往回拉的傢伙在,他早知道十九殿下是不會認她的,可他忘了,龍曉會認她,更會寵她。
“哼,那你同小王說說,他如今是龍曉乙還是十九殿下?他若真如你所說有如此抱負,小王服他便是!”
“……”白風寧頓了頓,抬手撐了撐下巴,收起正經的嘴臉,突得笑起, “我在觀望中,不過,若是他有出息了,便該輪到白某福分不夠,伺候不了兩位沒出息地跑了。”
“什麼意思?”宮曜凰聽出其中深意,狐疑地問道。
“有人不適合這裡,總得有個傢伙拖著她跑開。”白風寧輕揚一笑,低首把玩著手裡一顆白玉小扣道,“白某自覺腳程快,逃跑之事,該是不輸何人。”
“跑的再快,也不如跨下之騎,你莫要高看了你自己。”宮曜凰淡瞥了一眼那有些眼熟的白玉扣哼聲道。
“呵,說的也是,宮大少爺那匹雪駒千里挑一,無垢無暇,白某是有些懼,但是…想來你三伯也邀你趕赴家宴了吧?你那杯敬嬸嬸的茶,端是不端?”
“……”
白風寧的“男人最喜愛的人妻法則”很有愛,龍小花很膜拜,原來真如她那個風花雪月的小叔所言,男人被餵飽以後會這麼好講話,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一碗清湯掛麵可以讓爹爹夫君變得這麼水水嫩嫩,百依百順,靦靦腆腆,除了最後一條邀請她的人生老師進家門被他拍桌駁回,她看著空掉的麵碗被他一掌拍離了桌面,打了個顫,咕嚕嚕地掉回桌子上,心情很是低落。
寵男人呀,本來就很難的,她怎麼知道男人喜歡什麼愛好什麼扭捏什麼,他不讓她叫個老師來學習如何寵夫一下下,她的洞房莫非要待到她二次發育完畢?
肯定是因為她還沒有完全餵飽他,所以他才這麼不好講話,滾進廚房繼續糟踐他的胃好了。
她正在廚房裡跟著廚房大娘學習燉湯,興致勃勃地掌握火候和營養,並且終於體會了小丁之前講的一句話,男人就像一鍋湯,要掌握火候燉得他水乳交融,服服帖帖,通香透味的技巧才能喝的舒暢,想她以前只顧著逞口舌之快,哪管得了這男人是怎麼燉出來的,唔,現在是技到用時方恨少,只能惡補了。
“女女女女主子!”一個小丫頭跌跌撞撞地奔進廚房,撐著門就開始大口喘氣。
“唔?有何情報?大事小事還是芝麻事?”龍小花丟開燒火的木頭衝到門邊,幫著她辛苦培養起來的小內奸小線人擦著汗。
“回回回女主子的話,大事大事大大事!您的姘……不是,是小叔上門拜訪了。”
“唉?他這麼快就來了哦?老爺還沒答應他進家門耶!”
“對呀!老爺正牽著那幾只大狼狗出去迎客呢!”
“噗!”
她家老爺牽著大狼狗去迎客了?唔……好土財主又惡霸的形象呀。
月色朦朧下,暄王府門口一片好夜景,兩位翩翩貴氣公子默然且不友好地對視,白衣的那位一派淡定調皮地坐在聖獸貔貅腦袋上,交疊著雙腿,手兒撐著下巴,
隨身披著擋風墨袍的那位更是一臉隨性地往暄王府的大門一靠,低頭一睨被自己牽在手裡,蹲在身邊的三頭很健壯的大狼狗,他抬起一腳踩上門框,橫在對面的傢伙面前,擺明一副“私人府宅,閒人勿入”的痞相,對自己土財主又惡霸的形象毫不介意。
“龍兄,這般招待白某?”白風寧一揚手先開了口,斜視了那幾只明顯被它們女主子餵飽的禽獸兒,不再如昨日般飢渴地朝他撲來,果然是**有方。
“白少在曜王府好吃好住,何苦跑我家來受苦?”龍曉乙低手逗弄了一下那幾只被撐得完全呈趴臥狀態的狗兒,他昨日就不該傻乎乎地跳進了那傢伙的清湯掛麵陷阱,那碗東西只要出現,準沒好事。
“曜王府再好吃好住,也不如龍兄府邸的景緻好,所以,上龍兄這來小住幾日,怎麼?不妥?”
