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10章

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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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第210章

眾人點頭,對於他們而言,主要任務就是牽制住隔著一條河支流的黃洲鎮的鬼子。任務或許危險或許輕鬆,對於他們而言,具體任務可細分為兩個。

一個是堵住老陳村往黃洲鎮的公路,陳家村槍聲一響,短時間不讓老陳村向黃洲鎮求援的人能順利抵達。

另一個就是一旦黃洲鎮的鬼子偽軍知曉了老陳村的動靜,欲要派兵支援,那麼湯大海所帶領的這些人就要負責牽制任務了。黃洲鎮內的鬼子因為夜色不出來還好,但要是出來了,那就免不得要來一場阻擊的惡戰了。

按理晚上鬼子輕易是不會出來的,有了長埠鎮的教訓,鬼子也會怕梅嶺的國軍趁夜攻城。

但凡事總會有例外不是?

還有一個讓湯大海心中隱憂的,就是鬼子的那支擁有卡車的機動反應部隊,他們要是獲知訊息快速驅車前往老陳村,那對於團長而言,無疑是異常凶險的。

所以在執行伏擊任務的一個排官兵發生意外之後,他才建議團長取消老陳村之行。

但是誰也勸不了團長,團長這人平時候都好說好商量,但是在決策時是一錘定音的。

“現在命令!”

三個排長九個班長蹲在湯大海面前,他開始佈置作戰任務。

“一排的三個班在老陳村往黃洲鎮的路上設定三道封鎖線,不讓老陳村方向來的任何一個人進鎮!”

“二排跟著我盯著城門,一旦鬼子有出來的動靜,就在黃洲鎮外放槍,吸引鬼子注意力!”

“三排,聽到槍響你們就立即攻擊黃洲鎮碼頭!沒有槍聲出現,就在九點時對黃洲鎮碼頭準時轟炸!”

晚上村宴通常在七點開始,按照原先預定的計劃,團長會在壽宴開盤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正式拿二十響給這位陳老爺拜壽,同時警衛班的一部分人會很友好的請戲班子進山。這個過程連吃帶喝再打,估計需要一到兩個小時,所以黃洲鎮的鬼子一旦有出來的動靜,就需要他們以槍聲引敵了。

引敵包括兩個點位,一個便是湯大海親自率隊吸引黃洲鎮的鬼子,另一支隊伍則攻打黃洲鎮碼頭,給鬼子營造出城外國軍是在牽制他們不讓其增援碼頭的假象,從而去忽略老陳村的動靜。

這些是基於老陳村的動靜傳到黃洲鎮鬼子耳中這一前提的。

但如果這一前提不成立了,前方的封鎖沒有讓一個人躍過封鎖線往黃洲鎮給鬼子通風報信,那他們也不會白來一趟。

三排仍然會在九點準時攻擊黃洲鎮碼頭,一般的村宴九點前也就結束了。

此次行動李崇是臨時從炮兵排調了三門迫擊炮和六枚炮彈給了三營,折損了二十七人,怎麼也要報復回來,報仇絕不能過夜,而復仇的物件之一就是黃洲鎮碼頭鬼子的炮艇支隊。

鬼子的炮艇靠迫擊炮自然炸不壞,但碼頭前有二十個鬼子在那裡守著,目前碼頭前的碉堡建設了一半,正是偷點的好時機,能殺幾個鬼子就殺幾個吧,先收一點利息。

老陳村內,人員已經坐齊。

桌上菜品豐富,冷菜就有八個碟子,看來陳家人對於這場雙喜臨門的晚宴是下了本錢的,雞鴨魚齊全,流動灶臺前還有一個巨型蒸籠,裡面在蒸制著一整頭山豬。

陳老頭上臺講話的功夫,戲臺上原先唱戲吹打的人也退到後臺,吃飯休息待會兒繼續。

從臺上下來的那個腳尖打了無數個旋的武角兒拎著花槍走到小隔間班頭前面,“班頭,剛才有機會我一花槍插死那個陳扒皮,你為什麼敲鼓點讓我別出手?”

卸掉了頭上的花冠,聽著說話的聲音,原來還是個女的。

“小鈺,來之前你是答應了我的,沒有我的點頭,你不能擅自出手!”

“大哥!”女武角兒情急之下喊出了兩人間的關係,還是兄妹倆。

旁邊一個剛洗掉臉上油粉的小旦兒勸道,“小鈺,你要聽你大哥的,剛才出手下面前排可是坐滿了二狗子,殺了人你往哪兒逃?”

