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章 暗流湧各自謀劃

第2章 暗流湧各自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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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暗流湧各自謀劃

墨戲黛之笑紅樓

鳳墨神色凝重:“父皇,兒臣從來沒病,是有人暗中對兒臣下毒手,所以兒臣為了保命,才裝瘋賣傻這麼多年。

裝瘋賣傻?鳳天目光炯炯地看著兒子,無法從方才的一番話中恢復。鳳墨繼續道:“父皇,當年的事,其實是一個個的陰謀,一步步的算計。父皇如果不信,兒臣可以慢慢地向您道來!”說著一雙長眸閃亮,看著鳳天。

鳳天心微微地亂跳起來,他有種不祥的預感,這預感來自於他的猜測,不覺微微地頷首。

鳳墨看了看風瑤子,風瑤子神色一斂:“當年,雪妃娘娘誕下王爺以後,身子極度虛弱,服了補血的湯後,便大出血而亡。為臣察覺到其中的蹊蹺,當時本打算離宮的,當年服侍雪妃娘娘的錦娘來找為臣給娘娘號脈,為臣發現娘娘所服的藥裡面有問題,為此為臣和錦娘差一點被滅口。小王爺在太后身邊那幾年身子骨一直虛弱,為臣受雪妃娘娘臨終囑託,找了機會進宮求了太后將小王爺帶出了宮進行調養,但從此以後不斷地遭到陌生人的攻擊和劫殺。為臣帶著小王爺躲來躲去,最後想出這個法子來,才僥倖到今天!”

鳳天滿臉煞白,撫著自己的胸口,鳳墨忙扶住他:“父皇,您不要緊罷?”鳳天擺擺手,輕聲道:“無礙,墨兒,你師傅說的可是真的?那些人是誰派去的?”臉色抖變,喘息微微,他心中莫名地不安。

風瑤子見狀,忙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示意鳳墨。鳳墨忙接過來,迅速地擰開蓋子,將一顆丸藥給鳳天餵了下去:“父皇,這粒丹藥,可讓您暫時緩解一下疼痛。”

鳳天點點頭,聲音虛弱地道:“墨兒,說下去!父皇挺得住的。”鳳墨看了看鳳天,沒有回答,反而拿出了那枚玉佩:“父皇,你可記得這枚玉佩?”

鳳天一臉詫異地接過來,仔細地端詳了一下:“這是當初麗妃誕下皇兒時,我給你二皇兄的信物。不過後來誕下的是龍鳳胎,但是你皇姐不幸,夭亡了,但這枚玉佩便找不到了,朕還以為是隨著你皇姐下葬了,你二皇兄的那枚還是後來又雕琢的呢。”

說著翻過來看看:“沒錯,這上面的一些符號還是朕親自命人刻上去的,按你們的出生先後,各有不同。”

鳳墨微微頷首:“父皇,當年麗妃娘娘所生的那位皇姐沒死,她還活在人世呢。”鳳天鳳眸圓睜,不置信地看著鳳墨:“這怎麼可能,當年那個死胎,明明已經埋了的。這事豈能有假?”

鳳墨臉色嚴峻,眸子冷冽:“兒臣沒有騙父皇,此次去金陵,兒臣便找到了皇姐的下落,聽到形勢緊急,兒臣覺得這裡面有蹊蹺,因急著趕回來,只將玉佩帶了回來!”

鳳天撫摸著那塊玉佩,鳳墨所說的一連串的事情讓他有些應接不暇,一時間難以從震撼中回覆。如此說來,這一切均是有人在背後操縱?鳳天擰著眉頭,看著鳳墨。

他不是不相信,這些年來,皇后背後的動作他多少有所察覺。作為一個母親,為自己的兒子爭位,是無可厚非的。身為皇子,每個人都有機會登上那張龍椅,可是他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不覺心裡揪得慌:“老天,為什麼,難道我皇室子孫生來便命運多舛?為了那個位子,骨肉自相殘殺,朕還矇在鼓裡,竟然讓她們在眼皮子底下做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

想到這背後的陰招,鳳天的神色越來越陰鷙,面沉如水,如一尊雕塑般靜靜地不動,御書房內霎時變得一片死寂。墨兒傻了,鳳昊中毒,自己神智不清,好狠的招,好妙的棋,最後這皇位自然便落到了鳳離的手中。

鳳天微微冷笑一聲,皇后啊皇后,這麼年來,朕沒有虧待過你慕容一門,你竟然為了兒子登上皇位想置朕於死地,哼!鳳天越想越氣憤,猛地一揮手,桌上的茶盞嘩啦一聲掉在了地上,發出刺耳的破碎聲。

鳳墨和風瑤子走出御書房,望著高高的宮牆,風瑤子不覺感嘆,鳳墨擰著眉頭輕聲道:“師傅,依你看父皇的毒?”

