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68章 碉堡戰術

第168章 碉堡戰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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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碉堡戰術

第一百六十八章 碉堡戰術

就在將那犯有誣陷之罪的御史拉走之時,此刻,父皇卻是開口說道。愛睍蓴璩

“諸位,我大唐立國之本,不是所謂什麼制度,而是天下萬民,民可載舟,亦可覆舟,而御史職責乃是勸諫為君者施政是否利於民,立於國,而不是子虛烏有,利用御史之能,憑空誣陷,今日之事,就此作罷,朕不予追究,若是以後還有這般誣陷之事,定按我大唐律令嚴懲不貸!”

此言既出,一旁的太子李承乾明顯有些面色泛白,因為就在不久前,他說的那句話,御史乃是治國之本,而今父皇的民為本卻正是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如此這般又怎能不心中驚恐,雖說此事就此了結,但是在父皇的心中,或許他太子的地位已是不如往常。

“我等謹遵聖言。攴”

“三郎,你過來。”

突然,父皇卻是將我喚之身旁。

“父皇。迦”

我拱了拱手道。

見此父皇卻是微微額首。

緊接著,父皇卻是又將李承乾喚了過來,此舉卻是讓人有些不解。

“太子,你身為朕之長子,國之儲君,理當有大肚容天下之量,更應與弟兄友愛,若是像今日這般,不明真相,隨意對自家兄弟猜忌,朕百年之後,你的這些兄弟尤其還能有所立身之地,只怕到時就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的弟弟們已是來不及,若是這般,你怎叫父皇安心將這皇位託付於你!”

“父皇,兒臣知罪,兒臣知罪!”

聽聞此言,李承乾早已是猶如那驚弓之鳥,宮室之中明爭暗鬥實在太過凶險,不說我李恪,就是他身旁的魏王李泰那可是一直對那皇位虎視端端,這一點李承乾比誰都明白。

“好了,好了,你身為帝國皇子,未來儲君,這不是讓臣子們笑話又是什麼,朕以為,亡羊補牢,為時未晚,今日朕就為你們兄弟二人以釋前嫌,三郎,你以為如何?”

“父皇此言大善,兒臣豈有不聽之理,若是大哥願意,兒臣絕無私心,有甚偏頗之意,他日大哥若為帝,兒臣願為大哥開疆擴土,以振我大唐雄風!”

此言既出,卻已是慷慨激昂。

“好,三郎,有你這句話,朕也就放心了,太子,今日之事,你也當著諸位臣僚表個態吧!”

聽聞此言,父皇忙是拍掌稱是。

只不顧不遠處的李泰看上去卻是有些陰晴不定。

“是,父皇。”

對與父皇的話,李承乾自然是不敢違背。

“諸位臣僚,今日之事,實屬吾之罪過,以後本宮定當對兄弟、姐妹多加友愛,今日本宮在此立誓,他日若是再有今日這般之事,定當受群臣所指,自願受罰,此言已出,天地為鑑。”

在父皇的威嚴之下,李承乾不得不發出誓言,因為他清楚,若是還不有所表示,只怕是這東宮之位愈加會是岌岌可危。

儘管這所謂的誓言說的含糊其辭,但那畢竟也是一個太子對於臣僚的承諾,這般看來,至少以後明面上的爭鬥卻是可以放下了些。

畢竟父皇在位,作為太子,李承乾不至於囂張到那般地步。

“如此甚好,來,今日在此,朕為爾等兄弟釋厄,以後便是和和睦睦,如有違背者,朕絕不留情面!”

“兒臣謹遵父皇教誨。”

父皇的話,可謂一箭雙鵰,其中更是含影射沙,爾等兄弟不僅僅是今日我與太子之間,更是魏王與太子、以及所有的皇子之間。

今日盟誓,那是對於所有皇子的一種束縛,有群臣所見,天地為證。

…….

“今日朝會,就到今日,諸位臣工可往麟德殿就宴。”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

朝會散過之後,朝臣們卻是三五成群相繼離去。

而我卻是與蕭瑀、李道宗、唐儉幾人並伴而行,身後卻是跟著

一大群所謂的‘新手’,這些大多是這三年來新進的進士,以及各書院選上來的專業人才。

而我李恪在他們眼中似乎早已是神一般的人物,詩情、電學、機械製造,任何一樣在他們心中似乎都是高不可攀的,這一切從他們那迷離的眼神中便是可以察覺的到。

至於此刻李承乾去了哪裡,聽旁人說起嗎,太子卻是用黑著臉早早的已是離去,聽聞此處,我卻是不得不感慨,此人度量何其狹窄,難怪歷史上竟被自己的弟弟比的走上造反這一條路,作為一介太子這該又是怎樣的悲哀。

“閩王殿下,閩王殿下。”

就在我還在沉思之中時,身後卻是響起一陣聲響,回頭一看,卻是李靖。

“哦,是衛國公啊,小侄此行回京還未來的及看望衛公,衛公還請勿要見怪啊!”

