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猜不透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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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一章 猜不透的心思
第四百一十一章 猜不透的心思
按照王鈺安排,吳功派人去送請請柬!
至於這裡最大的的官,則是吳功親自登門去送的請柬。
劉家河這裡是朝廷的重要的港口,在這裡的官員除了一般的衙門之外,還有專門負責港口的那些官員,港口的那些官員前日王鈺已經宴請了,畢竟算起來他們也是和那些船隊的員工是一個系統的,宴請船上的那些人怎麼可能不宴請他們?
就是這地方上的一些官員現在沒有宴請,而這次也就是王鈺打算宴請的人群。
地方上的官員相比在京城的官員而言,的確官職小了很多,但是他們是地頭蛇,所以王鈺這還是要提防一下的,至少這禮節自己先走到!
其實這地方上的官員很多人都已經知道王鈺抵達了這裡,雖說這是悄悄來的,但是這怎麼說那都是朝廷來,而且現在他又深得朝廷的寵信,要是不請請他,儘儘這地主之誼,這好像怎麼都說不過去!
不過王鈺這剛剛『露』面的第一天就邀請了碼頭的那一幫人,所以他也沒有時間,這正打算邀請的時候,沒有想到王鈺的請柬卻早一步抵達了他們的手裡!
原本應該是自己等人邀請了王鈺的,卻沒有想到王鈺居然率先把請柬發到了他們的手裡!
看到這請柬,他們這心裡突然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了,或者說多少有些忐忑不安,王鈺居然親自給他們請柬?別人一個朝廷大官來了這相當於是鄉下的小地方什麼自己等人還沒有來得及請他,他卻開始請自己等人?
即便這些大人一個個那都是經歷過那種大風大浪的人物,這個時候卻也不能那麼淡定的面對了!
王鈺宴請的時間是第二天的晚上,所以在接到這請柬之後,那些大人幾乎是不約而同開始集結起來,而這集結的地方自然就是在這些人中最有權勢的一個人!
所有人都緊緊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坦白的說現在他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好,反正這事情到了現在這一步應該該怎麼做誰也不知道,看著辦為好!
房間裡面顯得非常的安靜,所有人都在喝著茶,即便是好茶,這個時候喝起來多少也有些不是什麼滋味了!
終於,這有人也沉不住氣了,於是這有人問道:“諸位大人,既然都來到了這裡了,大家也都別什麼都不說吧,這請柬大家也都收到了,這酒宴就在明天晚上,是不是也應該拿一個主意出來?”
說話這位姓劉,也就姑且稱之劉大人,他的年紀在已經有四十多,在這裡已經待了好多年了,不是不願意升遷,而是來了這裡的人感覺自己是在沒有什麼必要去升遷,相比而言,即便在朝廷當個官,那也比不這裡,論油水,這裡的油水那可多得是,在這裡呆上個幾年,誰不撈得一個鍋滿瓢滿的?
當然,這也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自然也就不用說出來,而現在最主要的問題就是王鈺來了,而且發了請柬!
為何這裡的人都很緊張,其實都在害怕。
有句話說得好,蒼蠅不叮沒有縫的蛋,這些人就是蒼蠅,以前來的那些朝廷大臣其實也就是和蛋差不多了,只要有銀子,那就好辦,只要他肯收銀子,同樣非常的好辦,所以即便遇到了什麼事情,只要這銀子到位了 ,一切問題也都不是什麼問題,但是現在他們面對的一個問題卻是非常麻煩的問題,王鈺這不缺銀子,說這些大人一個個有銀子,沒有錯,只畢竟這裡這溝裡流水上面都飄著一層油花,更別說其他的了,但是相比而言,王鈺比他們更加有銀子,在座的那些大人的銀子加起來能不能有王鈺多,其實那都是一個未知數,既然如此,誰又有把握送銀子王鈺能收?而且估計這位王大人絲毫沒有把什麼銀子當一回事情,那幾十萬兩幾十萬兩的銀子往朝廷的庫房裡面丟,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更不用說其他的。
這銀子沒有辦法使了,那用女『色』,這一點同樣有些難辦,這有錢的話什麼女人找不到,還需要自己這些人送?這萬一這拍馬拍到了馬蹄上,這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再說了,這朝廷誰都知道王鈺娶的那三個夫人各個都是天姿國『色』,一夫人從小和他青梅竹馬,而且還是為朝廷立了大功的人 ,雖說這訊息被刻意的隱瞞了下來,但是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不少人還是知道,而劉家河作為相當於朝廷的港口,這訊息自然也就傳到了這裡。二夫人那可是前朝的御醫的千金,而且在京城治病救人,那可是被稱為活菩薩一般的任務,三夫人就不用說了,馬家的千金小姐,馬家自然也就不用說了,京城第一首富,而且還是馬皇后的後人,算來也是皇親國戚,至於另外一個很關鍵的女人,那自然就是方怡,雖說是王鈺的乾妹妹,關鍵是這乾妹妹嫁的人可是當朝的太子,現在的太子妃,方孝孺的孫女,等這太子一登基那可就成了皇后,這王鈺的身份那也就水漲船高成了這國舅爺了!