風瑤子嘆口氣:“為師只能暫時緩解皇上的症狀,真正要清除體內的毒素,只怕還得你師叔來!”鳳墨一顰眉:“師叔?可是他遠在姑蘇!”

風瑤子神情嚴峻:“事不宜遲,你趕快暗地裡派人去罷,不然遲了為師只怕。”說著瞅了鳳墨一眼,鳳墨神色一凜,默然不語。

說話間來到慈寧宮外,鳳墨微微一笑:“師傅,我去看看皇奶奶,回來好幾天了,還沒給她老人家請安呢!”風瑤子點點頭:“見到太后,莫說實情,你只需告訴她老人家病治好了便可,言多必失,莫讓她老人家惦記!”

鳳墨咧開薄脣,微微有些促狹道:“徒兒明白!”隨著內侍總管去了。鳳墨一轉身,朝慈寧宮方向而去。

待到他的身影消逝於那座白玉橋時,偏殿一角,一個身影偷偷地露了出來,覷了覷,見四下無人,悄然而去。

慈寧宮內,銅鈾琉金地香爐,裡面正嫋著淡淡地煙氳。

太后看著面前卓然傲世,飄逸不羈的皇孫,激動得眼窩微潤。墨兒的病終於好了,終於又恢復了聰明的本性。現在朝堂之上,擇立儲君之事擾得皇兒成天憂心忡忡的,累出了病,偏巧鳳昊身子突染異恙。事情來得又急又巧,憑著多年的閱歷,經歷了大風大浪的她,冷眼旁觀,雖有所懷疑,但是卻沒有證據。

皇后一黨的勢利太過強大,偏偏鳳離並不是個適合的儲君人選。想到茜香的將來,太后也深為憂慮。今見自己最喜愛的墨兒恢復了正常,太后心裡驚喜非常,在她的心目中,唯有鳳墨才是最適合的人選。

於朝政,雖然自己不再參與了,但是並不表示漠不關心,茜香的江山重擔,該由一個能擔得起它的來擔。一雙鳳眸慈愛地看著鳳墨,笑道:“皇天保佑,墨兒遇到一位神醫啊,墨兒,這神醫怎麼治好你的呢,皇奶奶真是納悶,這麼多年你的病情茜香都無人能醫,看來聖朝真有異才啊!”

鳳墨眨眨眸子笑道:“皇奶奶,那神醫用什麼鍼灸,紮了孫兒好多天才治癒了!”哦,太后來了興趣:“那位神醫呢,以後有什麼疑難雜症可以去找他便是了!”

鳳墨見太后興趣濃厚,目光暗暗閃了閃,順著太后的語氣道:“是呢,墨兒也是這麼想的!”

太后笑笑:“墨兒,玉兒呢,怎麼你把她一個人放在金陵了?”太后知道這夫婦倆感情甜膩,現在鳳墨又神智恢復了正常,只怕該更進一步了,墨兒卻偏偏把她一個留在了金陵。

鳳墨一挑眉笑道:“皇奶奶,金陵還有些事,孫兒因為著急父皇和二哥的病,所以急著先趕回來了,現在天氣火熱,不想讓她中途受顛簸。”

太后點點頭,小宮女端上來一杯西瓜汁,一杯鳳梨汁,太后執起西瓜遞與鳳墨,神色驀地嚴峻起來:“墨兒,你回來有幾日了,朝中的情形想必也瞭解了,如今為立儲君一事,諸位大臣各執一辭,互不相讓。如今看來,皇后這邊似乎佔了上鋒啊,茜香的前途不容樂觀,這副擔子,唯有你來擔任,奶奶才會放心。”

蟬聲陣陣,黛玉一行進入茜香境界。一行人多是女子,天氣又熱,故一路上未敢急行,只趁著天氣涼爽時行路,這樣便慢了下來,所以,當來到茜香時,離鳳墨他們到達時,已經遲了半個多月了。

