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98章

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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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蔭清哈哈一笑,“表現亮眼?哈哈,中央軍校那會兒,我的成績就那樣兒,我憑什麼表現亮眼?”

兩個人都是明白人,這個地方呢政治**性遠大於軍事技能的學習,既然是過來鍍金的,該藏拙的時候就得藏拙,沒必要鋒芒畢露。

第二日午間所有學員都報道完畢,當天但凡是軍隊系統的都被戰區一個上校叫在一起,講了一些條例。

總結到一處,李崇只聽到這上校從頭到尾就在強調:除規定的固定教室學習時間內,出操、用餐、休息、晚間等時間都不得與八路攀談。

遊幹班秉持軍校管理作息模式,學員編成了八個大隊,李崇到這兒的第三天就開始正式的學習。

到這兒的第三天一早,所有人五點半出操,十一月中旬的衡山天氣已經哈出一口氣冒白霧了,頂著寒冷出操完畢之後,眾人一刻鐘用餐,七點準時開課。

訓練班採取小班教學模式。

在一個四面勉強不透風的簡陋教室內,李崇等三十多個上校、中校軍官一排排坐在桌子後面的長條板凳上面。

紅黨方面駐衡山辦事處的代表團團長李濤親上講臺,以這一次擊斃阿部規秀的戰例,解剖了貫穿其中的游擊戰術運用。

事實擺在眼前,眾人聽著沒有出聲,可是具體到《游擊戰爭概論》這本冊子上的具體內容、特別是李濤結合當年四渡赤水的戰例將游擊戰術貫徹到實戰運用的時候,下面拆場子的人出聲了:

“呸!要我說,這游擊戰還是在躲貓貓,上不得大場面。就說當年第五次圍剿,你們真多擺開陣勢跟我們打了一仗,結果如何?還不是輸了!反圍剿失敗之後,你們自己聲稱是“北上抗日”,卻是一路向西方行軍。”

“嘿嘿,說得好聽是長征,難聽一點其實就是一場玩命大逃亡。我翻看過當年檔案記載,你們一路上算上傷病、逃亡以及開小差逃跑的,到終點十個人還剩不到一個。你這所謂的游擊戰爭在硬打硬的陣地戰面前根本就派不上任何用場嘛!”

說話的是一個穿著中央軍深綠軍服的軍官,正兒八經的中央軍嫡系,聽說話的語氣,十之八九是參與過圍剿紅軍的,所以此刻語氣頗為不服。

第465章 學習遊擊(2)

也難怪,坐在這個教室裡的都是清一水的上校、中校軍官,還基本都出自正規主力部隊,指揮的仗看過的場面都是大陣勢,現在蹲在課桌下面聽著一個八路講課,心中難免不服氣。

前面這李濤教官以昔日四渡赤水舉例,這會兒這個中央軍軍官拿紅軍長征說事,李崇面上不顯,心裡卻忍不住一樂,這有點互揭老底嘛。

李濤聽了下面這軍官的話,沒有反駁,這樣的質疑聲在前兩期的時候也曾不斷出現過,處理這樣的質疑聲已經形成了行之有效的方法:軍事演習。

當下李濤放下手中的書,身為紅黨人信奉“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前兩期學員過來的時候,我們都分別開展了一場近似實戰的野外軍事演習,對於你們,同樣也是。老話說,講得再多眼見為實,明天一上午,我們將進行預計為期兩天一晚的演練,你們和其他學員一道,將會被分為A隊和B隊。”

“A隊充當“假想敵”,你們當中有不服氣的都可以加入到A隊當中,到時候我們憑本事說話!”

李濤說話聲音中氣十足,他知道要讓下面這些心高氣傲的國軍團長能認可,就得在軍事行動中讓他們親身經歷從而打下他們的傲氣。

不是所有人的都有自主選擇的權利,只有團級幹部才能自主選擇AB兩隊,營連級別的軍官服從隨機劃撥。

李崇秉持著學習的態度,報名了B隊,同寢的六個人,除了李蔭清報了B隊,其他四個人都加入了A隊。

第二日一早五點半起床,快速洗漱後不用出操,眾人直接走向演練場,左右AB兩隊的人各站一塊兒。

李崇目測了人員,AB兩隊七三開。

擔任遊幹班教育長的第33集團軍司令李默庵舉著喇叭站在臺上,除了對抗演練前的慣例講話外,主要向下面的一眾官兵灌輸一個認知:從此時此刻開始,直到結業離開這裡,所有軍官全部預設為列兵,沒有團長、營長、連長,誰要是在軍事演習中抗命,同樣會受到懲處!

