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3章 天策上將

第103章 天策上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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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天策上將

第一百零三章 天策上將

事情的結果有些我都甚至可以猜想得到,想那長孫無忌乃是凌煙閣上第一人,不過想來現在還是貞觀八年的臘月,這閣子還沒有建,但建與不建,在父皇的心中長孫無忌的地位都是一樣。愛睍蓴璩

不提別的,玄武門之變的首功就是長孫無忌,就憑這個我這個親生兒子都是難以比擬的,為何?因為父皇他是個重感情的人。

雖說父皇對我好言寬待,說是昨日之事他以下令軍中但凡流傳者定斬不饒,不過有些事想來父皇是誤會了,不,我得說明白,這些年來一直和長孫無忌鬥,即使父皇嘴上不說,他定也會以為是我這個做兒子的心思太過狹窄,不能與功臣相容。

可是要不是他長孫無忌步步相逼,我李恪又怎會一直與那老傢伙糾纏,再說我可是沒有那什麼不良的癖好。

“父皇,兒臣無能,這些年始終無法與長孫僕射處理好關係,然兒臣皆是出於無奈之舉,兒臣並非野心之人,有一簞食、一瓢湯、有佳人足以,可長孫僕射自西郊圍獵以來對兒臣步步緊逼,為了活命兒臣有些皆是不得已而為之,父皇啊,兒臣不求什麼,只求的一生無憂足以,可是這帝王之家有些時候兒臣卻是如履薄冰啊!父皇!”

一把鼻涕一把淚,當然這些參雜的真真假假,不過發自內心的真情那是必須的,一想到歷史上的咱被長孫無忌以莫須有的罪名誣陷而死,咱心中就有一絲膽寒。

“恪兒啊,這些朕都知道,你放心,朕有生之年定保你安然無恙!”

看著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父皇亦是忍不住眼角有些溼潤,畢竟血濃於水,這是父與子的父子之情啊!

有生之年?有生之年自然無恙,可是父皇您百年之後,誰能保證,當然眾人靠不住時唯有靠我自己了,我欲求生,誰能讓我死!

“父皇,兒臣看來此生都是難以與長孫僕射和好了,當然也有特例,那就是除非兒臣戰死沙場,為我大唐拋一腔熱血!父皇,兒臣還記得您問兒臣此戰之後還要什麼,那麼兒臣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請父皇允許兒臣一生為我大唐戍守閩地邊陲,直至老死邊地!以表兒臣對我大唐的忠心耿耿!”

字字帶血,泣血而書。

“恪兒啊,你,你這又是何苦呢!哎,罷了,罷了,既然你心意已決,那朕也不會勉強於你,恪兒啊,此戰你功在社稷,朕是賞罰分明之人,朕今日就冊封你為天策上將,替朕鎮守閩地!”

什麼?天策上將?!

當父皇說出這番話之時咱卻是驚呆了,這天策上將乃是當年高祖皇帝封給父皇的官職,那是無上的榮耀,自從父皇玄武門之變登上帝位之後,便是不再用此官職,不曾想今日父皇竟是在九年之後,將這個塵封已久的官職再次封給了我,這有怎不讓人吃驚!

(天策上將是天策府官制的一種,職位在親王、三公之上,僅次於名義上的文官之首三師(即太師、太傅、太保),天策府則是武官官府之首,在十四衛府之上,天策上將可以自己招募人才作為天策府中官員,即所謂的“許自置官屬”。)

不過對於這一封號,到底是福兮還是禍兮,我卻是不知道了,可是玄武門之變,兄弟相殘的慘劇父皇他不該不會記得,可是為什麼就是這樣一個封號他又會給我呢?

“父皇,這個封號兒臣萬死不敢要,還請父皇收回成命!”

“恪兒啊,不該想的不要顧慮的太多,這是父皇給你的,誰也不能說些什麼,記住這天下還是我李家的!”

父皇眼中帶著的是一種深邃,他想什麼我不能猜,也不敢猜,就是敢猜說也是不敢說的,難測君王心,有些時候不是難測,而是根本就不敢測!

