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64章 公主瘋了-

第164章 公主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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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公主瘋了?

眼看天色漸晚,劉冕心不在蔫的和太平公主耍著牌,眼睛時時瞟向窗外。

他琢磨著,太后去白馬寺,定然是與薛懷義私會。

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吃飽回來了……這等事情,誰能說得準。

因此,劉冕心中一直有些忐忑。

太平公主頗為不快的盯著劉冕看了幾眼,將手中的牌往桌上一撒:“不玩了,真沒勁!”“怎麼了?”劉冕愕然。

“你根本就心不在蔫!”太平公主忿忿道,“人在這裡,心卻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

喂,你是在想著你的婉兒嗎?她去祭拜她母親啦,今天不會回來的。”

“公主勿要說笑。”

劉冕笑道,“在下和她,也只是……朋友。

如此而已。”

“你這麼緊張幹嘛,我又沒說你和她怎麼了。”

太平公主狡黠的看著劉冕眼睛連著眨,突然詭笑一聲湊到劉冕耳邊,竊問道,“喂,和她……有沒有那個了?”“哪個那個啊?”劉冕裝傻,愣神看著她反問。

太平公主傾著身子靠過來,異常豐滿的胸部被緊身的胸衣扯得有點扭曲了形狀,越發顯得高聳挺拔,簡直就是呼之欲出。

太平公主精巧的順著劉冕的眼神往下看,直直落到自己胸部。

她嚯的一下坐回去,拿手指點頭劉冕嘿嘿壞笑道:“喲呵,駝鳥兄。

你在想什麼?”“我能想什麼?”劉冕真是被他折騰得哭笑不得,強令自己將眼神從她胸部移開。

可是大腦就是這麼一個喜歡犯賤的貨。

越強令它不要乾地事情,越非要去幹。

劉冕都偏過一些頭去了,眼睛的餘光卻仍是落在那名白花花、鼓漲漲地地方。

媽的,最近真被惹得上火了!劉冕心中暗罵。

人的眼神,真的是有重量的。

太平公主顯然查覺到了劉冕的眼神仍然不老實,這時全不顧形象的哈哈笑道:“劉冕,你喜歡女人嗎?”“難不成我還喜歡男人?”劉冕嗤之以鼻地冷笑。

“在下看起來像龍陽之癖的人嗎?”“不像,當然不像。

像極風流好色之人!”太平公主笑得好不曖昧,甚至還有一點……**蕩。

她歪著頭煞感興趣的看著劉冕,嘖嘖道:“哪家的姑娘會落入你的懷抱,定能享盡福氣。”

“怎麼講?”劉冕愕然問。

迎到太平公主的眼神,發現她居然有點春情盪漾的徵兆了。

那一雙如同貓兒一般地媚眼中,一陣異光灼灼。

散發著**的挑逗與**。

太平公主掩著嘴嘻嘻的笑了一陣,指著劉冕道:“因為你……夠壯實!”汗!汗哪,就這麼流下來了。

劉冕額頭汗下,心頭更汗:人妻就是人妻啊,這等葷話說起來一點兒也不知道害臊!**我嗎?……逼我玩兒命哪!不行,打住!劉冕長吸一口氣坐得正了,鎮定心神道:“公主,在下該回家了。”

太平公主正在竊笑,聽得劉冕此語臉上的笑意瞬時一掃而空,轉而有些忿然的盯著她。

臉神瞬息突變。

沒片刻時間,已然換作了冷峻和孤傲。

那個驕傲與矜持的太平公主。

儼然又回來了。

“掃興!”太平公主恨恨的瞪了劉冕一眼,“你走吧!”劉冕不禁愕然,這女人真是喜怒無常。

也罷,老子樂得清淨。

“在下告退!”劉冕起身拱手施了一禮,便欲向外走。

且料,太平公主冷不防的一下從後面撲來將他抱住,又像小孩子一樣的撒起嬌來:“別急著走吧。

駝兄……你一走。

整個宮裡就沒有一個能陪我說話的人。

晚上好黑,好怕人。

你留下來陪我嘛!”劉冕身上瞬時起了厚厚地一層雞皮疙瘩。

太平公主有意無意用她豐滿的胸脯頂著劉冕。

後背傳來一陣酥軟地異樣感覺。

這一回,劉冕可沒有穿盔甲。

二人幾乎算是肌膚相親了。

劉冕哭笑不得的直咧牙,伸手去瓣太平公主的手:“公主,請放手。

在下真的要走了。”

