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6章 煮煮酒,殺殺人

第46章 煮煮酒,殺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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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煮煮酒,殺殺人

第四十六章 煮煮酒,殺殺人

“你打算怎麼辦?”項盈月狐疑的問道。

嬴風環視眾人說道:“假如我現在就要殺死震關南,有難度嗎?”

邢天略微思忖後說道:“不需要悄無聲息了?”

嬴風點點頭道:“沒錯,能弄死他就好。”

邢天與任鷹翔彼此交換個眼神,後者自信無比的微笑說道:“我估計啊,以往刺殺過震關南的人,大多都是出雲郡有勇無謀的鄉勇,而不是專業的殺手。所以這震關南雖小心翼翼,卻沒有相應的防衛水準。他的護衛大多聚集在他周圍,沒有外放的暗哨,也沒有射手搶佔制高點。就算這些護衛中不乏劍術頗為高明之輩,也只是能防住看得見的刺客而已。作為護衛,這也未免太不專業了。我只需要一張強弓,一根羽箭,便可叫他死得不明不白!”

嬴風點點頭說道:“好!你這就去辦!得手即退!另外,邢天即刻快馬趕回連碧城,給我……”

話還沒說完,舞月溪驟然打斷道:“你要殺掉翟家兄弟?!難道你就這樣相信了這不男不女的傢伙??假如他說的全是謊話,你豈不是就誤殺了秦國的棟樑!”

嬴風白了她一眼說道:“讓我把話說完行嗎!我怎會如此糊塗!邢天回到連碧城之後,就守在翟府的外面不要妄動。這邊震關南一死,定然會有人將此訊息即刻傳給連碧城。倘若他們真的是呂家的家臣,就定然會在第一時間派人告知玄陽城的呂家老巢。也許是快馬密信,也許是飛鴿傳書,總之邢天定要將這封信劫下來。只要確定是他們是呂家的人,那就提他們的頭回來見我吧!”

“倘若根本沒有快馬密信或飛鴿傳書呢?”舞月溪追問道。

“那就說明他們不是呂家的人,自然就不殺他們了唄!這還用問?”

舞月溪搖頭道:“我的意思是說,那震關南怎麼辦?他這麼當眾一死,保不齊會鬧出多大的亂子呢!!翟家兄弟多年的計劃豈不是就泡湯了?”

嬴風聳肩說道:“那也沒所謂啊,大不了等孟家派來第二個震關南的時候,我們再從長計議好了。”

他那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噎得眾人都沒話了。反倒是項盈月皺著“俏眉”開口問道:“這麼複雜且危險的事情,你為何如此滿不在乎?這麼輕描淡寫的決定,是不是太過草率了一點?”

嬴風霍然大笑道:“有什麼好在乎的!如果當真如你所說,那他們不過就是一群該死的敗類,早死一天百姓就早解脫一天,這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項盈月更加疑惑的問道:“那殺了之後呢?你打算如何處理這個爛攤子?”

“殺了之後再說!”嬴風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忽然饒有興致的看著項盈月問道:“你怎麼不問問我,殺了他們之後,我會如何處理你呢?”

項盈月擺出一臉無趣的樣子,似乎對嬴風突然岔開話題頗為不滿。

嬴風雙眼微露精光的說道:“你不用再裝得這麼淡定了。方才你無意中說出這裡是窺仙樓的時候,想必你已經注意到我們的戒備之色了。雖然你裝作滿不在乎的大口喝酒,但你額角流下來的汗珠卻出賣了你。你就承認了吧,現在很害怕是吧?”

項盈月臉色驟然繃緊,矢口否認的叫道:“笑話!天大的笑話!我才不會怕哩!”

嬴風搖頭笑道:“你不承認也沒用!我嬴風雖然自忖聰明才智遠不如你,也沒有你那麼縝密的心思。但在玄陽城那命懸一線的六年時光,終究是教會了我一些察言觀色的本領。”他喝了一口酒,接著說道:“其實你也不用擔心。倘若那翟家兄弟當真是呂家的走狗,我自會放你一命。但假如你只是為了自保而謊話連篇,企圖害死我秦國的棟樑,我也定會給你個痛快且體面的死法,也不枉你這丞相門生的身份和滿腹的絕學!”

項盈月額頭的冷汗終於抑制不住的流了下來,再也無法保持淡定自如的神態。

嬴風揮了揮手,讓邢天和任鷹翔即刻離去後,他打開了兩罐美酒,自己拿一罐,又擺給項盈月一罐。

他喝了口酒問道:“項先生怎會如此害怕?難不成你真的是胡說的?”