透過教育長的講話,李崇得知整個演習區域是從這裡的衡山一直連線到湘潭交界的護湘關,地域很是廣闊。

遊幹班教務處給AB兩隊模擬了一場小型戰役,作為假想敵的A隊要奉命從衡山提前出發一日,在一百多公里外的朱亭鎮,藉助湘江天險阻擊欲藉助這裡大橋渡過B隊,對於B隊而言,這只是第一道天險阻礙。

而B隊領取任務是突破A隊的重重阻礙抵達護湘關前。

考慮到兩隊人馬合起來才一千三出頭,支撐不起一場大規模的演習,尤其是B隊既要沿路分兵設卡攔截,所以遊幹班教育處在衡山到護湘關這廣闊的遼域內預先給兩隊劃定了一個以大致主幹路線為中心的兩邊狹長寬度,B隊行軍過程不得超出這個寬幅,否則以失敗計。

同時,A隊可以沿途呼叫駐防軍隊參與演習之中,所徵調兵力是B隊的八倍,演習所用的子彈全是空包彈,被擊中者需立即下場。

對於演習雙方而言,既有行軍打仗,也有守護城池,有此前兩次遊擊演習作為參考,這第三期的演習條條框框設計的更加完善。這些條框設計之初已經考慮到打仗不會在限制的條框內進行,所以只是對演習的一路區域作出了合理性的限制。

畢竟從衡山到護湘關中間幅員遼闊,總不能一個在左邊守,一個在右邊跑,兩方都撞不到一塊兒去,那還演個屁的習。

演習目的是不變的,就是要讓初來乍到的國軍軍官們對游擊戰術有一個切身的體驗和感知。

一天之後,在A隊抵達朱亭鎮布完防之後,李濤帶領的B隊出發了。

B隊出發之際,遊幹班教育處發了一份電報給已在第一道攔截線朱亭鎮以及其後各處嚴陣以待的A隊,告知他們演習正式開始。

按照A隊指揮官的估計,按照每小時15公里的急行軍速度,走完百公里至少應該需要六小時,這大清早六點出發,怎麼也得中午的時候才能抵達。

結果出乎朱亭鎮A隊的意料,只有三個小時,B隊四百多餘人就到達此處。

在出乎意料的行軍速度以及作為B隊總指揮李濤的靈活運用游擊戰術、聲東擊西之下,當天下午三點,一個晚上就連突三道封鎖線......

演習正式開始的兩天一夜之後結束,眾人回到衡山。

回顧整個流程後,A隊表現中規中矩,尤其是在突破朱亭鎮外A隊重兵把守的大橋之時,李崇心中一琢磨,竟有點當年紅軍大渡河、盧溝橋的影子在裡面。

回到衡山後,接下來的上課,一眾軍官們不再在上課時扯高氣昂的挺著脖子,作出一幅老子看不起你的模樣了。

演習完後的第一節課堂之上,李濤寫下“行軍”兩個大字。

“游擊戰首先講求行軍速度,只要你能讓日本人沒有辦法正確估計你的行程,就能讓鬼子吃虧。在很多地形裡,尤其是在崎嶇的山窪裡,我們連吉普卡車都沒有,除了少數馬匹,絕大部分官兵打仗奔襲全靠一幅腳板。”

“這一次演習想必對大家都有所觸動,為什麼B隊靠腳板走出來的行軍速度遠遠出乎A隊意料呢?演習完後,想必一些A隊學員已經找B隊的人打聽著知道了,我們是把三人編作一組,一組一副擔架,兩人抬一人睡,換班倒,週而復始,透過這種方式就可以一直保持快速的行軍速度。”

李濤的話,讓A隊一些不解B隊行軍如此迅速之謎的人恍然大悟,這方法對於李崇早已不算是祕密,但對於很多在座的國軍軍官們而言,都是頭一次聽說。

往後的很多節課裡面,紅黨方面的教官講到一些理論知識的時,下面的國軍軍官們就會主動的把這些遊擊知識帶到此前的演習中去,慢慢的真正開始接受這一套對他們而言頗為新鮮的戰術思想。

就在演習完剛開始學習後不久,山外面發生了一件大事:關係滇越鐵路、滇緬公路生死存亡的桂南大仗打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