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76章

第1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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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6章

第一少 第1176章

這樣,讓高峻和常樂從馮智均身上開始查起這個思路是正確的,而剩下的一點兒,恐怕就要從陳政那邊下手了。

勉強到了子時,玄世璟躺在**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次日清晨一早,玄世璟起床吃早飯的時候,高峻和常樂已經動身去查探關於馮智均的事情了,客棧裡就只有玄世璟的六個護衛仍舊在這兒守著玄世璟。

玄世璟派遣了兩個人回泉州水師營地,讓他們帶著玄世璟的親筆信去見劉仁願,順便問問劉仁願水師裡頭抓內應的事兒如何了。

玄世璟也知道,現在的自己估計一舉一動都在馮智均的眼線之下,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無論是讓人去水師送信也好,還是做什麼其它的事也好,若是馮智均出手,那玄世璟也可以將計就計,順帶手反殺一次。

馮智均出手,這說明他耐不住了,越是耐不住,就越是能露出破綻,玄世璟現在除卻調查馮智均和了解陳政之外,正愁找不到空子可以鑽呢,巴不得馮智均自己將破綻送上門來。

至於派出去的兩個護衛若是半路遭到馮智均的人截殺,既然派了兩個人,就不怕有這樣的情況,兩人騎著快馬,若是真遇到了截殺,一人留下來阻擋,另一人死命的跑就是了。

兩人也是得到了玄世璟的命令和信件之後立即騎著快馬出發,這樣的腳程,馮智均是反應不過來的。

所以無需擔心兩個護衛是否會有什麼性命之憂。

玄世璟吃飽喝足,乾脆在泉州城之內好好轉轉,昨天進了泉州城,因為心裡惦記著要與泉州府衙的人會面,進城之後,也只是坐在馬車上走馬觀花罷了,今天正好閒散下來,仔細的看看這個泉州城,在馮智均的治理下,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是表裡如一呢?還是藏著一些什麼表面上看不到的東西。

玄世璟換過一身常服,帶著三個護衛出了門,剩下一個護衛就在客棧裡守著,等候彙集過來的訊息,萬一常樂高峻他們或者是兩個護衛回來了,玄世璟不在,也有個人傳信兒。

偌大的一個泉州城,離著海邊兒也不遠,玄世璟逛了泉州的市集,如同玄世璟之前所預料的一般,這市集上根本就沒有什麼新鮮的海貨在賣,也沒有海邊兒的百姓在擺什麼攤子。

如今海邊兒海寇肆虐,沿海的村子青壯早就跑乾淨了,剩下一群老弱,自己能吃飽不被餓死就得了,還做什麼買賣?即便是賺了錢,那也是給海寇賺的,乾脆樂得清閒。

昨天晚上在府衙與馮智均同席的時候,馮智均還說過,泉州靠海吃海,多是海味,百姓靠海吃飯,弄些海貨到泉州城來,賣了之後換些銅錢,買些生活用品。

但是實際上,他說這話,卻是被自己給打臉了。

這市集上哪兒有什麼沿海的百姓賣海貨的?真正瞭解泉州百姓的生活如何,這泉州的市集是個好地方,即便不去問,用眼睛看,用耳朵聽,用心去感受,就能感覺出一絲不一樣來。

玄世璟不敢去問,若是他親自開口去問了,那馮智均必然會知道玄世璟對他心中有懷疑,他還會把玄世璟當成簡單的一般人物去看嗎?

除卻市集上沒有百姓在出售海貨之外,一切倒也正常。

玄世璟倒不擔心馮智均在泉州城亂來,畢竟馮家在這一帶名聲還是很好的,馮智均想要全面掌控泉州,或者說是想要入長安為官,在泉州這邊落下一個壞名聲對他可沒什麼好處。

所以總的來說,馮智均對泉州城的治理看上去還是很上心的。

不過說起來,泉州城的市集倒是有些蕭條,畢竟泉州百姓是要靠海吃飯,這海面兒上沒飯吃了,經濟不景氣也是正常,這邊的特產就是海貨,北來的商人,若是來泉州,看中的,也是泉州這邊新鮮的海產,如今海產沒了,商人們也就沒了熱情。

