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1章 找不到雲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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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1章 找不到雲總
“那些錢……”嶽知畫有點不放心,想再次確定一下。
“這個你放心,只要孩子健康,我們決不會虧待你的,協議上約定了多少,一定準時、如數打到你指定的賬上。”
優雅的男人面帶微笑,看一眼他的妻子,兩人相視點頭,顯得那麼溫馨幸福。
轟的一聲,一陣白光閃過,她看見自己蹲在醫院的衛生間裡劇烈嘔吐著,彷彿要把內臟都吐乾淨了似的——服用大劑量促排卵藥物後,身體出現了明顯不適的症狀……
從蹲著的地上站起來,理一把頭髮,指間遺落下幾十根長髮,臉上也出現了幾顆紅皰……
冰涼的醫療器械從身體裡穿過,冷硬的金屬讓她疼出一身大汗,快要麻木的心,如同被釘在道德的十字架上一般感到羞恥。
醫生一句“沒成功。”她又要一切從頭開始。
……
半年多以後,雍容的貴婦終於過了最危險的懷孕前三個月,第七次體檢報告顯示,孩子的一切都很正常,是個非常健康的寶寶!
……
“你可以走了,那些錢我已經打到約好的雲氏企業賬戶。不過,為了孩子將來的健康成長,請你保守這個祕密。如果你做不到,我們保有隨時起訴你的權利。”
優雅的男人面帶笑容,說話時卻毫不客氣。
……
拖著滿心的疲憊,嶽知畫感恩戴德的回到國內。剛走進別墅,就看到雲正滄鄙視的眼神和厭惡的臉色:
“跟別的男人跑了還有臉回來?你、給、我、滾!”陰冷的聲音像滾過天邊的悶雷,頎長的身形拎起她的行李箱扔出門外……
“不要——!”
早晨的陽光透過窗紗照進室內,滿頭細汗的嶽知畫猛然坐起,柔順的長髮像海藻一樣滑落肩頭。
小手扶著突突直跳的額頭,晨光中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她又作夢了,同樣的夢作了好幾年,卻是她最不願意面對的事實。
她一直不對雲正滄說起這件事,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不想讓當年的事情曝光,因為她答應過那對夫婦,不會把孩子的身世說出來。
起床後的嶽知畫並不對自己所處的環境感到陌生,每當她心情不好時,田秋辰都會把她的公寓借給自己住住。
正在洗漱,擱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傳出悠揚的鋼琴曲,秋日私語的節奏在房間裡浪漫的迴盪著。
趕忙吐掉滿嘴泡沫,嬰粉的臉上還沾著水滴,小手接起電話放在耳邊。
“嶽助理,你快想想辦法吧,雲總一直聯絡不上,眼看約好的客戶就要到了,我快急死啦!你是他的生活助理,看看他平時去的最多的地方能不能找到人?”張祕書的聲音十分焦急。
“他不知道今天約了客戶?”嶽知畫疑惑,雲正滄自從接管家族事業以來,一直都做得非常用心,從不會耽誤生意上的事。
“人是莊董事長約的,可是她的飛機延誤了,叫雲總先接待,一早上打了很多電話,他一直不接……”張祕書急得在辦公室裡直跺腳,電話裡能聽見她翻動桌面時發出的嘩嘩聲。
“好的,
你別急,我這就去找他。”
匆忙收線,小女人來不及塗護膚品,拿起田秋辰替自己收好的皮包,出門前又順手抓起她留下的鑰匙。
她首先想到的是別墅,不知道他是不是昨晚喝多了還在家裡沉睡,打了電話回去,陳姨說:“少爺從昨晚出去就一直沒回來。”
掛上電話,她又打通了雲家老宅的座機,傭人說老爺子正在發脾氣呢,因為昨晚一個人都不見回去。
又問過唐徵,他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玩得正嗨,喝得舌頭都大了,說話有頭沒尾的。
嶽知畫急了,找過幾個雲正滄常去的地方,都沒見到人,抱著最後一線希望,她打車來到上大學時,他在學校附近買下的公寓宿舍。因為那時要替他跑腿以賺取上大學的費用,所以這裡她很熟悉。
走過裝修豪華的公寓大堂,乘電梯直上五樓,她取出鑰匙,習慣性的開門進屋,突然,門口一雙蛇紋高跟鞋定住了她的動作。
房間裡很安靜,從客廳開始,一路到臥室,地上散落著男人、女人的衣物,糾結纏繞在一起,可以想像出那一刻的**有多熱烈……
這幾年裡,雖然親眼目睹了他對各種女人的好,可是真的要親眼看他懷裡抱著別人睡在**,還是讓她不敢走進去。
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心臟也驀然顫抖的厲害,雙腿還是不聽使喚的向著半開的臥室走過去。
每走一步,她都聽到自己心跳得更沉重一些。
為什麼要這樣殘忍的傷害自己?明明可以轉身逃掉,然後裝做什麼也沒發生過……
嶽知畫也說不清楚,她的雙腳就是不可遏止的朝前走去。
虛掩的房門裡光線暗淡,厚厚的窗簾布縫隙透進幾縷薄光,剛好可以看清**的兩人。
深灰色帶彩條的棉被掉在地上一半,另一半蓋住兩人下半身。
雲正滄結實的手臂纏住一個女人,此時睡得正酣。女人背對著他,臉朝門口,剛好可以看清她的臉和身體。
那是一張嶽知畫再熟悉不過的臉,過度整容的精緻五官確實好看,長長的棕色頭髮搭在臉上,透出引人遐想的疲憊。
——Mary,那個昨天剛過了生日的小模特,此時正躺在她丈夫的懷裡!
