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鼓樓巧煞鬼子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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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鼓樓巧煞鬼子威
5。鼓樓巧煞鬼子威
日寇猖狂侵犯,群雄志可翻天;
幽州百姓處艱難,怒火然燒抗戰。
讚頌窮神智勇,群情振奮開顏;
頑敵縮排鬼營盤,令我晴天再現。
這首《西江月》單道關幽燕在幽州城西門外落腳後,團結幽州窮苦百姓,聯合“四方”、“三山”的“在家裡”、“衛**”的英雄,共同殲滅日偽軍的鬥爭,大長了幽州百姓的志氣,大滅了敵人威風的故事。
這天,關幽燕在西門裡槓房中,分發完弟兄們一天的辛苦所得,正要回家,便出現了“馮三爭分紅”的那一幕。
大家都走了之後,大哥關幽燕、二弟趙二、老三馮禿子三人,定出了“殺狗——引鬼—— 殲鬼子”的全盤計劃。開展了一場轟轟烈烈的“反殺犬——殲鬼子”的戰鬥——
幽州鼓樓,雄踞古城中央,是一座古典城樓式建築。底座比幽州城牆還高,上部是寬大的平臺,平臺四周是齊胸高的牆垛,同城牆一樣。 留有射擊孔。據說是古代幽州總兵李成良的點將臺。臺中央是兩層廟宇。最上層是巨大的震天鼓。在平臺上走上一週,便一覽幽州全貌。過去,逢年過節,樓門大開,遊人可以到鼓樓上飽覽幽州風光。日本鬼子侵佔幽州後,在平臺上架起機槍,駐有日偽軍,整天緊閉樓門,人們再也無緣登樓賞景了。
這是一個月末的秋夜,星光難以照亮黑沉沉夜幕籠罩的幽州成。這時,有二十幾個夜行人,貼近鼓樓底座,嗖嗖嗖登上了古樓平臺。悄悄地摸進正殿,樓內鴉雀無聲。這些人分別進入東西大殿,藉著微弱的星光,聽見殿的兩側房中有鼾睡聲, 立刻把酣睡中的人綁了起來。這時上頂樓的人下來了,搜遍了上下已無一人。
“老衛,把燈點上!”一個蒙面大漢說。
“是!老國,這些人怎麼辦?”被叫做老衛的人問道,並點燃隨身帶來的蠟燭。
“交給老隋,把他們押到樓上鎖好樓門。咱開會!”
從夢中被綁起來的共七個人,有六個偽軍,一個小鬼子。他們見自己已被綁,只好乖乖地被押上了樓,“咣噹”一聲門外面上了鎖。
這些蒙面人是“在家裡”的關幽燕,趙二,馮三和趙二孃,帶領十幾個武功較高的人,夜襲鼓樓,準備在這裡集會,商量煞鬼子威風的具體辦法。
這時,有弟兄們從平臺四方,扛來了四挺機槍,五六箱子彈。
“哈哈!真是摟草打兔子,捎帶還弄了這些玩意。”關幽燕樂和和地說。又對趙二說:“你去把門開啟,給弟兄們打訊號,讓他們上來。”
“好!”趙二說著,走出正殿上了平臺,向東一拐,順著臺階走下去。這鼓樓的入口大門在裡面鎖著,他又點著一支臘,用手一擰,門鼻子被擰斷了。推開門,用蠟向北晃了晃。不一會,從北街的路邊悄悄地來了七八個人,一聲不吭地上了鼓樓,又把門關好上了樓。見平臺有弟兄們站崗,便說:“守住入口,有動靜告訴一聲。”
正殿裡已點起了七八根蠟燭,除入口和守樓門的弟兄,全都聚攏到這裡,一聲不吭地等關幽燕發話。
