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 跑馬場刀光箭影
中國龍組4 一品巫妃:暴君寵妻無度 凰後歸來 惡魔少女在身邊 錦繡花緣:農家小娘子來襲 皇極異世 神臨天下 傲神傳 未來塵世 重生之棋逢對手
215 跑馬場刀光箭影
2場15跑馬場刀光箭影
走進主殿,梁伯韜見到了許允炆。
幾個月不見,他消瘦了些,坐在那裡,桌子上還堆著厚厚的案牘。見梁伯韜走進來,趕緊站起身來:“梁世子來了。”
梁伯韜聽著他現在對自己的稱呼不再是“表弟”,心知時過境遷,身份不同,稱呼也跟著發生了改變,趕緊行了一個大禮:“問太子殿下安!”
“不必如此拘禮,表弟!”許允炆這才似乎意識到自己的稱呼讓梁伯韜和他有了一定的距離,趕緊恢復了以前的稱謂:“這是在祈‘玉’宮,我們自家兄弟,不必多禮。”
“表哥?”梁伯韜這才疑‘惑’的抬起頭來看了看許允炆:“今日傳我來,可是有事?”
“有事,有事,而且是大喜事呢!”許允炆笑容滿臉的指著椅子讓梁伯韜坐下:“伯韜,今年你也十七了,該要議親了罷?”
梁伯韜點點頭道:“表兄貼心,連我的親事你都還記著。只是我昨日已經議親了,表哥你就不必在這麼忙的時候還幫惦記著我這點子事情。”
許允炆聽得梁伯韜如此說,驚訝的看了他半天,這才開口道:“你已經議親了?是哪府的小姐?以前都沒有聽你提起過。”
梁伯韜哈哈一笑:“怎麼沒有提起過,表兄,你是忘記了!當時我說蘇府三小姐如何,表兄你才下江南去看那個濟世堂的,你現在可記起來了?”
“你去蘇府提親了?蘇府九小姐?”許允炆的腦子裡“嗡”的一聲,失神落魄的看著梁伯韜,自己還打算等坐穩了太子這個位置便去蘇府下聘呢,表弟怎麼可以搶在他前面就去蘇府提親?望著梁伯韜喜氣洋洋的臉,許允炆心裡有一種深深的失落。
“是啊,璃兒很好,我就認定她了。表哥,到時候你得厚厚的送上一份賀禮才是!”梁伯韜看著許允炆那神情,覺得很有意思,看來自己的保密工作做得不錯,表哥絲毫沒有覺察到自己和璃兒之間有那麼一回事情。
“哦,哦,那是當然。”許允炆機械的答覆著,心中有些苦澀的感覺,隨口和梁伯韜說了幾件事兒,便打發他回去了。
梁伯韜的背影才消失在祈‘玉’宮主殿的‘門’口,許允炆的身子便塌了下來,無力的靠在椅子上,眼前浮現出梁伯韜那張喜氣洋洋的臉。梁府和蘇府要結親了,蘇家九小姐要嫁給自己表弟了!他緊緊的抓住椅子的扶手,有一種失落的感覺,似乎心愛的東西就要遠遠的離去,不再屬於他一般。
“怎麼樣我才能把你變成我的?”許允炆喃喃自語道,眼睛裡沒有了光彩。
在沒有登上太子寶座之前,他一心想著的便是如何才能被立為儲君,現在一切都如願以償,他又在渴望著能擁有自己最心愛的‘女’子,沒有了她,人生彷彿有一種缺陷,不是想象裡的完美。
梁伯韜卻絲毫不知道祈‘玉’宮裡這對正主兒都惦記上了他,他心情愉悅的回了梁國公府,呼呼大睡了一覺,第二天早上便騎了馬往城北鎮國將軍府跑馬場而去。
初秋的早上,晨光微熹,灰藍的天空逐漸的變成了明亮的藍‘色’,白‘色’的雲彩間擁出一輪明亮的太陽,照著這大地,令人神清氣爽。
跑馬場的大‘門’敞開著,看‘門’的看見梁伯韜,趕著上來問安:“梁世子,我們家小姐已經進去了,方才蘇家四少爺也來了。”
“他們比我還早!”梁伯韜不可置信的看著那‘門’房:“現在還只是辰初罷?”
“世子爺,不是辰初了,快到辰正時分了,但也還早吶。”那‘門’房點頭哈腰的回答。
“這兩人,莫非是因為我昨天給他們傳信,都沒有能睡得著,一大早就過來了?”梁伯韜心裡暗自得意,果然有些話還是得直白的說出來才好。‘交’代了一下‘門’房,若是有個叫那欣格的北狄人來找就將他帶進來,吩咐完了,騎著踏雪奔了進去。
策馬在跑馬場跑了一圈,沒有看見人,縱馬溜了幾圈,這才在那個‘射’箭的地方見到蘇潤璋和許允馨,兩人正在拉弓比試‘射’箭,從那兩張靶子看起來,蘇潤璋五箭皆中靶心,而許允馨已經‘射’了四箭,也是箭箭命中,見梁伯韜騎馬過來,許允馨得意的一笑:“表哥,你看我這一箭!”
