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惡浪臨頭的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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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惡浪臨頭的愛戀
4。惡浪臨頭的愛戀
“唉!我這是無功受祿啊!”關尚文自嘲地又說:“竟引火燒身哪!”
“哥哥!你為我背了個大黑鍋,有損你的聲譽。我真得好好謝謝你和媽媽、姐姐!”說著輕輕地吻了吻關尚文,又悄聲地,“只要你願意,今後我就是你的人,不論和他能不能結婚,但是我的心永遠屬於你。什麼時候想要……都行!我要還給媽媽一個孫子!”
“別胡說!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關尚文又說:“你既然回來了,我向你交代一下教學情況,我得回去了。”
“哥,我錯了,我是想報你的活命之恩哪!”她說得很誠懇,“我剛回來你就走,讓我怎麼……”
“娟妹!為了咱純潔的兄妹情,少被流言蜚語所傷,我不能不走啊!”關尚文真誠地說。
“好吧!兄恩再造,容來世結草銜環吧!”聞麗娟戀戀不捨地說。
“好了,別說這些了。妹妹保重,我走了。”關尚文說完毅然走出了小屋。
聞麗娟回校上課,關尚文字想回機務,可是章隊長探親未歸,吳堅老師又不讓他回隊,西點家長們也都希望學校有這樣的老師,所以小隊長孔祥禮向支部建議,便將關尚文留下代六年級的課,直到三年後才回機務,接任東方紅—54—113號包車組車長。
這年春,雪化得早。搶農時要夜間也播種,確保小麥播在高產期。為此各車都在改裝夜間照明裝置。夜幕降臨,天灰濛濛醞釀著一場大雨。連續幾天沒休息好的關尚文,帶領機組人員,幾天改裝發電機基本成功。加工好機架,便可夜播。他帶領徒弟做最後處理。
“師傅,你看這兒這麼鋸行嗎?”農具手邢東昇指著機架問。
關尚文藉著燈光看了看,說:“行,用砂輪打一打就可以了。”
“好!馬上就邊拿起機架,砂輪閃著火花飛轉著。
“小心點!別碰了眼……”關尚文話還沒說完,小邢抬頭手一偏,火星飛向關尚文。他哎呀一聲,忙捂住眼睛。“你這傢伙太愣,沒崩你自己,倒把我眼睛崩了!”
“讓我看看!”邢東昇忙放下機件,關了砂輪,來看師傅的眼睛。
關尚文拿開手,見手心有血點,覺得左眼火辣辣的難受,說:“咦?這那兒出血了?你看看我左眼。”
邢東昇擦擦手,扒開師傅的左眼,仔細地看,說:“師傅你這眼睛好好的,這眼角怎麼有血珠呢?”
“沒關係,可能迸上鐵屑,等幹完活我去衛生所看看。說著,忍著眼睛地刺痛,堅持裝好改裝的發電機,發動車試了試。只見農具場中,聯三播種機上的四隻12伏車燈發出光芒,將機組四周照得如同白晝。師徒二人發出了勝利的歡笑。關尚文忘記了疲勞,忘記了眼痛。
“師傅!眼睛還疼嗎?”邢東昇內疚地說。
“沒關係,這照明改好推廣出去,夜間播種不用愁,這眼睛就是瞎一隻也沒什麼。”關尚文興奮地又檢查了一遍,見再無問題,說:“走!回去吃飯,吃完飯好下地播種。”
二人向食堂走去。到衛生所門口,小郉停下說:“師傅,還是先看看眼睛吧!”
關尚文也感到眼睛火辣辣的,說:“好吧,你先去吃飯,告訴隊長,安排人夜間播種,我去衛生所看看。”
關尚文到了衛生所,醫生鄭自玉扒開他的左眼,仔細地檢查著。
“我說小關,你把眼睛當……當垃圾箱啊!”鄭醫生開玩笑說:“你這眼裡都是啥呀?”邊說邊用針頭挑出紮在眼球上的鐵屑。
鄭醫生在部隊是衛生員,五八年轉業後一直在連隊當醫生,什麼樣的病都能看,尤其是外傷,他更是拿手。
鄭醫生從關尚文的眼中挑出七八塊異物,又用注射器洗了洗。說:“小關啊!眼球外的東西,我都給你清除了,但我發現你這瞳仁外有傷,是怎麼崩的?是不是出過血?”
