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夏州有個唐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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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夏州有個唐青天
第十九章 夏州有個唐青天
鳳髻金泥帶,龍紋玉掌梳。去來窗下笑相扶,愛道:畫眉深淺入時無?
弄筆偎人久,描花試手初。等閒妨了繡工夫,笑問:雙鴛鴦字怎生書?
折文櫻如今不過十五歲而已,若是放在現代,還只是一個剛剛初中畢業的小蘿莉。小蘿莉對人事懵懵懂懂,是以她並未一早就發現唐宋身體的異樣變化。待到唐宋吻上她的嘴脣,解下她的頭飾,這才猛然醒悟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唐大哥,唐哥哥,求求你,不要這樣。”折文櫻試著推了推唐宋,可是哪裡推得動?
“櫻櫻,我喜歡你。”
此刻,唐宋像一頭髮狂的野獸,粗暴的撕開了折文櫻的裙子,露出了她貼身的褻衣褻褲。唐宋沒有滿足,他的手繼續在折文櫻身上探索著。抬起折文櫻的腿,輕輕褪下褻褲,緊接著,一隻手撫摸著折文櫻豐腴白皙的大腿,另一隻手伸上去解開了她的褻衣。北宋時還沒有現在胸罩、內褲之說,女子褻衣內只穿肚兜,而下身則只有一塊類似小短裙的遮羞布。折文櫻玉體橫陳,瑟瑟發抖,任憑唐宋擺佈。褻衣之下,紅色的肚兜上繡著一幅鴛鴦戲水的圖案。唐宋鬼使神差的隔著肚兜將手放在了那兩團微微隆起的乳鴿之上。
“嗯。”
一聲輕嚀,唐宋聽在耳中更覺亢奮,正待進一步動作,猛然抬頭,卻看到折文櫻臉上掛著兩行淚,眼神裡充滿了驚恐。
唐宋輕輕放下折文櫻的一雙**,默不作聲的鬆開了手。折文櫻也沒有說什麼,小心翼翼的拿起褻衣褻褲,重新穿戴上。
“櫻櫻”唐宋哽塞的說道“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
折文櫻沒有回答他,這個聰慧的女子心裡清楚,剛才千鈞一髮之際,若是唐宋真個是個好色之徒,已然破了自己的身子。唐宋是真的喜歡她,是因為喜歡她才想要與她溫存。想到這些,折文櫻心中的羞怯反而去了大半,嘴角掛著甜蜜的笑。
“唐郎,櫻櫻也是喜歡你的。”折文櫻說罷,不好意思的把頭抵在了唐宋背上。
“螳螂?”唐宋頓時嚇了一大跳,媽媽的,咋還成大蟲子了?當下轉過身來扶著折文櫻的肩膀道:“櫻櫻,還是別叫我螳螂了,我還是覺著唐哥哥好聽些。”
折文櫻一聲輕笑,撫摸著唐宋臉上稀疏的鬍鬚道:“好,我就喊你唐哥哥。”
唐宋不敢久留,生怕自己再呆下去又會犯下什麼錯誤,當下囑咐了折文櫻幾句好生休養之類的,慢慢退出了小妮子的房間。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唐宋起床後洗漱完畢,推開房門,就看到雪裡蛆正威風凜凜的在庭院裡教訓一群五大三粗的護院和一個俏生生的小丫鬟。唐宋走上前,好奇道:“老屈,這些都是你找來的?怎麼一個個看上去不像是清白人家啊?”
幾名大漢和那丫鬟頓時有些惶恐,雪裡蛆連忙解釋道:“我的爺,這些人都是我好不容易才從鏢局挖過來的,這個小妞,以前是給大戶人家的夫人當婢女的。早飯給您準備好了,您就別給我添亂了。”
唐宋哦了一聲擺手道:“不忙,先讓他們熟悉熟悉我這知州府吧。老屈,跟我走,和我彙報一下昨天交代你的事。”
雪裡蛆遣散了眾人,跟在唐宋身後緩緩走著。一邊走一邊說道:“爺,昨日我打聽過了,那夥鐵匠的確是和官府有勾結。夏州的監市馬巍受過他們的好處,平日裡偏袒許多。說到這個馬巍,就不得不提您讓我查的那位通判大人了。這個馬巍是那通判拓跋暮息的乾兒子,背後仗著拓跋暮息撐腰,在夏州為非作歹。大人,拓跋暮息這老頭子昨日在大人面前裝的德高望重的,可是我一打聽才知道這個拓跋暮息居然是夏州地下勢力的頭子,夏州的破落戶十個有九個半都是歸他管的。”說到這裡,雪裡蛆抬起頭,偷偷看了看唐宋。
“接著說。”唐宋不動聲色的走著,頭也不回道。
“是,屬下還查到,這個拓跋暮息手段極為狠辣,大王平時不怎麼關注民生,夏州都是這個老匹夫做主。衙門裡,和他不對路的官都被清理掉了,身邊留下的都是他那一派的狗奴才。爺,您現在要和他作對,在衙門裡可是孤身一人啊。”
二人已經走到了大廳,唐宋拿起雪裡蛆整理好的文件淡淡道:“慢慢來。想要扳倒一棵盤根錯繞的大樹談何容易,不過當初我一個小小芝麻官能把盧多遜拉下馬,現在還會怕一個官位還在我之下的小小通判?”
