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8章 面目揭曉鳳墨如願

第38章 面目揭曉鳳墨如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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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面目揭曉鳳墨如願

面目揭曉鳳墨如願,墨戲黛之笑紅樓,五度言情

一輪彎月斜斜地掛在樹梢,新房方向仍有些微的燭光透出,淡淡的微紅,如同嬌羞的新娘暈染著喜氣。

紫鵑隨著黛玉來到書房,將茶放下,黛玉臉色一斂:“紫鵑,你且回去罷,我今晚有件重要的事,你不用候著了!”

紫鵑一凜,忙道:“不行!姑娘,大晚上的,你一個人在這裡我不放心!”

黛玉卻笑道:“無妨,晚上怎麼了,又是在府裡,王府的護衛可不是吃素的,你還信不過他們的身手嗎,去罷!”說著臉上浮現出一絲莫名的微笑。

紫鵑瞧著心裡有些不安起來,她覺得今晚的黛玉怪怪的,可是又猜不透她想做什麼,見黛玉堅持,不覺有些猶豫。

黛玉一擺手:“去罷!”紫鵑方猶猶豫豫地退了出來。

黛玉水眸閃了閃,目光落到那柄綠玉簫上,嘴角微揚。鳳墨,我看你今晚還能不能再裝下去,一會兒我便揭開你的面具,看你還有何話說!

視線落到那壺冒著熱氣的香茶上,沉吟了一下,先給自己倒了一杯。

隨即,掏出袖中的紙包,水眸不明地閃爍了幾下,開啟紙包,悉數倒進了茶壺,然後小心地執起,輕輕地晃了晃。

覺得放心了,方輕輕地走過去,執起玉簫,置於脣邊。

仰靠在椅背上,靜靜地等待著那熟悉的聲音,隱隱地有些期待,更有絲興奮,還夾雜著些微不安。一會,自己便會親手揭曉一個真相,她非常期待對方的反應,她很想知道對方會如何解釋。

櫻脣微微翹起一彎迷人的弧度,噙著一絲興趣,心中不免有些得意。

等待是一種煎熬,尤其是今晚。時間一點一滴如此緩慢,直到等得那份期待幾將喪失,終於有些不耐煩了,黛玉緩緩地站起來,無意識地在書房裡輕輕地踱著步子。

正在她等得有些無望的時候,聽到窗櫺微微一響,有如一片細葉飄落。黛玉心中一震,便知無名來了。

按捺下心頭的不安,綻開一個笑靨,回身望向無名。

見對方依舊一襲黑袍,身材俊拔,面具下眸綻精光,此時正灼灼地看著自己。

黛玉不覺展顏一笑,對方驀地身形一聳,已來至她身畔:“今天怎麼這麼熱情,竟然主動約了我前來,是不是?”

細長的手伸便欲挑她的下頜,黛玉微微一閃,心裡暗暗地思量,見了自己總是戲謔和輕佻,難道這才是真實的鳳墨?還是作為無名的刻意偽裝?

掩下心頭的疑惑,回身一笑,水眸一斂正色道:“今晚請你來,是想謝謝你對雲兒的保護。聽雲兒講,那一晚,虧了你派人守在西苑,不然鳳離很可能會對雲兒不軌。做得很妙,鳳離沒有懷疑。所以,這杯茶,權且我的謝禮了!”

說著傾滿了一杯茶,雙手端給無名:“這是我家鄉的碧螺春,嚐嚐味道如何?”

無名看了看她,細白的手指伸了過來,黛玉頭一回認真地注視他的手,在黑袍的映襯下,顯得細膩修長,和鳳墨的一模一樣,心裡微微一笑。

無名似是沒注意到她的小動作,垂首聞了聞,香氣撲鼻,道:“確實是好茶,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罷微微品了一口,黛玉目不轉睛地看著,微微有些緊張,故作輕鬆地一笑道:“味道如何?”

無名復掃了她一眼,清然一笑,嘴角微微一扯,似不經意地:“味道,確實與我平時喝過的碧螺春不同啊,或許你家鄉的才是正宗的罷。”說罷笑不絲地看了看黛玉。

黛玉臉色一變,有些不自然地眨眨水眸,很快恢復了正常,淡然一笑,似在是解釋:“那是自然,我是姑蘇人,這碧螺春俗稱‘嚇煞人香’,估計茜香的也是聖朝的貢品吧!”

