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一章突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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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一章突變
第二二一章突變
房遺愛等人本來就打算快馬衝過這個可能惹麻煩的區域,馬速比之前還要快些,看到女子迎上來的意圖,房遺愛等人根本就來不及調轉馬頭!
既然避不開,那也不能人這個身份不明的女人靠近房遺愛!
行房遺愛兩側的秦明和薛仁貴,兩人很是默契的狠心給了**駿馬一鞭,讓馬匹再次費力的提升速度,一帶韁繩,兩人的馬就竄到了房遺愛的馬前,擋住了女子朝房遺愛的衝勢。
房遺愛**的駿馬,就是秦瓊的忽雷駁和尉遲恭的坐騎所生,同樣是一匹高傲的千里馬,這一路上始終都是它撒丫子跑前頭,不允許任何馬匹比它多出半頭。
這會兒見秦明和薛仁貴的馬匹竟然跑到了它的前頭,它心裡如何服氣?再加上它的體力本就好,而且是快速奔跑中,當下就想再次衝到前頭去。不料韁繩被房遺愛勒緊了,這時也發覺了主人的心意,奈何衝勢已經發出,想收已經來不及了。當場嘶吼一聲,往前跳了一步,撞開了前頭秦明和薛仁貴的馬匹。
“操!”房遺愛被氣的爆了聲粗口,趕緊鬆開勒緊的馬韁繩,讓追風往前跑了兩步,這才重勒住韁繩。
剛才就女奔向房遺愛等人的時候,女子的同伴已經死不瞑目地倒了血泊裡,四個黑衣人也再次朝女子追來。
女子也一眼看出了房遺愛一行人是以房遺愛為主,也是直接衝著房遺愛本來的。
剛要接觸,女子硬捱了秦明一馬鞭,衝向房遺愛的目的並未改變。
看到如此,薛仁貴直接從馬身上躍起,執劍衝向了女子,希望把她給逼開。秦明也緊隨薛仁貴之後,從馬身上躍了下來。
虧得兩人早一步從馬背上跳了下來,這才沒因為追風的錯誤,而被連環相撞的馬匹擠到雙腿。
就秦明和薛仁貴兩人執兵器逼向女子的時候,女子一個旋身,後退的同時,已經把背上的小包袱,準確無誤的扔進了房遺愛的懷裡,時間剛好是追風跳一步落地的瞬間!
見女子把東西扔進了房遺愛的懷裡,四個黑衣人分出兩個繼續朝女子殺去,另外兩人飛身朝房遺愛奔來。
見兩個黑衣人纏上了女子,秦明和薛仁貴便扯了出來,跟著朝房遺愛的馬身前奔過來,後頭的秦亮也舍了馬匹,踩著馬背,帶著兵器穩穩的落了房遺愛的馬前。
房崎沒那本事,滿眼羨慕的看著秦明、秦亮和薛仁貴幾個高來高去的,想著以後一定好好跟幾人認真練練,免得到後自己成了給少爺拖後腿的。想著,扯著馬韁也繞道了房遺愛的身邊。
房遺愛皺眉疑惑的望著女子的身影,從剛才一見,房遺愛就覺得有些熟悉,可是想不起來哪裡見過。直到剛才,女子將包裹扔進自己的懷裡,包裹上傳來一股淡淡的冷清幽香,那股熟悉的香味勾起了房遺愛的記憶,這才記起,貌似這股味道是兩輩子來,第一次推倒自己的那個冷冰冰的女人身上的味道。
房遺愛有些糾結,這女人怎麼就不好好的找地方認真的過日子去,非得殺來殺去嗎?自己老爹都把命給搭進去了,這女人怎麼就不長記性?刀口上添血的日子,真的就這麼的刺激,刺激到讓人捨不得放下?
“朋友,還請把東西還給我等。”一個黑衣人執著兵器,無視了房遺愛馬前的秦明、秦亮和薛仁貴,直接對拿著包裹有些皺眉的房遺愛說道。
“你哪條道上的?”房遺愛有一下沒一下的扔著手裡小巧的包裹玩,眼睛望著左支右絀的女子,看著她每次都險險的避過兩個黑衣人的招式,房遺愛都忍不住替她捏了一把汗。
“你不必知道,只要把東西還過來,走你的路就是。”另一個黑衣人不耐煩的說道。
突然之間,房遺愛吃驚的踩著馬鐙站了起來,怒氣衝衝的吼道,“愣著幹什麼!沒聽見有人給少爺氣受嗎!”
這突然的變化,不止黑衣人一怔,就連秦明、秦亮幾人也是一怔,還秦明秦亮兩人反應快,只是一瞬間,就拿著兵器殺向了面前的兩個黑衣人。薛仁貴慢了半拍,也跟秦明秦亮伸手衝了上去。
房遺愛腳尖一挑,馬鞍下的長劍出鞘,撞向了也已經從馬匹上躍了起來,同時小包袱被他扔給了房崎,“看好東西!”
