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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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戰!
大風起,黃沙逆舞。
座下的馬匹打著響鼻踢著腳,鬃毛根根飛揚。
劉冕平靜如水的坐在馬上,看著那扇緊閉的蘭州大門。
內心的情感卻已在波濤洶湧。
洛雲騎馬跟在他身邊,始終用鬥蓬遮著臉,看不清她的表情。
胡伯樂等三十名鬼龍將士,在劉冕身後一字排開,靜如石塑。
他們在等,這扇大門開啟。
剛剛城頭上很是**了一陣,有人驚喜的喊出了劉冕的名字。
但是沒有人敢貿然開門。
看來是去請示了。
許久,許久。
城頭之上,突然有了動靜。
一排將士突然露頭,將一排長角架到了女牆上。
七色大旗同時豎起,迎風招展獵獵飛舞。
劉冕仰頭一看,露出了微笑:這是右衛七軍的大旗!兩丈多高的厚實大門,發出了一聲咯吱的響動,然後沉重遲緩的露出了一條隙。
然後在一陣沉悶的嘎嘎聲中,門縫越來越大,終於完全開啟。
劉冕勒馬上前數步,入眼看到一排旗幟。
右衛青龍旗,先鋒薛訥;右衛白虎旗後軍馬敬臣……中軍大將軍劉冕----火紅將旗,一個劉字!祝騰將劉字將旗高高揚起,策馬奔出。
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兩排鐵甲騎士從城中分道排出,走成了一個八字環佈陣於門外。
祝騰奔到劉冕身後,把將旗高高舉起迎風招展,用力的揮舞。
左薛訥,右馬敬臣,二人拍馬而出在劉冕面前停住。
每人手上捧著一堆東西。
馬敬臣的臉皮抽搐了一下。
大聲道:“請----大將軍更衣!”眾將士揚起手中刀槍,雷聲大喝:“請大將軍更衣!”劉冕凝視著馬敬臣,重重的點了一下頭,伸手解開身上的矇頭鬥蓬抓到肩頭用邊一揮,那件滿是灰土和黑色鬥蓬凌空飛揚飄落於旁。
馬敬臣拍馬過來,用力揮臂抖開一領血紅地麒麟紋戰袍,披到了劉冕的肩頭。
薛訥手提一竿方天畫戟遞到劉冕面前:“請大將軍執兵!”劉冕對薛訥一點頭,伸出一手抓起了方天畫戟。
冰冷的金屬質感,沉重的兵器,讓劉冕的心發出了一陣顫抖。
情不自禁。
他將手中的方天畫戟高高舉起----“兄弟們,我回來了!”馬敬臣壓抑許久的情感也瞬時爆發。
嘶聲大吼:“大將軍回來了!”所有將士興奮的揚起刀槍大聲的狂呼。
城頭之上,用來歡慶勝利的巨大號角當空嗚嗚吹響,震盪虛空。
數面大旗高高地揚起,歡聲四起。
馬鳴風蕭蕭,黃沙當空舞。
魏元忠帶著張虔勖等將也到了門口。
劉冕看到後急忙策馬上前施了一記軍禮:“末將劉冕,特來陣前報道!”魏元忠的眼中閃過一道驚喜地光芒,表情卻是淡定如水:“回來就好----進城吧!”張虔勖也擠出一臉笑容來抱拳而道:“歡迎劉大將軍歸來!”魏元忠的一雙眼睛極為犀利。
早已留意到了劉冕身後一直用鬥蓬遮著臉的那個人。
劉冕也注意到了魏元忠的神色,說道:“大帥。
末將有許多事情要向你匯請。”
“進城再說----請!”一大隊人簇擁著劉冕走進了蘭州城。
右衛的將士們歡欣鼓舞。
就跟過節一樣。
馬敬臣等人似乎有一籮筐的話要同劉冕說,此刻都只得先縮回肚子裡。
一行人直接來到了蘭州都督府衙門,軍士們都各自散了去回到軍營。
劉冕突然回來的訊息已經以極快地速度傳遍全城,驚喜歡呼聲一片。
劉冕剛剛跳下馬,馬敬臣一個虎步上前就給了劉冕一個熊抱,幾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氣。
劉冕哈哈地大笑用力捶了幾下他地背甲,然後和他分開緊緊握住手。
“你可算是回來了!”馬敬臣激動得有點語無倫次,眼圈好似也有點紅了,“你要是回不來。
兄弟怕是也難得活下去了!”薛訥則是沉穩淡定多了。
在一旁微笑道:“天官,無論如何你回來就好!”祝騰、胡伯樂等人一齊湧了過來。
高聲歡呼嚷作一團。
魏元忠站在一旁笑臉觀望,自己也輕輕吁了一口氣。
他心想,劉冕回來了,右衛有了主心骨,整個蘭州就如同多了一枚定海神針。
或許他一個人不具備定鼎乾坤扭轉勝負的神力,但整場戰爭都是因他而起。