若有認識這女旦的人在此,就會驚訝的發現這女旦正是灣裡區小隊的隊長肖媛。

第248章 一聲槍響

小鈺臉上滿是不甘,“可是肖姐,剛才是多好的機會啊!那個陳剝皮就坐在我面前的桌子上,一花槍就能釘死他!”

肖媛拿過小鈺手中的花槍輕聲勸道,“剛才下面坐著的人你也看見了,四個鬼子大片的二狗子,大庭廣眾之下你捅了陳扒皮,整個戲班都跑不掉。打死他的機會時時都有,至少等那些個鬼子漢奸喝醉了,況且我還帶短槍過來了。消滅陳扒皮這一家漢奸是姐姐的任務,你不要衝動,不然你會拖累戲班子的。”

“肖姐,我以後也要像你這樣,能上馬拿槍打鬼子除漢奸滅地主惡霸!”

肖媛如今在南昌周邊縣城的廣袤區域內都是著名的抗日女英雄,這對於從小就唱著穆桂英掛帥、木蘭從軍等曲子的小鈺而言,肖媛就是她夢想著腰插短槍、馬破連營的偶像。

小鈺所在的這個戲班在安義縣城都小有名氣,老班主逝世後由新班主也就是小鈺的大哥高同接任。老班主無兒無女,這兄妹倆又是一對孤兒,老班主在一次外出演出後將當時不過七八歲的兩人帶回戲班子,當作傳來教授兩人演角技巧。

十五六年過去了,連戲班子的老人都已經忘卻了高小鈺兄妹倆其實就是老班主當初在老陳村撿來的事實,更沒有人知道兄妹倆之所以成為孤兒,就是因為當時屬於自家的土地強行被陳扒皮奪去,爹孃反抗而遭到陳家的狗腿子刁難毆打,最後憂憤成疾去世,留下淪為村裡流浪兒童的兄妹倆。

七八歲的孩子對於這種仇恨已經可以銘記,這些年他們在安義一帶往返演出,也曾回來過老陳村上臺演出,甚至同樣有一次陳家人就坐在臺下的桌前。不過都是帶妝演出,陳家人也認不出高小鈺兄妹倆。

而肖媛同兄妹倆有所交集則是八路發展敵後眼線的結果,如今兄妹倆還處於肖媛的發展過程中,作為安義縣城小有名氣而且紮根下來的戲團,這是絕佳的掩護身份。

兄妹倆窮苦人出身,又親身經歷了地主惡霸的迫害,所以對於肖媛的一心為底層貧農的思想主張是異常感同身受的。

之所以還沒有決定成為肖媛領導的抗日武裝一部分,只因為戲團是一個整體,全戲班上下十五口人,是對自己恩重如山如父的老班主交給兄妹倆的,他們不敢輕易就帶領全班人踏上一條路,但平時兄妹倆已經給肖媛提供了很多城內的情報訊息,或者提供身份掩護。

祠堂舞臺上,陳老爺還在發表著過壽感言,不時被叫好的鼓掌聲打斷。

臺下中間的一桌上,何茂平頗有些尷尬的湊到李崇旁邊說道,“團長,你要不悠著點,這桌上人都在看著你哎。”

此刻李崇身位前,一整碟鹹菜紅燒魚被他拖到跟前,右手支在桌子上,手上拿著筷子旁若無人的吃著,整瓶燒酒放在左邊。

李崇眼睛掃了一眼在座的人,然後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這陳家人在臺上唧唧歪歪說了一刻鐘都還沒停下的意思,桌上的菜都要變冷了,這魚就要趁熱吃才滋味!”

旁邊一個穿著馬褂的老爺終於看不下去忍不住斥責道,“哼,孫記米行的新任當家就這麼點禮數?上桌跟個乞丐一樣!”

羞與之為伍啊,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體面人,居然還有人在眾目睽睽、別人還沒有動筷之下就吃的不亦樂乎,這也太不講究了。

何茂平眼睛朝著說話的老頭一瞪,“老傢伙,嘴巴這麼臭,我幫你洗洗!”

一股殺人般的氣勢壓迫而去,而說話的掌櫃頓時噎住不再說話,其他前來的掌櫃一看這兩人不是好相與之輩,互相看著搖頭不說話,臉上露出世風日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