不過那那一句‘這天下還是我李家的!’卻是蕩氣迴腸,始終在我心間縈繞開來,不能說,也不敢說,唯有自己去細細的品味,或許隨著時光的流逝,一些東西總會沉澱下來的……

但話又說回來,這天策上將看來咱是想推脫都是難以推脫掉了,再推弄不好反而是弄巧成拙了。

“兒臣多謝父皇,但請父皇放心兒臣為了我大唐的榮耀!定當以我餘生鑄我唐魂!報效天恩!”

“恪兒啊,快快起來,有你這句話,父皇我就放心了,至於這詔書即日下達。”

……

“父皇,兒臣就此別過!

“一路好走!”

帶著父皇的殷殷希冀咱已是踏上了回到百濟的路上,至於之後嘛。當然是帶著泉州來的海師兒郎們從哪裡來到哪裡去了!

如今的遼東戰局已是相當的明朗,昨日卑沙城來報,李靖乘蓋蘇文傾巢而出之時已是率領大軍奇襲了泊汋城,之後更是乘勝一舉攻破石城,殺死了守關的高句麗老將乙之德文,並生擒了逃到石城的安市城主楊德春。

而東路大軍在李世績的率領下,更是完全平定了高句麗東部、北部、西部大半之地,除了一萬大軍在副總管孫貳郎的率領下征討淵淨土之外,其餘諸軍都已南下與安市大軍一到匯合,準備一起向高句麗王城平壤彙集。

而現如今的高句麗榮留王卻是已經成為了正真意義上的孤家寡人,而那平壤城亦是成了一座孤城,父皇昨日已是派了使臣發下最後的通牒,要麼舉城投降,要麼引頸待戮,抵抗不過都是無謂的,絲毫沒有意義。

當然這些已與我的關係不大,百濟故地父皇已是派了王文度為熊津都督,節制熊津、馬韓故地,派劉仁願為德安都督,管轄德安、金鍊二地。至於剩下的東明父皇沒有食言,封了扶余義慈為百濟福王,去做了他的小國之王,當然至於我嘛,父皇不都是封了咱為天策上將了麼,自然咱得回到咱的藩屬地閩地去繼續做咱的閩王了。

另外對於咱迎娶百濟公主扶余冰的詔書,父皇卻是讓唐儉帶著詔書一同與我前往百濟宣旨,那些個百濟王族都還在百濟等著咱的訊息的了。

當然這些個傢伙的去留還真的與咱關係不大,不過父皇仁慈,除了將百濟武王以及一干直系王族遷到長安之後,其他的王族大多與扶余義慈一起遷到了東明去繼續做他們的逍遙王族,或許這個王族已是不再輕鬆,可是王族始終還是王族,無可改變……

……

在安市回熊津的路途,咱卻是歸心似箭。

為何?你問我為何?冰兒還在熊津城等著咱,而且自從九月離開泉州,如今已是臘月中旬,雖說過去的日子並不是太久,不過離開仙兒她們太久,思念之情那是在所難免的。

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思念自是綿綿無所期。

“我等恭迎閩王殿下!”

先前早已到來的熊津都督王文度早已是率領熊津道諸官員列隊前來迎接,劉仁軌與宇文彪卻是早就交出了防務,當然一干百濟王族的看守任務還是有我帶來的大軍看守,我不來,這王文度也是不敢隨意用事,至於武安郡王薛萬徹早就將軍隊管理權移交給了熊津都督府,自己則是率領親軍去與自己的哥哥匯合去了。

“王都督,有勞了!”

(王文度,唐初名將,曾在貞觀十九年,以水軍行軍副總管從程名振徵高句麗,攻卑沙城有功。永徽六年,唐以程知節為蔥山道行軍大總管,王文度任副大總管,討伐賀魯,以矯詔及指揮不善獲罪,當誅,後除名為民。後為左衛郎將,顯慶五年,蘇定方平百濟,承命總兵留鎮熊津,渡海,卒。)

“殿下客氣了,宴席已是準備好了,還請殿下以及諸位就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