他的歸來,或許會帶來許多意外的驚喜。
眾人歡慶了片刻,劉冕撥開這群兄弟們走到靜立於一旁的洛雲身邊,牽起她的手:“跟我來!”洛雲顫抖了一下,被劉冕拉著手走到了魏元忠的面前。
“大帥。
所有的祕密和曲折,今天就能揭曉。”
劉冕示意洛雲,“她,能解釋一切!”“她是女子?何人?”魏元忠問道。
“你應該認識的。”
劉冕轉頭對著洛雲微笑了一下,對魏元忠道:“大帥,我們進去說吧!”“好!”眾位將軍跟著魏元忠走進了議事廳,劉冕始終牽著洛雲地手沒有鬆開。
馬敬臣在他身後就竊笑了,低語對薛訥道:“看到沒有,咱們這兄弟可是真有本事唉!被人擄到了草原非但全身而退,還帶回個妞來!”薛訥忍俊不禁地低笑了一聲:“休得胡言!”魏元忠背剪雙手站定,凝神看著洛雲:“天官,就請她……露出真面目吧!”洛雲猶豫了一下,抬手,揭去了蓋在頭上的罩衣。
..:首::發..馬敬臣最先驚撥出聲來:“呀呀呀,是她!”魏元忠也驚愕地瞪大了眼睛:“阿史那洛雲公主!”“是的。
是我。”
洛雲很平靜。
淡然道:“阿史那洛眾人一起瞠目結舌,半晌無語。
劉冕深吸一口氣:“下面,我就將使團案的真相與我失蹤前後地始末,說給大家聽。
洛雲對一切瞭如指掌,她可以為我做證。”
“等一下。”
魏元忠很敬惕的打斷了一下,走到劉冕身前來道,“事關重大。
還是私下跟我說吧!”“不,大帥!”劉冕堅持的道,“這件事情,必須公之於眾。
否則。
我劉冕去得不清楚來得不明白,會引起無數的猜忌。
事情的真相一但公佈。
就能真正的穩固軍心!”劉冕一邊說,一邊凝神注視著魏元忠給他遞了幾個眼神,示意他自己知道輕重,該說的會說,不該說的不會當眾提及。
魏元忠會意的點了一點頭:“那好吧,請講!”劉冕就當眾開說了。
從突厥人謀害吐蕃使團嫁禍於劉冕說起,一直說到自己得蒙洛雲相助和胡伯樂等人的營救。
順利逃離草原回到大唐趕赴蘭州前線。
只不過,他將武承嗣、武攸暨、丘神等人涉嫌此案地一節給抹了去。
這個時候。
最重要的是團結一致抗擊外敵。
武承嗣等人地事情。
暫時不可當眾宣佈。
否則一來有可能讓右衛的將士們寒心惱怒,不利於軍心的穩固;二來也有可能非但有可能治不下武承嗣他們,還有可能把他們逼急了在後方鬧事,給整支軍隊帶來禍患。
要想治拿武承嗣等人,還得聯合狄仁傑一起來發難才行。
畢竟劉冕所說的只是一面之辭,他必須要等戰爭打完後,帶著洛雲這個重要證人回去和狄仁傑碰頭,才可能一舉將武承嗣等人扳倒治罪。
所以,劉冕覺得必須在自己迴歸的訊息傳到京城、武承嗣等人做出反應之前。
儘快的解決戰爭的事情。
劉冕和洛雲一齊將事情地經過說了個清楚。
聽得魏元忠等人目瞪口呆。
一來驚歎於突厥的計策實在惡毒狠辣而且天衣無縫,二來也驚訝於劉冕地諸般奇遇、虎口逃生。
“說來。
我能夠成功脫困,一是有洛雲公主地鼎力相助。
二是有狄仁傑神機妙算。
再就是右衛的兄弟們捨生忘死的相助了。”
劉冕說道,“劉某這次死裡逃生,全是得蒙這些貴人所賜!”馬敬臣滿是後怕的嘖嘖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以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好了。”
“是啊,現在最重點的是,如何退敵?”薛訥一語說到了正題上。
劉冕轉而對魏元忠道:“大帥,如今戰況如何?”魏元忠也正色道:“我軍從京城出發,奔襲千里前來馳援蘭州,糧草難以轉運,但守城絕對沒有問題。
吐蕃人連下三城勢頭正勁,但他們也拿蘭州沒有辦法,一時難以攻取。
他們每日前來挑戰,想要我引誘我軍出城野戰。
我已下令死守不出。
雙方就此僵持,已經耗了有兩個月的時間。”
“如此消耗下去,不是辦法。”
劉冕說道,“守城固然是沒有問題。
但我軍奔襲至此,西京以西河隴一帶到靈武豐州那邊就空虛了。
吐蕃人已經在陰山北麓積集數萬鐵騎。
萬一他們乘虛而至,關內危矣!”眾人都感到沉重的危機感。
魏元忠的眉頭深深皺起:“天官,你意下如何?”劉冕深吸一口氣,抱拳而道:“大帥,讓末將率領右衛出城,會一會論弓仁吧!”“你要野戰?”魏元忠地眉頭皺得更深了,緩緩搖頭,“縱然我相信你不懼那論弓仁,但想要一舉將其擊退恐怕不太現實。