“哦,如此說來,那我可要多嘗幾杯才是!”無名笑得頗有深意,慢慢地復品了品,須臾一杯茶已見底。

黛玉見狀心裡一喜,不知不覺表情輕鬆活潑了起來:“既然喜歡,那就多飲幾杯罷,今晚我可是泡了一壺呢!今晚你算是有福氣了”話裡有話地說著,一面復給他倒了一杯。無名見她如此殷勤,心裡暗笑,不由揶揄道:“難得你如此主動熱情,那今晚無名可就不客氣了!”

轉眼兩杯茶飲盡。

黛玉見他仍不倒下,不覺心裡有些疑惑,紫鵑拿來的麻沸散藥效是不是假的,怎麼到現在還不見動靜?

見她神情有異,水眸一瞬不瞬地注視著自己,無名長眸一眯,欺上她的身來,故意問道:“怎麼了,難道連壺茶也不捨得,方才還有說有笑的?該不會是這茶有問題罷?”

黛玉忙不露痕跡地躲閃開,不自然地哂笑道:“哪有,閣下的警惕性還蠻高的!”

無名哧地一笑,一雙魅眸笑不哧地看著她,將黛玉盯得心裡發毛。

正在此時,卻見無名微微搖了搖頭,隨即身子晃了一晃,黛玉心裡一震,便知道該是藥效發作了。

不覺粉面浮現出一絲得意,笑不絲地看著無名:“已經喝了兩杯了,才想起來?是不是晚了點呢?”

無名眸光迷離,手指著她:“你。”

黛玉一挑眉,促狹一笑,眼見無名欣長的身軀趔趄地驀地倒在了身後的那張床榻上,不覺嘴角一揚,微微一昂頭。

見無名久久未動,確實了藥效真的發生了作用,黛玉方輕手輕腳地近前,看著這具欣長的身軀,一時間微微一些無措。可是一想到鳳墨的瞞哄,心裡復又騰起一絲的憤惱。

那張白色的面具閃將著幽冷的光,此刻,她便要揭開它,將無名的真面目暴露出來,不由有些緊張和期待,心跳得微亂。

黛玉手握在一起,猶豫了片刻,下了決心,緩緩地向那張面具伸出了手,慢慢地揭開那張面具,那張臉孔赫然眼前。

那是一張俊美非凡的臉,脣若塗朱,此刻緊抿著,那雙長眸緊闔著,黑而濃密的睫毛靜靜地投下一抹弧度,沒有了方才的邪魅,此時彷彿孩子般靜靜地。

望著這張再熟悉不過的臉,黛玉不喜反怒,不覺一下子氣湧出來,立起身來,秀眉倒豎,恨恨地道:“果然是你,裝神弄鬼,哄得我好苦!”

說著將那張面具負氣地擲在一旁,看著那身黑色的長袍很刺眼,一時不由恨恨地伸手扯開他的衣襟,一頓猛扯:“哼,你以為罩了件黑袍就能哄住人了!”

水眸快速地眨著,小嘴猶不停地忿忿地道:“讓你哄我,讓你瞞著我,你這個無賴,大騙子!”

一面舉起粉拳狠狠地捶向無名的胸膛,但是呯地一下被彈了回來,倒把自己的手彈得疼疼的。不覺緊蹙著秀眉,撫了撫細嫩的手指,忿忿地瞪著,猶不解氣,仍用力地捶了一頓。

須臾,覺得恨意難消,復又是一頓雨點般的捶打,一面打一面嘴裡數落對方的不是。想到自己這些日子以來被哄騙的情形,不覺越打越來氣。雖自己的手也捶得生疼,卻不想停下,竟是越捶越用力,最後不由狠狠地踢了無名幾腳。