“更何況”唐宋眼神凌厲道“現在夏州哪個不曉得老子是披著官袍的土匪?”
雪裡蛆又和唐宋說了幾句,這才緩緩退下。唐宋聚精會神的翻閱著那些檔案,愁眉不展,甚至沒有注意到折文櫻悄悄繞到了他的身後。
“在看什麼?”
唐宋回過神來,看著折文櫻的笑臉,溫柔的嘆了口氣道:“沒想到剛來夏州,就遇上這麼大的事。櫻櫻,我想拜託你一件事。”
“什麼事?”
“像你三哥借點人”唐宋正經道“夏州衙門裡都是拓跋暮息的人,我一個都不用不得。我想拜託你修書一封給折帥,以我的名義向他借五十個身手好的精兵,解決眼下的難題。”
折文櫻嘟著小嘴,靠到唐宋身邊,小手玩弄著唐宋腰帶上的玉珠說道:“瞧你說的,我還以為多大的事。不就五十個人嘛,我這就去給我哥寫信。”
“嗯,還要囑咐折帥,要這些人扮作尋常百姓進城,勿要穿幫了。”
“好,好。”折文櫻正要轉身走,忽然卻又被唐宋拉住了小手。
“櫻櫻,你能不能再幫我向折帥問一問沐兒有沒有回來?”
折文櫻聽罷頓時表情請黯淡了下來,應了一聲離開了。
之後的幾日,唐宋一直呆在家裡沒有出過門,悄悄派去監視唐宋行動的探子回報了訊息,夏州監市馬巍頓時樂的喜笑顏開,大擺筵席慶祝。
西夏館。
馬巍與四名鐵匠坐在席間,身邊一群身材妖嬈的少數民族女子嘴對嘴的給他們喂酒,整個房間充滿了**靡的氣息。鐵匠迷當阿蠻端起酒哈哈大笑道:“還以為這個新上任的漢人知州是個什麼大瘟神,沒想到還是個窩囊廢。你們看,剛一來時裝的那麼凶神惡煞,現在還不是做起了縮頭烏龜。哈哈哈……”
“哼哼。”
馬巍冷哼一聲,抱著身邊身材妖嬈的女子說道:“他就算是大王身邊的紅人又如何?我義父可是大王的三叔公,難道他還敢欺負到老子頭上來?除非他真的活膩歪了。”
武舒公諂笑著舉著大拇指應道:“是啊,有馬大人在,咱們兄弟們就使勁撈錢,不用擔心。馬大人,來,小的再敬您一杯。”
“呵呵。”
馬巍剛剛舉起酒杯,忽然,大門一開,一群人滿副武裝闖了進來。
“大膽!你們是什麼人!”
說完,就看到人群中站著的唐宋,不等他再說什麼,這群人就上來將他與其餘四人一同綁了。馬巍憤怒的看向唐宋,然而唐宋留給他的只有一個背影。
“砰!”
公堂之上,馬巍和迷當阿蠻四人五花大綁的跪在地上,那群來路不清計程車兵殺氣騰騰的站在周圍。馬巍腳下發軟,一哆嗦,底氣不足的向唐宋問道:“大人,我犯了何事?為何要綁下官?”
“身為朝廷命官,營私結黨。勾結本地潑皮殘害他人性命,你認罪嗎?”
唐宋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最後嘆了口氣,說道:
“大人,我冤枉。”
“大人,我冤枉。”
二人同時說出口,馬巍傻了眼,唐宋嘿嘿笑道:“知道你不認,別忙,我這有證據。”
唐宋將一摞摞清單、紙張扔在他面前道:“馬巍,這些是你負責的賬本和受害人的口供,你還要辯解?”
“不可能的。”馬巍咬牙道“我根本就沒有留下賬本,你誣陷我!”
“你是說你做完案沒有留下證據對嗎?”
“沒錯,我沒有。”馬巍說完,看著唐宋笑盈盈的樣子猛然醒悟,吞吞吐吐道:“不不不,我是說我沒有作案。”
“壓下去,馬上砍了。”
兩名士兵領命上前,一左一右架起了地上的馬巍,馬巍一邊掙扎,一邊驚恐的大喊:“唐知州!我義父是大王的三叔公,你不能殺我,否則我義父一定和你不死不休!”
“三叔公。就算你媽是大王的姑奶奶都沒用。拉下去,砍了!”
唐宋喝完,就聽到門外一聲慘叫,不多時,兩名士兵空著手回來了。地上跪著的四名鐵匠渾身發抖,恍惚間,他們感覺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對了,當初這個知州剛來,也是整了這麼一出。
“你們雖然作惡多端,但畢竟只是從犯,罪不至死。罰你們每人各挨五十殺威棒,上繳五百兩,賠償王大錘一家所有損失,即日起離開夏州,今後好自為之!”
唐宋話說完,四個人趕緊磕頭稱是。能保住命就不錯了,還求什麼。
眯著眼睛看著眼前四人,唐宋嘴角戴上了一絲冷笑。人就是這種動物,有時候,打一棒子給個棗甜才是最有效的管理方式。想到這裡,唐宋不禁愉快的哼了起來:“夏州有個唐青天音樂?鐵面無私辨忠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