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軍婚甜蜜蜜:首長,放肆撩 朕的寵妃是皇上 紈絝總裁,我不婚! 痞子英雄之噬魂 我們一起去穿越 穿越之傾城禍水 後宮·甄嬛傳 典藏版 惡魔守護天使 桃花宛後 上 似血殘陽
第六十八章
龍小花多年的夢想終於實現了。
她有生以來一次在眾目睽睽下被人彎身摟上了高頭大馬的背上,只是場景人物和馬匹都有些不對勁。
不是溫柔體貼的一身雪白裝束的白馬良人風情萬種地騎著雪白無暇的馬兒朝她夢幻無敵地伸出手,而是被爹爹夫君彎下身用拎得拖上了和她一向交惡的“大黑”奔宵,沒有白馬良人的耳儂軟語,細緻地攬過她的腰朝她微笑,只有爹爹夫君毫不溫柔地拉過她的背脊嫌棄道:
“坐後些,一身的味兒,別薰著奔宵。”
他為什麼心痛一匹破馬都比自己多呀,她身上的臭鼬味是不太好玩沒錯,好歹是他老婆,他就不能看在她很努力地爬回他身邊的份上,給她一點愛的鼓勵嘛,凶凶凶,會凶很了不起哦,嗤!
龍小花的夢幻泡泡被不解風情,剛剛走馬上任的黑馬伕君良人破壞的一乾二淨,板起一張缺愛的大便臉,任由爹爹夫君一甩韁繩,騎著馬就朝他們未來的愛巢奔去。
曜王府到底有多大,龍小花沒仔細去管,但是當她杵在不比曜王府遜色的暄王府前,她看著過分尊貴的愛巢,嘴巴張的老大,門口兩座用大理石精心雕琢地張牙舞爪的獸類,那造型像豹非豹,像虎非虎,兩對翅膀添在兩側,她拿手去戳了戳這兩個價值不菲卻因為皇族之物沒人敢偷,故而招搖地放在門口的石頭:
“這是什麼品種的禽獸哇?”
不是麒麟不是龍,不是老虎不是豹,一臉飢渴的模樣,抬著個爪子,一副猴急巴不得把人家的都扒進自己身下的模樣,底盤又大又低,不動如山,拖著條大大的尾巴,唔,她的愛巢門口放這麼個很不浪漫的東西,真沒愛。
“回暄王妃的話,這是聖上恩賜暄王爺的聖獸---貔貅。”一個憨厚的男音回答了她的疑問,她轉過腦袋想看看向這個答話的人,卻發現水平線上找不到此人蹤影。
她頭一低,這才發現他正在地上跪趴著,她眨了眨眼問道:“皮球?皮球不是圓滾滾的麼?”
“回喧王妃的話,是貔貅,不是皮球,王爺掌管戶部,聖上恩賜專門招財的聖獸貔貅的意思是,望王爺管理戶部只進不出,國庫能日漸豐裕,以壯國威。”
她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又還在兀自挑逗自己愛馬的爹爹夫君,不高興地別了彆嘴,那匹該死的畜生就那麼比她金貴嘛,不就運了個有臭鼬味的女人,至於被美男捧在手心裡好生安撫麼,她索性一蹲身還沒形象地向面前跪著的路人甲打聽道: “大哥,你跟著他混了很久嗎?”
“呃…您是指暄王爺?小的是暄王府的管事,王爺回京不久,小的也是剛跟著王爺不久。”
“那他回京後有沒有養些什麼不該養的東西?”
“您是指?”
“就是這裡比我的大,這裡比我的小,這裡比我翹的東西呀。”她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再扭了扭自己的腰桿,最後拍了拍自己的屁股。
那管事迷茫了好一陣,抓了抓腦袋,最後遲疑地蹦出兩個字: “女人?”
“對呀!他有沒有……”
“哼,若我養了女人,你又如何?”龍曉乙不知何時已經雙手抱胸站在那個猥瑣得向管事探聽情報的傢伙身後, “娶妻多日也未見識到半分女人味,我好奇,去見識一下別人的,不成?”
