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御駕親征 接見廣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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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御駕親征 接見廣福
北疆海軍奪回庫頁島,佔領堪察加半島與劉元昊親征俄羅斯的訊息一同向外界公佈出來。北疆都護府公佈出這兩條訊息,在外國人看來也就是那麼回事,就連俄國人自已都沒多少人心痛丟了那塊荒涼之地。除了讓各國海軍紛紛表態對北疆這支太平洋艦隊略表關注,英、美、德、日四國還提出互派軍艦進行友好訪問。
到是國內朝堂上的清流們,對於劉元昊接連打勝仗有些慌恐不安。隨著日本政界為了與北疆都護府修好關係,對同盟會進行了正式地法律取締和驅逐。使得同盟不得不放棄與康梁等人的保皇黨之間的合作。
大量的會員回到國內,趁著東北軍與俄國作戰,並牽制北洋軍抽不出兵力南下的時機,接連不斷地在國內發動起義。而劉元昊親征俄國的舉動,確讓國內各地的許多騎牆派,嗅出了不同的味道。開疆擴土是歷代帝王上位前必要的功績之一。
而就在北疆都護府釋出秦王親征的訊息同時,一直沉默的北洋軍四鎮都統,同時上書,要南下平亂。本來還指望這些人來防禦劉氏父子戰略威脅,可用這麼光明正大的理由一鬧,攝政王栽灃頓時一個頭兩個大。立刻轉變態度,先是對這些上書的軍鎮都統好言安慰、大大賞賜一翻,接著便對那些非嫡系的清流進行了打壓。將岑春煊一派的清流下了狠手,能罷免的罷免,該定罪的定罪。因為這些人的勢大,令載灃也有些抽制不住的苗頭。
劉元昊到也投桃報李,給栽灃發了一封熱情洋溢的電報,先是敘了一翻交情,再表了一翻忠心,最後表態堅決不會讓北疆的軍隊跨過山海關一步。隨後又給栽灃新立的禁衛軍送去了九千支步槍,十門80毫米野炮。同時又向北洋各鎮也送出了一萬支步槍和十門80毫米野炮。這是劉元昊與袁世凱私下交易中的一筆。
袁世凱和栽灃都得了好處,各自吃下了劉元昊給他們開出的定心丸,心情大好之時,大清國南方剛剛湧起的波瀾,似乎又平靜了下來。同盟會在安慶的起義因為叛徒出賣,被南方新軍很快就鎮壓平息下來。
北洋軍也不用南下了,東北軍也不會南下了。載灃終於有閒下來的日子,喘幾口長氣。
1909年4月5日,清明節,劉元昊在盛京天壇,主持了遠征俄國的祭天儀式,同日在新建成的忠烈祠祭奠了之前陣亡的東北軍將士,並舉行了首次都護府閱兵儀式。透過檢閱的共有十六個方隊,八個步兵方隊,六個騎兵方隊,二個炮兵方隊。雖然沒有亮出先進的武器,但那恢巨集計程車氣,讓許多參觀閱兵式的外國大使、武官以及朝庭來觀禮的大臣們驚歎不已。
三日後,劉元昊又親自主持北疆都護府,恢愎科舉考試第一次會試。
隨著東北海軍的大勝,平息了清流的彈劾之後,祭天、忠烈祠、閱兵、科舉、親征,劉元昊再次打出一套漂亮的組合拳。這翻舉動頓時又讓剛剛對劉元昊才放點心的載灃感到一陣無力,祭天這種儀式只有皇帝才有資格做的工作,又讓劉元昊給代勞了。
不過劉元昊重開科舉,迎得了掌控華夏輿論數千年之久的讀書人的歡心,於是不但沒有因為他越制而彈劾,反而給劉元昊加了個賢王的美譽。
1909年4月10日劉元昊登上專列,將指揮部前移到齊齊哈爾的黑龍江將軍府。親自主持發動對俄軍的第一次戰役。
進入將軍府後,由於廣福已經從新疆來接任黑龍江將軍,劉巨集裕已經接見過廣福了,可劉元昊當時正在旅順處理事情。如今來到黑龍江,當然要借這個機會,見一見手下這位封疆大吏,雖然廣福沒什麼實權,但也不能太輕視嘍!
廣福對於劉元昊的情感很複雜,自已當得好好的伊犁將軍,被他派兵強行奪了權,確又給自己封了一個黑龍江將軍,如果按清朝規制來說,黑龍江將軍的地位要高於伊犁將軍。可現在傻子都知道劉元昊劃地為王已成事實,連祭天儀式他都敢明目張膽的搞,朝庭在他眼裡的份量,早就輕如鴻毛。就更別提那些過了氣地規制。不過這也不得不說劉元昊這樣做給他留了情面!