**的無名,毫無反應,任由她折騰打踢,一動不動。

黛玉一時打得累了,氣似乎去了不少,方走至案前,端起自己的茶,嚐了幾口,嬌喘著,胸脯起伏著,慢慢地長出了一口氣。

水眸轉了轉,不知在想些什麼。在書房內轉了幾圈,須臾,慢慢地來到床前,坐下來,仔細端詳著榻上的無名。

雖然自己也打了罵了,但是胸中這口氣總覺得出不來,被欺瞞的感覺仍讓她耿耿於懷。

哼!不能這麼輕易原諒他。可以看著鳳墨毫無反應地躺著,也無好的辦法懲治他。現在,唯有等他醒來,當面質問他,方解自己心頭之氣。

見那張俊逸的臉,此刻安靜得如同嬰兒一般,一如鳳墨睡著的可愛樣子。

黛玉不由伸出手去,撫了一會。忽然恨上心頭,使勁地擰著對方的臉,咬著貝齒:“無賴,哄得我好苦,讓你騙人!”說著使勁地擰著他。

正在此時,一個低沉的嗓音滿含戲謔而又有些委屈地道:“娘子,你還真捨得擰啊?”倒把黛玉嚇了一跳,忙立起身來欲逃,對方一條手臂伸過來,將其拽了回去。

撞到那堵寬闊的胸膛上,不由跌坐在他的身上。

黛玉忙欲掙扎,鳳墨卻一臉的壞笑,錮緊了她,手指撥開她耳後的髮絲,輕輕地在那裡摩挲著,溫熱的呵氣,讓黛玉有些癢癢的,磁性的聲音帶著莫名的蠱惑道:“不愧是我的女人,早知道瞞不了你的。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氣可消了沒有?”

消氣?

黛玉疑惑地望望他,見鳳墨一反平時的天真懵懂,神情倨傲戲謔,嘴角淺淺扯起一抹笑意,忽地想到,他不是中了麻沸散了嗎,怎麼?

見她水眸怔怔地打量著自己,鳳墨哧地一笑,嘴角微揚,狡黠地看著黛玉。

黛玉隨即恍然,猛地掙脫了他,復瞪著對方,素手直指著鳳墨:“你,又在騙我,你根本就沒?”

看著伸到面前的瑩白小手,十指纖纖,嫩如水蔥,鳳墨不由一伸手,驀地將她拽到自己懷中,摟緊隨她,輕笑道:“娘子果然聰慧!你是何時懷疑為夫的?”

黛玉轉首恨恨地看著對方,怒極反笑道:“聰慧?被你玩弄於股掌之中,還傻乎乎地對你那麼好?我才是個傻子,我。”

想到自己一直以來對他的付出,太后面前的承諾,眾人面前的維護以及內心對他的愛憐。已經將自己的一顆心交付給他了,而且還做好了準備給他生一個小墨兒的。而鳳墨卻自始至終在偽裝,從不以真面目對已,還被他以兩個面目戲謔欺哄到今,自己一直被矇在鼓裡,傻乎乎地對他付著一腔真情。

平生最恨的是別人的欺騙。不覺恨從中來,心中又是委屈又是不平,眼圈一紅,輕咬著櫻脣,儘量不讓自己掉淚。鳳墨錮住她,魅惑的聲音穿過她的髮絲,癢癢的:“娘子,為夫有苦衷的,你知道嗎,這幾年來我一直便是那個樣子的!”

黛玉使勁地掰著腰間的胳膊,怒道:“我是你的誰,你也有必要哄我瞞我嗎,虧我對你那麼好?可是,你連最起碼的信任也不給我!”終於眼淚不由自主地掉落下來。

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樣子,甩開他一扭頭坐在了椅子上,氣忿忿地不再看他,倔強地強忍住眼淚,可是卻是怎麼也忍不住。

鳳墨早做好了負荊請罪的準備了,於是跟著近前,輕柔地扳過她的身子,俯下身來直視著她,一雙黑瞳柔情瀲灩,輕手輕腳地拭著她的淚。

見他動作溫柔,黛玉越發哭得凶,一時抽抽噎噎地止不住。一把推開鳳墨,聲音中帶著哭腔:“不用你現在這麼好心,你把我戲弄得還不夠嗎!”