被戳了脊樑骨的某人站起身來反駁道: “誰說我沒女人味的,我也可以……”
“把你身上那陣臭味洗乾淨了再跟我羅嗦,還有,把你身上那身不堪入目的衣裳給我換了,吳管家,我差回來的人可交代清楚了?”
“回王爺的話,您提前差回來的人已經交代了,這就讓丫頭伺候王妃沐浴,大夫也已經在大廳裡候著了。”
“恩。她換下來的衣裳,給我燒了,眼不見為淨!”他應下聲,斜眼看著正用詭異湧動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小王八蛋,又加上一句, “給奔宵也好好刷一遍。”
“……”那陣湧動隨著他的話音一落突然靜止,轉而變成很沒愛的目光委屈萬分地瞪住他。
他狐疑地皺了皺眉,壓下胸口的一悶,繼續道:“料理好後,帶她到我書房,我有筆帳要好好同她算算。”
“是!王妃,這邊請。”
“沒愛又小心眼的男人,嗤!我是從一而終的,有女人味的,有忍耐力的!”龍小花默唸著自己的人生信條,決定先去料理完自己這身很有礙女人味擴散的臭鼬味。
一身上好的綢緞裹在龍小花的身上,她起先有些不習慣,但是為了愛,她決定對錦衣玉食的生活忍耐萬分,偷吃了幾塊很美味的糕點,這才得到十九殿下很沒愛的傳喚,在丫頭的帶領下穿過了一條走廊,一個院落,一個池塘抵達爹爹夫君的書房。
那丫頭一鞠身,轉身就離開了,她一推房門走進去,只見她的爹爹夫君正舉著本書,叫疊著雙腿,坐在茶几邊翻閱著,她扭捏地踩著碎步扭到他身邊,正準備無責任地擴散一下自己的女人味勾搭一下他,做作兮兮地抬起眼眉正向送出一大片秋波,卻在視線一碰觸那本書的書名時,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發出一聲很不淑女地驚叫聲。
“令堂的!我就知道他在故意整我!”
龍曉乙寒著臉,將手裡的書本一合,捏著書皮在她面前一晃: “嫂夫人,我不在時,你享用的可滿意?”
“噗!”
“女誡四條是什麼!”
“婦…婦行…”
“婦行一條是什麼?”
“婦婦…德…”
“很好,那你的婦德呢?”他將眼前那本刺眼的**書摔在她的面前。
她委屈地看了一眼被他丟在地上的嫂夫人,請享用,抬手就要去撿。
“還敢抬手去撿?你莫非當真舍不下他了?”
“你吼什麼東西哇,就知道嫌棄我,要不是小白幫我找到小如意寫這本書,開籤售會,我拿什麼去讓掌櫃服我,讓小丙幫我管帳,賺足盤纏來京城找你哇!”
“……”龍曉乙被她大著嗓門的頂嘴刺得一窒。
“你一走了之,我多可憐,他們都不服我,他們都以為我好欺負,沒有一個人來跟我報帳,就連小丙都說要去找新主子,我只是有點不懂事,有點不講道理,有點惡人先告狀,我現在知道你在對我好嘛,誰讓你自己都不讓我知道你對我有多好。”剛才在門口也是,明明對她關懷的很,非要拉上個奔放整個通宵來煞風景,他都不知道女人的心好脆弱,好容易胡思亂想的嘛!
他被人大刺刺地戳穿,反而不知所措起來,只得手撐下巴別開視線,有什麼好不好的,他只是順著理順著手順著便對她有那麼好一點點而已…
“我才倒黴呢,莫名其妙被綁到京城來,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又不認我。”說到這裡,她還扁了扁嘴巴,一副憋眼淚的模樣, “我以為我的龍曉乙不見了,爹爹不見了,前夫也不見了,只剩下一個跟我不熟的十九殿下了。”孃親不在了,她還有他可以依賴,如果他也不在了,她就真的成了一個人孤零零的傢伙了,一文不鳴,不值一錢,沒人在意,沒人信服,沒人理會的臭丫頭。
“……”他伸了伸手,想拍拍她那顆多災多難的腦袋,卻只是屈了指,擱回了茶几邊,裝可憐,撒嬌,博取同情是這傢伙的強項,他再清楚不過,她又要對他故技重施,她來找龍曉乙,可暄王爺不能留她在身邊,送她回桐溪城去,刻不容緩。
“你不是嫌我沒龍曉乙可愛麼?”
