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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差陽錯

“師傅,幹嘛又放這夥人回去?那咱們這麼辛苦不是白折騰了?”呂聰很不明白。他親眼看著瓊州島的海盜們被堵在鴨頭島上,最後只得投降,可誰知道被派去談判的顧老三最後竟然成了海盜中倖存的一個頭目。呂聰不知道顧老三和師傅談了些什麼,反正最後的結果是師傅竟然把顧老三一夥又放了回去,只帶著一個嚇傻了的什麼師傅和幾個工匠就打道回府了。這個結果讓呂聰十分納悶。

高文舉望著站在三艘俘虜船頭向自己揮手的顧老三,嘴角浮出一絲笑容:“這其中自然有道理了,只是你暫時還理解不了。等再過上幾年,你自然就明白了。”

呂聰偏著頭想了想:“切,當我是小孩子。”

高文舉很奇怪:“原來閣下已經是大人了麼?失敬失敬!”

呂聰嘿嘿一笑:“你不說算了,我去問少爺。”他嘴裡的少爺,自然就是海壇島的大少爺許『操』了。此刻許『操』正和顏小山、高十一站在甲板的另外一側。

呂聰腳下生風,幾步就竄到了三人面前,一扯許『操』:“少爺!師傅幹嘛把那幫人又放了?”

許『操』將他的手狠狠一甩:“屁的少爺!現如今整個桃花島,就只有你呂大少爺一個敢稱少爺,哪裡還有第二個少爺?”

呂聰嘿嘿一笑,不依不饒的揪著他一個勁的晃:“哎呀,少爺!師傅肯收我,這說明你**的好嘛。說出去也是少爺你的臉氣不是?你就告訴我吧……”

許『操』憤憤的一甩胳膊:“又是這招!又是這招!你就不會換個新鮮的?你都十五了,是大人了,還一天到晚纏著人耍這招?害不害臊?!”

呂聰猛的一跳,端端正正的站在他面前:“那你告訴我,師傅怎麼又把這幫傢伙放了?不是來尋寶麼?寶呢?咱們那麼多弟兄都受傷了,就白費勁了?”

許『操』曲起食指在他腦門上一彈:“你懂個屁!現在咱們的實力,根本就顧不過來瓊州島。如今把這幫人放回去,用他們來制約那些潰散到各處的海盜,這麼做有三大好處,一是咱們不用再費精神看顧這裡了,二是顧老三知道咱們的厲害,自然會一心一意的幫咱們做事,第三嘛,如此一來,咱們還能博個好名聲。”

呂聰聽他雲山霧罩的說了幾條,聽得似懂非懂,扭頭向高十一望去,見他也微微點了點頭,知道許『操』並沒有騙自己,又問道:“我管有幾大好處,咱們這多人跑來尋寶,那寶呢?”

三人見他一臉正經,這才明白,呂聰最關心的,根本就不是這些海盜的安排,而是那個所謂的寶。幾人迅速的換了換眼神,當下都將臉『色』一板,一個個高深莫測的搖了搖頭,再不看呂聰。

呂聰見狀自己低頭思索了起來,突然很欣喜的跳起來道:“我明白了,咱們沒找到那寶貝,所以讓顧老三他們幫著咱們在這裡找對不對?”看著三人的表情,拍手笑道:“哈哈,被我猜中了,我說呢,這麼辛苦,費了好幾天的功夫跑這麼遠來,抓了幾個人又巴巴的放回去,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嘿嘿。”笑聲中,歡快的向高文舉跑了過去。

顏小山望著他的背景苦笑道:“你們昨天不是問少爺喜歡他什麼嗎?我現在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們,少爺就是喜歡他這無拘無束的樣子。”

許『操』和高十一看著若有所失的顏小山,默然不語。

顏小山覺得氣氛有些壓抑,笑了笑道:“呂大少爺不知道寶貝是什麼,難怪他這麼想了。可是咱們尋了這幾天,就找到個嚇傻了的傢伙,還有用嗎?”