項盈月搖了搖頭道:“我所說的,自然都是千真萬確的事情。不然在那個叫刑天的人離開之前,我就應該坦白了,或許還有活命的希望!”

嬴風啞然失笑道:“你不是說你最討厭刑天那種武夫了嗎?我怎麼看你對刑天的身手比我還有信心?”

項盈月盯著嬴風的雙眼說道:“我這人自負才學,且閱人無數,那刑天多有本領我又豈會看不出來!但我發現我居然看不透你!有生以來,這還真是頭一遭呢。”

嬴風笑道:“我這麼簡單個人,有什麼好看不透的。”

項盈月眉頭緊鎖著問道:“若說你是個智者吧,這麼詭譎多變的局勢你居然還如此莽撞。可若說你是個愚人吧,這麼複雜難明的悶局你居然能當機立斷。實在叫人疑惑。”

嬴風擦了一把嘴說道:“你聽過快刀斬亂麻的故事吧?說九百年前的蠻荒時代裡有個智者,在戰車的輪子上打了個複雜無比的死結。他預言道,誰若能解開此結,誰便能一統天下。後來申太祖皇帝聽到了這個預言並且見到了這個結,結果他毫不猶豫的揮劍斬斷了它,壓根就沒有思考過該如何解開它。數年後,申太祖果然熄滅了肆虐人間的戰火,鼎定了大申王朝九百年的榮光。”

項盈月點點頭道:“我明白了。你果然和申太祖有些相似的地方。不過話說回來,你難道真的就不怕死嗎?”

嬴風險些被酒水嗆到,咳了咳說道:“我可不敢與申太祖比肩。只不過人生在世,早晚都是一死,不過遲早而已。誰若敢陰我,我就一刀宰了他。誰若夠高明把我陰死了,那我就在下面等著他,等他時辰到了,我讓他下輩子沒機會投胎!!就是這麼簡單!”

看著陷入沉默的項盈月,嬴風大大咧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還是別想這麼多了,那連碧城距離這裡不過是個把時辰的腳程,天亮之前這一切就會有答案了。咱們還是好好喝喝酒吧,多想無益!”

話音剛落,嬴風身旁那根直通地表以做監聽之用的銅管裡,響起一片混亂吵雜的聲音。眾人心裡清楚,任鷹翔定然是得手了。沉悶的等待了數個時辰之後,邢天也從連碧城趕回來了。只見他手提翟家兄弟的兩顆項上人頭,露出一臉的不屑與被欺騙的憤怒。

舞月溪看著血淋淋的兩顆人頭,皺著俏眉問道:“該殺的都殺了,接下來怎麼辦?”

嬴風撫了撫衣袖,轉過頭意味深長的看著項盈月說道:“這兩顆人頭你提回去交給孟鐘鼎吧。就說這兩人是呂家的狗腿子,震關南就是他倆設計殺害的,而你已經替其報了仇!哦對了,你還得再找到震關南的那個祕密賬本,這樣一來,出雲郡郡守的位子就逃不出你的掌心了。不過日後你可就得跟著我嬴風混了,哈哈!”

一屋子人皆滿臉震驚的望向嬴風,連項盈月也張大了嘴看了嬴風許久。

“你……你就不怕我也是孟家或呂家的人?”

嬴風搖了搖頭說道:“我相信我沒看錯人。”

項盈月啞了片刻,忽然呆呆的問道:“為什麼這麼信任我?”

嬴風頗為無奈的說道:“看著順眼就信任唄,哪來那麼多為什麼!就比如我這些部下吧,方虎和任鷹翔,我們不過是一起上過一次戰場,我就敢跟他們換命!這個邢天,我們甚至沒有過一次深談,但我就是肯將我的後背託付給他。還有這個班古,我們只是比過一次武,且那時我倆還是站在彼此對立的兩個陣營裡。還有秋竹,我們也只是見過寥寥數面,當真可謂萍水相逢。喏!還有這個舞月溪,我甚至還不知道她究竟是何人的時候,就肯跟她密謀做掉腦袋的事情!在我看來,這就叫做緣分,不需要唧唧歪歪的問為什麼!你也一樣!”

整個地下室的人皆身軀微震,滿眼感動的望向嬴風。項盈月也覺得胸中似乎被這個直爽的男子燃起了一把熊熊之火,將他的心燒得熾烈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