廣福正在將軍府的花廳裡想著見劉元昊的禮節,聽說這個傢伙,雖然對朝庭不怎麼地,也沒什麼臣子地忠心,可對禮儀十分看重。自己一把老骨頭,豁出去了,大不了一死,也不見得怕他。
可兒孫的小命都捏在那人手裡,斬草除根的事情,那傢伙做得可是明目張膽,就衝他敢在俄國境內下屠城的命令,就知道這人不是個善茬,可笑的是那些沒有見識的老百姓還把劉元昊歸到善人一類,真是不知所謂。
自己在伊犁親眼看見,他手下的凶殘。那可不是打個巴掌給個甜棗地手段。道理不是不講,可就一條,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自己本想看一看,那個叫孫常印的如何在新疆吃憋,沒想到一個多月對逆我者的血腥屠殺,和順我者豐衣足食。那些平時囂張的維、回、蒙等族,立刻老實下來,特別是從蒙古派過來的陷陣營一到,那些讓自己頭痛不已的少數民族們,立刻變得比羊還乖。也讓廣福心裡那點饒興的心思徹底破滅了。
正想著心事的廣福,忽然感到房間的光線一暗,耳中聽到一陣沉穩重的腳步聲,側臉瞧去,一個高大的身影走到門前。
“啊!”思路被打斷的廣福,看到門口站著身材高大的青年,身上穿著一身五爪金龍莽袍靜靜地站在門口,向他溫和地笑了笑,“寡人早就想見一見廣福將軍,只是操心的俗事太多,直到今天才與老將軍見面。卻是失禮了,失禮了!”
六十多歲的廣福此時知道來人就是秦王劉元昊,也不敢在坐在椅子上發呆,更何況劉元昊連說了兩句‘失禮了’不知是不是怪罪自己。連忙下跪行禮道:“下官廣福見過秦王千歲。失禮之處還請大王降罪!”
“哈哈哈,廣福將軍毋須多禮快快起身,咱們坐下聊聊。”
對於眼前這位梟雄一般的人物,雖然年輕,廣福卻也生不起一絲輕視地心思,在東北這些日子,他可見識了劉氏父子在治理地方和軍隊的本事。
看出廣福在自己面前的小心謹慎,劉元昊笑了笑先開口道:“老將軍,來東北這些日子還習慣吧,有沒有什麼難處?”
“謝大王體恤屬下,臣來這些日子一切都很好,特別是住在有暖氣的房間裡,臣的風溼病輕了許多。”
“哦,老將軍有風溼病,我那有些虎骨鹿茸靈芝酒,是前年泡的,效果不錯,我這就讓人用火車送來一罈,明天就能送到,這酒對風溼最是有效。”
廣福連忙要起身謝賞,卻被劉元昊按在椅子上,對他說道:“老將軍多禮了,不必如此,也許你是傳聞聽多了,寡人雖看重禮節,但也會分輕重場合,許多從銳鷹營出來的東北軍將領,私下裡見到寡人隨便得很,確那管什麼禮節。禮儀的作用是用來規範培養百姓臣子道德的方式,確不是因為禮儀而禮儀,做多了那就成虛禮了。老將軍戎馬一生,不如我們聊一聊軍旅之事吧,如今咱們與俄國人開戰,還要有老將軍這樣的行伍,來把把關啊!”
“大王言重了,臣觀大王行軍作戰皆有章法,正奇相合,用將得當,廟算深遠,臣遠不及也!”
“哈哈,老將軍這話可就是推託了,咱們不談這些虛的,老將軍也許對於東北軍的編制和戰策略有不熟,總參謀部是東北軍的權利中樞,對戰事的掌握最是及時,現在總參謀部已經隨本王前移至此。不如老將軍暫且跟在寡人身邊,先在總參謀部行步一段時間,瞭解一下東北軍的作戰編制和戰策制定。
這場仗會打很長一段時間,現在的兵力肯定是不夠地,接下來,在關件的時候都護府會啟動預備役制度,到時老將軍就要負擔起在黑龍江預備役這一塊的重任。”
廣福這種大半生都打滾在官場的老油條,立刻就聽出劉元昊給他權利的意思。總參謀部的職能他也有些瞭解,在北疆都護府中的職能相當於大清朝的軍機處。雖然總參謀部不能處理政事,但總攬全域性軍務,權力的確大得很,自己雖然只有一個行走的稱呼,但也不是擺設,特別是負責預備役這一塊,可是等於給他這個架空的黑龍江將軍一點實權。
這樣的機會廣福當然不會錯過,從椅子上起身,向劉元昊正式的行了個跪禮謝恩。而這時劉元昊卻也正身端坐的受了這個禮後,才笑道:“廣愛卿平身,這就隨寡人去軍帳與眾位將軍議事!”
“喏!”廣福紅光滿面的地跟在劉元昊身後,走出花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