一句話出了他的口,本是想讓她知曉他現在依舊是十九殿下,不是那可愛的龍曉乙,誰知話一出口,徹底變了味,就好像是…
“你不是還在我那天隨口一句話鬧彆扭吧?”
對…就好象是他還在為她隨口的一句話鬧彆扭,誰讓她衝上京城只為那個很蠢的龍曉乙,對他的真面目只給出三個字---“不可愛”的評價,一回到這個烏煙瘴氣的京城,rǚ.ōm他不可避免得要露出那副令人厭惡的嘴臉自保,而當他的正妻更不是件安全的好事,甚至跟他牽扯上一分關係就多加一分危險,她拉著他的褲腳,問他那個在淳樸城鎮,做做生意的龍曉乙在哪,他不說不認識她,難道還心花怒放地把她抱起來啃麼?
萬一啃完以後,她又咧著嘴角叫他一聲“爹爹”,他該拿什麼表情來對她?嗤,都是那**書作者的錯,寫什麼不好,寫什麼爹爹,人家要,害這傢伙跟走火入魔似的,看見他就叫爹爹…越聽越**的稱呼!
他正在腦袋裡百轉千回撥整著自己的思緒,一轉顏卻見那坐在地上的龍小花正拿一張很是饜足的眼神盯著自己。
“看什麼?”
“沒啊…就…糾結粉紅的小臉呀…”
“……”
“唔,好滿足…我終於看到了呀!”
“你少給我轉移話題,桐溪城之事我先不與你計較,死小鬼那件事又怎麼說?”他試圖讓自己板起臉孔,將她的注意力從他的臉上挪開。
“哪件事哇?”
“看來,你與他還有不少事需要同我說清楚?恩?”他哼笑一聲,倒也不急,一撫墨袍,朝她勾了勾手指。
她不疑有它地用膝蓋磨著地板向他靠近,卻被他一把撈近懷裡,還不等她反應就將她已經發育完畢的胴體一翻,讓她趴臥在他的長腿上,緊接著幾個巴掌熟悉又回味地落在她倒黴的臀瓣上:
“誰教你隨隨便便往男人腿上坐的?恩?還敢給我玩什麼風情萬種?”
“哇哇哇!為什麼要打我屁股,明明是你們男人劣根性就喜歡那種扭來扭去,蹭來蹭去的女人味嘛!”
“誰告訴你坐在男人腿上撒嬌就是女人味了!”還敢頂嘴,多加幾巴掌!
“是你侄子說的嘛,你不去打他屁股,做什麼就知道欺負我,重男輕女哇!”
一提到那個**意圖異常明顯的侄子,他一眯眼,手掌的力道加重幾分: “他輪不到我來收拾,我就專門負責收拾你這禍害的,還有哪裡被他給碰了,自己交代!”
她趴在他的腿上反身摸著屁股,縮著脖子,骨碌碌地轉了轉眼珠子: “沒…沒有了。”
“真的沒有了?”
“真的沒有了嘛!”
“……”
“為了大家族的和平和綱理倫常,我就當作沒有了嘛。”
“……”眼兒陰側側地一眯, “我記得我好象放了條鞭子在書房裡,在哪兒來著。”
“噗!”那種**書裡的道具,他準備的那麼齊全做什麼,莫不是特意等著她上鉤麼?
“說是不說?”
“……”她嘟了嘟脣。
“嘟什麼嘴巴,到底是哪兒?”