這樣說起來,歸根結底,罪魁禍首還是府衙,誰讓他們暗通海寇來著。

現在玄世璟已經不把馮智均看成嫌疑人,在玄世璟心裡,馮智均已經是犯人了。

泉州城這邊,一天兩天是完不了事兒,玄世璟也就安安穩穩的在客棧裡住下了,別說,這客棧到底還是比軍營要舒服愜意的多。

高峻留在了泉州城,而常樂,則是奔著嶺南去了,

馮家的根在嶺南,想要徹查馮智均,避不過要往嶺南走一遭。

五天過去之後,泉州這邊大大小小的事兒也都查的差不多了,玄世璟依舊在泉州不離開,也是為了等常樂,常樂去嶺南,雖然走水路,但是不會快到五天就能走一個來回,最少還要有三四天的時間才能回來。

到嶺南打探馮家的事情不會太難,以馮家在嶺南的地位,隨便找人問問,都能問出一大堆關於馮家的事兒來。

第五百七十章:水師營中事

馮家家大業大,在嶺南也不曾刻意低調過,調查起來還是很容易的,以常樂的身手,即便是在馮家的大宅院之中走一遭也不是問題。

馮家雖然兒子多,別處或許不出名,但是當地人對馮家的公子們還是挺了解的,這些個公子哥兒們又不是整天待在家裡不出門,完完全全與外界隔絕,再怎麼說,在城鎮鄉村裡,也多多少少能留下一些關於他們的“故事和傳說”,所以說打聽起來不難。

想要摸清楚馮智均,在嶺南一天的功夫就夠了,其餘的時間,也都是耗費在路上。

泉州水師的營地裡,劉仁願已經將水師之中的內應全都給抓了出來。

水師之中的內應還不是一個人,總共有三個,一天十二個時辰分開來,監視著水師的一舉一動,甚至是陳政的一舉一動。

劉仁願將人給抓出來的時候,陳政的臉黑成了鍋底灰,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是敗給了家賊,讓水師營地裡的“自己人”給賣了。

“陳將軍無需生氣,其實仔細想想,也不難想通。”劉仁願說道。

水師營地的帥帳之中就只有劉仁願與陳政兩人,外頭守著營帳的是劉仁願從長安帶過來的僕從,現如今連帶著劉仁願也只願意相信自己從長安還有揚州帶過來的人了,至於泉州這邊的人,大部分已經爛掉了。

在玄世璟查出這件事情與馮智均脫不開關係之後,也可以說,整個泉州,從根上已經爛掉了。

“水師每每失利,那些海寇訊息靈通,他們是如何得知水師的行動的時間以及地點呢?這當中若是沒有內應,那才是怪事,雖然這個懷疑也能放在沿海村莊的村民身上,可是村民即便是知道水師會行動,但也不會知道的這般具體吧。”劉仁願笑道:“不過現在既然把水師裡的內應給抓起來了,下次對付海寇,可就簡單多了,不過顯然,海寇的癥結不在那些海寇身上,而是在泉州。”

玄世璟的信件是給劉仁願的而不是給陳政的,所以現如今劉仁願知道當中的關節,而陳政卻還是矇在鼓裡。

陳政帶兵打仗是一把好手,可為將可為帥,但是在朝廷政治上,**度可就太低了,放在泉州,被人整治得毫無還手之力,卻仍舊不自知,他的注意力都放在海面上,反而忽略了泉州城自己的同僚。

或許他能想到自己的奏摺到不了長安的緣故,但是卻想不到馮智均在背後這般整治他。

“這村子裡的內應和水師的內應都抓住了,那接下來就是海寇了,人是在泉州這邊抓住的,癥結自然在泉州。”陳政說道。

自玄世璟來了之後,陳政覺得營地裡是越來越忙了,只是他也樂得忙,畢竟這種忙,也是為了泉州的百姓,也是為了陳政自己,泉州水師再這麼下去,陳政就只能自縛雙手,到長安殿前請罪了。沒臉再留在這邊帶兵了。

劉仁願搖搖頭:“陳將軍會意錯了,在下所說的癥結在泉州,是指泉州城。”

“泉州城?”陳政問道。

“沒錯,泉州城,泉州府衙。”劉仁願說道:“陳將軍覺得這些內應,給他們幾個膽子,他們敢這麼陰泉州水師,還暗通海寇,這海寇在沿海村子,殺的可是大唐子民,無論認識不認識,兜兜轉轉的,總該有些與他們有關係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