話音一落,房遺愛的人已經踹飛了圍攻女子的一個黑衣人,劍柄也握了手裡,毫不留情的跟那人廝殺了一起。
那四個黑衣人已經跟女子的人廝殺了很長時間,消耗了大半的體力,房遺愛等人雖然是連夜趕路,神態上有些疲憊,體力上怎麼說也比他們神經緊繃著廝殺了老長時間的人好些,加上人多,沒一會兒,四個黑衣人全都嚥了氣。
此時天空,也露出了魚白之色。
“大恩不言謝,把東西還我。”見事情已經解決,女子搖搖晃晃的強撐著來到房遺愛面前,冷聲說道。
“仔細一下他們幾個的身,任何東西都不要放過。”房遺愛的視線越過女子,對秦明幾個吩咐道。
“少爺,你沒事吧?”房崎抱著小包袱跑了過來,關切問道,同時前前後後的檢查著房遺愛的身子,尋找著是否有傷口存。
“你小子是不是巴不得我受傷?”房遺愛翻著白眼,忍不住揶揄道。剛才黑衣人的兵器連自己的衣角都沒碰到,真不知道房崎瞎擔心個什麼勁兒。
“沒事就好,嘿嘿,沒事兒就好,嚇死我了。”房崎不好意思的笑道,憨憨的撓了撓頭。
“把東西還我!”女子不耐煩的把手伸到了房崎面前,冷冷的說道。
“東西?從你陷害少爺,打算拉我們家少爺下水的時候,東西就不是你能做主的了。”房崎沒好氣的說道,防備的看著女子,把包裹藏了身後。
“金姑娘,你好還是把身上的傷包紮一下吧,不然光流血都能流死你,東西到時候一樣流落他人之手。”房遺愛看著女子倔強的眼神,好心的提醒道。
聞言,房崎奇怪的目光房遺愛和女子身上來回轉動。
女子瞳孔一緊,身子不由自主的僵了一下,隨即恢復正常,打量了房遺愛一眼,確定自己沒見過,這才強自鎮定的說道,“你認錯人了。”
“少爺。”
秦明拿著四個錢幣大小的圓木牌,還有一張字條,來到房遺愛面前,秦亮手裡捧了些散碎銀子,還有足金的小金錁子和金葉子,薛仁貴手裡拿著幾件小飾品,有金的,有銀的,也有玉的。
房遺愛望著秦明手裡的東西,目光陰寒,隨手從腰間的香囊裡取出一個小鈴鐺扔到女子手裡沒再理會她,轉身拿起秦明手裡的一枚圓木牌,不停的摩擦著,低聲道,“果然是他們的人。”
女子接過房遺愛扔來的小鈴鐺,目內帶著一絲不敢置信的光芒,連忙從懷裡取出一個嬰兒的手鈴,上頭綴著的四個鈴鐺缺失了一個,把手裡的這個鈴鐺放上去正好,就連斷口處也完全吻合!
“這個鈴鐺怎麼會你手裡?”女子盯著房遺愛,問道。
“我可是救了你兩次了,你就不能態度好點兒?”房遺愛把秦明手裡的圓木牌和字條全都拿過來,塞進了自己的懷裡,示意其餘的東西他們幾個看著處理就是了,這才不滿的對女子,也就是金姑娘說道。
“你!哼!”金姑娘轉過了臉去,沒理會房遺愛,把手鈴和小鈴鐺都塞進了自己的懷裡,也記起了房遺愛是誰了,畢竟那天她也是慌不擇路,此一次躲到別人的**,還是個氣人的男的,是猜出了自己的身份的人。
“處理一下,別留下咱們的痕跡。”房遺愛很是放心的對秦明和秦亮吩咐道,讓薛仁貴和房崎去幫忙。
見房遺愛明顯跟那女子認識,而起現女子身上有傷,根本不是房遺愛的對手,再加上女子現沒有惡意,幾人也放心的去處理殺人現場了。
“還能不能騎馬?”房遺愛幫金姑娘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身上的傷,抬頭問道。
女子遮面的汗巾已經取下了,露出了清麗的瓜子臉,小巧的嘴脣。
雖然臉色有些蒼白,眼神也有些疲憊,但女子遲疑了一下,還是肯定的說道,“能。”
“那就好。”房遺愛明顯鬆了口氣,能自己騎馬就行,這樣就不用為難秦明他們幾個抓鬮和她同乘了,反正房遺愛自己沒有與人同乘的打算。
“你什麼意思?”金姑娘秀眉一挑,危險的問道。
“房崎,找身衣服給金姑娘換上,不然沒法進城。”房遺愛沒理會金姑娘的問話,起身對房崎吩咐道。
“啊?怎麼是我?”正認真學習造假的房崎,聞言不滿的咕噥了一句。
“誰讓你平時不多吃些飯,身量長得跟個姑娘家似得,也就你的衣服適合她穿。”房遺愛幸災樂禍的說道,還得瑟的房崎眼瞼顯擺了一下自己粗壯的臂膀。
搞的秦明、秦亮和薛仁貴三個一陣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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