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暢遊醫巫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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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暢遊醫巫閭
“二姐,我看嶽蘭和三哥才是天生的一對,我想成全他們,你看怎樣?”
“淑香,你真捨得我三弟?他可是你的人哪!”
“唉——捨不得也得舍!我已經如此,難道讓他像我爸一樣?”淑香又悲哀地說:“我不能因為自己害他一生啊!”
“你真不行?有那麼嚴重嗎?”二姐問。
淑香點點頭說:“這是練這種武功的可悲之處啊!如今在國內,還沒有辦法醫治,我師傅就是醫治無效,才不得不離開我爸呀!”
“唉!”二姐常常地嘆了一口氣,“那你看怎麼辦吧。”
“此處人多,不便談心,我看我領他們二人遊閭山名勝,豈不美哉?”
“那也好,柳枝已開始吐芽,山上景色更好,等吃完飯再去吧。”
“不用,說走就走,飯我自有安排。”淑香說著已開門移步向西屋走去。
“嶽蘭妹!嘮得怎麼樣了?”人未到,聲先到,趙淑香為了給二人打招呼。說著推門進了屋。
一進屋,就是一愣,這二人正聚精會神地看一本書。她那樣大聲說話,又推門進屋都沒聽見,便說:“看什麼書呢?這樣入迷?”說著,手憑空一抄,書到了她的手中。
“啊——《新兒女英雄傳》?”趙淑香笑了,“怪不得這樣入迷,原來在共同研究女俠十三妹。有意思,有意思。”
“香姐,我們沒事閒看看,說不上研究。”嶽蘭又說:“香姐也看過這本書?”
趙淑香笑著點點頭說:“你們才子佳人研讀史書,我這山野村姑攪在裡面,實在有失雅興。我看咱不如到閭山遊覽一番如何?反正今天也沒事,等開學咱就難得閒了。”
“好哇!還是香姐主意好,在屋裡怪悶的。”嶽蘭高興地說:“不過香姐可不許你再胡說,什麼才子佳人,山野村姑的?多難聽!我們還是學生,你已是老師,以後我跟你叫趙老師。”
“我可擔不起你們的老師……”趙淑香將你們二字說得很重,嶽蘭和關尚文的臉都一紅。
“遊山倒是好主意,咱吃完飯再說吧!”關尚文見她二人都想上山,想以午飯為藉口推辭。
“飯我包了,咱到山上吃去。”趙淑香說著就要走。
“等等!”關尚文找出紙筆,帶在身上,“到山上拓點碑文,也不虛此行。”
三人說笑著,向閭山而去。走著走著,趙淑香猛一回頭,一個人影忽而不見。淑香尋看良久,暗道:這是誰呢?盯著我們幹啥?
“怎麼了?香姐。”嶽蘭見淑香神情有異,問道。
“沒什麼!走吧。”邱淑香怕二人害怕,沒說有人跟蹤。
從關屯到閭山,其實不到一二里路,但那裡是森林茂密,果樹遍佈山坡,荊棘遍野的崇山峻嶺,是關尚文經常遊玩之處。要遊閭山名勝,必須到“大閣”。醫巫閭山的八大景就在那裡,所以三人直奔大閣而去。
三人沿山腳小道,一路走來,一步高似一步。眼前到了“大閭水庫”。他們上了水庫大壩,見大壩將兩山之間的一條山澗攔腰截斷。庫內一片汪洋。山坡、山下的果園林木已不見蹤影。倆山之間已是白茫茫一片,向縱深望去,庫中露出一個個孤島,煙波繞島升騰。三人都在這半山區的古城長大,哪見過這樣環山連天的水?不由得讚歎工程的偉大,心中的煩惱也一掃而光。關尚文不由得詩興大發,隨口吟道:
閭嶺雄奇景色瀏,滔天庫水映春秋;
唯獨眾力可移山,怎令瑤池世上留?