“對,不妥!老爺我討厭穿白衣服的傢伙在我家裡竄來竄去!”
“哦,那依著龍老爺的意見,白某最好脫了衣服在嫂夫人面前逛來逛去?”這條規矩倒是有趣,可以考慮一試。
“……”龍曉乙眼一眯,看向那個挑著眉頭一臉不解狀態的白風寧,一扯手裡的狗韁繩,向身後的吳管家沉聲道, “吳管家,斷這幾隻畜生三天的糧。”
“是,老爺。”
白風寧嗤笑一聲,從那貔貅腦袋上輕盈地跳下,從容落地,大步走到那一副護宅心切,不容他人染指痞味正濃的龍曉乙面前: “鬧騰完了,咱們也該來商量正事了吧?”
龍曉乙眉頭一簇。
“莫非你這老爺滿足得忘記自己要做什麼了?”
“……”他抬起的腳滑下門框,面色一凝,抬手揮退了站在一邊服手貼背的吳管家,只待管家退下,才聽到白風寧再開口。
“右相一事,你可報復過了,別再意氣用事。”
“這也報復?”他哼笑一聲, “你莫非也同別人一樣以為他是個清廉的好官?”
“比上不足,至少比下有餘,當年你初涉官場,鋒芒畢露,不曉這官官相護,黑潭深幾許的道理,揚言要整頓國庫定根基,是什麼下場,你明白的,別再重蹈覆轍。”白風寧索性蹲下身兀自戲弄那幾只吃飽就趴的狗兒。
“哼,無非聯合起來再參我一本,企圖造反的摺子,可如今不比十年前,我也不是十年前那一頭勁的蠢東西,個個擊破,慢慢來。再者,按照吏制,他死十次也有多,我已演算法外開恩。”
“你是做給別的官員看的,”白風寧抬起灰瞳看向他, “給人留條後路,能給你換來不少互捅別家底細的訊息吧?你留右相的命也無非是要他看著你囤他女兒進國庫,走和你母妃一樣的路,你這傢伙的報復心真夠重的。”
龍曉乙不置可否地淡哼了聲。
“誰的心思你都能摸透,你皇父的心思呢?”
“……”
“我也同你交底了吧,今年恩科你是懸名的主考官,我要借你地方平步青雲,也順便幫你探探吏部官員何人站你這邊。”他拍了拍手,從地上站起身, “殿試時,我只會隨便答題,只看哪些考官會懼你十九殿下的面子,讓我中舉。”
“前三甲是聖上欽點的,你別太離譜。”龍曉乙輕輕一皺眉,只希望別他太張揚他的歸屬問題。
白風寧卻是一笑,內有深意: “真正要探的就是天意,若是連天都順了你呢?”
“……”
白風寧抬步走進暄王府的大門,剛剛戒備森嚴的大門轉而變得如同無人之境,龍曉乙只是側身一讓並不在阻攔,這舉動讓白風寧提脣一笑: “還有一件事,我也得同你交代了,免得你說我行小人之事。”
“何事?”
“龍兒。”
白風寧的聲音讓龍曉乙聽著有些後怕,他抿緊了脣並不做聲,只待他繼續說道。
“老實說,我以為你該和我想得一樣,十九殿下最好別認回她。”他打量了一眼垂下黑眸略有思量的龍曉乙,終究還是決定把話說破, “想想你母妃便是。”便是那般儀態萬千的人也是一有危機便身不由己。
“不用你來提醒,我自有考量!”他急切地打斷白風寧的話。
“龍兒現下在你身邊,若你能護的好,留的住,我二話不說,但若是你留不下來,到時候,我便不同你客氣了。”
“哼,這種混帳話你還真敢說,我早就說過了,你不行……”
“對你能造盛世,我從不懷疑,助你上位,我便功臣深退,回我番邦之家幫我孃親寫寫**書也好,除了我要走仕途這條外,你對我這個女婿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他緩步走下門內的臺階,回眸朝站在臺階上臉色黑沉的十九殿下望去。
“……”哪裡都不滿意,簡直混蛋王八蛋透了!