不知不覺之中,這句話似乎已是成了咱的口頭禪,只不過一時間還真是沒有更好的話語說來。

“殿下客氣了,老臣此來只不過是。”

說到此處,李靖卻是欲言又止,似乎有甚心思。

不過片刻之後,我卻是恍然大悟。

“衛公是在想念業詡兄吧!”

“是啊,讓殿下見笑了,這孽子離家都快三年了,也不知道回家看看,不過這些年還要感謝閩王殿下對這孽子多有照顧才是啊!”

俗話說,虎毒不食子,這天底下哪有父母不關心自己的兒子,儘管當年李靖對於業詡是嚴厲了些,不過那都是恨鐵不成鋼,也是一個父親的無奈。

如今的衛公已是六十有六,一個快年近古稀的老人自然會是對自己的兒女思念倍增,何況李業詡又是李靖唯一的兒子。

想及此出,我卻是笑了笑道。

“衛公哪裡話,業詡兄屢立戰功,為我大唐悍將,又怎有拖累照顧一說,此次本王進京,本欲是連帶業詡兄一塊啟程,怎奈何琉球之事急需猛將鎮守,一時業詡兄卻是難以為繼,此行為能讓衛公一家團聚,實則本王之過,衛公還請勿要責怪才是。”

“王爺這般說卻是讓老臣汗顏,不過那孽子替我大唐鎮守邊疆那也是算得上有點用處,老夫豈會是如此不顧國事,如今這孽子既能這般也不枉老夫多年教育。”

李靖撫掌嘆息道。“衛公,我就說嘛,業詡那小子跟在閩王身旁挺好,你還不放心這小子,說他會出禍端。”

此刻李靖身旁的李世績卻是出言笑道。

“哈哈,英國公所言甚是,衛公多慮了,不過本王這裡卻是正好有一封業詡兄託本王帶給衛公的信函,剛剛若不是衛公叫住,只怕本王卻是差點忘卻,卻是羞愧萬分啊!”

“哦。孽子有信?”

聽聞此言,李靖明顯有些激動之色。

“信在此處。”

從衣襟之中我卻是掏出信函,話說此信乃是劉仁軌從赤坎城帶回來的,畢竟遊子在外,三年了,哪有不想家之理。

…….

接過信函,李靖卻是有些微微顫抖,一個被自己稱為孽子的兒子在離家三年後給自己寫信了,這又如何不讓一個年近古稀的老者激動。

收下信函,李靖終究沒有此刻撕開,或許回到家中和老妻紅拂一同去看,那才是人生的樂趣。

“王爺,多有打擾,那我等就先行一步。”

拱了拱,李靖等人卻是欲要離去,就在此時,我卻是叫住了他。

“衛公且慢,本王這裡有一件東西想給諸位看看。”

說罷,我卻是從袖中掏出一個卷軸。

“這是?”

結過卷軸,李靖似乎有些許疑色。

畢竟剛剛所歷之時,人人皆是有些顧慮,特別是那些個戰功赫赫的武將,明顯就是怕被扣上一頂高帽子。

至於李道宗、蕭瑀和我一道,一人乃是皇親國戚,與我關係那是眾人皆知,另一人又是與我又親,至於一同赴宴,他們也沒有什麼顧忌。

想來剛剛李靖主動叫上我,怕是隻為兒子之時,有些不得以,另外李靖此人性格耿直,對於此時雖有所顧忌,但也不是太多的在乎。

“妙!妙!妙!!!”

看完卷軸,李靖卻是連聲大呼三個妙字.。

原來這卷軸上記載的乃是一份軍事報告,即所謂的碉堡建造與鐵絲柵欄,以及雷區的設定的各種分析。

其中還有水雷雷區的佈置,如何用來摧毀敵軍的船隻的問題詳加分析。

便是構成所謂的‘碉堡戰術’。

其實在中國古代的明清時期,就有了所謂的碉堡戰術,只不過冷兵器時代的‘碉堡戰術’一般被稱為被動防禦,那些木質的碉堡面對火器卻是不堪一擊,至於後來民*時期的,因為水泥鋼筋的出現,碉堡戰術再次復燃,曾給紅軍造成了極大的損傷。

而我這份‘碉堡戰術’,乃是以水泥鋼筋製造的碉堡,配置鐵絲柵欄,外加雷區,這些在草原邊陲重鎮設定,配置輕重火器,不管有多少草原韃子,那也休想過去半步,而那鐵柵欄註定是騎兵的噩夢。

“何物竟能得到衛公這般讚譽,在下卻是要來看上一看。”

李靖的話一時間卻是引起了眾人的好奇心,而李世績無疑是第一人。

“重點設防、以靜制動,哈哈,閩王此言還真是超乎想象啊!想我大軍幾度出塞,殺的突厥人人仰馬翻,然而一旦大軍撤離,城池卻是時常備受***擾,若是這般戰術,那真是妙不可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