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大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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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大戰前
第155章 大戰前
“秦倒多慮了,在本將看來,百姓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的事情,雖然有些百姓或許會為此而丟了性命,但與整個相比,這又何足道哉。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這是做臣子的本份。”范仲淹表面上說的如何淡然,心裡頭卻有些擔心。
對於范仲淹說的那句“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秦牧還是很有印象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出現在這一年,便不得而知了。
當然秦牧可沒有聰明到,有一個人說了這麼句話,便把對方認為是這句名言的創造者,就如同我們可以隨口說出一句名人名言來,但是這句名言是不是我們自己創造出來,或是我們想出來的?答案很顯然嘛。
“範將軍有些思想,倒讓我想起了一個人。”秦牧說道。
“哦?還有哪個人也曾說過這句話嗎?”范仲淹明顯表現出很是好奇,所謂易得,一將,若有哪個人跟自己的思想、價值觀類似,這是一件多麼令人高興的事情。
“說起來,這個人倒跟你是本家,也姓範,全名是范仲淹,不知道範將軍有沒有印象?”秦牧說道。
聽到秦牧這麼說,范仲淹很是愕然了一會兒,這個人不是自己嗎?自己還是次這以說,根本就沒有用於某處,也沒有寫在哪篇文章裡,只是隨口這麼一說罷了。怎麼,這個秦牧卻聽過?這很是可疑呀。
“不知道秦大人,是從何處得知這句話的?”范仲淹壓制住自己的好奇之心,臉上儘量裝著沒有事一樣,可是那臉上的肉,因為過於激動而一跳一跳的,這卻無法壓制住的。
秦牧剛想說,這個是自己在一篇文章裡看到的,但轉念一想,立刻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為自己隱隱記得開頭的第一句話是“慶曆四年春”,現在還是天聖年間,還沒有到慶曆四年春,也就是說這個文好像還沒有出現,如果自己這麼一講,範將軍不把自己當成妖人就怪了。
是以,秦牧很是識趣道:“哦,這個嘛,不知範將軍的名字是什麼?”既然你也姓範,我還小心一點為好,要知道,如果我現在告訴你,這些名句是我從一篇文章裡看到的。看你的秉性,往後絕對不會再寫這句名言了,那我們中學課本不就少了一篇名作?
若你不是范仲淹,那也沒有關係,處了這麼久了,總得知道名字才是吧。雖然知道你現在字希文,名字卻也是不知道的,萬一後面處了諱,那可怎麼辦辦?
聽到秦牧問話,范仲淹沒有多想,隨口答道:“本將姓範,這你已經知道了。名字嘛,因家中排行兩二,故取名仲淹,表字希文。”
仲淹,姓範,連起來不就是范仲淹?自己的偶像站自己面前,自己怎麼可以不認識?這也太說不了。此時,秦牧再認真看范仲淹的模樣,跟以前自是有很大的不同。
那模樣,那氣勢,還有那因裝著鎧甲的身姿,實在是一代風範呀。范仲淹看著秦牧一直看著自己,有些奇怪。從那裡眼神裡,似乎也看出些什麼,不由得有些心驚,聽說過有人好男風的,可是好自己這麼大歲數的,好像還沒有吧?
“秦大人,你還沒說你從哪裡聽說過這句話呢?”范仲淹連忙把之前的問題再問一遍,不然由著秦牧再這麼盯下去,只怕自己會崩潰的。
“哦,這個嘛……”秦牧笑了笑,“我也是剛剛聽範將軍說出來的,你說範將軍和范仲淹是不是也都是姓範?”
很明顯了,這秦牧是在搞文字,范仲淹是個允文允武的角色,現在聽到秦牧這麼一說,哪能不明白。沒想到,在如此緊張的時刻,這個秦牧倒有這份玩笑的心性,還真難得,是以,大笑了起來。
秦牧一看范仲淹笑的那麼開心,也只好陪著笑。
這時從外頭進來一名小兵,抬腳進了屋子,說道:“稟將軍,那些百姓已經全部安置好了,只是因為擔心西夏士兵還會再攻進來,他們現在還沒有把東西全解出來。”
百姓們會這麼做,秦牧也是理解的,現在只是一點兒西夏兵罷了,若是千軍萬馬的,你怎麼辦?到時候,我們又得被這些人趕著往西夏當奴隸去。還不如,現在把東西提著,真打起來的時候,我們再拿著東西跑路,至於守城,那是你們軍人的職責。
對於這一點,我想大傢伙都是明白的,我們一向把責任分得很清楚明白。就如同在大街上看到垃圾,我們是不會去撿起來的,不但我們自己不去撿,而且不允許別人撿。
若是別人撿起來了,我們自然會嘲笑他說,你看又是一個撿垃圾的。因為我們知道,這個垃圾的清理工作那是清潔工的工作,你去撿,那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范仲淹似乎猶豫了一下,然後再道:“行,本將現在就過去。”范仲淹說完,便向處走了出去。
這個時候,秦牧卻攔住了他,道:“範將軍,這個讓我去,跟百姓溝通我比你比較擅長。你現在還有任務得做,我們殺了他們那麼多人,你現在得儘快佈防,否則可來不及了。”
范仲淹那一下子猶豫,立刻明白范仲淹到底猶豫什麼了,他知道現在安保監,若不及時佈防,只怕被西夏人一觸即潰,即便能阻擋一時攻擊,長久下去,那也支撐不了多久。雖然後面,你一樣可以佈防。然而,呢,先機非常重要!
但是若這裡的百姓,一但打起來,個個跑得比兔子還快,那還如何守城?兩個都重要,兩方面都要兼顧,范仲淹又如何不頭痛,現在聽到秦牧講說,他去安撫百姓,他自然樂見其成。
范仲淹拍了拍秦牧的肩膀道:“秦大人,那百姓的事情就麻煩你了,這可是一項艱鉅的任務,你可要小心為之呀。秦大人,本將在這裡拜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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