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9章 你是女人?!

第39章 你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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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你是女人?!

第39章 你是女人?! 大風曲 青豆

秦國,玄陽城,墨雲宮大殿。

臉色常年蒼白異常的嬴景泰端坐大殿之上,不怒自威的看著站在大殿之下的白欲起。沉聲問道:“如此說來,太尉這就要起身返回虎陽關了?”

白欲起毫無身為臣子的自覺,彷如站在自己的十萬大軍之前一樣,筆挺如蒼松,不卑不亢。

“沒錯。僅僅今日一天之內,玄陽城內便有十一位要人遭遇襲擊,參與行動的晉國刺客足有百人之多,非死即逃,無一活口留下。這百餘人絕非短期內便可一蹴而就,說不準是數十年來晉國逐漸滲透進我國細作的總和。晉國人定然是在使節來訪之時,趁機翻出了這些底牌。他們已經等於撕破了臉,甚至有可能此時已經兵臨虎陽關下了。”

白欲起擲地有聲的說道。

嬴景泰咳了咳,微微喘著氣兒說道:“那依太尉看來,晉國為何將這數十年來所埋伏的所有細作統統拋棄?難不成就為了那十一個要人?”

白欲起眉尖微跳,冷著聲說道:“君上又何必明知故問!他們只不過是想告訴君上,他晉國就要對秦國動兵了,屆時我東路的十萬大軍都會被牽制在虎陽關裡。恰巧此時我又身在玄陽城,正是君上除掉我的大好時機。”

嬴景泰低頭擺弄著身前大案上的物件,低聲問道:“那太尉以為,我會放虎歸山嗎?”

自從秦威公嬴景嵐離世,白欲起六年不曾踏足玄陽半步。這君臣二人,六年來也只見過這麼兩次面。上一次不歡而散,這一次,怕是更糟。

“君上應該明白,東路那十萬大軍,是威公帶出來的兵。”白欲起看著主座之上的嬴景泰,面無表情的說道:“我若是死在玄陽城裡,不出五日,君上便可親眼看見他們兵臨城下,月餘之後,興許君上還能看見晉國的大軍也來到這裡。.”

嬴景泰冷哼一聲說道:“兄長帶出來的兵,不應該是這個樣子。”

白欲起豁然大笑,聲震屋脊,迴音鑠鑠。

“君上自幼便極擅舞文弄墨,也只擅於此,又怎知道威公帶出來的兵,該是什麼樣子!”

嬴景泰有些激動,聲音略微拔高道:“兄長是個絕頂之才,文韜武略樣樣無人能及!他是我嬴氏一族最傑出的君主,是我秦國的支柱!他這樣的人,又怎會帶出來你們這樣因私廢公的小人!”

“因私廢公?!”白欲起重重的哼了一聲,面色赤紅的回道:“君上若是如此敬重威公,又何故在他屍骨未寒之時,就搶了他的大位!?吾等忠心於威公,不肯聽命於亂臣賊子,君上認為,你我之間,誰為小人!!”

嬴景泰蒼白的臉上驟然升騰起一絲紅暈,他站起身,用盡全身力氣猛的拍向了身前的大案,高聲喝道:“我這樣做,還不是因為你們這群混賬!!你們這群人,只看到了兄長的威武,卻沒學到兄長的睿智!當時風兒只有十歲,若是讓他接替了兄長的大位,這秦國,豈不就落入了你們這群將軍的手裡!你們的腦子裡,除了兵刃,只有戰馬,除了殺人什麼都不會!若是如此,我秦國必亡!”

“哦!”白欲起長長的應了一聲,語調上上下下轉著彎,強忍怒意問道:“所以說,君上為了體恤兄長,急著要把十歲的小公子送到天上跟兄長相聚,是吧?”

“你!”嬴景泰一口氣提到頂點,忽然抑制不住的咳了起來,咳得掏心掏肺,幾近昏厥。

過了好一陣子,嬴景泰終於止住了咳嗽,略顯疲憊的說道:“若是我說,六年前那場大火不是我叫人放的,太尉你相信麼?”

白欲起冷哼一聲,猛一拂袖,似乎聽見了這世間最為荒唐的事情,沒有回話。

見此,沉默片刻的嬴景泰忽然揮了揮手道:“罷了罷了,太尉去吧,望你捷報連連。”

嬴景泰極盡嘲諷的迴應道:“君上還是多擔心擔心自己的身子吧!好不容易搶來的大位,可別坐不了幾年就追隨威公而去了!”說完,白欲起轉身便走。

“等等!”嬴景泰忽然叫住了白欲起,低聲說道:“太尉走得,但風兒走不得。”

白欲起好似聽見了極好笑的笑話一般,放聲大笑了起來,說道:“我走不走得,由不得你!公子走不走得,也不是你能管得了的事情!”

嬴景泰眉頭微皺,盯著白欲起,沒有說話。

“恐怕他現在已經先我一步離開玄陽城了,君上還是別費心太多事,你沒有多少壽命可以再折了!”

……

……

此時,北極商社的車隊早已離開了玄陽城百里之外。嬴風與武嶽西二人依舊擠在同一輛馬車裡,不敢高興得太早。

“剛才真是好險!幸虧威公在天之靈庇佑!”武嶽西心有餘悸的說道。

嬴風也是一臉感慨,輕聲說道:“早先我以為,孟清河不過是棵牆頭草,他即不想開罪白欲起,將我收進玄陽守軍,同時也不敢忤逆國君和太子,將春水也收進去。不過現在看來,他的心中,還是有父親的位置的。”

武嶽西搖了搖頭說道:“孟清河絕不是牆頭草,不然當初也不會成為威公麾下的一把利刃。只不過在他的心中,秦國是第一位的,其次才是威公。”

嬴風想了想,預設的點了點頭。

“可是如此一來,他與咱們可就真的兩清了。日後若是他鐵了心率領你叔叔手裡的兵來征討我們,那麻煩可就大了。”

聽著武嶽西的措辭,嬴風忽然皺起了眉頭,沉聲說道:“有一件事情擱在我心裡好久了,我始終想不透。”

“你說。若我知道,定知無不言。”

嬴風思忖片刻,緊盯著武嶽西的眼睛問道:“白欲起、還有你,甚至還有蒙老,你們究竟想要做什麼?或者,想要我做什麼?難不成你們真要將我叔叔拉下大位,再把我推上去麼?”

武嶽西似乎早就料到嬴風會問這樣的問題,模稜兩可的回答道:“我們畢生都追隨於威公,自然只想替威公完成他未完成的大業!你身為威公的獨子,自然也當如是做。”

嬴風翻了個大白眼,咂了砸嘴脣說道:“說了跟沒說一樣!既然你不願說,那就算了。我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你小子居然這麼會打馬虎眼呢!”

嬴風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捶了捶武嶽西的胸口。這一捶下去,嬴風的手便僵在了那裡,再沒收回來。

他感覺到自己的手並非捶在了胸膛肋骨之上,而是捶在了一團軟綿綿的事物上。嬴風下意識的化拳為爪,捏了捏,嗯,的確是柔軟的,手感居然還不錯!

嬴風豁然抬頭,白日活見鬼一般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險些飛射出來。

“你!!……你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