見她一臉的淚痕,哭得如同梨花帶雨,又氣又橫的樣子比平時更覺可愛,鳳墨微嘆道:“情非得己,並非有意瞞你。我也不願意自己這個樣子,本來成親後想告訴你的,可是裡面的水有多深,你根本不清楚,擔憂連累你,所以索性一直便這樣偽裝下去了。”

黛玉抬起水眸,看著鳳墨一臉的正色,想到太后說過的一些告誡,心中似明白了些什麼,不由收起眼淚,瞪了他一眼,一面抽嗒著道:“我不是說過嗎,你我是夫妻,不管遇到什麼風雨艱難,是要一起承擔面對的嗎?你心裡根本就沒有當我是你妻子!”說著又有些委屈和不忿。

鳳墨見狀,知她已經氣消得差不多了,不過是嘴硬,於是心放下來,魅惑地一笑,轉而脫掉自己的外袍,向黛玉一笑。

黛玉一怔,急道:“你,你要幹嘛,好好地脫什麼衣服啊?”他該不會是想在書房裡吧,紅著臉斥道:“你快穿上,這裡是書房,成什麼樣子?床又那麼小,”黛玉心裡又慌又羞。

鳳墨一聽心裡暗笑,她誤會了,於是佯裝不解:“娘子,我是準備向你負荊請罪的,要打要罰,悉聽娘子尊便,所以才脫衣服的。”

說著將早已準備好的荊條奉上,黛玉不由粉面一紅,原來不是自己想象的那個樣子,見他遞過來的荊條,不由哼了一聲。

見黛玉不接,鳳墨暗笑道:“娘子以為什麼?”

一面壞笑道:“難道,娘子不是這個意思,莫不是。”

說著起身,欺近前來,佯裝恍然低聲道:“莫不是娘子想換別的法子處罰為夫?為夫聽憑娘子處置。娘子方才的意思是要為夫到**去。怪道娘子脫為夫的衣服呢,原來是著急了!”說著一把擁住她。

見鳳墨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黛玉羞氣地掙扎道:“胡說,誰脫你的衣服了?在我沒原諒你之前,你不許亂來!”

鳳墨一臉的邪魅,聲音低低地道:“娘子,為夫可是想誠心向你陪罪的!”說著驀地吻住她。

黛玉不由伸出小手捶打著他的胸膛,可是卻被鳳墨一把攥住,霸道而狂野地吻住她,黛玉的反抗和吱唔聲悉數被他吻住。

良久,鳳墨方放開她,心情大好地看著她那張被自己吻得微腫的脣瓣,鮮嫩細潤,閃著誘人的光彩。

鳳墨的真實樣子原來亦如無名的戲謔輕薄,黛玉紅著臉,伏在他的胸膛上,心怦怦直跳。一時無法適應真實的鳳墨。

看了看書房的小床,鳳墨狡黠一笑,魅惑道:“娘子,還是回房間罷,這裡地方太小!”聽著他意有所指的話,黛玉羞惱地再欲掙脫,可是卻被其錮得緊緊的。

被鳳墨摟抱著回到房間,雙腳一沾地,黛玉便猛地從他懷中掙脫,退後幾步,仍是一副氣鼓鼓的神態。

鳳墨見狀好笑,她因一時的急怒委屈變得如同一隻小野貓,渾身豎起扎人的硬刺,可越是這樣,越讓他欲罷不能,今晚,他要定她了!

自己已經忍得太久了,既然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便不再刻意地偽裝了,於是眨著一雙魅眸,戲謔地道:“娘子,天晚了,為夫可是累了,想必娘子折騰了一晚,也累壞了,可要安歇了!”

說罷一步步地近前,臉含笑意,黛玉猶覺耿耿於懷,見他步步逼來,不覺那種逆反和倔強一下子竄來:“要睡你睡,我還不困呢!”

鳳墨嘖嘖道:“成親這麼久了,為夫可該是盡一個夫婿的責任了,你說呢娘子,當初你是怎麼答應為夫的?”