關幽燕已摘下面罩,坐在神臺上。大家一看,不由得一驚。見關幽燕紫紅的臉上,長鬚分三綹下垂,大眼皮上濃黑長眉直入雙鬢,方正的大臉大耳,闊鼻大嘴雖然帶著嘲諷的笑意,卻給人以不怒自威的感覺,加上他坐在供桌後的神臺上,真像天神下凡,恰似三國關公在世。
“弟兄們!隨便找地方坐吧!”關幽燕輕聲說。等大家坐下了,他又說:“這小鬼子活膩了,竟想殺盡咱幽州所有的狗,你們想想,狗對我們滿人來說,愛都愛不過來!是我們的護駕神犬啊!他們要殺狗,這意味著仇視我們滿人,這是騎在我們滿人頭上拉屎!我們能答應嗎?”他的聲音並不高,但落地有聲。
“不答應!就是拼命也得保護神犬!”從樓梯上來的人應聲說。他們是馮三聯絡來的滿族八大屯中的頭面人物。
“所以今夜咱們在這鼓樓小集會,就是給鬼子提個醒,滿族人不是好欺負的!”關幽燕說完,抬手示意讓八大屯的人到前邊來,悄悄地面授“殺狗——護狗——引鬼——殲鬼子”的懲敵計劃。八大屯的人聽了面露喜色,紛紛點頭。
“好!今天的會就開到這兒!”關幽燕又提高聲音。洪亮的聲音震得正殿嗡嗡做響:“大家準備好,端掉鬼子的炮樓,對作惡多端的鬼子,見一個殺一個。現在帶上機槍、子彈,早點回去吧!”說著又輕聲說:“大家快從樓梯下去,趕緊回去準備同鬼子幹一場。”
關幽燕見各屯的人走了,又對趙二說:“這東西是好玩意兒,但現在咱沒用,放在老百姓家是禍害。咱連夜上山,給陳司令送去,順便問問陳司令對咱們的打算有什麼看法。”
“好!連夜上山,天亮就麻煩了。”趙二說著指揮弟兄們和馮三一起,帶著機槍和子彈先走,又對關幽燕說:“大哥你也得先和他們一起押運武器,我們夫妻在這裡看著他們,等你們出了城,我們倆再攆你們也趕趟。”
“你們也要小心!我走了。”關幽燕知道他們夫婦武功高強,便留下他們二人,與弟兄們先走了。
天亮了,幽州城沸騰了。
鼓樓東的日本軍營,見已到吃早飯時還不見鼓樓上值夜的人回來,覺得奇怪,便派人到鼓樓看看。到了鼓樓,見門虛掩;到了平臺,不見人影;找到樓頂,見門從外邊鎖著。便喊:“裡邊有人嗎?”
只聽裡面“喔喔……喔喔……”有人的喔喔聲,忙趴在門縫一看,嚇得魂不附體,忙押著被綁的人跑下鼓樓,奔回營房……
“怎麼回事兒?什麼人把你們綁了?機槍呢?”被綁的軍警被押進了日本軍營,一個日本軍官鐵青著臉,由翻譯代問。
“是抗聯游擊隊!他們把我們綁起來鎖在樓裡,在樓下開會,說要端炮樓,臨走把槍支彈藥全帶走了。”
“他們怎麼上的樓?”
“不……不知……不知道。好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一個班長模樣的人說。
“什麼地幹活?他們多少人的有?”鬼子軍官一聽,急了,騰地站起來,用半生不熟的生硬的中國話問。
“先是四五十人,後來樓門從裡面開了,又上來不少人,大約有三四百,”偽軍故意把人數說多。
“幽州地——可怕地!”日軍官一下子又坐回椅子上。又說:“游擊隊的進城?四五百人?又有了機槍,如虎添翼,戒嚴!全城戒嚴!”又用日本話像被綁的小鬼子,說了一陣什麼,那小鬼子嚇得直點頭。
全城戒嚴了!大街小巷搜查游擊隊,但蹤影皆無。四挺機槍和子彈,早已到了陳司令的“抗日救國自衛軍”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