當龍小花奔出來打算來看看白風寧那被狗兒亂咬的小屍體時,只見到前廳裡白大公子正喝著香茶順利過關,而她的爹爹夫君見著她卻嫌棄似地別開了眼。
唔?她又做錯什麼事了麼?她不是一直在寵他麼?燉湯的事要慢慢來,不能一蹴而就的麼,她對白風寧投出一個詢問的眼神。
白風寧抬手指了指還在生悶氣的爹爹,兩手一攤,搖的事不關己,好象在說,他是無辜的,絕對沒有欺負她家老爺。
龍小花抓了抓腦袋,完全不明白怎麼回事,可到了夜裡,夫妻倆爬上床,這情況就更加嚴重了。
“老爺,你被人欺負了嘛?”
“……”那線條驕好的背影完全不鳥她。
“你不要揹著我呀,轉過來抱抱呀!”
“……”那背影依舊不動。
“爹爹,來抱抱嘛!”
“……”唉?連撒嬌都不管用了。
“你不要逼我出絕招哦?”
“……你能有什麼絕招。”悶了好半晌,他終於囈出一句把她看得很扁的話,她這些招術他都見識過了,不希奇,他今夜說什麼也不能被她糊弄了,有些暖度貪戀不得,他得早點習慣。
龍小花鼓了鼓嘴巴,也不應話,直接行動了。
他有些蹊蹺,稍稍側過些身來卻嚇了一跳: “誰準你隨便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的!”
“你再不理我,我就脫光光,哼哼哼!!”反正極品淑女她是當不了,還是先把他強了再慢慢負責任好了!
“……”
“理不理?”威脅地脫中衣。
他的眉頭一糾,難以抉擇。
“抱不抱?”要挾地扯肚兜了。
他面色一潮,深吸了一口氣。
她對著那張突然賺到的粉紅糾結的小臉,一時玩性大起,索性一屁股坐在他身上,把他壓在身下: “管不了你老爺那麼多了,女主子現在決定要圓房了!”
他被她女流氓似猴急言論硬生生地憋出一聲笑。
“會笑了哦,看你憋了一個晚上,都不知道你在憋什麼東西呀,把你逗笑了,也算寵到你了吧?要記得給我加分呀!”
他聽著自上而下來的笑語,突覺得心頭一酸,大手一抬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壓到自己面前來,瞧著這張他養了十年的臉,只覺和一眼見面似的沒啥分別,彷彿永遠也長不大,永遠比自己小上許多,需要自己依賴自己,離了自己就活不了,本就知道總有一天得交到別人手裡去,還是覺得舍不下,這眼兒或瞪或眯或藏著壞主意的一轉他都記得,這鼻頭或皺起或摔出紅印他都能憶起,而那兩片總是吐出讓他感覺或苦或甜或悶的脣讓他定了睛。
他將她摟緊了些,學著她的句子哼聲道: “嘴兒張開,爹爹想進去了。”
“唉?”她被他突然而來的調戲給弄得臉色一片漲紅,看著他老爺似地躺在**,很滿意看到她難得表現出來的羞澀,她嘴巴微微一張就被自下而上湧進脣舌的調弄撞了個滿懷,他幾乎要吞下她似得探入,連舌根兒都被他挑起一陣麻癢,她被擺弄得只能發出唔唔聲,腰身被圈的很緊,扣住她腦袋的手還獻不夠似得將她送進他一些,他一邊很用力很投入很激烈地啃她,還不忘幫她這個調皮得從被子裡爬出的娃娃裹上被子,爹爹似的抱抱把她圈得牢牢的,生怕她突然調皮搗蛋會溜走一般。
開什麼玩笑吶,她爬了多久才爬到他身邊來的,死也不要再爬開了,抱住,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