許『操』道:“這位魯思唐魯班頭,和咱們的魯班頭是堂兄弟,希望回去之後能找到好法子將他醫好吧。”

高十一道:“要不然,咱們讓郭郭上島一趟,替他看看?”

許『操』搖搖頭:“島主說這種病將養上一陣自然就好了,想必他心中已有主意了吧。”

顏小山點頭道:“沒錯,這事摞過手吧,咱們好好籌劃一下,怎麼去教訓呂宋那幫土人才是正經。”

許『操』兩眼一亮:“就是,要說這些海盜,至少也算是自己人,又是半個同行,打起來實在有些放不開手腳,又要考慮這個寶貝的安危,完事還要琢磨日後的發展,這幾天搞的人憋屈死了!這回在呂宋,可要好好的找個機會施展施展才好行。”

呂宋島,議事大廳。

許大勇聽完高文舉等人所講的瓊州海峽一戰前後諸事,輕輕嘆息道:“想不到,顧大膽竟然已經故去了。更想不到,顧大膽一世英名,竟然生了一群窩囊廢,最後還要靠侄子來收拾殘局。唉!”

高文舉勸道:“許叔你也別太難過,生老病死,弱肉強食,這都是很自然的事情。”

許大勇道:“我明白,我只是有些傷感罷了。想當年,國破之後,我們一起帶著舊部舉事,顧大膽彼時是何等威武……年前咱們船隊在瓊州海峽遇襲之後,我本想自己跑一趟去面見那老傢伙談一談的,原來那時,他竟然已經去了……罷了,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如今,有個顧老三幫他重整旗鼓,老顧家也算後繼有人啦。”

高文舉道:“顧老三已經答應,以後會按著伯父當年和許叔的約定行事,只要掛了咱們桃花島旗幟的船,他絕對不會再行『騷』擾,而且會負責船隻在瓊州海峽的安全。”

許大勇擺擺手:“不提啦,不提啦。還是說說和宋有德的事怎麼解決吧。今天可是第八天了,他那邊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看來真是打算和咱們爭個高下了。”

高文舉聞言輕輕一笑:“我巴不得呢。”起身將其他人都召集到桌旁,指著擺在中間的沙盤道:“大家看,宋有德的圍城,離咱們漢城大約有一百五十里,而且他選的這一片地勢開闊,基本上沒有什麼險要。根據探回來的訊息,這座城南北寬約七里,東西長約十里,也算得上是個不小的城了。不過這個所謂的城,外面沒有護城河,只是憑著四周那幾堵圍牆作倚仗罷了。拿來抵禦土人的『騷』擾還湊合,要是真的讓正規軍隊來打,恐怕費不了多少事。”

許大勇被他幾句話將心中的鬱悶驅散了個乾乾淨淨,很好笑的說道:“這傢伙,按他這大小,應該說算是個城了,可看這結構,完全就是個放大了的地主大院。這四周的圍牆,若是沒有護城河,完全就成了別人的活靶子。光憑這一條,就知道這傢伙沒見過世面。”

許『操』笑道:“能有這幾堵牆,就算得上很不錯啦。這鬼地方,連穿衣服的都沒幾個,誰還有心思弄這個。”眾人一陣大笑。

許大勇道:“這幾天,我聽漢城的幾位長老說起過這宋有德的事情。這傢伙並不是一個人建的城,他是把自家整個家庭都拉了過去,這些年在土人中的地位很高,已經能稱得上是個土皇帝了。自打他仿著漢城的樣子建了城,便自詡為呂宋正統,把自已那城叫呂宋城,根本不把其他的土人部落放在眼裡。這幾年沒少和附近的部落開仗,可大大小小的衝突,他的人從未吃過虧。前一陣子,知道金滿山輸給了咱們,又簽了城下之盟,他便趁機收編了對金滿山不滿的那些族人,為此還和金滿山搞的很不愉快。不過他仗著勢大,根本就不怎麼把這個敗軍之將放在眼裡。這次起衝突,就是他帶著人來想要和金滿山談判,打算統一了土人,然後正經的和咱們漢人分庭抗禮。只是沒想到矛盾會提前爆發。因此,他才如此強勢。”