就見她把弓拉得滿滿,眯了一隻眼睛,看著前方的靶子,手一送,那支羽箭便帶著風聲奔那靶子上去了,“嗖”的一聲,就見那支羽箭正中靶心,只不過是‘射’在蘇潤璋的靶子上邊,也是正中靶心,那箭把他原來‘射’在上邊的箭劈成了兩半,箭尖深深的紮在他的羽箭上,白羽還在不住的顫抖。
“好箭法!”梁伯韜和蘇潤璋都讚美出聲:“許小六,你日益長進了!”
許允馨把弓掛到牆上,得意的點點頭道:“大周素來瞧不起‘女’子,我倒要讓你們這些男子們看看,我們‘女’子又如何,又有哪一點比你們男子差!”
梁伯韜走到那靶子面前,仔細觀察著那兩隻箭,就見許允馨那支羽箭一箭穿心,‘射’進了蘇潤璋的箭頭,看得他不住點頭:“許小六,你真不該是個‘女’子,若是個男子,那就可以和我們一起去上陣殺敵了。”
許允馨滿不在乎的回答:“‘女’子又如何?我倒想看看能不能做大周朝的第一位‘女’將軍呢!若是到時候遇著打仗,我自會向表哥去請纓,去邊塞幫助我父親。”她說著話,眼中英氣流‘露’,陽光照著她的臉,讓她整個人都生動活潑起來,看得旁邊的蘇潤璋一陣暈眩,為什麼今日看著這位許家六小姐比原來格外美貌些?
這時就聽身後有人啪啪啪的鼓掌道:“好箭法!”
三人回頭一看,便見幾個北狄人站在他們身後,為首的便是梁伯韜昨日見到的那個自稱那欣格的漢子,生著兩道極闊極黑的一字眉,眼中‘精’光四‘射’,一看便知是個練家子,下巴上雖然沒有鬍子,可明顯是被刮乾淨的,因為兩鬢都有青灰的鬍碴子。
“咦,這眉‘毛’好像蠟筆小新啊!”許允馨突然想到了前世看的那個動畫片,一個小無賴孩子,正是這麼濃黑的兩道眉‘毛’,這人長得真有小新風範。
“原來閣下準時赴約了!”梁伯韜一拱手道:“閣下覺得這箭法如何?”
那欣格大步走上前去,查看了一下靶子上兩支箭,嘖嘖稱奇:“梁世子果然是名不虛傳,好箭法,在下拜服!”
梁伯韜笑了笑道:“你說錯了,這是我表妹‘射’出來的,並不是我‘射’中的。”
聽到這話,那欣格明顯的吃了一驚,轉頭看了看站在一旁英姿勃勃的許允馨道:“大周朝的貴‘女’們也要修習騎‘射’?怎麼我卻聽說貴國‘女’子都只學習‘女’紅,或者是棋琴書畫之類,沒有誰會學騎馬‘射’箭。”
許允馨已經在一旁觀察了那欣格一段時間了,越看也越覺得他像那晚在莫羅府裡見到的三皇子,見他看向自己,便抱拳一笑:“大周朝的‘女’子‘精’於騎‘射’的大有人在,只是閣下不曾見過而已,何必驚奇。”
那欣格見許允馨如此磊落大房,不似一般‘女’子那般忸怩作態,更是驚奇,心想著這大周朝果真如此?連‘女’子都這般‘精’於騎‘射’,難怪汗父都不敢發兵征討了。可一想到在三皇子府裡見過的那些‘女’子,哪個不是被人瞧上一眼便要以袖遮面,臉上紅了一大片的?看了看許允馨,那欣格眼中‘露’出一絲欣賞來:“這位小姐如何稱呼?我願與小姐比賽‘射’箭。”
許允馨那晚在莫羅府上聽到這位三皇子是北狄第一勇士,也不敢輕敵,向他抱拳說:“我叫許小六,閣下要和我比‘射’箭不如和我表哥比,他的箭法可是‘精’妙得緊,我這雕蟲小技就不拿出來獻醜了。”
那欣格哈哈一笑道:“許小姐不必客氣,我倒是很想向小姐領教一二。”
話說到這個份上,許允馨也不推辭,取下弓道:“如此,我便奉陪罷。”指著那幾張靶子道:“我們每人五支箭,每人一張靶子,五支箭皆要‘射’到靶心,可否?”
那欣格望了望那幾個靶子,搖搖頭道:“許小姐,素來都是一支箭‘射’一個靶子,怎麼才能五支箭都‘射’到一張靶子上邊?”