見他風輕雲淡,語氣中卻不啻是威脅和戲謔,磁性的嗓音充滿著**,黛玉粉面一紅。

撕掉偽裝的鳳墨讓自己有些無措,看著對方那一雙**辣的眸子,裡面的火苗似要將自己燒灼,黛玉便知今晚鳳墨要勢在必行,自己是逃不脫的了。

不由心頭鹿跳,又羞又慌,可今晚自己又不甘就此俯就,忙往後退,佯裝鎮定地:“你和我耍無賴!我現在反悔了。”

鳳墨卻是一臉的促狹:“反悔?晚了點吧!”長眸**辣地欣賞著她的無措和嬌嗔,步步逼進。

黛玉見退無可退,心裡一慌,情急之下抓起**的抱枕,向他擲了過去,鳳墨見狀,不由好笑,一把接了住,腳下仍自不停。

黛玉面露慌恐,掩飾著心頭的羞怯。房間內本究竟就不大,圍著床轉來轉去,冷不防鳳墨一把扯住她,將其緊緊地錮住,黛玉怎麼敵得過鳳墨的大掌。

驀地封住她的檀口,輾轉蠱惑地吸吮著她的脣瓣。她扭動的身子驀地讓自己有了反應,手伸向她的腰間,長指一勾,綴著大紅穗頭的宮絛就在他的指下輕巧地被解了下來,裙帶一開,衣襟寬鬆了出來。

你,黛玉一時羞急,情急下咬了鳳墨一口。鳳墨吃痛,退出她的檀口,一挑眉抿了抿脣,手卻在她的身上繼續遊走。

衣裙散了開來,好幾處已然春光外洩,樣子好不狼狽!

黛玉忙欲用手掩住衣襟,可是奈何兩隻手均被鳳墨錮得緊緊的,根本掙扎不脫,只得任由鳳墨的大手在自己的肌膚上游走,所到之處激起一陣陣的顫慄。

不覺水眸羞忿地瞪眼他一眼,鳳墨卻嘴角噙笑,依舊饒有興趣地逗著她。

反正今晚她是逃不掉的了,他要訓服這隻小野貓,看她有多野,她平時的嬌嗔乖順讓他動情,可是此刻的潑辣倔強更讓他不能自己。

她的反抗和拒絕早挑起了自己的YU望,按捺住體內那突竄的熱流,欣賞夠了她的無措和慌亂嬌羞,鳳墨一把將她打橫抱起。

黛玉使了使力氣沒能掙脫,卻聽嘶拉一聲,衣襟被鳳墨一把扯掉,圓潤的香肩外露,雪白的肌膚便暴露於鳳墨眼前。鳳墨的長眸狡黠,目光邪魅**地順著她的玲瓏曲線肆意地欣賞著。

“啊”了一聲,黛玉此時迥得恨不得地上有個洞自己好鑽進去。小腳使勁地踢蹬著鳳墨,鳳墨狡黠地笑了笑:“娘子,你的力氣倒是越來越大了,過一會再使最好,現在,有為夫便可!”

一面將其放在了**,黛玉縮回床榻最裡處,水眸波光瀲灩,瞪著鳳墨,囁嚅了半天,雖然衣裙已經被他扯掉了幾塊,早已不能蔽體,仍拼命拽著自己的衣服不放。

鳳墨壞笑著近前,抓住她的腳踝,黛玉拼命亂瞪,卻把裡褲蹬掉了,被鳳墨一把抓在手裡。壞壞地斜睨著她一笑,手伸過去,嘶啦幾下子,黛玉的衣裙轉瞬悉數到了鳳墨的手裡。

鳳墨狡黠地眨眨魅眸,看看幾乎不著寸縷的她,大手一鬆,五顏六色的衣片掉到地上。

見鳳墨如此無賴輕佻,黛玉又氣又羞又急,但看著對方**辣的眸子裡情潮湧動,還有一絲的害怕,不覺間整個面頰燒了起來。

眼看著自己已然**,一雙小手遮得了上遮不得下,只得緊縮著身子,扯過一床錦被蓋住自己。

鳳墨見狀卻是氣定神閒,慢慢地脫著自己的衣服,黛玉眼見著他精壯而無一絲贅肉的身體展露在自己面前,不由水眸一闔,微微顫抖著不敢再睜開。

鳳墨看著她小女孩般的羞赦,雙眸不停地閃著,沒有了方才的嬌橫,如小鹿般無助驚恐,卻又帶著那一絲動人的嬌羞,不覺更是竄燒,不覺微喘著,扯開她的小手緊拽著的錦被,快速地鑽了進去。

黛玉只覺得鳳墨光溜溜的身子驀地與自己的身子帖合著,不由一顫,羞慌之間,不覺理直氣壯地囁嚅道:“出去……你。說過,不。不會用強的!”

