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51章 天牢探友,上

第351章 天牢探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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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章 天牢探友,上

第351章 天牢探友,上

“麻逸攻擊,例陣反擊……”

“左右兩翼散開,中路壓前,反擊……”

“反擊……”

敵方率先攻擊,各水師戰艦的令旗揮來揮去,三百多艘鋼艦梯縱配置,散的極開往麻逸水師四面包抄。

剎時間,只聽聲聲吶吼,四下的令旗命令一道一道下達,呼呼寒風颳的軍旗啪啪作響,中路艦群攻擊敵帥將艦,左右兩翼打擊小魚小蝦,海量的弩弓咻咻破風,轟轟投石車呀呀輪轉。一場極度陰險的自衛反擊戰,打開了。

砰砰砰……

卡擦,砰……

“嘰裡咕嚕……”

“嘰裡咕嚕……”

“嘰裡咕嚕……”

鋼鐵軍艦對木層甲船,圓盤投石車對單發投石車,弩弓對長弓。僅僅只是開始攻擊,麻逸的木艦已碎了五六艘,掀翻了七八艘,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只聽得大量的嘰裡咕嚕嚎叫競天價叫。

“大督都,麻逸喊停戰。”懂麻逸話的將軍,急速稟報。

魯丫雙手抱胸,左右觀看流水作業的上千架投石車,咳出一口濃痰朝海面吐入,非常不爽對前呸罵:“扔石頭是嗎?老子的石頭大你毛麻子一倍,而且還是七連發的,和老子扔石頭?老子還沒用大炮轟的你們個個躲孃胎裡就怕了,跟老子玩石頭?”

罵完,魯丫見敵艦又沉了數艘,一群雞鴨奔來跳去,四分五全裂不知鬼叫些什麼,不是對手的遊戲太乏味了,揚掌大喝:“停止攻擊,返回大營。”

“停止攻擊,返營……”

“返營……”

“返營……”

才進行了一輪反擊,敵艦已七凌八落、傷亡慘重了,各千戶、萬戶、總兵、將軍們個個都大覺給力,貓於水寨訓練了數月,處女頭戰,打出了個零比二十三,都不知道該說是自已水軍太強,還是對手太弱。三百多艘噸位巨重鋼鐵軍艦罷了火,盡數而來,一艘不少返回。

夏周,金陵。

殷銀羞恥坐於他懷中,聽得此話,急急道:“我……我要和你去。”

“乖乖呆在家裡,我去去就回,回來後咱們去逛街,看戲,吃飯,過大年。”阿真嘴角勾勒一抹翹笑:“還有,銀兒準備準備,好不好?”

“嗯。”殷銀乖順點點頭,仰看他道:“那你早點回來,得帶侍衛出去才行。”

“好。”兩人正在習慣彼此,鏡子看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出了房,白雪不知何時停了,四下白茫一片,雖然天宇陰沉,不過阿真心裡卻是晴空萬里,哼著小曲跨入客廳,見到白風擘和一個甜美姑娘坐於椅上,有點意外,又不是很意外叫道:“白風擘你也來啦?”

白風擘和程妮見他出來了,急急從椅上站起,上前見道:“見過真哥。”

“甭多禮了。”阿真呵笑抬起白風擘作揖手臂,目光轉向程妮,此女衣著武裳,背後揹著一柄長劍,長的甜甜美美,好像在哪裡見過。疑惑詢問:“風擘,她是誰呀?”

白風擘趕緊介紹道:“真哥,她是我師妹,喚程妮。”

“程妮?”不僅長的熟悉,連名字都很熟悉。阿真叨唸了兩句,蹙起的眉頭一舒,恍然大悟指著程妮驚訝道:“興元府身份不明那一對保護我的師徒。”

半年前阿真在蘭州遭人追殺,於客棧苦惱之時,聘著一對師徒護送自已,只是這對師徒詭異之極,他便欺騙這對師徒說肚疼,其間趕跑的馬匹,自已騎馬逃路。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意外碰見。

程妮和師傅第一次上當受騙,自然是刻骨銘心,程妮很不高興,抱拳應喏:“阿真公子記憶真好,我就是興元的程妮。”這個大騙子,那日她和師傅走的腿都酸了,這才走到城鎮,還得一面擔心他是不是會被人殺害,真是一個苦字說不完。