“不準!”太平公主執拗起來,真的像孩子一樣。

就如同,一樣最喜歡的玩具死死抱在懷裡,怎麼也不肯鬆手。

劉冕心裡清楚得很。

眼下的太平公主,就是因為失去了薛紹這樣一個好玩具才變得孤獨寂寞。

對她而言,剛剛飽受傷害地感情是不可能痊癒地。

她需要的,只是玩具。

排譴寂寞地玩具。

所以劉冕告訴自己,絕對、千萬不要自作多情飄飄然。

劉冕終是力氣大些,用幾分暗力瓣開太平公主的手,轉身過來淡然笑道:“公主恕罪,在下今天不能陪你了。

告辭!”“劉冕,你過分!”太平公主氣惱的指著劉冕罵了起來,瞪大了眼睛像個怨婦一般,“我可是公主!我請你留下來陪我,你應該感到榮幸、感到驕傲!”“抱歉公主。

在下雖然也曾感覺到榮幸和驕傲,但現在真的不能再留下了。”

劉冕拱著手後退,“告辭!……”“你、你……”太平公主像是受了莫大的欺辱一般,指著劉冕氣結的說不出話來。

最後居然眼圈一紅,像三歲孩子一樣哇的一下哭了起來。

這下可把劉冕嚇瞢了,腦門兒那裡一陣冷汗直冒:至於嗎?你可是當娘了的人、是成年人哪!太平公主才不管那麼多了,恨恨的癱坐下來趴到桌几上。

傷心欲絕似地痛哭起來。

劉冕聽出來了,太平公主的哭聲很傷心。

非常地傷心。

壓抑在她內心的情感,彷彿這時候才爆發了出來。

多少天了。

至從她被囚禁到同心閣與薛紹斷絕聯絡後,她就沒怎麼再哭過。

每天放浪形骸的和劉冕廝混在一起,如同一個假小子般渾渾噩噩的過著日子。

用放縱、疏狂來麻醉著自己、來掩飾自己歇斯底里的悲痛。

這一刻,劉冕一個不經意的拒絕,或許是觸動了她內心深處最為**和脆弱的神經。

這條神經就像是她情感水庫地閘門。

一經觸動,大閘開啟。

所有的感情瞬間如同洪流般奔洩而出,一發不可收拾。

劉冕愕然的站在一旁,感覺有點不知所措。

這個女人的情緒實在是太多變了。

劉冕甚至懷疑……現在不會又是在作假吧?細下一分辨,應該不是……哭得可傷心了!無奈,劉冕只得又走了過去在她身邊坐下來。

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公主、公主?”“別喊----你走!”太平公主將頭埋在自己的臂彎裡,模糊不清的喊道,“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抱歉。

我不是有心地。”

劉冕誠摯的說道,“男女有別公主身份尊貴,在下安敢在宮中與公主獨處一室?縱然你我之間清白如許,也抵不過外人閒言碎語。

倘若讓太后知道,唯恐不妙。”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太平公主依舊埋著著忿然道,“母親知道了又如何?我現在又沒嫁人沒有夫君,我想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劉冕不禁汗顏,心道你當然不怕了,現在民風這麼開放。

尤其是皇族的人更是表率,你母親還在外面養小臉呢。

但我不同啊。

政治需要決定了你或許是要嫁給武家的人的。

我劉冕要是跟你偷腥,豈不是找死?你要是個尋常的姑娘家,早***是我劉冕的人了!“你走呀,走!”太平公主恨恨的砸著矮几,埋著頭怒不可遏的叫道,“我再也不理你了!”劉冕皺了皺眉頭,心忖她今天怎麼這麼奇怪呢?不至於吧?先前那句我想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

似乎話裡有話。

難道太平公主已經知道。

武則天打算將她許配給武家地人了?這種事情,劉冕才不會去問。

既然太平公主都下了逐客令。

那麼正好。

劉冕起身施了一禮:“那在下告辭了。

公主保重。”

轉身方才走出三四步,太平公主突然在他背後說道:“劉冕,太后讓我改嫁。”

劉冕微然一驚,轉身拜道:“此乃公主家事。”

“武承嗣那個白痴!”太平公主抬起頭來,臉上淚痕斑斑脂粉已被淚水染得花了。

她揚起拳頭恨之入骨的罵道:“那個在嶺南養豬一身髒臭、志大才疏心術不正、不懂風雅矮胖醜陋地白痴!母后居然要讓我嫁給他,我還不如死了算了----他哪裡及得上薛郎萬一!”“什麼?!”劉冕也愕然愣住:太平公主,嫁武承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