這銀子對王鈺無效,這女『色』對於王鈺又沒有什麼太大的把握,這讓這些平時都認為只要有銀子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的大人們感到了一絲慌『亂』,在他們的眼裡,這銀子要是送不出去的話,這才是讓他們最為揪心的事情。當然,要是王鈺這要收他們的銀子, 這同樣會讓他們感到無比的揪心!
事情這個時候陷入了僵局,所有人的心裡也都在琢磨這個事情,現在這劉大人問起,其餘人幾乎在同時看向了另外一個人,在場的所有人,他坐在了最上面,這年紀看上去也最長,他姓孫,在這裡的地方官上面他的官職是最大的,同時也是本地人,在本地權勢也最大,換句話說,那就是一呼百應的人物。
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這孫大人這才抬起頭來,看看下面的那些大人,這才問道:“我這首先也問大家一句,諸位在擔心什麼?”
這話一出,在場的諸位這心裡則又嘀咕了起來!
這擔心什麼?難道還用問了,在場的諸位一個個那心裡都明白得很,而且這事情大家明白就可以了,難道還要非得說明白不可?
孫大人看看下面那些大人,這心裡同樣清楚,放下了手裡的茶杯,道:“諸位的心裡是不是擔心這次這王鈺下來那是朝廷派下來的?這每年朝廷下來的人難道還少,這一個王鈺就讓諸位提心吊膽,這睡覺都不踏實了,其實老夫以為,這完全沒有任何的必要!”
“孫大人,此話怎講?”
這劉大人連忙問道,其他人同時緊緊的把孫大人看著,他可是這裡資格最老的人,同時也是這些人主心骨!
孫大人這才淡淡道:“王鈺這次下來,事先我們並沒有得到任何的通知,要是是皇上派他來的,這多多少少要走漏一些風聲,但是現在卻沒有絲毫的動靜,如此說來他這次不是奉命而來,而是自己來的,大家的心裡也清楚,我們要是倒下了,對於上面而言沒有絲毫的好處,而且現在皇上的精力都集中在如何穩定這國內的事情上面,畢竟先帝連連打仗,這已經耗光了國庫,現在這皇上忙著替他老子還賬!可沒有精力來注意我們這裡,而且即便要注意,比我們更加值得注意的地方多得多了,因此諸位可別自己嚇自己!”
要想撈銀子,那就必須有後臺,這後臺越強,這心才能越安穩,其實這條定律那可是千古流傳下來的,這些人的要自己把這銀子揣得穩當,那麼就得讓上面同樣這兜裡有銀子,下面要掙小錢,那就得讓上面掙大錢才行,這一旦有了什麼風吹草動的,上面才能儘快的透『露』這訊息來,下面也才能及時的想辦法應付,同樣,要是下面實在應付不了,那麼這上面也會出面想辦法把這事情擺平!
所以這孫大人如此說自然有他的道理,既然上面都沒有絲毫風聲下來,那麼這王鈺應該就不是衝著在場的諸位而來,同時現在這皇帝如此忙的,怎麼可能把眼睛盯著自己這裡,要知道這裡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值得上面注意,即便有人遞了摺子,估計這摺子也會在半路給壓了下來!
“那孫大人,這王鈺這次又是為何?這悄無聲息的就出現在我們的地頭上,這也顯得很蹊蹺的!”
這劉大人又問道,這也是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王鈺的出現得太突然,等他們知道的時候,王鈺都已經公開了『露』面,而他沒有『露』面的這段時間裡面,這又幹什麼去了?這同樣讓在場的諸位心裡有些放心不下來!
孫大人還是不緊不慢的端起了茶杯,慢悠悠的喝了起來,其實在他的眼裡,在場的這些人一個個那簡直就是杞人憂天,本來沒有這個事情,非得要認為有這個事情,如此一來的話,這越深想越難安!
放下了茶杯,他這才道:“王鈺為什麼來,大家難道忘記了?現在這朝廷碼頭每天陸陸續續的那麼多的貨物運送到那裡,那是為什麼?那可是他王鈺的購買的貨物,這不久之後要把這些貨物給運送出去了,如此大的事情,他王鈺難道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然後這事情全部都交給自己手下人去辦?哼,那麼他的膽子也是在太大了,而且你們也知道,他『露』面的第二天宴請的可是港口的那些官員,還是各船的官員,其實也就是希望他們對於自己的事情多多關照而已!所以說你們想多了!”
說罷,這孫大人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來回的走了幾步,這才道:“王鈺這人,也不是那種非常想去招惹是非的人,既然這朝廷沒有給他任何的命令,想必他也不會在我們身上多費一些心思!”