你是否別有用意?”“是地。”
劉冕說道,“我此行出城,若非到了萬不得已不會與之力戰。
我要陣前與之****向他陳敘利害。
論弓仁與我有一面之緣,我看他這人並不傻而且有幾分豪爽義氣。
我沒有完全的把握能說服他退兵講和。
但既然有機會,就值得試一試。
如果真地沒有別的選擇,那我們也只好與論弓仁決一死戰----速戰速決,再去揮師前去抵擋突厥人的南下,鎮定關京!”魏元忠地表情越發嚴肅:“也就是說。
我們是非勝不可?”“是的。
非勝不可。
守城固然可保此戰不輸,但要是讓突厥人南下襲殺到關內,那就是輸了大局!”劉冕重重一抱拳,“大帥,就請下令,準末將帶兵出城吧!”魏元忠的身子震動了一下,背剪在後的雙手伸了出來,伸向兵符簡。
“大帥,請下令吧!”馬敬臣、薛訥等人一齊大聲請命。
魏元忠猛然揮手取下一枚兵符,震震道:“劉冕。
就命你即刻點兵,率兩萬鐵騎出城迎敵!”“得令!”劉冕沉聲一吼。
大步上前接過了兵符。
魏元忠凝神盯著劉冕:“天官,力挽狂瀾的重責,交給你了!”“大帥放心!”劉冕深吸一口氣,轉而對薛訥、馬敬臣道:“去右衛大營,擂鼓聚將佈陣點兵!”“是,大將軍!”馬敬臣與薛訥欣喜異常的拱手應過,大步走出議事廳往軍營而去。
洛雲站在一旁。
靜靜說道:“還需要我陪你出陣嗎?”“不用了。
縱然是去了,論弓仁也不認識你。
陣前刀箭無眼。
你就留在城中好生歇息。”
劉冕說道。
魏元忠也道:“公主殿下既是貴客。
也是劉冕的救命恩人,那便是我們最尊貴的朋友。
就請你在城中好生歇息。
在下會做下安排好生招待的。”
“嗯……”洛雲輕點了一下頭,有點擔憂的看了劉冕幾眼,又移開了眼神。
“放心,我不會有事。”
劉冕微笑。
洛雲點了一點頭,沒有說話。
從逃離囚禁劉冕地那頂氈帳起,二人同呼吸共命運,一路相濡以沫互相扶持,歷經千辛萬苦終於得已脫困。
他們之間。
已然多了一層患難之交的情誼。
彼此也多了一些瞭解。
洛雲,就是典型地外剛內柔的女子。
外表狂野霸道。
內心耿直善良。
一直以來,她都為自己背叛了突厥汗國而頗為自責,同時又陷入了頗為複雜的情感糾葛之中。
劉冕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過她笑臉了。
魏元忠小心客氣的讓人請洛雲公主下去歇息了。
劉冕到這時才真正的吁了一口長氣。
一路上來,他深信憑著自己此前練就的野外求生的本事,想要脫困得生並不困難。
但洛雲畢竟是女子,一路上來吃盡了苦頭人都瘦了一圈。
這讓劉冕很是擔憂而且略感內疚。
不管怎麼說,自己地確是利用了她!現在,只好兌現當初對她的承諾,阻止這場戰爭地爆發、幫助她解救她地父親骨咄祿可汗了。
劉冕感覺,自己剛剛逃出昇天,馬上肩頭又被壓上了千斤巨擔。
最近的地方,有論弓仁十萬精兵的威脅;稍遠一點有突厥人數萬鐵騎帶來的隱藏危機;再遠一點的關內,有武承嗣等人心懷不軌欲除他而後快。
有多久,沒有面對這樣的壓力與危機了!劉冕的心中憶經沒有膽怯、沒有害怕,反而充斥著興奮與激動。
血管裡流淌的,是奔騰的熱血與**。
生於安樂,死於憂患。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一次地災難與折磨,將劉冕地意志打磨得更加堅強和堅定!“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縱然逆天,我必迎頭而戰之!”劉冕在心中對著自己吶喊、咆哮。
“凡是算計打壓我的人,都要付出慘重地代價!----我劉冕,對天發誓!”血紅袍,黃金甲;虎頭盔,捲雲靴。
腰佩長刀,手提畫戟。
劉冕再度站在了右衛將士的面前。
全場寂靜,沒有人說話。
五萬多道視線凝聚在劉冕的身上,這些眼神中流露出無限的渴盼與興奮。
“兄弟們,我回來了。”
劉冕說的聲音並不大。
沒有揚聲器,他說再大聽到的人也不會太多。
“那麼,我們再度並肩一戰吧!”劉冕將手中的方天畫戟揚起來當空一舞:“右衛----戰!”“戰----”數萬兵器當空舞起。
吼如奔雷,士氣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