“……”她再努力地嘟了嘟,卻見他思想純潔的爹爹似乎還不太明白,只好抬起爪子指了指自己的嘟得像章魚樣的嘴巴。
她只覺爹爹夫君的身兒明顯一緊,黑眸裡眯得很是嚇人,射出的光芒猶如施展萬箭穿心的功力,二話不說下意識地扳過她的腦袋,側過臉就要把他緊抿的潤脣壓上來,對她嘟起的嘴巴**一番,她正中下懷,心花怒放地將嘴兒嘟得更高,表現歡迎之至。
等了好半響,卻始終感受不到那潤滑的脣來挑逗她,微微一睜眼,只見她那滿腦袋都是綱理倫常的爹爹夫君的脣正離她不到一指寬,卻怎麼也不肯親下來,他眉頭打著結,視線裡滿是懊惱和糾結,看著面前的她是縱容也不是,丟開也不是,就這麼大刺刺地卡在他懷裡,讓他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他是被她嘟脣的動作衝得有些昏頭這才抱著她的腦袋就要行凶,可那喇叭花似的嘴兒就在眼前,他又退了些,這傢伙可是自己一手養大的,雖不是一次,要現在覺悟自己監守自盜也為時已晚,但是這感覺就是混蛋的怪透了,要他去親一個因為尿床被他一頓好打的小丫頭?他幾時有這等變態的嗜好了?
把她抱在懷裡,還能想起她吃飯漏飯喝水漏水尿床賴地的模樣,他怎麼下的去嘴。
“你到底親不親呀!”她受不了他這樣近在咫尺的脣兒吹著熱氣的撩撥呀,給她一個痛快不好麼?
“你別吵,我再想想。”他的脣兒又湊近了幾分,但終究貼不上她的嘴巴。
“你想什麼哇!我就這麼難以下口嘛!”剛想表揚他有點男角兒架勢了,知道要幫女角兒消毒哩,哼!
“你覺得呢?看我這麼掙扎的樣子不就知道了?”
她僵直著脖子,只覺得從他口裡度來的熱氣開始燙人了,隔著了剩於無的紗般距離,她偷瞄了一眼他瞳孔裡越來越濃的氤氳,終究再也忍受不住煎熬,發出挫敗的哼聲,抬手摟住他的脖子就把他的腦袋往下按,只差點點的距離就這樣被她揮手消滅得一乾二淨,他的熱脣一貼上她,她便開始攻城略地,竄著舌頭就要敲人家理智和脣齒的大門。
他皺了皺眉頭,看著她只顧著啃人,歪著腦袋也不嫌累的姿勢,只得抬手把她扳過身來,這傢伙立刻得脣進尺地跪坐在他的腿上,兩手摟住她的脖子,舌尖頂住他緊抿的脣線,他深吸了一口氣,似乎還在掙扎什麼,只是怕她掉下他的身去,用兩手圈住她的腰身。
“你不專心吶!”
“……掉下去怎麼辦。恩…”
“討厭,你閉的那麼快做什麼,我好容易哄你開口,你還沒想完哦!”
“恩。”
“明天再想嘛!今天先餵我呀!”
“……”她為什麼越來越下流了,最好不是被他那個不知所謂的侄子給帶壞了,否則,這兩個小鬼他都會弔起來一頓好打!
他正要拒絕自己去感受那脣上一跳一動的小舌,蓄起力來想象怎麼收拾兩個小王八蛋,卻見跪在他腿上的傢伙緩緩地將摟住他脖子的手移向他的臉龐,將他的臉捧在她手心裡,輕幽幽地撥開了他額前的碎髮,兩隻精亮的眸子帶著點說不出的味道朝他淡淡看來,嘴兒貼在他的脣上一開一合,吐出幾個曖昧的字眼:
“爹爹……嘴巴開開好麼?人家想進去…”
“……”
他被她的軟語哄得一愣,脣兒聽話地拉開一條縫,立刻有一尾小蛇竄了進去,那說不出的味道勾出他所有的慾念,翻攪他壓得深層的想念,埋掉他所謂的綱理倫常,讓他反客為主,收了手裡的力道,甚至讓他嘴裡的舌兒跟著她游出了自己的地盤,跑去嬉鬧她的溫潤。
那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便是他以為龍小花一輩子都不會擁有的,定義為“女人味”的東西。
該死,他親手養大的傢伙有“女人味”了,真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