見她此刻仍說出如此可愛的話來,鳳墨強忍著心中那份激烈的慾火,將她的身子輕輕地扳向了自己。

不覺對上那雙燃燒著火焰的魅眸,似要將自己融化了一般,自覺不由自主地被吸了進去,黛玉不敢再看,趕緊闔上水眸。

鳳墨微喘著含住她的柔軟耳垂,低語道:“為夫愛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用強呢!放鬆。”

黛玉想要掙扎,可是二人光溜溜地曖昧地貼合在一起,越是掙扎越是彌足深陷。鳳墨覆上身來,緊緊地壓住她,脣,搜尋著她鮮潤的玉脣,輕輕地含住,帶著蠱惑與溫柔,還有著一股狂野和霸道,無法剋制。

若撫琴人一般,他的舌尖,輕輕地穿梭勾纏在她的貝齒之上,忽而用力,忽而輕點,沒有琴聲出來,卻是帶起佳人隱忍的一絲嬌吟。浪漫了夜色下的靈魂,使得黑暗中的風,**得纏上兩個,渴望著沾染兩人的溫情。

鳳墨的舌尖開始挑逗起她的每一寸神經,與她香軟的舌糾纏在一起,他追她躲,於檀口中嬉戲著。他,汲取著屬於她口中美好的蜜汁。而他的手,修長而有力,帶著一股火熱,點燃著她身上每一寸**的部位。

黛玉初還是掙扎反抗,可是隨著鳳墨AI撫的深入,慢慢地由反抗轉而迎合著,身體慢慢地為他綻開。被鳳墨引導著,一次次掙扎中,一次次地淪陷,終於無力地沉於他所紡織的網中。

輾轉之間,悱惻纏綿,鼻息相纏,絲絲環繞,有著他的體溫,更帶著她的馨香,緩緩地充斥在了周圍。

鳳墨低喘著,體內的熱流亂竄,低沉的嗓音帶著致使的**:“娘子,玉兒。乖,叫我墨。嗯。”

一直以來,自己希望喚她的乳名,那是一種擁有和寵溺,可是作為一個傻子,只能娘子娘子地喚她。此刻終於在脣齒間輕輕喚著這個名字,這個自己私下裡不知喚過多少次的名字。黛玉水眸半闔,雙頰緋紅,在鳳墨的身下嬌喘不已,終於,不自覺地呻喚道:“墨。”

聽著她的嬌嗲動情,羞羞怯怯,鳳墨只覺得體內的那股熱流如火山一般洶湧而至,終於噴薄而出。

燭火搖曳之下,是兩人火熱交纏的身軀,紙窗上剪出的是千古佳謠,春風不度玉門關的浪漫。汗與汗的淋漓,頸與頸的相交,發與發的纏綿,肌膚與肌膚的相帖,脣與脣的輾轉,發乎於情,出乎於愛,狂熱而溫柔。

滑落而破碎的衣裙寂寞地躺在地上,髮間的簪子雙雙墜地,奏出清脆的聲響配合著榻間的纏綿低語,嬌吟交織著低喘,不絕於耳,賬底的流蘇微微晃動,那錦銷帳搖曳不停,悠揚出古老的旋律。情與愛的融合,身與心的交付,從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賬內,一片旖旎,一片春光!一室香氣,一室美好!

悠悠醒來,外面早已紅日照窗,燦爛的陽光自窗外射進來,黛玉睜開水眸,渾身散了架般的痠軟無力。轉回首,對上鳳墨那雙迷人的黑眸,此刻正溫柔地望著自己,眸中仍有些微的火星。

兩個人仍舊曖昧地貼合著,一下子想到了昨夜的情形,不由羞得轉過身去,整個身子鑽進錦被裡。鳳墨俯下身,哧地一笑:“今天,乖乖地在**躺著,不許起床!我去讓她們端些吃的進來!”