剛剛緊張的心,一下子痛得無法自已,像被閃電擊中的木偶一樣,嶽知畫全身哆嗦,指尖像有十萬根鋼針在同時刺入似的,那麼錐心。
手指無力,下意識鬆開,捏在手裡的皮包掉在地上,小身子也虛弱的癱軟在地。
聽到聲音,雲正滄抬起手臂翻身,微微睜眼看向門口。
接觸到他的目光,小女人立刻像瘋了一樣拼命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向房門衝去。
人還沒碰到門把手,突然被身後的男人一把扯住,重重壓在門上:“誰叫你來這裡的?”懊惱的聲音帶著怒氣,審問般落在耳後。
“我不是有意的,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
“真沒看見嗎?啊?”
雲正滄發火——她居然敢無視自己丈夫的出軌行為,一點都不吃醋!
這不是他想
要的,他就是要讓她痛苦,讓她生不如死。可是剛剛卻有那麼一點點心疼……看到她裝傻的樣子,他後悔了,對待嶽知畫,就不能有半點心疼。
粗暴的用力,把小女人翻個身,大手死死扣住贏弱的嶽知畫,俯下身無理的含住顫抖的脣,肆意狂躁的撕咬碾磨。
這個轉變太快,小身子本能的反抗著,無奈他的力氣太大,瘦削的女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情急之下,嶽知畫揚手,朝著有些陰鬱的俊臉就打下去。
啪!
一聲脆響,發狂似的男人停住,被打的頭歪向一邊,緊咬的牙關能看出臉上肌肉一條條繃起。
“不要碰我,我、嫌、你、髒!”嶽知畫眼裡蓄滿痛恨,堅定而憤懣的咬著牙說道。
她的話讓雲正滄一愣——她嫌棄他?不應該是嫉妒的痛不欲生嗎?她竟然嫌他髒!
“什麼事啊?一大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一道慵懶的女聲打破兩人的僵持。
Mary穿著半透明的紗質睡裙走出來,隨意的靠著臥室房門,抬起豐腴的手臂理著凌亂長髮,看熱鬧似的望著兩人。
雲正滄漠然放手,轉身從地上一件件撿起衣服往身上套著。
嶽知畫呼吸沉重,背靠在門上穩定著情緒。
“原來是嶽助理啊,這麼早來打擾Seven?”她邁開婀娜的步子走過來,雙手看似隨意的環抱在胸前,微笑著對雲正滄道:
“你的助理也太不懂事了,昨天晚上就惹得老闆不高興,這一大早的,又來討人厭,你也該管管她吧。”
“出去!”雲正滄穿著皮鞋,抬手指了一下房門。
“聽見了嗎?Seven叫你出去呢。”Mary得意的一撇嘴,衝著嶽知畫揶揄。
“她是我太太,我現在叫你出去。”男人頎長的身形站起來,眼裡沒有任何感情,定定的看著小模特。
“你說什麼?”Mary以為自己聽錯了,不可置信的看著雲正滄。
“需要我把你的東西扔出去嗎?”低沉的男聲冷漠無情,拿起放在角櫃上的車鑰匙道。
“你想好了,我可不是任你招之即來揮之既去的女人,真趕我走了,就不要再來找我。”人工做出來的美顏糾結成一團,怒氣衝衝的警告不識抬舉的男人。
雲正滄突然煩燥起來,抓著小模特的手臂就往外推,連帶著一地的衣物,一股腦兒扔了出去。
沒想到他會這麼做,嶽知畫愣了,呆呆的站在那裡看著他利落的做出這些動作,一時竟不知該喜該憂。
“太太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要穿我的舊衣服!下場也不會好多少,呸!”Mary年輕,做事還是不懂分寸,在發現回頭無望時,衝著楞在門口的嶽知畫破口大罵。
嶽知畫默,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變化,儘管心裡已經翻江倒海,卻挺直了脊背兀自走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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