許允馨瞧了瞧那欣格那為難的模樣,心想,果然這北狄人頭腦就是簡單些,難道就想不出別的法子?自己實際上都已經給他做了示範動作了,連依樣畫葫蘆都不會,這種心思,還想去奪位不成?朝著那欣格一笑,許允馨挽起手裡的弓道:“我先來,閣下可以好好看看我是怎麼‘射’的。”
就見許允馨把一張彎弓拉得如天邊滿月般圓,那欣格在一旁,唬得眼睛都圓了:“這是幾十石的弓?許小姐真是好臂力!”話音未落,就見那白羽箭“嗖”的一聲‘射’了出去,正中靶心,那‘露’在外邊的白羽還在微微顫抖。
等著那箭靜止下來,許允馨又挽起弓來,把第二箭和第三箭‘射’了出去,就見那三支箭都緊緊的攢在一起,猶如一個整體一般,那靶心似乎已經滿了,再也容不下另外一支箭。那欣格心裡得意,望著許允馨微微一笑,我倒要看你怎麼把剩下兩支箭‘射’上靶子?
就見第四箭‘射’了出去,周圍的人都發出一聲喝彩,那支箭穩穩當當的‘插’在第一支箭上邊,就像那欣格剛剛進來看到的那樣。不消說,第五支箭也只用‘射’到任何一支箭上就是了,那欣格不由搖了搖頭,心想這大周的‘女’子甚是狡詐,這樣說,她能‘射’六支箭到靶心上!就在他搖頭的時候,許允馨的第五支箭又發了出去,這次出乎大家的意料,她並沒有把箭‘射’到旁的兩支箭上,而是繼續‘射’到仿方才那第四支箭上邊!
那欣格驚奇的睜大了眼睛,這真是了不得,要‘射’出這樣的水平,除了要有臂力,還要心思機敏,觀察細緻,還要講求角度和把握好發力的大小,大周竟然還有這樣的奇‘女’子!他又看了著許允馨,眼裡‘露’出一種欣賞的神‘色’來。
“閣下,我已經‘射’過了,你請罷!”許允馨把弓放了下來,笑嘻嘻的看了看那欣格。美人當前,他自然不能失了面子,也挽起弓來,照著許允馨的法子‘射’了五箭,只是第五箭他沒有像許允馨那般‘射’得準,略微歪了些,只‘射’在第四箭的尾翎上,晃了晃便掉了下來。
“許小姐好箭術,那某甘拜下風!”那欣格沮喪的放下手裡的弓,朝梁伯韜一抱拳:“原來那某竟是井底之蛙,不知大周藏龍臥虎,在梁世子面前獻醜了。”
梁伯韜也回了一禮道:“那兄只是沒有如此練習過箭術而已,這是我家表妹瞎鬧著玩的,那兄不必謙虛,你臂力過人,箭法也甚是‘精’準,梁某看了也是佩服。”
“不知梁世子箭法如何?那某可有這福分看看?”那欣格見梁伯韜如此謙遜,心裡想著這梁世子不知是不是不‘精’通箭法,為何對他這出了醜的箭法還如此恭維?
梁伯韜笑了笑道:“既然那兄想要看,那梁某便獻醜了。”從許允馨手裡接過弓箭來,把弓拉滿了,手扣在弦上,就聽“嗖嗖嗖”三聲,三支箭前後相接的‘射’了出去,第二支箭‘射’在第一支箭的尾杆上,而第三支箭又‘射’在第二支箭的尾杆上。那欣格的隨從跑到遠處撿了這三支箭回來,臉上那表情著實好笑,一張嘴就沒有合攏過,眼睛盯著那連在一起的三支箭,似乎被魔魘了般,眼珠子一動也不動。
那欣格看著那三支箭的形狀,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饒是他自稱北狄第一勇士,可和這位梁世子相比,那差距實在太大,甚至還比不上這位許小姐,突然他覺得自己的人生一片黑暗,都失去了奮鬥的目標。
奪位之爭裡,自己被大哥趕出了北狄,逃到大周來就是要來找援兵的。他和大周朝的三皇子真是惺惺相惜,兩人都排位第三,兩人都是奪位的失敗者,平日在三皇子府飲酒作樂說說自己心裡的愁苦倒是有些共同的話題。三皇子叫他出手相助,在太子冊封儀式上動手去殺了大周朝的太子,他便可以承繼太子之位,到時候他發兵助他回北狄去奪回皇位。
可現在見到這位梁世子,如此身手了得,他便有一種深深的絕望感,覺得那皇位離自己越來越遠,因為太子冊封儀式上,梁世子是御前帶刀行走,肯定是要行那保衛的職責,自己又如何能得手!
作者有話要說:清早起來,心身愉快,早點來換防盜章
祝菇涼們週一有個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