月蘭聽他吟詩讚美水庫,誇耀人力的偉大,想起父親常說的修水庫的爭論,以及水庫修成千家萬戶失去農田、果園,搬家時農民的怨氣。不由得嘆息一聲,和其韻吟道:
瑤池水美景色優,有人歡樂有人愁;
賞山玩水患憂懷,良田水下淚交流。
關尚文聽她吟這樣的詩,很覺少興,眼望庫中水,延綿伸向山間,山坡上的果樹、良田、房屋已被水吞沒。遠處還有人在扒山坡上的房子,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氣,向嶽蘭理解地點點頭。
趙淑香本已被水庫的巨集大所陶醉, 但聽了二人地吟和詩句,被對修水庫地看法弄得不愉快,決定來個折衷以挽回興趣,“你們倆人書生氣十足,都有片面性,我胡謅幾句順口溜吧:
玩山水,遊興勃,無須評說功與過,
本意為民民遭難,應看功過何方多,
功大於過方可為,過大於功切莫做,
造福後人有犧牲,子孫自會有評說。
二人聽了她的這些話,喜笑顏開,僵持的局面一掃而光。
嶽蘭笑著說:“還是香姐看得遠,看得透,修水庫必然毀一些農田果園,但只要水庫的作用大,造福於民,這犧牲還是必要的。
關尚文接著說:“對。這詩好!不光是修水庫,建設社會主義,那項政策,那項決定,不涉及到人民的利益?如果都能像淑香這樣想,那事情就好辦了。
關尚文等三人,說說笑笑來到大閣入口。這裡三面環山,中間是平坦的天然廣場。若停百八十輛車,也不覺得擁擠。三面的山腳到山坡,是鬱鬱蔥蔥的巨大的松柏樹,山口像敞開的大門,一條下坡公路,像黃色的絹帶,直鋪到幽州西門。當年關幽燕的“在家裡”和陳大的抗聯大隊,巧奪日偽軍火後,就在這裡運進山。這廣場已深入閭山腹地,要想飽覽閭山名勝,只有攀援而上。
關尚文以男子漢的身份,搶先上了光滑如鏡的山坡青石路。說來也奇,這天然生成的青石路,陡峭而光滑,不是年深日久,有人踩出的腳印,人簡直難以立足。這狹窄的石路,越上越陡,越高越窄,多虧每隔三五米處有一山石平臺,否則一般人休想攀登。關尚文時而一個個攙扶,時而一個個向上拉拽。就這樣,上了一層又一層,他已是氣喘吁吁;嶽蘭已累得花容失色,嬌汗滿面;趙淑香卻神情自若,談笑風生,見他們二人的樣子,偷偷發笑。她本想帶二人上坡,見關尚文男子漢的氣概,也就任其攙扶拉拽,體會他的胸懷。
到了半山腰,出現了大塊石板平地,一座六角涼亭就建在懸崖邊。三人忙到亭中休息。這亭子叫“觀藝亭”,傳說是清朝的一位公主,愛新覺羅•;慶玲看戲的地方。坐在亭中不但可以飽覽上下的一切,而且可以觀看山澗對面山石上的戲臺上演戲。
三人休息一會兒,嶽蘭已經緩過勁來,從亭中扶欄站起,這才發現這是一座石建涼亭,六根石柱像是從石頭中長出來的,整個涼亭似乎是巨石鑿成,與山石形成一體。不由得讚歎古人的偉大創舉。
“走吧!這才是一小景,算不了什麼,山上更奇更美的多著呢!”趙淑香催促著說。嶽蘭戀戀不捨地走出涼亭。
“哎呦——我的媽呀!”剛一出亭子,嶽蘭突然驚叫一聲。雙手捂住了眼睛。
“怎麼了?”關尚文、趙淑香以為出了什麼事,忙扶住問。
“你們看!”嶽蘭手指山澗,膽戰心驚地說。
關趙二人看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
“看啥呀?除了山下的樹和幾個遊人之外,啥也沒有哇?”趙淑香不以為然地說。
“我是說這山澗太深了,看著都眼暈。”嶽蘭驚慌地又說:“若不是文哥,咱們倆可上不來。”
趙淑香心裡好笑,看了一眼關尚文,笑著說:“要不女人找男人幹嘛?有些事,咱女人就是不行。”說著,向前走去。
“就是,就是。”嶽蘭說著,突然覺得她話裡有話,責怪地,“你看你,我跟你叫姐姐,你想到哪兒去了!”
前面是一條兩米多寬的盤山路,雖然也有陡坡,但顯然是經人修正過。三人說說笑笑繼續往前走。
“前面是青石坡,這回可得男人出大力了,能不能到八角亭,就看三哥的了。”趙淑香神祕地看著關尚文,笑著說。
“沒事,這青石坡我小時就爬過。”關尚文見趙淑香將他的軍,又說:“不行我一個一個地揹你們倆,反正也不太高。”
說話間,到了青石坡下。只見青石坡是一面光滑的山崖,四五丈高的坡頂上,一座金碧輝煌的八角亭聳立在上面。後面是參天的松柏,蒼翠欲滴。嶽蘭望著山頂的景緻,焦急地說:“怎麼沒有別的路嗎?”
趙淑香點頭,也做出為難的樣子。
“別急!上這坡得有竅門,不能直上直下,要走折線,折三折就上去了。”關尚文邊說邊比劃。
“我的媽呀!這四五丈高的陡坡,再那麼一拐,可就成了十多丈了!”
“來吧,我扶你們上!”關尚文說著,一手拉一個向上走。可是剛走了一折,嶽蘭一腳沒站穩,摔倒了,連關趙二人也被她拉倒了,三人一齊滑了下來。