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0章 偷窺的後果

第90章 偷窺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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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偷窺的後果

古代的轎子相當於現代社會中的千萬級豪車,無疑是上層人物的標誌**通工具,也是統治者權力的象徵,皇帝和一二品等各級官吏所乘的轎都有所講究,而香兒所乘花轎也只是官宦人家貴婦人等才有的代步工具。

但妍月今天有幸享受了一回這特殊的待遇,她雖不是虛榮之人但也感到甚是興奮,特別是當路過的書生秀才們因她而住腳時,她也開心地朝他們回眸一笑,也忘記了腹間的疼痛。

很快,花轎就停了下來,內心裡得到很大滿足的妍月還沒有走出自己的夢境,學著昔日少夫人的樣子輕聲道:“妍月,先扶我去見姨娘。”

說著,妍月就順手一搭,卻撲了個空,忙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才是妍月,一見旁邊的轎伕還在偷笑自己就又恢復了昔日本色,一叉腰罵道:“笑什麼,還不快給本姑娘退下去,少夫人的內院豈能讓你們久待!”

這些僕人們素昔最懼怕的就是這位副小姐,一見她發了雌威就忙四處跑開了。

妍月傲慢地一回頭正眼也不看門前的小廝一眼就挺起胸膛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直到來到香兒的閨房前才放下身段來,大門一推見屋內沒人就放心地坐在了少夫人的專用梳妝檯前,理了理雲鬢,又去拿了藥來敷上,換了身衣服後就感覺到一陣睏意,便想著回自己屋裡先歇息一會兒再前去服侍少爺和少夫人也不遲。

妍月因是香兒的貼身大丫鬟,是上等奴才,在整個曹府裡儼然是半個主子,也有自己的小閨閣,與香兒只有一槅門相隔開。妍月信步朝槅門走了過來,正要推門時就聽到了少爺和少夫人的叫喊聲,妍月忙停了下來既沒有喊他們又沒有走開而是傻傻地站在了那裡。

妍月如今也有十七八歲了,自然知道男女之事,聽著這叫喊聲竟有些臉紅了起來,身體也有些發熱,好奇心也愈來愈強烈。素來膽大的妍月吞嚥了一下舌頭就慢慢的轉動了機括,僅露出了一段小縫隙偷偷地窺著紗帳裡波瀾起伏的動人一幕。

妍月沒有想到素來以溫婉恬靜端莊絕色著稱的少夫人在這時竟似變了一個人般,簡直就堪稱**了,更令她稱奇的是這少爺竟如此魁梧耐站特別是那奇妙物事兒更是引起了她的無限遐思。

沒過一會兒,妍月就感覺到自己那裡有些難受起來,接著竟然流出了水,她忙埋頭一看就見自己新換的石榴裙早已沾染上了溼痕,忙掀開見裡面早已溼了一大半就忙落荒而逃。

妍月知道自己今日做下了天下第一等最羞恥最慚愧之事,雖然內心裡十分興奮也想再多偷看一會兒但還是在強烈的懼怕之心下匆忙跑去關緊了院門,見王大娘跟前服侍的大丫鬟小娥朝自己走來也不打招呼立即回到香兒的大閨房內將門緊緊地閂住。

“妍月,你跑什麼,我正有事要找你呢”,對面小娥卻忙朝她這裡跑了過來。妍月只好一邊開著衣櫃一邊迴應道:“少夫人急著叫我呢,你有什麼事呀?”

妍月依稀記得自己放了幾件尋常衣服在少夫人這裡,但急切之下就是尋找不到,過了好一會兒才總算是找到了一件新做的百褶裙,正一拿出來準備換上時卻因自己不小心倒肘子碰壞了一旁書桌上的硯臺,那硯臺直接就摔在了地上,未乾的墨汁也直接就濺落在了這百褶裙上。

“這可如何是好”,妍月好不容易才尋找到這麼一條裙子,卻被一方硯臺給汙染了。她正手足無措時卻見小娥敲著門喊道:“喂,我說你大白天的關什麼門牙,快開啟!”

“別大喊大叫的,少夫人正在廂房內睡中覺呢,我這就來!”妍月說完就匆忙拿了一件香兒舊日未穿過的淡紫色的花點裙換上,將浸染有溼液的裙子忙丟到了床底下才開了門:“找我有什麼事?”

妍月見小娥張大嘴巴驚訝地指著自己並不說話,便有些警覺地問道:“你這麼看著我幹嘛?”