馬車沿著官道而行,在臨帝都十里時,黛玉命停下,喚來龍吟:“龍侍衛,這裡是何所在?”說著看了看四周,似乎是個市鎮。

龍吟打量了一下:“回王妃,此處小鎮名喚臨仙鎮,是離京城最近的,王妃不必著急,我們天黑前便可進入京城了。”黛玉卻微微一笑:“不用,我們便在此歇腳。”

在此?龍吟有些發愣,不知王妃打的什麼主意。

梅在一旁瞥了他一眼:“王妃的意思你自然不明白了,我們不回王府的。如今茜香眼看面臨一場宮變,王爺擔心王妃的安危,才沒有一起回來。王妃那麼聰慧,豈能讓王爺分心呢!我們只需在此靜觀其變便是。”

龍吟恍然大悟,黛玉轉首笑看妙玉,為了方便,不引人懷疑,妙玉此時已經換上了一身白色的衣裙,越發顯得清泠出塵。

南宮煜此時才明白黛玉此行的目的,不覺笑道:“逍遙王妃,想不到你想出這麼個點子,千里迢迢地趕回來,竟然不回府,王爺再聰明只怕也想不到他的王妃此刻便在離他不遠的地方窺著他的一形一動罷!”聽著南宮煜的揶揄,黛玉微微一笑。

一行人住進了鎮上最大的一家客棧,與百花鎮的相似,包下了一所房舍,獨門獨院,非常清靜,一行人住進來,也並不招搖,黛玉甚是滿意。每日裡吩咐龍吟等人暗地去打探京城的訊息。

錦樂宮內,紗帳高懸,微黃的燈燭映著麗妃秀麗的容顏,此時卻有些憔悴,拭去眉梢眼角微微的淚痕,麗妃抬起眸子,有些哀怨地看著鳳天,鳳天一臉的凝重,嘴脣緊抿著不語,眸子卻是越見寒戾。

麗妃手執那枚玉佩,不覺間復是淚眼婆娑,想不到自己的女兒尚在人世,從一出生便夭折,這些年來,這件事如同夢魘,常讓她在午夜夢迴時悲傷不已。想不到,女兒還在人世,不由又驚又喜又悲。可是鳳墨卻沒有將她帶回來,麗妃心中微微有些失落。

看著鳳天沉吟不語,她撲通一聲跪在鳳天面前:“皇上,請為臣妾做主!”

鳳天嘆口氣,扶起麗妃:“起來罷,這件朕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但是不能操之過急,明白嗎?”麗妃抬起眸子點點頭。

鳳天微微擰著眉,低聲道:“以後行事要謹慎些,從現在起,這宮裡只怕行動便會被盯著,朕得佈置周密點,儘量地做到該保全的保全。這一動,只怕朝野會震驚的。朕得想個萬全之策,不然稍一疏忽,只怕茜香便會大亂。”說著嘴角扯起一個嘲諷的笑容,面色漸漸嚴峻起來。

這些年來,慕容一門權勢越來越大,雖然魯國公不在了,但他的影響仍不可小覷。依著這些年的舉動,皇后的罪,廢了她也是輕的,但是一想到此舉背後的反應,鳳天便不由得謹慎再謹慎,小心再小心。茜香王朝,還沒有發生過因皇位而流血的事件,可是如今自己卻要面對這樣的殘酷和無情。

坤寧宮內,皇后慕容婉儀面無表情,慢條絲理地品著茶,鳳離一臉焦急地立在她的身畔,見她仍一副淡然閒適的樣子,未免有些煩亂。

踱了踱,微擰著眉道:“母后,現在怎麼辦?本來挺順利的,可現在三弟突然插了一槓子,他此次回來,竟然病臺好了。這不成心添亂嗎?父皇太后明顯地偏袒三弟,雖未在朝堂之上明言,但兒臣看得出父皇有意拖延,而且朝中支援兒臣的越來越少,這幫老東西們,見風使舵。再這麼僵持下去,那兒臣的位子只怕。“