“孫大人,下官認為這還是不能不防,王鈺此人極為的不簡單,而且這生『性』狡猾,做事情看上去『摸』不著頭腦,實際上這心裡已經開始在書算計了,大家想必也知道很多年前他那次去蘇州,這明面上那是去調查當地的漕運,但是實際上呢,最後被牽扯出來的人確實修行宮的事情,而且被處決的了那位大人還是他同僚的大舅子,嗯,那位大人姓關,叫關原吧,最後那位關大人好像被調到了邊關去了!他的貨物大量開始朝我們這裡集結,事情的確是這樣,但是下官認為我們還是不能放鬆警惕,不然的話要是一旦被他抓住了我們的把柄,那麼這後果不堪設想!“
劉大人說道,他則顯得非常的謹慎,其實做那些事情,那就好比在深淵旁邊走鋼絲一樣,一旦掉下去,那可是就屍骨無存,可沒有人能救得了他們,而且這要是被王鈺給抓住了把柄,即便是上面有人,這事情估計也非常的難以擺平,很簡單,因為王鈺可以不經過任何人直接和皇帝對話,即便不和皇帝,和太子對話同樣危險,如此的話上面的那些人根本就沒有辦法替事情遮掩,而且一旦遮掩的話,反而會顯得他們做賊心虛,其實劉大人等人也明白,這事情要是鬧得上面的那些人罩不住的話,他們自然就會成為犧牲品,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那個時候上面的人要自保,即便這下面犯事的人是他的親弟弟,他們也會來大義滅親。
所以劉大人自然也有不得不謹慎的理由!
他始終在懷疑一件事情,那就是王鈺這次下來的用意,這真正的用意到底是什麼?難道真的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有時候這越簡單的事情看上去其實絲毫不簡單,因為這個理由簡單得所有人心裡都知道,如此一來,反而顯得有些不簡單了。
孫大人聞言,便道:“那正如你說,要是他這次表面上是來看自己的貨物的,實際上是衝著我們來的,那麼諸位,我這裡也只有一個要求,各自的尾巴,各自藏好,可別被人抓住了,這一旦抓住了,你們也知道這後果,這次可就沒有什麼人能救了,也不會有人幫著壓那些對我們的不利的摺子,這王鈺要想給皇帝說話,說什麼事情,那可不需要什麼摺子!所以為了其他人著想,這要是被抓住了把柄,那麼諸位也就別忍不下心來,這佛家不是有句話說得好,我不如地獄誰入地獄?”
這話可是讓在場的人呆了呆,但是卻很快也就明白他的意思,在場的人彼此之間那都是有千絲萬縷的聯絡,一個人被抓住了,要是招供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跑不掉,這孫大人的意思也就是反正你都不抓住了還不如做做好人,為了其他那些大人著想,自己去地獄去吧。
這種事情並不是什麼新鮮事情,所以他這樣一說,大家也都明白。
這房間裡頓時這又安靜了下來。
“其實……其實這王鈺說不定就是來看看他的貨物而已,是吧,諸位大人?”:
終於這有人開口了,而且還略微表示自己很輕鬆,所以這還笑了幾下。
“是啊,是啊,是我們自己想多了!”|
“就是,他王鈺也就下來看看,反正他來了,我們也要儘儘這地主之誼,總不能讓別人回去之後說我們不懂事吧!“
……
整個屋子裡面頓時就熱鬧起來,所有人都笑著說話,顯得很輕鬆,其實他們的心裡非常清楚,他們絲毫不輕鬆,所謂的輕鬆,那不過是裝的!
坦白的說,在場的沒有一個人有那種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覺悟!
看著下面那些故作輕鬆的諸位大人,這劉大人的心裡也就微微的嘆口氣,也不打算在接著在這個問題上面說什麼, 其實現在也根本不用說什麼,說什麼都是白搭,反而會讓這些大人認為自己不識趣!
這腦海裡面劉大人不由的想起了一種鳥,當初也是聽別人說,說要是遇到了敵人之類的, 這鳥一下子就把自己的頭扎到這沙子裡面去,然後這樣的話它們便認為就不會被敵人捕獲和殺死。
其實這是僅僅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而已!
眼前的諸位大人其實和那鳥都差不多!
上面的孫大人這個時候同樣沒有在多說什麼,其實也沒有必要,這些人是什麼貨『色』其實他心裡非常的清楚,這兜裡有了銀子,這銀子越多,其實那越膽小,為何這有人要造反,那就是沒有銀子,那就是光腳不怕穿鞋的,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
至於這些人,在他們的身上已經找不到膽子了!
當下這也道:“既然這王大人邀請了我們,那麼我們這自然也應該準時的去赴宴,然後大家也在合計合計,這什麼時候我們也一起宴請一下他,免得這傳到了京城說我們這些人不懂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