關尚文將當時的情況說了。
“那可麻煩了,你現在沒事,但是趕快去農場醫院,時間長就不好治了。弄不好有鐵屑進入眼……眼球,就難辦了。”鄭醫生認真地說,他一著急,說話就有點結巴,邊說邊給塗上藥,並用紗布蒙上眼睛。
“哎!鄭醫生,你這一蒙,我成了獨眼龍,今天這夜間怎麼播種啊!”關尚文邊說邊往下撕。
“不……不能撕!你這眼睛今夜必須休息,明天趕緊去醫院,耽誤不得,夜間你安排別人吧!”
“那哪兒行啊?照明剛改好,別人也不熟悉,沒人可換哪!等打完夜班再說吧。”關尚文說著站起來要走。
“那你就蒙上眼睛開車吧,一目……一目瞭然,播得更直。”他又叮囑說:“但你千萬別把紗布拿下來,如果疼的話,隨時找我。現在怎麼樣?”
“不疼了,只是不舒服,”關尚文眨著眼睛說。
“要想舒……舒服那……好辦。你別打夜班,讓你的娟……娟妹再給你舔……舔就舒服了。”鄭醫生笑著說。
“鄭醫生怎麼這麼說話?別把髒水往人家身上潑!我無所謂,那是毫無辦法,人家好心用舌頭給我洗眼,怎麼連你也拿人家開心?”關尚文正色說。
“別誤會,我這是開個玩笑,用舌頭洗眼,戰場上經常用,為了救人,分什麼男女呀?”鄭醫生見關尚文一臉正氣,嚴肅的樣子,忙解釋著。
關尚文不再說什麼,走出衛生所。
“關哥!怎麼樣?眼睛沒事吧?”萬曉蓮手拎一個籠布包,迎面走來,關心地問。
“沒事。你幹啥去?”關尚文見到萬曉蓮,想到醫生的話,淡淡地說。
“今天夜間我站播種機,小邢說你眼睛碰了,我便把飯打來找你。” 萬曉蓮邊說邊將包遞給關尚文,“你快吃吧,還熱的呢,時間長了就涼了。”
“好,謝謝你,那我就不去食堂了,回車上吃,正好等人。”說著往農具場走去。
“我也沒吃呢,咱倆一塊吃吧。”
到了機車前,關尚文字打算到車上吃,可是又怕人說閒話,便走到播種機旁,二人坐在踏板上,開啟包兒,拿出一個包子遞給萬曉蓮,自己也拿起一個咬了一口,
“呀!一兜肉的,太棒了!”說著大口吃起來。萬曉蓮一聲不吭,摸出幾瓣蒜遞給關尚文,也默默地吃起來。
天霧濛濛,氣壓很低,令人感到憋悶。關尚文吃著吃著覺得怪,往日萬曉蓮見到自己,有說不完的話。今天怎麼啞巴了呢?藉著陰沉沉的光,看她一臉愁容。心想難道她又聽到我的什麼壞話了?便說:“蓮妹,怎麼了?又聽到我什麼閒話了?不想理我?”關尚文一直把這個比自己小五六歲的姑娘當妹妹看,所以不在意地問。
“那有閒心聽閒話呀?自己的事還愁不過來呢!”萬曉蓮愁眉苦臉地說。
“你一個十**的姑娘愁啥?父母兄嫂,弟弟妹妹在一起多好哇!有什麼愁的?我一個人還不知道愁呢。”關尚文羨慕地說。
“關哥,我問你一句,你說心裡話。”萬曉蓮又一字一句地,“你究竟喜不喜歡我?”
關尚文一愣,覺得她今天反常,一定是又聽了什麼謠言,便說:“我的好妹妹,能不喜歡嗎?你是我的恩人嗎!”
“不用說這些,我知道你真正喜歡的人不少,她們也都喜歡你。牟家三枝花你個個喜歡,感情非同一般。可是人家把你甩下,結婚了;聞麗娟喜歡你,又是知音,可她嫁給比她大十多歲的章隊長,你沒指望了,是不是?”萬曉蓮直視著關尚文,眼中似一團火。
“是又怎麼樣?我與她們關係正常,同志之誼,朋友之情。閒言碎語無所謂。” 關尚文感嘆地,“我把你當妹妹,難道你也不相信我的為人?難道你也相信胡謅?我不是流氓啊!”
“這我信得著你,但是,你不覺得自己可憐嗎?你的青梅竹馬的朋友,你的同窗共讀的同學,也都不跟你來。你就這樣孤單下去嗎?我的關哥!”萬曉蓮深情地,“我知道你對我的喜歡是另一種喜歡,是報恩。我同她們相比,是不一樣的,論文化,難做你的知音;論溫柔,我光知道幹活,不溫存;論年齡,我比你小五六歲;論個性,我潑辣,任性。是不是?”
關尚文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