高文舉道:“這樣的話,咱也沒客氣。明天一早,兵分三路,分批向呂宋城開進,後天黃昏,咱們在他城外五里之內紮營,『逼』他在日落之前交出九十七個人來,要不然,天亮咱們就正式開打。”

許大勇想了想道:“我總覺得這事有點不太對勁,好歹我也帶過幾年兵,大小的仗也打過幾十陣,可這種攻城戰,我還真沒遇到過。”

高文舉奇道:“許叔覺得哪裡不妥?”

許大勇道:“按說咱們已經下了通牒了,對方就算不以攻代守,主動來打咱們,也應該有個重兵壓境,如臨大敵的模樣才對。可這幾天咱們的斥候來報,對方根本就沒把咱們當回事,日子過的和以前一樣逍遙自在。你說,會不會是對方設的陷阱?畢竟就依人數來講,咱們總共才不到三千人啊。這往呂宋城下一擺,壓根就看不見。要是對方真有什麼花樣,咱們怎麼應對?”

高文舉想了想道:“其實小侄也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不過哪裡不對勁,一時也說不上來。這樣吧,為了保險起見,三路兵馬咱們只出一路,其他人都守在漢城,別被人家抄了老窩,到時候就成了笑話了。一路兵馬的話,以咱們目前的配置來看,無論對方有什麼花樣,至少自保是綽綽有餘的。而且由此到呂宋城,並無什麼合適的地形可供埋伏,這幾天斥候也沒發現什麼異常。無論對方有什麼花樣,咱們步步為營便是。”

許大勇道:“這也是個老成的法子,那就依這個法子準備吧。”

兩天後的黃昏。呂宋城外十餘里處。

高文舉和許『操』並肩站在一個小土包上,舉著千里望看了半天,都有些不明白。

許『操』憤憤道:“他『奶』『奶』的!這幫孫子到底在玩什麼花樣?這城裡城外,怎麼連一個把門的都看不到?難道真的在唱空城計?”

高文舉道:“不管了,先吩咐大夥紮營。派幾個土人過去通知他們,先試試反應。”

高十一匆匆跑了過來:“少爺,將軍,附近派出的斥候都回來了,方圓二十里沒有任何敵情,我已經將警戒哨放出了五里。接下來怎麼辦?”

高文舉也有些『摸』不著頭腦:“先不管他們有沒有花樣,按原計劃行事,讓那幾個土人去傳話,告訴宋有德,今天已經是第十天了。如果天黑之前,九十七個人犯送不到咱們這裡,一切後果由他自負!”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高文舉和許『操』等人愁眉苦臉的坐在中軍帳中,商量了半天也沒拿出個合適的方案來。最後很無奈,只得大眼瞪小眼的等著那幾個去送訊息的土人回來。

當天『色』完全黑下來之後,那幾個土人終於趕了回來,聽完土人的彙報,幾人更愁了。原來這幾個土人在城裡轉了一圈,根本就沒找到宋有德,也沒能找到任何一個可以拿主意的頭人,費了半天唾沫,一點效果都沒有。眼看著天要黑了,人家又關城門,幾人很無奈,只得掉頭又趕了回來。

高文舉想來想去也不得要領,如今看來,對方搞夜襲的可能『性』是最大的。幾人商議之後,連忙命令所有士兵都不得脫衣入睡,又將崗哨加多了一倍,然後才揣著小心各自去休息了。

提心吊膽的過了一夜,第二天天『色』大亮之後,頂著黑眼圈的幾位將軍又聚在了一起,商議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吃過早飯,全體拔營向呂宋城進發。