“你怎麼穿少夫人的裙子,你前日不是得了好幾件新裙嗎,你剛才穿的石榴裙呢”,小娥不敢說妍月偷主子的衣服所以就委婉地問著她。

妍月臉一紅只得辯解道:“是少夫人賞給我的,對了,你來找我什麼事,巴巴得這麼大聲音喊。”

“沒事,就是來問問你素日用的茉莉粉還有沒有”,小娥找妍月要了幾包茉莉粉就回去了,而妍月卻心事重重地出了屋子,來到亭子裡坐著看著對面假山上橫臥的一蹲石頭就想到了剛才偷看到少夫人嗷嗷待哺的臥床狀。

浮想聯翩的妍月開始重溫起了自己剛才看見的一幕幕,時不時地竟偷偷笑了起來,忍俊不住又斜看了自己閨房一眼,暗自納悶道:“他們怎麼到我屋子裡幹那事去了,到底會不會留下什麼髒東西?”

“應該不會吧,少夫人的身子那麼白的就跟雪一樣,少爺也是乾乾淨淨的……”就這樣想著想著,妍月就又回憶起了剛才的畫面,過了一會兒,下面又開始流水了,妍月只好立即跑去山洞裡的廁行處理了下,然後才去了香兒的閨房將床底下的石榴裙拿了出來忍不住聞了聞上面的味道,感覺味道獨特又不好意思地忙塞進籃子裡跑到了小溪邊開始洗了起來。

“一定要洗乾淨,可不能讓人看出來了”,妍月心裡暗自示意道,但無論這麼洗就是洗不乾淨上面的汙跡便又嘆起氣來,心道:“我最喜愛的石榴裙啊就這麼毀了,嗚嗚!”

纏綿許久的劉越與香兒到這時才停歇下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還早,二人也沒有起身穿衣而是依舊相擁在一起你吻我一下我吻你一下。

“香兒,為夫發覺與你在一起後就開始墮落了,而且墮落得徹徹底底”,劉越侍弄著香兒凌亂的香發很是認真地說道。

“夫君為什麼這樣說”,香兒側過身子,偎依進劉越的懷中手兒撥弄著劉越的小弟柔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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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你想啊,為夫現在與你白日**,夜夜纏綿,茶不思飯不想盡做那風月之事,你說為夫是不是墮落了”,劉越颳了刮香兒的鼻子笑說著,然後又翻過身來抱緊了香兒,湊到她耳邊道:“香兒,別弄那玩意兒,再弄為夫就又要墮落了。”

香兒嚇得立即縮回手來,微微嘟嚨著小嘴道:“噢,夫君說的是,香兒不該讓夫君一直墮落,應該規諫夫君才是”,說著,香兒就要起身但卻感覺到那東西又進來了,就條件性地軟了身子但嘴上卻正色地規勸道:“夫君,我們不能再這樣了。”

“壞香兒,你剛才玩了它就不負責了嗎,還不乖乖地躺下”,劉越壞笑著說了一句,就俯身下來湊到香兒耳邊道:“最後一次,這次之後我們就起床好不好?”

“嗯,最後一次”,香兒信以為真的點了點頭就主動地環抱住了劉越然後抬頭再次擁吻起來。又過了許久,說是最後一次,其實四五次之後,慾求不滿的二人由於感到腹中飢餓才不得不起了床。

連續數個時辰的恩愛纏綿,香兒已經沒有一絲力氣服侍劉越更衣,只得有氣無力地喊著妍月過來服侍。但她喊了許久,都沒有見妍月過來便有些氣惱地抱怨道:“這個丫頭越發的不聽話了,也不知道去哪裡野了。”

妍月剛晾好了衣服就親自去廚房給劉越二人端了些點心回來,然後又把打掃屋子的小丫鬟趕走,自己親自打掃起來,接著又替小丫鬟們燒著熱水又親自換了茶。總之,她現在是在拼命的給自己找活幹,一刻也不能停下來,要是一停下來,腦子裡就會浮現出偷看的那一幕。

“妍月,少夫人正到處找你呢”,一小丫鬟總算是在鍋爐房內找的了滿頭大汗的妍月然後就將她了出來:“快去吧,少夫人好像要發怒了,找了你好久都沒有找到。”

妍月只得急忙跑了回去,一進屋內就見自家少爺還坐在自己**,而少夫人則還躺在少爺懷中,含情脈脈地樣子讓她不由得驚呼了一聲。

這一聲驚呼讓香兒和劉越都回過頭來。劉越見妍月滿頭大汗但身體卻不停地發著抖,便有些擔心地問道:“妍月姑娘,你怎麼又是發抖又是出汗的,莫不是我剛才那一腳真的踢到了你的什麼要害處?”

“沒……沒事”,妍月當然不會說自己因是在鍋爐房裡燒了半天的柴火才熱得滿頭大汗,而發抖則是因為想到了自己偷窺了自己主子的**而感到害怕,便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香兒不明白這個往常最伶俐的丫鬟今日怎麼成了這副傻樣,便有些惱怒地說道:“還說沒事,都又是冷又是熱的了,再去叫人來服侍,你自己就回去好生歇息吧。”

“謝少夫人”,妍月現在也不好狡辯,猶自的感謝著去另叫了人來服侍,但並沒有離去依舊待著一旁,兩隻不老實的眼睛卻不自覺地往劉越那撐起帳篷的地方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