黛玉粉面復又通紅,可是身子實在痠軟,鳳墨昨夜不知要了她多少次。嘟著小嘴輕聲嘟囔了一句,鳳墨扯起一個迷人的笑意,黑瞳波光瀲灩,一個反身復壓住她,手在她身上游走,黛玉忙推他:“別,墨。天亮了!”一面扭動著身子。

見她一臉的迥迫,鳳墨此時復又癢將起來,魅笑道:“昨夜,娘子還滿意嗎?”黛玉小手捶著他的臉膛,身子扭動著反抗著。鳳墨低聲嚇唬道:“不許亂動,不然,為夫可保不定再要你!”昨夜不知疲倦地要了她,隱忍了這麼久,昨夜的瘋狂已經將她嬌小的身子折騰得夠嗆了。

黛玉忙聽話地不敢再動,見著她乖乖的樣子,鳳墨輕輕吻吻她的面頰,轉身穿好衣服。

回頭見黛玉害羞地躲在錦被裡,不由心情大好,魅惑地一笑。心情如外面的陽光般燦爛。

想了想,覺著在**終是不妥,黛玉擁被坐起,衣服早已被鳳墨撕扯得不成樣子,此時一件件七零八落地被扔在地板上。

自己這個樣子,不好意思叫紫鵑她們進來,總不能光著身子去找衣服穿。

黛玉囁嚅了半天:“墨,我的衣服!”鳳墨見她滿面羞惱的模樣,不由挑眉戲謔道:“娘子,看來為夫以後的路還長著呢,你總這麼羞澀怎麼成呢!”

黛玉氣忿地瞪了他一眼,以前的墨兒可不是這樣的,現在輕佻、霸道、邪魅、這才是他的真面目吧。

鳳墨來到衣櫥前,細心地給她挑了一套淡綠色的衣裙,黛玉咬了咬櫻脣,水眸閃了閃,垂首道:“還有裡衣,內褲。”

聲音細小如蚊蚋,聽在鳳墨耳裡癢癢的,於是復又找了半天,然後抱著來到床邊,戲謔道:“可是這些嗎?”黛玉紅著臉點點頭。

鳳墨一挑眉,將手伸過去,黛玉一怔,鳳墨壞笑道:“往日都是娘子給我穿衣,今天我服侍娘子啊!”

黛玉紅著臉往被裡縮了縮:“不用了,我自己來便是了!”

鳳墨卻固執道:“那怎麼成,昨夜娘子太累了,由墨兒來服侍娘子罷!”

見他自稱墨兒,黛玉咬咬櫻脣,抬眸看到他眸底的笑意,便知他是故意的,說什麼也不肯配合。鳳墨見她磨蹭,一伸手將她拖了過來,黛玉嬌斥道:“墨,放手啊!”

鳳墨卻不管她的掙扎,扯掉她的錦被。黛玉“啊”地一聲,護住自己的身子。見鳳墨一臉的壞笑,不由羞惱地瞪了對方一眼。

鳳墨一挑眉,眸底是促狹而瀲灩的柔情,執起裡衣,火辣辣地盯著她。黛玉別無他法,只得垂首伸著玉臂,卻不敢看他,鳳墨心裡好笑,細心地一件件為她穿上。

黛玉侷促著由他擺佈著,鳳墨的手到之處,有意無意地觸碰著她**的肌膚,不覺滕起絲絲地輕顫。

見其緊盯著自己的身子,隨著他的視線一看,方發覺自己的雪肌玉膚上,一個個脣形如烙印一般,不覺臉刷地紅透,忙匆匆地穿上外衣,水眸閃個不停。

鳳墨見她害羞,不覺湊近她耳邊笑道:“娘子,昨夜你好野啊,象只小野貓一樣的,為夫身上可是被你抓了不少呢!要不要檢查一下?”

“不,別。”黛玉羞得抬不起頭來,這樣的事他也說,一面懊惱不已。

鳳墨哧地一笑。穿好衣服,摸索著下了床,身子著實痠軟得很,差一點歪倒地上,鳳墨忙一把扶住她,低低地嗔怪道:“說了不讓你起床的,你這樣子,一會兒還是多躺會兒,得抓緊時間歇息,嗯?”

黛玉推搡著他,一時迥得抬不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