慕容婉儀瞥了兒子一眼:“離兒,你的性子何時能穩重一點,遇到點事兒便慌了手腳,一點也不象你父皇,更不象母后。”鳳離想說什麼,但張了張嘴,沒有出口。

慕容婉儀微微地撫了撫鬢角,斜瞥了兒子一眼,思忖道:“離兒,母后有一種預感,那個傻子,是不是裝的,怎麼這聖朝一回來便好了呢,他說在當地遇到了名醫,但母后卻不太相信他所說的。或許我們這些年,竟是被他給瞞編了不成?”臉色一沉,陷入沉思中。

當初見鳳墨傷了腦子,觀察了兩年,見無異樣,便放鬆了警惕,轉而把目標復對準了鳳昊,派了細作混入二皇子府,暗中投毒,眼看著鳳昊前些日子有了症狀,這一翻心血終是沒白費。

但看皇上卻猶豫不絕,於是便又對鳳天下了手,雖然鳳天現在仍神智正常,而且那日大明宮內自己的內線小太監也來稟告,鳳墨帶了一個神醫來給皇上號脈,後來聽說神醫也束手無策,瞧不出中毒的症狀,皇后心中竊喜,但事不宜遲,遲則生變,還是早下手為好。

即使鳳墨是偽裝的又如何,現在又有誰能挽回呢?慕容婉儀冷冷一笑,面露狠戾:“那個傻了治好了又如何,只怕也錯過時機了。現在我們的勝算還是很大的,退一步講,即使不順利,還有第二招棋可走!”

第二招棋?母后,怎麼講,鳳離看著慕容婉儀。

慕容婉儀一挑眉,看了兒子一眼:“即然你父皇想拖延,那不如謀劃一個徹底解決地辦法。”

鳳離驚愕地望著皇后,慕容婉儀眸子熠熠生輝:“文讕不成,還有武讕呢!你外公雖然不在了,可是他的部下卻仍是忠心耿耿的,到時候可以助皇兒登上龍位是沒問題的。”

兵誎奪宮?

鳳離神色一頓,驚駭地看著慕容婉儀,雖然他想坐上那張龍椅,可是卻人倘想到過會透過這種大逆不道的途徑,那豈不是陷自己於不忠不孝。

看著兒子驚魂未定的樣子,慕容婉儀哼了一聲:“怎麼,怕了不成,皇兒以為如何,不那麼做,只怕那張椅子旁落,你我母子難逃一死。與其如此坐以待斃,不如早下手為妙!”

可是?鳳離仍是無法恢復正常,慕容婉儀冷冷一笑:“母后在後宮待了這麼多年,雖然一直平安和樂,但那只是表象,如今才明白一個真正的道理,在這巍峨的皇宮裡,說話真正算數的,不是玉璽,而是刀劍!”

刀劍?

鳳離心頭一震,看著一臉殺氣的母后。“你外公從前手握兵權,所以你父皇一直忌憚著他。你外公的故舊部下,守衛皇宮的是,左大營的也是你外公忠實的老部下。如果以你外公的名義要他們相助,再以榮華富貴利誘,他們必定聽從擁戴皇兒你。”

鳳離默然不語,皇后道:“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再不動手,只怕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離兒,你生在帝王之家,無退路可走,如今,唯有如此了,不然你我母子也性命不保,而且還會牽連到慕容一族。”

鳳離桃花眼不停地眨動著,母后的一番話,震得他不輕,他雖然想爭位,可是沒想到會弄到今天的局面。慕容婉儀見兒子依舊猶豫不絕,一挑眉道:“離兒,母后這一生,可是全寄在你身上了,這些年來母后為你,手上已經有了幾條人命了,不再乎再多幾條。既然你狠不下心,那母后也沒什麼好說的。不成功便成仁,不必等到時候,現在母后便可準備三尺白綾,痛痛快快地上路!也好給自己一點顏面。省得到時候被人汙辱。”

說著神情冷然,語氣森冷,鳳離忙道:“母后!”雙眉緊擰:“兒臣答應母后便是了!”

慕容婉儀面色一緩,欣慰地點點頭:“這才是我的兒子,記住,身為帝王,心要狠,要硬,行事絕不能優柔寡斷,存婦人之仁。皇兒還是年輕,等位子坐好,還需多多磨練,萬不可仍是現在這副心腸。”

鳳離神色一凜:“兒臣明白了!”

慕容婉儀微微頷首,沉吟了一下:“離兒,這件事非同小可,只能成功不能失敗,不然不光你我母子萬劫不復,不知還會牽連多少人,所以得有個萬無一失之策!”

鳳離近前,聽著母后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