當桃花島這支一千人的隊伍開到呂宋城下只有三里左右的時候,呂宋城中終於有了反應,一陣『亂』七八糟的聲音遠遠的傳來,似乎是在示警。

依然有些忐忑不安的高文舉的許『操』,再次派出了那幾名土人前去談判。

一個小時後,幾名土人狼狽不堪的從站滿了土人士兵的呂宋城中走了出來。並且帶回來一個十分讓人鬱悶的訊息。

原來整個呂宋城上上下下,根本就沒把十天前那件事放在心上,昨天幾個土人去找宋有德的時候,人家還以為是附近部落裡前來做交易的什麼人呢,根本就沒人搭理,所以他們才沒找到宋有德。直到今早大軍壓境,城裡人這才發現有人打算來攻擊自己了。而這時前去談判的幾個土人才讓宋有德想起了這件事,連忙召集守衛加強了防守。並一如十天前的向幾個談判代表重申了自己的立場。

高文舉等人差點氣吐血了,自己疑神疑鬼揣摩了幾天,人家壓根就沒當回事啊。

“他『奶』『奶』的!這叫什麼事啊!”許『操』哭笑不得的罵了一聲。

高文舉苦笑道:“怪誰?千算萬算也算不到世上還有這種事啊。陰差陽錯的自己折騰起了自己。到頭來反倒讓人家笑話了。真丟人啊。”

顏小山突然一指道:“那是幹什麼?”

眾人順著他的指示望去,發現自己隊伍中有一隊人沒有任何徵兆的衝出了陣列,向前走了百餘步之後開始架起了某種裝置。

舉起千里望匆匆一瞥,許『操』大怒:“呂聰?!這傢伙又在搞什麼?”

高十一大聲道:“車弩!那傢伙在那裡支了個車弩。不會是又打算扔燃燒彈吧?不是說了不到萬不得已不許用那東西嗎?”

高文舉大聲喊道:“讓呂聰滾過來!他這是要搞什麼?!”

幾分鐘後,呂聰一臉興奮的站在幾人面前。

“搞什麼鬼?!”看別人都拉著臉不吭聲,高文舉只好自己問。

“師傅!”呂聰很興奮:“這是我特意打造了用來攻城的飛炮,本來打算在海上試試的,結果沒用上。今天正好可以試試效果。”

高文舉很鬱悶:“那你怎麼不跟我商量商量?你什麼時候混進大部隊來的?”

呂聰『摸』『摸』後腦勺:“我跟你說過了啊,不是你讓我找機會檢驗自己成果的嘛?我跟押輜重的徐大哥一說,他就讓我來了。”

高文舉看了看旁邊的人,一幫人全都一臉事不關已的模樣,想了想道:“好吧,這次算了,下次沒我同意,不準參與軍事行動。還有,你那個玩意,沒我的命令,不許發『射』!”

“是!”呂聰乾淨的敬了個軍禮,笑嘻嘻的說道:“這玩意比手雷好使多了,又不像燃燒彈那樣危險,保準讓你滿意!”

高文舉:“說的跟真的一樣,有沒有那麼神啊?”

呂聰:“不信我放一個給你看看!”

高文舉:“不忙,咱們先去看看你那裝置。”

兩人也沒怎麼搭理旁邊站著的幾位中軍將領,一前一後就向那架車弩走了過去。

許『操』咂了咂嘴:“這叫什麼事呀?這還像是個打仗的樣子嗎?分明就是來看景的~!”

“上樑不正……”顏小山搖頭長嘆。

“下樑歪呀~!”高十一補上後半句。

高文舉很吃驚的打量著眼前的這架神奇的機械。

這是個依照車弩改造的,整體比車弩要小上幾分,但許多關鍵部件已經替換上了金屬件,而且那個用來發『射』的機構也採用了**弓的複合方式,但是讓高文舉吃驚的並不是這架車弩的本身,讓他咋舌不已的,是架在車弩上的那支“飛炮”。

這是一支碗口粗細的竹子所制,前端還加了一個金屬尖頭,後端『露』出那一節長長的導火索很能說明這根竹子裡的內容。再往旁邊掃了一眼,幾個精壯的小夥子正小心的將從後面車上取來的“飛炮”一支支的擺放在車弩旁邊的油布上。

“貨真價實的炮彈啊~!”高文舉喃喃道:“可憐的宋有德,願老天保佑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