阿真見她滿臉氣苦,訥訥嘿笑了一聲,轉移話題對白風擘詢問:“怎麼?你們又尾隨保護殷大小姐呀。”

白風臂正好奇小師妹對真哥這副氣嘟嘟樣,聽得笑問,無辜摸了摸鼻頭,雙肩一垮道:“是呀,太師尊讓我與師妹暗中保護,可是……”

“工程艱鉅對吧?”他這副措敗樣,阿真就知曉殷大小姐把他們的頭髮搞白了,呵呵拍了拍白風擘弱肩,安慰道:“沒事,殷大小姐正在我房裡休息,今天被我禁足了,若你不放心可以讓你師妹進去陪陪她。”

“禁足?”白風擘和程妮揚眉驚呼,如看怪物般看著他,隨後白風擘臉上大喜道:“真哥不會與大小姐……”後話消失。

阿真微笑點頭,“是呀,從此以後該得換我白了頭髮了。”

“恭喜姑爺。”白風擘大樂,打蛇隨棍上地改口,事隔半年……終於解脫了,嗚,不容易呀。

程妮臉蛋紅紅,也抱著拳恭喜道:“願姑爺和大小姐百年好合。”

“承蒙吉言,哈哈哈……”阿真徹笑,對他們說道:“就在我家住下吧,等我把金陵這一團事搞定了,到時一起回杭州交差。”

“那就叨嘮了。”白風擘抱拳相謝,這件天大的喜事自然得飛鴿去告訴太師尊,等太師尊發下話,從此以後就解脫了,他繼續過他逍遙快樂的日子,以後打死也不要去自願保護所謂的女人。女人個個都是騙子,看樣子好保護,實實比男人更難搞。

阿真吩咐布哥安置兩人,布哥應喏,命人領他們到廂房,客廳寂靜下來,馬上稟道:“少爺,早晨時楊副將說要去軍營看看,說是晚一些再來。”

“嗯。”他輕輕點頭,負手跨出客廳道:“跟來保護我。”

“是!”布哥應喏聲略帶興奮,自昨夜事發,若是隊長在,布哥這條命也算是完了,正想從今天起無論如何都得跟在他身邊保護,不料少爺竟自然提起,那就再好也沒有了。

出了家宅,阿真信步來到昨晚行凶之地轉了轉,地上的血漬與殘肢皆被人抹的乾乾淨淨,他輕輕哼了一鼻子氣,折轉往天牢方向而去。

今日是除夕,所有人皆換上了嶄新衣物,就連街角賣豆腐的矮子也換了一身補丁僅有一個的襖子。天牢位於北城,過了天橋就是了。天橋左右,都是賣雜貨、雜耍、說書、等較貧百姓居住之所。

沒到天橋,阿真先進了客棧,要了雞鴨魚肉,再打上兩壺酒,布哥提籃跟於後頭。靠近天橋,四下熱鬧非常,賣冰糖葫蘆的揚聲喲喝、賣豆腐花的嗓門自也是粗大、貶買人偶的被一群小孩子圍住、餘置的壯年們蹲於街角堵錢。

觀看到這一幕新春氣象,阿真嘴角漾著呵呵笑容,負手走到一間茶館門側,突然從裡面闖出二十餘名差役,一名捕頭手拖鐵鏈,鎖拿著兩名穿著儒雅的中年人,被鎖兩人聲嘶力遏吶喊冤枉,然差役並不搭理,強鎖著兩人哄哄沖沖迅速離開。

阿真大為側目,駐步於茶館門旁,眺看風風火火的差役,正不知怎麼回事時,跟出大門的掌櫃搖頭對身邊的客人嘆道:“相爺被革職,連說書的都有罪,這故事怕沒人敢再講了,客倌們,都走吧。”

聽著此話,阿真看著喪氣離開的聽客,心中極怒,原以為這個周錦煨是個阿斗,沒想到他竟比阿斗還不如,拿阿斗與他相比,簡直就汙辱了阿斗。心中一番呸罵,氣極過了天橋,來到了僻靜的天牢牢口,守位天牢的是禁衛,一人上前大叱:“天牢重地,不得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